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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看这个好看吗?”小羊妖抱着一捧不知道哪里菜来的野花,递送到清清的面前。
“好看。”清清笑望着小羊妖。
“不过再好看,还是主人好看。”小羊妖笑眯着双眼,看着一身红衣的她,“主人,以后我该叫你什么呢?”
“怎么?”
“主人要跟师父成亲了,那按理说我应该叫你师娘了,可是主人说过,叫一声主人,这一辈子就是主人了。”小羊妖很是犯愁。
“其实这称呼,你喜欢怎么叫都可以。”清清揉了揉小羊妖的头,问道:“你师父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啊呀,差点忘了,就是师父让我过来问问,主人准备的怎么样了。”小羊妖猛拍了下额头,说道。
“我已经准备好了。”清清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扯了扯身上这一套红衣。
这正是那日怜祁赠送给她的红衣,如今,竟是成了她嫁衣。
“那我马上去告诉师父,主人已经好了。”小羊妖说着,忙转身,跑出了房间。
清清目送小羊妖离开后,她回眸,看向铜镜中的自己,自从丰和丘那一场恶战后,她这一头白发就再也无法恢复到黑色了,而那额头的红梅印,也没有褪去的迹象。
师父说,那是她金龙觉醒中,把娘亲的封印给打开了。
这样也好,这样她才是她,才是真正的她。
而且,现在整个蓝月也已经知道白清傲是女儿身,是白族的后裔。
她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掩藏什么。
手拂过那一头白发,指尖的传来凉意,让她笑了,笑望着那身后的人,“你怎么来了?”
“我等不及想要见你。”赫怜祁从后抱住了她,将她纳入在自己的双臂间,“真的很美。”他望着铜镜中那个美艳动人,缺又不是清纯秀丽的她。
“只有这样被你抱着,我才觉得的心是踏实的。”清清靠在他的怀中,举目,便是那人含笑的脸,“怜祁,谢谢你一直在原地等我。。。。。。”
“傻瓜,我等到了你,这就是最好的结果。”赫怜祁笑着,亲吻了下她额头那红梅印,“八年前的妄想,八年后的成真,虽然这其间我们走了很多不平的路,可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是啊,终于我还是被你抓住了。”清清握着他的手,“这下子,你真的是甩不开我了。”
“就算你想甩,我也要死霸着你不放。”赫怜祁笑着,摸了摸她的白发,“我喜欢现在的你,白发红衣,这才是我心目中的你。”
托起她的下颚,赫怜祁凝望着她,“丫头。”
“嗯?”清清望着他。
“我不是在做梦是不是?”
“要我掐你一把吗?”清清笑望着他。
“我想,这就算是个梦也没关系。”
“傻瓜。”清清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这是梦?”
“不是。我知道,我终于等到你了。”淡淡的笑,转为深邃,一点点爬上了他的眉梢,眼内。。。。。。
“是我让你久等了。”清清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赫怜祁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望着她,只想永永远远这样的望着她。。。。。。
“师父,主人,时辰到啦,老鹿妖他们都等急了。”
外头小羊妖的声音传来。
赫怜祁与清清举目对望了下,齐齐笑了,两人手牵着手,走出了房门。
清清望着以百花所布置而成的客厅,看向身旁的男人,“你什么时候弄了这么多花?”
“这你就别管了。”赫怜祁低头,在她的耳边小声道。
清清瞥了眼,笑逐颜开的他,也便不再过问了。
两人走至三圣医的身前。
“别这样别这样,我不行的,我怎么可以呢?”老鹿妖摇着头,摆着手,说什么都不肯坐上主位。
至于黎不一早就退向了一旁。
也仅是留下的何白苏。
“师父,你也想要跑吗?”清清望着那正在挪动双腿的何白苏。
“清丫头,这不好吧,怎么说,他也是半妖族的王,是你师父我的主子,这高堂之位。。。。。。”何白苏摇头。
“师父,你是他的主子,可你还是我师父呢。”清清望着何白苏。
“何老怪,你就别推辞了,你小徒弟说的没错,这高堂之位能做得上去的,也就你了。”
“白眉老怪物,你这不是添乱么。”何白苏瞪着黎不一。
“白苏,你就别推辞了。”赫怜祁出了声。
“可是,这帝。。。。。。我。。。。。。我怎么能让你拜我。。。。。。”何白苏看向赫怜祁,他这个做奴才的,怎么能让主子跪拜。
“何老怪,你就别再我我你你的,耽误了时辰,这罪过你担当的起?”黎不一与老鹿妖,一左一右夹着何白苏上了高堂之位。
何白苏被赶鸭子上架,只能无可奈何的坐下。
赫怜祁拉着清清的手,走上前——
黎不一充当起了司仪,高喊道:“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清清与赫怜祁回身,向着门口,跪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清清与赫怜祁再度转身,向着何白苏跪拜。
“夫妻交拜。”
赫怜祁望着那正与自己对立而
站的她,眼眸之中,满溢是浓浓的爱,深深的情。
清清望着他,满目内是淡淡的笑。
“礼成。”
赫怜祁握起清清的手,“终于,你是我的妻了。”
“嗯。”清清点着头,举目,望着他,“我是你的妻了,这辈子都是。”
“丫头。。。。。。”赫怜祁轻柔地摸着她的脸庞。
本要上前的小羊妖,被老鹿妖一把拎起。
“喂。。。。。。唔。。。。。。”小羊妖那张开的嘴巴,被旁边的黎不一捂住,两人抬起小羊妖,与何白苏静静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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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怜祁牵着清清的手,走过了那以花铺垫而成的小通道,进入了那种满了一院落的白梅林中。
清清惊喜的望着这满眼皆是梅花的世界,“怜祁?”
