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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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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了很长的时间,苍舒御剑才明白荒木所要说的意思,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去理解,去想象。终于,他找回了几乎失去的语言能力。“荒木,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我想说——”停顿的间隙中,荒木长长的叹了口气。阿剑不明白吗?他不相信他不明白。或许,他只是想亲耳听他说一遍而已。不过,这有什么关系?一遍,两遍,一千遍,一万遍……只要阿剑不会厌烦,他会说到他死的那一天。

  “阿剑,你是唯一啊。”

  温暖的气息覆盖上来,在几乎不分先后的接近中,还是能够分辨出主动的那一方。滚烫的不仅是双唇,还有眼眶。苍舒御剑觉得这样似乎是软弱的表现,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眼底泛起的热力。

  “唉,怎么了?”微咸的液体流入口中,这让荒木不得不暂停了唇齿交缠。无奈的低头凝视着对方,即使看不清他的五官,可即使再黑的夜,也遮掩不住滑过面颊的那一道晶莹。

  “你管老子怎么了!”恶声恶气的吼了一句,苍舒御剑将脸偏开。枕头质地上乘的布料,很快吸干了他脸上的液体。对此苍舒御剑稍感放心,反正证据都没有了,对于方才的失态,他完全可以死不认账。

  确定脸上不再有残留的水渍之后,苍舒御剑将脸孔转了回来。被泪水清洗过之后,他的一双眼睛显得尤为明亮。一眨不眨的,认真的盯着俯在他上方的剑灵。“别高兴的太早,他的历史问题还没有交代清楚呢!”

  荒木哭笑不得,“历史问题”这样的词汇,用在这里真的不知是贴切,还是滑稽。“你就像是一个翻丈夫旧账的妻子。”荒木认为自己的评断并没有错,当然了,他也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一只枕头,准确的砸在了他的鼻梁上。动手的那一位,根本没有留手的意思。因为这么柔软的材质,他的鼻子竟然感到了一阵钝痛,可见对方手下的又多黑。

  让荒木心甘情愿承受这一击的理由十分简单,他察觉出了遗留在枕头上的一丝湿润。看来苍舒御剑在冒火的时候,立马就将竭力掩饰的东西忘到了九霄云外。手里拿着枕头,本该是百感交集的,荒木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在无数纷杂的情绪中,清晰的分辨出什么叫做喜悦。

  从来没有人因他落过泪,况且,还是一个男人。

  曾经以为是一钱不值,至少是毫无用处的东西,只有当它是为了自己而流淌的一刻,才懂得何为珍贵。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的话,你就可以滚去死了!”凶狠的词汇表明了凶狠的威胁。然而提问的初衷,和之前已是完全不同。苍舒御剑坚持要弄清这件事,似乎已不是为了安抚狂乱的心事。更多的,暂且称之为对过去的好奇吧。

  他总觉得,从荒木的讲述中,他能够进一步分析出曾经累积的真相。

  荒木翻转身体,在阿剑的身侧躺了下来。倒不是因为之前的姿势多么容易使人感到劳累,而是,他能够肯定,再继续下去,一定会“出事”。

  无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情绪,随便从哪个方面来说,今夜都是一个极端疯狂的夜晚。而在这样的疯狂下,自制力是最容易丧失的东西。荒木告诉自己,来日方长。相比起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才是今晚的首要目的。

  “比起古潜,我更早认识苍舒嫡剑一些时日。”关于这一点,荒木曾经想过,如果那两人相识在前,他应该也就不会与苍舒谛剑签订契约了。他们两人联手,足以解决围绕他们的一切麻烦,完全不需要剑灵的助阵。

  说不定,那才是最好的发展形势。

  让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再发生。

  “在那个时候,剑灵并不像如今这般稀少。”稀少到,迄今为止,他们只见过克劳德这一个剑灵。“应该是和当时的社会发展有关,没有如今这么发达,人们的想法也更加单纯,更容易相信和接受。”

  荒木的评价中听不出任何偏向,数百年前,和现今的世界,究竟何者更好一些,完全感觉不出他有任何论断。就事论事罢了,尽量的客观。由此苍舒御剑了解,在那个时候,剑灵并不十分稀罕。难怪会留下“宝剑有灵”的说法。

