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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并非是什么新鲜事,与警察有所牵涉的黑帮自古就有。先不论对错,这本就是一种社会现象。正所谓有光明的地方就会有阴影,在光鲜的社会表象之下总会存在见不得人的东西。世界上没有一种势力能够完全铲除那些黑暗,折中的方式便是各自约定存在的范围,互不干涉。
但是正如苍舒恒说的那样,如果真的有人举报,警方即使只是走过场,还是不得不认真展开调查。毕竟双方之间只存在不成文的协议,而并非真的就是同伙。
君彦桦脸色变的不好看,本就有些阴鸷的眼睛变的更加吓人。之前用了一些故弄玄虚的手段,收到的效果还算不错,事件发展的节奏也掌握在他的手里。谁知这个老头才一出现,就将他的全盘计划打乱。
“还不到验货的时候。”
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听,这句话都少不了推脱的嫌疑。交易双方的价钱都谈好了,售方却拒绝让买方验货。随便黑道白道,放到任何一个世界的标准下,这都是相当赖皮的作为。
苍舒恒沉默不语。对错显而易见,这个时候再去咄咄逼人反而会显得他缺乏风度。交易要成功是双方的事情,君彦桦耍了那么多手段,他当然不会希望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要达到目的,最后就肯定会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果然,君彦桦扯动嘴角,似乎是笑了笑。由于没人迎合,这个表情就显得相当尴尬。“请不要生气,事实上,还有一方客人出了与你们同样的价格。这是一笔生意,一开始就说明了价高者得,在你们两方商量出结果之前,我总不能厚此薄彼。”
苍舒恒拧起眉头,尽管什么都没有说,但是熟悉他的苍舒御剑明白,一旦恒老头露出这个表情,就表明他对所见所闻充满了怀疑。并且,此时他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并没有等太久,就见到了另一个买家。一看到对方那一头半长的卷曲金发,苍舒御剑就觉得极端不爽。这上趟宜兴市之行究竟是怎么,老是避免不了与变态相遇。
装作不认识,装作不认识,装作不认识——苍舒御剑念叨着,偏开了视线。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想立马告辞。然而这一想法绝对不可能付诸行动,这个时候离开,不就表示他退缩了?“哟,又见面了!这大概就是你们东方人所说的缘分。”
苍舒御剑真想扑上去掐死这个神经病,他那种自来熟的态度已经引起了恒老头的请注意。苍舒恒暗下决心,看样子需要过问一下侄子的交友状况了,认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把阿剑带坏就不好了。
“咳咳。”眼看气氛朝着某个比较怪异的方向发展,君彦桦赶紧想法将众人的请注意力收回。“我们是不是该谈一下陨铁的事?”
穷凶极恶的剑灵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老头出马,气势慑人
第二天一早,时钟刚刚跳过7点,门铃声准确的响起。开门一看,来人赫然是君子楼的成员。这大概就是地头蛇的能力,极为准确的掌握了一众客人晚上的落脚处。之前说是给一晚上考虑时间,天一亮就来取信封了。
交出东西后,暂时也就没有别的事。等待的时间总是特别的无聊又特别难熬,百无聊赖的御剑童鞋开始考虑是不是回房间睡觉去。谁知道旁边的古谦凉丝丝的来了一句,“这么点耐心都没有,果然还是缺乏历练。”一句话听的御剑童鞋鬼火冒,很想扑上去痛扁对方一顿,又怕成了不成熟的又一证据,只能作罢。
一直等到午后,君子楼一方终于有人来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请人上车。对他们玩的这一手神秘主义,苍舒御剑等人也算有了心理准备,没有多问什么就欣欣然前往。比起上一次的人选,还多了一个苍舒恒。老头子的不放心,明显的写在脸上。上一次没有跟着是有事耽误,这一次说什么也要陪在旁边。
苍舒御剑的好奇帽放在其他地方,他特别想知道自家叔叔究竟写了怎样一个恐怖的天文数字。君子楼的人找上门来,无疑表示接受他们的出价,特意来谈生意的,想要陨铁的人那么多,真不晓得恒老头下了多大血本才能脱颖而出。
