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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要什么你要?
乔傲天登时火冒三丈。
那些人太阴毒了,再怎么说苏彩蝶也是他们的亲人啊。
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他们用尽了手段,他们很清楚给自己和苏彩蝶两个人同时下药,那会是怎么样的一副情形?
他们到底想要干嘛?想要看朕出丑,还是看一个不过15岁的女子被辣手摧花?
岂有此理!
乔傲天起身就走。
看来,那只鬼说的都是对的,那些人真的是穷凶极恶,无所不用其极!
“她怎么样了?”
龙赢宫的御书房里,乔傲天来回行走如暴怒的野兽,贵德子前脚刚踏进来,他就低吼了一声。
“回皇上话,那些人可真无耻,给一个少女下那么猛烈的春药,皇上回来这一会儿,她就将自己身上的衣衫都给撕扯了干净,幸亏老奴懂得一些点穴的指法,将她点了,她现在已然是睡过去了!”
“没有人看到吧?”
“嗯,没有,老奴将她的屋门关紧了,还嘱咐了人在外面看着,不让任何人接近!可是皇上,那个身影,她是那丫头么?”
贵德子连跑带跳的急着赶来,就是想要知道皇上是不是印证了他的猜想,那个背影是婉儿丫头的么?
乔傲天转过身,一句话也没说。
从他背影的落寞里,贵德子是猜出来了,那个身影不是婉儿丫头的。
那个丫头太可怜了!
从他背影的落寞里,贵德子是猜出来了,那个身影不是婉儿丫头的。
不禁,他也是叹息了一声,人死怎么能复生呢?唉,那个丫头太可怜了!
乔傲天什么话也没说。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白色的鬼影子是真实存在的,自己很不想承认她是一只鬼,可是她的行踪来去不定,还有她凭空就知道了苏家人杯子里的秘密,这不是鬼神在运作,又是什么?
难道朕的后宫里真的有鬼驾临?
唉,不想了,不想了,那不是婉儿,不是!
婉儿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对自己说。
武神阁后院。
一个身影就那么站立在了窗前。
“他们太狠了,怎么能为了一己私利就妄图倾吞整个北越的江山呢?”
她的身后,一个浑厚的声音在说。
她无语。
这个皇帝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淫荡,这谁也不知道,可是他却是有了疑惑了,将苏彩蝶引开,然后再返身回来,分明就是为了发现自己的踪迹的。
他并不愚蠢!
“天下的百姓哪里知道他们的处境正岌岌可危,如果那些人真的得势了,那百姓们哪里还有活路?”
他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响起,是的,他们是够狠,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放过,那是人的性情么?恨恨地,她咬紧了嘴唇,“他们妄想!”
“怎么你答应我了?要帮助他么?”
“答不答应有什么区别?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她眼望着外面的天空,目光里的坚定透过了云层,看到了天际的那片晴朗,蓝色的晴朗下,有花开,有树茂,更有欢歌笑语!
唉,真的到了那样的时候,自己就算是走,也该走得了无牵挂了!
外面依然是一个清冷的天,有风,风游走的速度,就好像是一种幽魂的惊走,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带走的却是世间的尘埃!
做爱游戏,能不辛苦么
外面依然是一个清冷的天,有风,风游走的速度,就好像是一种幽魂的惊走,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带走的却是世间的尘埃!
早上,苏彩蝶醒来就发现了一个巨严重的问题,自己没有可穿的衣衫了?
怎么回事?
自己的衣衫都被谁给撕烂了?
她心中疑惑重重,刚要找人来问个清楚。
忽然就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是和皇上一起喝了酒了的。
用的是三叔送给的杯子。
三叔说了,那杯子会让皇上很狂野的。
而且,只要他喝了那杯子里的酒,那么自己就能很快地喜孕!
孕育一个龙子?
这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情?
再看看自己那撕碎了的衣衫,她的心里竟都是喜悦了。
一定是皇上在饮用了那酒后,狂性大发,然后在兴致勃勃的时候才把自己的衣衫给撕碎的!
他……真的好狂野啊!
想着,不禁面上就红了。
这时,桃红那宫女过来了,手里捧着一件衣衫。
“苏姑娘,皇上让奴婢给您送衣衫来了……”
“哦。”
她应着,面色更红。
那一定是他干的,将自己的衣衫撕碎了,在自己身上纵情地蹂躏!