  “对剑灵来说,能够成为某一柄名剑的灵魂,应该就是一生的目标了。”荒木说的平淡,姑且不说现今,至少在数百年前,这是理所当然的。

  “可能是因为我的性格比较怪,对所有剑灵都十分重要的事情,对我却几乎没有任何吸引力。所以当苍舒嫡剑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是真的高兴。高兴之余,还有少许的庆幸。在遇到他之前,我完全没有想过会与哪个人类签订契约。然而就在看到苍舒谛剑的第一眼,我晓得,我不得不改变初衷了。”

  苍舒御剑重重的哼了一声。不管他想不想将不满表现的如此明显,事实都证明,嫉妒是世上最无法控制的情绪。哪怕不再锥心刺骨般的疼痛,还是无法抑制心中那一只爪子,抓心挠肝一般的动作着。

  “你说,古潜是后来才出现的。那么,你们两个一定十分不对盘。”苍舒御剑恶意的猜测着。凭什么就他一个人难受?罪魁祸首就这样大喇喇的躺在一边,要不爽快,也要将他拉进这样的情绪中。

  荒木与古谦的敌意,早就得到了证实。苍舒御剑以前还一直意外,为何这两人见面,完全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态度。

  原来,答案早在数百年前。

  穷凶极恶的剑灵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失而复得,最珍贵

  晨曦之下,苍舒御剑的睡颜是那样的美好。

  美好的令荒木禁不住为此而沉醉。

  记得又一次,阿剑很奇怪的问他——为什么我每次醒来,你都在一旁看着我?别告诉我,你一整晚都没有睡!

  荒木当然睡了,就算是剑灵,也是有血有肉的生物,当然不可能日复一日的彻夜不眠。可是,他一定会让自己比他早几分钟醒来。面对阿剑的问题,他只是微笑以对。他没有告诉他,这一切看似毫无意义的举动,只为了唯一的一个目的。

  看看他熟睡中的容颜。

  昨晚后半夜,在他的讲述中,阿剑不知不觉的陷入梦乡之中。从他无比安稳的睡姿中,荒木肯定,他终于摆脱了噩梦的纠缠。

  对于他的故事,或许因为阿剑终于能够以平静的心态去聆听,所以慢慢的终于能够接受。荒木自己也觉得,那本来就是坦坦荡荡的过往。正如他自己说的,被吸引,只是单纯的被吸引。

  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清晨的阳光,很明亮,也很透彻。在昨晚那样的境况下,住在这屋子的两个人都忘记了要将窗帘拉上,以至于日出之后,阳光能够毫无阻碍的洒遍房间中的每一个角落。严格说起来,这是一个失误,但是失误在某些时候,也会带来相当愉悦的结果。

  被清晰描绘出的五官线条,立体之间充满了精雕细琢的感觉。曾经看习惯的一张脸,习惯到荒木以为此生再也不会忘记的地步。如今再一次看到,久远的仿若隔世。

  按照约定,荒木保证昨晚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实发生的过去。他不得不庆幸,那是一个额无比简单的过去。只要不涉及古谦和苍舒嫡剑之间的纠葛,数百年前的经历,最多能够算的上一本冒险小说。

  不过很显然,在当今这个时代,冒险小说似乎已经不那么流行了。

  再说了,那是苍舒家成立的最初过程,说到底,甚至是阿剑曾经从长辈口中听过的家族历史。

  也难怪到了后来苍舒御剑会边听边睡着,荒木的讲述重叠进他曾经耳熟能详的历史中,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一些当事人亲身经历的细节。刚开始时还能够面前提起兴趣,到了后来,这些微的兴趣就抵不过睡魔的侵扰了。

  按照他原本的打算,本来是想要知道一些古谦和苍舒嫡剑的过去。不过很显然,荒木极为忌讳提到那些内容。也许是由于他也不十分清楚,也许,是别的理由——

  谁的心里,没有一道不愿触碰的伤痕?多年之后,哪怕不会感到疼痛,也无法彻底消除不舒服的感觉。没有伤痕的人,除非没有过去。

  苍舒御剑很快也想通了这一点,他可以要求荒木的全部未来。但是,他如果还想要求一个干净的过去,那的确是太过分了。

  他不想当个贪心的人。

  证实了最想证实的东西,剩余的,就无关紧要了。在入睡之前,苍舒御剑决定,另外两人的事,还是去问当事人吧。即使一个不在了,但是另一个,好好端端的活在人世呢。

  古谦,要想办法撬开那个盗贼的嘴巴。

  好吧,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任务的难度相当大。

  在连续数日的紧张后,重现的安心感让苍舒御剑睡的相当安稳。阳光改变了室内的温度,即使这样,他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从荒木的立场来说,当然希望他能够这般安然的睡下去,哪怕到日上三竿,也没有什么关系。