车子启动之后,行驶路线却是越来越偏僻,很明显不是去君子楼的方向。不过也可以理解,君彦提出采用暗拍的形式,的确避免了表面的争斗,但是彼此之间的竟争性并没有从根本得到解决。哪一方的客人不是为了陨铁而来,对于空手而返的结果,谁也不会轻易接受。而且那些客人中,不乏违法之徒,事后必然会有人上君子楼闹事。
这个时候如果还去原地,生意还没开始谈,就被人搅黄了。也幸亏是狡兔三窟,这个据点危险了,换一个就是,也不至于毫无办法。
沉默之中,车子开进了一座小小的村庄。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城郊村子,鸡鹅等放养的家禽满地都是,看见汽车来了也不躲,摇摇摆摆的就在周围走着。
开车的人见怪不怪,喇叭都懒的按,只是减慢了车速。熟门熟路,车子很快拐进了一个院落,该房舍的建筑方式与周围那些并无太大区别,融入其中毫不起眼,如果不是认路的人,一定无法在一堆房舍准确的将之找出来。院落前后都是田地,各种蔬菜长势喜人,绿油油的,让眼睛非常舒服。
苍舒御剑心想——果然这年头种菜很流行,连盗贼都在赶时髦。
一行人下了车,被领进了屋内。采光相当好的房间,君彦桦仿佛正在做着曝光浴,以一种舒适的姿势侍靠在藤椅之中,半眯着眼睛。
见到此情此景,古谦勾起嘴角,不明意义的笑了起来。
室内放置的都是藤椅,三三两两,杂乱无章之下反倒透出些许随性的美感。众人各自选了一张椅子坐下,只是,都下意识远离了古谦的座位。
“我要看陨铁实物。”没有给对方开口的机会,苍舒恒直接提出要求。不愧是苍舒家的掌权者,习惯了掌握主导权,即使是在命令外人时,依旧威慑力十足,半分违和感都没有。
君彦桦一愣,被对方突如其来的要求弄的手足无措。“这个,这个——”支吾了半晌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苍舒恒冷笑,“怎么,因为是杀人越货得到的脏物,所以才不敢拿出来见人?什么时候,盗贼都开始具备是非观念了。”一句“盗贼”,少不了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嫌疑,一旁被牵涉其中的古谦对此却像是毫不敏感,只是维持着之前意义不明的笑容。
“杀人越货?”君彦桦的眉头皱起,鹰隼般的双眼透出迷惑,“这要从何说起?”
“许家宅院的命案,由于死者人数众多,如今受到警局高度重视,而市民也有义务向警方提供线索。”苍舒恒语调平平,但每一个字都含着威慑的力量。
“那件命案的沸沸扬扬,我听说过。”这种大案,装傻也是装不过去的,君彦桦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晓得。停顿片刻,说出更加惊诧的一件事,“更确切的说,我是从警察那里听说的。”本地恶名昭彰的犯罪组织,警察如果对此全无知晓的话,那他们岂非成了瞎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警察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拜访君子楼。
“还有一句话,想必先生也听过,兔子不吃窝边草。”一句话,君彦桦将自己在这件事上的嫌疑脱了个干干净净。他甚至怀疑,对方应该早已肯定了凶手不是他们,所以才没有做什么。苍舒家名声在外,尽管不是绝对正义的代表,可他们也有自己的准则。灭门这一类的凶残手段,显然超出了苍舒家的底线。
兔子不吃窝边草,可还是免不了要吃草,这一桩案子的无辜。苍舒家与盗贼之间渊源深厚,而且都是些孽缘。苍舒恒端起手边的茶杯,似乎所有注意力都在看杯中浮浮觉觉的茶叶,说出口的话,反而漫不经心。
这也并非是什么新鲜事,与警察有所牵涉的黑帮自古就有。先不论对错,这本就是一种社会现象。正所谓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阴影,在光鲜的社会表象之下总会存在见不得人的东西。世界上没有一种势力能够完全铲除那些黑暗,折中的方式便是各大自约定存在的范围,互不干涉。
但是正如苍舒恒说的那样,如果真的有人举报,警方即使只是走过场,还是不得不认真展开调查。毕竟双方之间只存在不成文的协议,而并非真的就是同伙。
君彦桦脸色变的不好看,本就有些阴鹜的眼神变的更加吓人。之前用了一些故弄玄虚的手段,收到的效果还算不错,事件发展的节奏也掌握在他的手里。谁知这个老头才一出现,就将他的全盘计划打乱。
