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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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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技术没有可比性,决定结果的只是我们双方拿出的作品。”苍舒御剑明白了这一点。旋即叹了口气,“说来说去,还是虚怀剑的问题。”

  古谦想要达成愿望,需要虚怀剑作为条件;苍舒忆想要取古谦的性命,需要虚怀剑作为凶器;而他苍舒御剑想要赢得这场比赛,则需要虚怀剑作为胜利的筹码。

  整个事件要说复杂,那是极端复杂。但若要说简单,也简单到底,所有线索最后都归结成唯一的结论。

  叹息完毕之后,苍舒御剑朝着荒木的怀里扑去,当然了,他的这个动作只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极端不满,完全没有过多关注他们彼此的“穿着”。“你说我怎么这么惨啊?所有的麻烦都堆在我的身上!”

  荒木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人就这么扑了过来。偏偏他还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不将对方接住,按照阿剑这个架势下去肯定会撞上池壁的石头,免不了要受伤。将人抱了个满怀,只顾着诉说不满的那一位当然也没有受伤。不过这不表示任何问题都不存在,辛苦压抑了一晚上的反应,终于被激发了。

  荒木开始真心感慨,他们为什么不是泡在普通的水池里?围绕在身体周围的温泉水,绝对发挥不了降温的作用,只会火上浇油罢了。

  在对方的后腰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这是警告,也是荒木最后的坚持了。只可惜被拍的那一位,又不自觉,还在荒木的颈边蹭来蹭去。假如不是过于习惯和这个剑灵之间的接触,使他早就忘记了某些潜藏的危险。那么就是此时的心情确实郁闷到了极致,以至于忘掉了本不该忘掉的东西。

  诸如,男人的本能。

  “阿剑。”攥住了他的双肩,荒木将人稍微拉开了一些。然而此刻竭力维持他们之间的距离,理由已和之前完全不同。荒木自认能忍到这一步是如何的不容易,既然早就突破的界限——而且突破界限的责任还不能归咎于他,那么它何苦还要继续为难自己?

  最后一刻的冷静,仅仅是因为还有话没有说完。

  “既然你明白所有的问题都归结于什么地方,你只需做好铸剑师的本分就够了,其余什么都不用想。明天到来,你只需和往常一样开炉铸剑,就够了。当真正的虚怀剑铸成之后,剩余的一切,交给我就行了。”

  隐约觉得有些不对,荒木的声线似乎比正常状态沙哑一些,而句子之中停顿的地方也多了些,仿佛在借助这些停顿压抑什么,缓和什么。然而,迷惑归迷惑,以苍舒御剑素来的性格,都是先只顾当前,后面的事后面再说。

  “真正的虚怀剑,到底是什么样子啊?”苍舒忆曾经说过一句话,他一直都没有弄明白。

  真正的虚怀剑是无坚不摧的。

  不过,也……只是无坚不摧而已。

  这话真是无论怎么想都觉得矛盾,如果是从别人那里听到,苍舒御剑大概早就抛诸脑后,忘了个干干净净。然而这毕竟是苍舒忆唯一一次对虚怀剑做出的形容,以他的为人来说,实在很难想象会自信矛盾,这也让苍舒御剑怎么都不能轻易将这话忘掉。

  “为何要纠结真正的虚怀剑是什么样子?”荒木不解,因为这着实不符合阿剑的性格。“如今你才是铸剑师,一切由你全权做主就是了。”

  “你以为我愿意纠结啊?”根据以往的经验,苍舒御剑认为仿造一把宝剑,远远比凭空制造的难度要大得多。

  铸剑师一种相当独特的行业,其中又以苍舒家坚持的手工铸剑更为独特一些。总所周知,但凡是手工制品,就不可能像工业生产线那样出现一模一样的产品。所以,复制前人的作品确实要比自己独创更加困难。

  曾经类似的经验就是为了卢萨教复制礼仪剑,但不同之处在于,上一次的委托还有线索可循。虽然委托方拿来的只是一些断剑碎片,但依然可以从其中分析出许多有用的东西。相比起来,这一次苍舒御剑手中可谓是半点线索都没有。那些零星的只言片语,在实际操作中,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也难怪苍舒御剑会如此无所适从,除非他是能通晓过去未来的神仙,否则还真找不到下手的对方。