  可惜,天不遂人愿,不速之客敲响了门扉。

  “阿剑,醒了吗?”门外传来的,是苍舒御心的声音。

  荒木走到了门边,压顶声音回答,“他还在睡。昨晚因为噩梦的关系,睡得很晚。”这是委婉的告知门外的人,她的弟弟需要一段不受打扰的睡眠时光。

  门外安静了下去,但是以荒木的耳力,能够判断苍舒御心并没有离去。隔着门扉,他还能听见她的呼吸声,苍舒御心只是没有说话罢了。有些难堪的静默,换做数天之前,绝不会出现在他们之间。

  曾经最为支持荒木的拥护者,如今每一个举动之间都充满了对他的敌意。

  荒木多少有些遗憾,不过绝不会为此感到难过。对他来说,只有阿剑的心情才是重要的。旁人,他无法周全,也不会费心却周全。

  沉默代表了苍舒御心的犹豫,等了一会儿,显然是因为这件事极为重要,使她不得不狠下心打断弟弟难得的睡眠。“有客人找阿剑,请你帮我喊他起来。”

  荒木注意到,对方并没有喊他的名字。换做以往,他或许可以问一问究竟是什么事非要这般着急不可。如今的场面尴尬,显然是不具备这种可能了。不过以他对苍舒欲心的了解,也知道这女人没有危言耸听的毛病。

  “好。”荒木淡淡回答之后,没过多久,就听到门外逐渐远离的脚步声。

  不可察觉的摇了摇头,从荒木的立场来说,与阿剑家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如斯恶劣,绝非他的所愿。只是如今看来,在一切结束之前,他费再多的口舌,也更改不了这个局面。按照他惯有的性格,索性也就作罢。

  走回床边,即使荒木接下来的目的是为了唤醒正在熟睡的爱人,但他还是最大程度的放轻了脚步声。屋内本就铺着质地柔软的地毯,这样轻巧的脚步走在上面,几乎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在床沿坐了下来,荒木的手指缓缓的抚过阿剑的头发。这个动作被他做的那般认真和细致,他似乎想要将对方散在枕头上头发一根一根的整理清楚,也仿佛,这每一根发丝都具有单独的生命。

  他怕,弄痛了它们。

  “阿剑。”荒木在他的面颊上,落下了一个羽毛般的亲吻。比起他常年使用武器而变得粗糙的手指,他的双唇显然要柔软的多——至少荒木自己是这么相信的。就算必须要唤醒对方,他也不想用任何与粗暴沾边的方式。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完全没有睡醒的苍舒御剑,处在最缺乏自我保护的状态下。被子滑落到腰间,露出了他身上穿着的一套浅灰色的睡衣。领子下方的两颗衣扣,在睡着的时候绽开了,衣料掩映之间,是一溜丝绸般质感的肌肤。

  “干嘛呀?”苍舒御剑饱含不满的嘀咕道。他心想,这不会是荒木对昨晚的报复吧?因为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怀疑了他,所以他就打算让自己来个睡眠不足?

  惺忪的睡眼中泛起一层水雾,似乎永远都黑白分明的眸子,在这一刻,黑与白的界限不再那样明显了。湿润的,不仅是他的眼睛,还有并不算短的睫毛。苍舒御剑很难得露出如此迷蒙的表情,可正是因为难得,才多了别样的诱人味道。

  荒木好不容易将自己的注意力从他光洁的脖颈间挪开,如今却不知该往哪里放了。即使是看着他的一双眼,荒木还是找不回该有的注意力。

  对他,自己大概已是彻底的疯魔。觉得他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那么好看,可是又说不出究竟好看在哪里。这不仅仅只是单纯意义上的吸引,荒木更想做的,是将所有吸引他的东西都纳为己有,再也不让旁人看到。

  浓烈的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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