“还不到验货的时候。”
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听,这句话都少不了推脱的嫌疑。交易双方的价钱都谈好了,售方却拒绝对买方验货。随便黑道白道,放在任何一个世界的标准下,这都是相当赖皮的作为。
苍舒沉默不语。对错显而易见,这个时候再去咄咄逼人反而显的他缺乏风度。交易要成功是双方的事情,君彦桦耍了那么多手段,他当然不会希望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要达到目的,最后就肯定会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果然,君彦桦扯动嘴角,似乎是笑了笑。由于没人迎合,这个表情就显得相当尴尬。“请不要生气,事实上,还有一方客人出了与你们同样的价格。这是一笔生意,一开始就说明价高者得,在你们两方商量出结果之前,我总不能厚此薄彼。”
苍舒恒拧起眉头,尽管什么都没有说,但是熟悉他的苍舒御剑明白,一旦恒老头露出这个表情,就表明他对所见所闻充满了怀疑。并且,此时他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并没有等太久,就见到了另一个买家。一看到对方那一头半长的卷曲金发,苍舒御剑就觉得极端不爽。这上趟宜兴市之行究竟是怎么,老是避免不了与变—态相遇。
装作不认识,装作不认识,装作不认识——苍舒御剑念叨着,偏开了视线。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想立马告辞。然而这一想法绝对不可能付诸行动,这个时候离开,不就表示他退缩了?陨铁自然而然就会落入那人手中。
眼看对方躲避着他,克劳德反而故意凑了上去,一上来就是无限熟稔的口吻,“哟,又见面了!这大概就是你们东方人所说的缘分。”
苍舒御剑真想扑上去掐死这个神经病,他那种自来熟的态度已经引起了恒老头的注意。苍舒恒暗下决心,看样子需要过问一下侄子的交友状况了,认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把阿剑带坏就不好了。
“咳咳。”眼看气氛朝着某个比较怪异的方向发展,君彦桦赶紧想法将众人的注意力收回。“我们是不是该谈一下陨铁的事?”
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一百四十六章…数学学得不好,难道真的很丢人?
“听说你也出了和我一样的价格。”克劳德凑近苍舒御剑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看他的样子,不论真正出价的人是谁,他都准备把这件事算到他的头上。“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和我一样的聪明。”
话说的还算好听,不过到头来究竟夸奖的是谁,已是不言而喻。见过脸皮厚的,还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苍舒御剑坚决一个字也不与对方说,坚决划清界限。什么颓废的贵族气质,在他看来,这就是一副标准的流—氓脸。
有人抓住了克劳德的衣领,将人往后拖开。“人家摆明了不想理你,你凑上去有意思吗?”数落克劳德的也是熟人,昨天在君子楼上说什么美人带刺的那一位。
“塔亚,你怎么对我这么粗鲁?”克劳德一边抗议,一边从同伴的手中抽回自己的衣领。大概是刚才塔亚用的力气过大,随便他怎么抚都抚不平衣领上的褶皱。衣领失去了挺括的样子,原本就落拓的气质更加落拓了。
塔亚懒的理会他,只要将人抓了回来就行。也不知克劳德的眼睛到底是不是摆设,对方一行人没一个好惹的,难道他就看不出来?再这么惹下去,招来的就不单单只有麻烦。
到了安全距离之外,克劳德想到自己还有疑问没有解答,不死心的又去问,“你是怎么想到要开这个价格的?”
要是换一个人问,本着诚实为信条的御剑童鞋一定会马上解释那不是自己的作为。但偏偏问话的是克劳德,解释也需要说话,不想理会这个神经病的想法一点也没有改观。
尽量使自己不爱困扰,苍舒御剑的思维也敏锐了许多。他有此惊异的发现,在克劳德吊儿郎当的神色下面掩饰着一缕不可置信。这下子苍舒御剑更加好奇了,究竟恒老头许诺给多少钱,怎么所有人的反应都这么奇怪?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