  苍舒御剑当然不认为自己已到了通神的地步,可是他去不得不给自己找麻烦。“按照苍舒忆的说法,似乎只有虚怀剑才能杀死古谦。”他倒没有怀疑过这件事的可信度,即使听起来不合情理,不过古谦是个活了几百年的妖怪,他的存在本身就不合情理。

  “你已经下定决心了,杀了古谦?”还以为阿剑会极端抵触这样残忍的处理方式。在阿剑的观念里,再找人讨厌的人,都有生存的权利。至少,他的性命不该由另一个人来亲手终结。

  “杀不杀,到时再说。”苍舒御剑的眉心蹙起了一道沟壑,显然与此有关的决定一直都在困扰着头。“但是我总不能反过来被他杀了吧?”或者说,成为古谦那个疯狂的计划下的牺牲品——这个结局明显要恐怖的多,单是想想,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我必须铸造出能克制古谦的武器。”剑士凶器,即使在这个时代中,许多人都会为手工铸造的宝剑打上“艺术品”的标签,但最后还是无法改变其本质。也只有被逼到生死攸关的地步,才会深坑的意识到这一点。

  剑灵更是摆脱不了厮杀血腥,荒木当然不会否认苍舒御剑的说法,不过,阿剑的想法似乎走入了一个误区。

  “你需要的只是克制古谦的武器,事实上,宝剑铸造出来是什么样的,与曾经的那柄虚怀剑并无直接的关系。”

  “但是苍舒忆——”

  “别管苍舒忆怎么说。”荒木摇摇头,打断了他,“苍舒忆唯一一次态度郑重,就是告诉你这柄剑一定要无坚不摧,在这之外无论他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都只是误导而已,只有这一点,才是他真正的要求。”

  “误导?他干嘛要那么做?”这绝非此刻才产生的疑问,苍舒御剑一直觉得,自家老爸的行动过于拐弯抹角了。

  荒木沉默半响,每逢遇到不能不诉诸于口的秘密时,他便只能如此。这也是他的无奈,背负了太多隐秘,成为了沉甸甸的压力。

  “苍舒忆要误导的人不是你。”挑选出一些能够告诉他的内容,荒木最该庆幸的就是阿剑从来不会刨根问底。因为对他无条件的信任,无论再怎么想要挖掘出秘密背后的真相,阿剑也不曾追问过什么。

  “他想尽一切办法告知你那些需要了解的线索,你只需牢记这些,就够了。”

  第二百六十章…打声招呼,会死吗?

  “你是说,我真的可以按照自己的构思去铸剑?”正如荒木庆幸的那般,苍舒御剑没有去过问旁的内容,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最关注的一件事上。

  荒木结结实实的松了一口气,倘若阿剑对那些秘密穷追不舍,他真不知该如何应对。再说了,今夜陪他来到梦泽别馆,最主要的目的便是解开他的心结。如今看到他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还有什么比这更能令荒木感到宽慰的事?

  “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就是了。”荒木的手掌一点一点拂过对方湿润的发丝。“之前你的现世之作已经得到业界的共同认可,以你近期的进步,以后的作品只会越来越好。”

  “你还好意思说。”提起曾经的那把剑,苍舒御剑的双颊红了红。“当时你怎么不阻止我用‘虚怀剑’这个名字?我当时居然不知天高地厚的认为自己的技术已经超过了初代,真是丢脸死了。”

  苍舒御剑展现在人前的一面永远是自信飞扬的,很难想象,他也会有感到不好意思的一刻。然而正是因为难得,才格外的引人。尤其是泛红的脸颊,在水汽氤氲之中带着特别的莹润之感。

  荒木低头,在对方还结着水汽的脸庞上,印上一个无声的亲吻。

  苍舒御剑被惊了一下,他的后知后觉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程度了。但是再这么后知后觉,别人都吻上来了,如果还是不明白,那就纯属智商有问题了。冲着荒木眨了眨眼睛,脸色变得更红。只不过上一次脸红的原因是尴尬,而这一次,则是别的。

  温泉水升腾起的雾气到了夜间,形成一片白茫茫的状态,仿佛他们不是浸在水中,而是被一团烟雾所笼罩。雾气遮挡了视线,水面以下的部分全然看不清晰。

  但是,看不清不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一不留神接触之下,比池水滚烫许多的体温,还是……某些变化,都仿佛在说明接下来会朝着哪个方向发展。