咿?怎么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倒是半边身子很是酥麻,好似昨夜睡得很辛苦一样?
辛苦?
与一个狂野的皇帝做性爱游戏,能不辛苦么?
她低低地笑了。
穿戴好了,刚准备去皇上那边,就见有人来了。
他说他是福寿宫那边的子安公公,奉了太后的懿旨过来请苏姑娘过去小坐,叙叙家常的,还说已然去了御书房那边请问过皇上了,皇上也应允了,就请姑娘跟着咱家走吧?
子安公公说。
“嗯,好,姑母她老人家还好吧?”
苏彩蝶的心情极好,她知道姑母叫她过去的意思,一定是想要问自己,皇上和自己的情形到底怎么样了?
你个臭丫头,矫情什么?
苏彩蝶的心情极好,她知道姑母叫她过去的意思,一定是想要问自己,皇上和自己的情形到底怎么样了?
边走着,边心里偷笑,这下一定又会得到太后的褒奖了。
哼,苏婉珏,你就是死了,也没得到你想要的,而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皇上得到了,你死了活该!
等到了福寿宫,容甄太后已然是等在那里了。
“蝶儿,怎么样?”
“太后,蝶儿给您请安了!”
苏彩蝶弯身施礼,并没接太后的话茬。
“你这个丫头,快说,你得手了么?他喝了那酒了?”
“回太后话,是的……”
苏彩蝶低着头,娇笑。
“是真的么?这可太好了!”
容甄太后紧绷着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你啊,就是比婉珏那丫头有心,那个丫头啊,真不配做苏家的子嗣,脑子里邪门得很,听不进哀家的劝解!哀家啊,真的是没料错,将宝啊压在你身上是对的!”
边说,容甄太后就拉过了苏彩蝶的手,“看看,看看,苏家的女儿啊,都是百里挑一的,不,万里挑一啊!这俊的啊!”
“姑母?看您说的,蝶儿哪里有您好看啊……”
“你个臭丫头,矫情什么?好看就是好看,姑母年轻的时候,那是不难看,可现在都鸡皮鹤颜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容甄太后嗔怪着,“对了,皇帝没什么怀疑吧?”
“怎么会呢?他……他昨晚上,把蝶儿的衣衫都给撕破了呢……”
说出这话,苏彩蝶那脸都红成纸了。
“哈哈!好,只要皇上将你纳为皇后,那哀家的心也就放下了,不管怎么说,你生下的孩子就是北越国的皇帝,苏家的地位也就永世得到巩固了!”
听了她这话,苏彩蝶有些疑惑,心想,就算是自己生下了太子,那太子想要继位当皇帝,也得先皇故去啊?怎么能说,我生下孩子来,他就是皇帝呢?
怎么就是清白的呢?
听了她这话,苏彩蝶有些疑惑,心想,就算是自己生下了太子,那太子想要继位当皇帝,也得先皇故去啊?怎么能说,我生下孩子来,他就是皇帝呢?
她想要问一句的。
但是抬眼看,老太后的眼中凶光泛起,一副想要置人于死地的模样。
不禁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那嘴巴也就张不开了。
“哎?太后,事情不对啊?”
忽然旁边一个嬷嬷惊声了。
“哀家正和蝶儿说话,你个老奴才乱插话什么?”
能在这个时候留在太后身边的,太后也丝毫不避讳她说话的,自然都是容甄的宠信。
所以,尽管太后有点恼,但还是说了一句,“什么就不对了?”
“回太后话,老奴刚才仔细观察了,彩蝶小姐玉臂上的守宫砂还在啊?”
她这话登时让容甄太后惊诧了。
按理说,彩蝶都和皇上有了肌肤之亲了,至少是两次了,怎么守宫砂还会在?
“蝶儿,这是怎么回事?”
容甄太后挽起了苏彩蝶的手臂。
果然一枚鲜亮的守宫砂清晰依旧。
啊?
“不……不知道啊?姑母,蝶儿说的都是真的啊,怎么这个还在,蝶儿也不知道啊?”
苏彩蝶登时惊讶。
她虽然不明白守宫砂怎么还在?
但是也渐渐地从自己的娘和别人的讲述中懂得,只要有了男人,那守宫砂自然就会消退的。
可自己的守宫砂怎么怪异至此?
自己分明是和皇上有了一夜承欢了,可它怎么还在呢?
“蝶儿,你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容甄太后的脸色难看了,难道说是皇帝觉察了什么,一切都是他在演戏么?
如果真是那样,那自己和苏彩蝶不都成了他手中玩弄的骰子?
岂有此理!
“太后,蝶儿真的不知道啊……”
这个时候的苏彩蝶简直痛恨死自己了,怎么就是清白的呢?
狗奴才,就你事儿多啊?
这个时候的苏彩蝶简直痛恨死自己了,怎么就是清白的呢?
稍稍思忖了下,容甄太后伸出拉起了苏彩蝶,“好了,蝶儿,不要哭了,姑母呢,知道你是不知情的,也许是老嬷嬷看错了呢?你啊,就好生地回去,安心地在皇上身边,讨得他欢心,今天晚上,你……”
说着,容甄就把嘴巴凑近了苏彩蝶的耳朵,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
“嗯,好,蝶儿听从姑母的……”
听容甄说完了,苏彩蝶有些娇羞,也有些郁闷。
只是应了,然后怏怏地走出了福寿宫。
快到傍晚的时候,乔傲天正在御书房里和贵德子说着什么。
苏彩蝶进来了。
“皇上,蝶儿……蝶儿给您请安了?”
乔傲天和贵德子相互交流了下眼神,不禁就问道,怎么谁惹得蝶儿不愉快了?那小脸绷得?
“皇上,蝶儿心里有些闷……”
苏彩蝶的眼睛看着乔傲天,心里在质问,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对自己依然是好好的啊?
可自己怎么就会不是他的女人呢?
“闷了啊?那怎么办?”
乔傲天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依照他现在的心情真的没什么想要哄小女孩的意思。
可是戏码既然已经开演了,那就得卯足了劲儿唱下去吧。
不然怎么在精彩剧目的时候将一切真相披露出来呢?
“皇上,老奴看,要不您和蝶儿姑娘一起出去走走?反正您也累了一天了?”
贵德子赶紧凑近了,支招儿。
“哦,那好吧!”
乔傲天瞪了贵德子一眼,心说,你个狗奴才,就你事儿多啊?谁说朕要和她一起出去走走?
不过贵德子被瞪的也是一脸的委屈,自己不那样说怎么办?还是北越的大业为主要啊!
“皇上,蝶儿想去阖阳阁玩玩,您就和蝶儿一起去,好不好?”
苏彩蝶扬起了小脸,目光里有哀求。
是冲着阖阳阁去的
苏彩蝶扬起了小脸,目光里有哀求。
阖阳阁?
乔傲天脑子里一怔,不过还是点头了,既然答应陪着她走走了,那去哪里还不一样?
阖阳阁是在深宫的后面,离开龙赢宫有一段距离的,沿途经过一条蜿蜒着流淌的小河,河水中有红鲤鱼游动,倒是有些乐趣的。
“皇上,您就单独和蝶儿去,不行么?”
看到贵德子跟在了后面,苏彩蝶嘟着小嘴说。
呃?
贵德子心里就有气,心说,你嚣张什么?我远远地跟着,又不打扰你们,这你都不让,真是的!
“嗯,好,贵德子你不要跟着了,朕在宫里走走,难不成会迷路?”
说着,就一手挽着了苏彩蝶的小手,“走,我们不让他跟着,省了一路聒噪了!”
“皇上……”
贵德子在他们身后喊了一声,想说,这个时候,您怎么能不让奴才在身边伺候呢,万一……
但是皇上的话那就是金口玉言,一旦说出去了,怎么可能收回呢?
他也就只好,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皇上和苏彩蝶两个人渐渐地走远了。
被皇上拉着手儿,苏彩蝶不禁就是一阵欣然,心里暗暗地想,皇上还是在意自己的,不在意自己,能什么都听自己的么?
福寿宫里的那个嬷嬷一定是搞错了,守宫砂能说明什么?也许自己的守宫砂与别人的不同呢?
想着,她的心境就好了许多,边走,就边和乔傲天有说有笑了。
他们谁也没注意到,就在小河的对岸,一个隐蔽的假山后面,有两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们,看着他们从龙赢宫里出来,然后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在了小河上面那九曲环绕的小桥上……
“看来,他们是冲着阖阳阁去的,不然不会在那小桥上流连……”
其中一双眼睛说。
“嘘……”另一双眼睛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然后小声在另一人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