  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接着这个动作,苍舒御剑才掩住了溢往唇边的一声惊呼。那个,荒木刚才和他说话时,嗓音似乎有些沙哑?不,不,不,不是刚才,似乎很早之前她的嗓音就起了变化。这么说——

  暂时没人说话,在这样的时刻,语言大概是最多余的东西。

  还是看不见,可苍舒御剑清晰的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他后腰,还是带着惊人的热度。然而没有过去多久,他便感觉不到温度的区别了,因为,他的体内也被撩拨起了同样的热力。

  熨帖在一起的躯体,都是同样湿漉漉的。彼此都浸在水下,谁也分不清淌过肌肤的究竟是泉水,还是汗水。

  “阿剑,跟你在一起之后,我的自制力是越来越差了。”荒木有几分懊恼。毕竟这一场随时都会展开的情事,并不是出自他的初衷。或许一半的责任要归咎于对方有意无意的引诱,然而最终将一切化为实际行动的人,到底还是他自己。

  苍舒御剑抬起一条修长的腿,正要缠上荒木的腰间。这样的姿势,完全与大胆与否之类无关。温泉水滑,连带着池底也滑溜的站不住脚,双腿落地的时候还好,但是想象到过会儿就会来到的激烈,苍舒御剑就不觉为自己的小命担心。他可不想在半途的时候摔倒在池子里,那样的话,说不定比曾经过于自信盗用“虚怀剑”名字的那件事还要丢人一些。

  没有别的意思,苍舒御剑只是单纯的想要找个借力点而已。

  只不过腿才抬到一半,就听到了荒木近乎欠揍的言辞。抬起的腿改变了方向,毫不留情的朝着对方的侧腰踹了一脚。“得了便宜还卖乖!按你的说法,一切都是我的错了?”

  被踹的这一脚,不是不痛的。阿剑也是男人,况且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身手早已进步了不少。当他使劲全力的时候,后果可想而知。

  荒木不闹不怒,身形微微一错,苍舒御剑踢人的腿还来不及收回来就落入了对方的掌握。荒木顺势贴了上去,完完全全的严丝合缝。嗓音更是低哑几分,同时暗淡下去还有那只完好的绿眸,浓艳欲滴,仿佛盛夏最为稠密的树荫。“当然……是你的错……”

  不是他,还有谁?

  除了他,还有谁?

  一阵鬼火冒,苍舒御剑作势正要破口大骂,荒木猛的进入,蓦然之间截断了他的呼吸。卡在半途的话语,好悬差点害他咬着自己的舌头。

  “打声招呼会死吗?”一阵粗重的喘息之后,缓过劲的苍舒御剑大吼。这人怎么越来越得寸进尺?虽然苍舒御剑不得不承认,他们之间早已不是第一次,对于彼此也算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就因为已经习惯了,这个剑灵就可以为所欲为?害得他都快想不起最先开始时,荒木是如何温柔的状态。

  荒木很想回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的确会死。

  他忍耐了整整一晚,而他也引诱了整整一晚。他不仅要压抑随时都可能会崩溃的欲望,还有缓解他的不安,慢条斯理的与他探讨眼下这个复杂得局面。终于等到他的情绪平和下来,也终于完成了今夜到此的目的,好不容易等到这个地步,试问他如何还能再忍的下去?

  至于此刻被一双黑如点漆的眼眸恶狠狠的瞪着,没什么,权当是情趣。

  “那我现在重新打招呼——”荒木的唇贴在他的耳边,贴的那么近,苍舒御剑不得不怀疑这人根本就是借着“打招呼”之名借机占他的便宜。

  耳廓在他湿热的唇齿间变得又烫又痒,苍舒御剑本能的挣扎躲避。但是再怎么躲,也没有躲过他接下来的那句话——

  “我要开始动了。”

  轰!一股热血直冲苍舒御剑的脑门。如果不是荒木有先见之明,及时扶住了他的后腰,苍舒家的十代宗主大概就要以最丢脸的姿势晕厥在温泉中了。

  上一次由于荒木动作的突然,苍舒御剑也短暂的失神,不过上一次,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一次不同,半晌过去了,苍舒御剑还没能从那句话带来的震惊中解脱出来。他唯一剩下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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