“喜欢吗?”赫怜祁将她搂在自己的怀中,与她一同欣赏着这白雪下的白梅。
“喜欢,很喜欢。”清清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中,“你总是让我又惊又喜,你总是让我很感动。”
“喜欢你所喜欢的,爱你所爱的,不知不觉中,我也被这白梅所吸引,被它的傲骨铮铮,被它的冷香怡然。”
“谢谢你。。。。。。”
“对自己的相公,夫婿,你还这么客气?”赫怜祁挑眉。
“对了,我差点忘了,本来你应该嫁给我的吧。”清清侧过脸,笑看向他。
“不过,我更喜欢现在这样的结果,从今往后你就是赫夫人,是我赫怜祁的妻子。”
“赫夫人。。。。。。”清清轻轻地念着这三个字。
他拉着她踏着白雪,走在白梅下。。。。。。
黎不一三人站在院外,看向前方那两人——
“时限看到了。”黎不一看向何白苏,老鹿妖。
“嗯。”两人向着黎不一点头。
“是否能成功,就看这一次了,若不成,我们也只能随他去了。”
“这三十年来,我们不就是等着这一天吗?”
“三十年了,时间真快。”
三人看着彼此,默契的笑了,他们回眸再度看向那在白梅下相拥的两人——
夕阳沉落,将这白色的世界,点缀的霞光琉璃,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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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终于怜祁得偿所愿了,娶到咱家清清了,鼓掌鼓掌~~~~~~~~撒花撒花~~~
225 天荒地老不悔情,始信人间别离苦③
夕阳沉落,将这白色的世界,点缀的霞光琉璃,美不胜收——
“怜祁,快看,这里有一株双梅花。”清清仰着脖子,指着那横生出来的一株夹带着两株梅花的枝头。
“梅双绽,并连理。天荒地老不悔情,守心守爱,只为佳人倾城笑。。。。。。”赫怜祁款步上前,目光深情真挚,手执起她的手,紧贴在胸口,“只为你一笑,我可以倾其所有,只为你一世情,我愿意拿十世去换。清清,此生能娶你为妻,我赫怜祁以心满意足。”
清清望着这个爱了自己一生的男人,她笑,只为他而展颜一笑,“怜祁,我不要你的十世,我只要你这一世能伴着我到老。谢谢你无怨无悔的守着我。。。。。。”
“丫头。。。。。。”赫怜祁将她紧拥入怀,与她一并望着那飘零的白梅,那落下的雪花,天渐渐地暗沉下来,一日终是要走到尽头了。
手不禁更为用力的将她拥入在怀——
丫头,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你身旁,你也好好的活下去。
活下去,去完成你的心愿。
不管我身在何处,我都会守着你,千山万水隔不断我对你的情,轮回转世抹不去我对你的爱。
清清回过身,笑看着他,目光静静的,紧紧地锁定在他的身上。
想要将他的一切,都牢牢地记住在脑海中。
他的笑,他的伤,他的忧,他的所有。。。。。。
“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清清拉着他,朝着他们的新房走去。
赫怜祁任由她拉着,从后看着那一身红衣的她,眼底满满地是笑意。
他终于看到她又一次穿上了,他送与她的红衣。
终于看到了他脑中不知呈现多少次的她。
丫头,现在的你,真的很美很美。。。。。。
一室的红艳,那燃烧在案头的红烛,那桌上摆满的酒菜,那张放着红被红枕的大床。
都在给他一个答案,他真的拥有了她,她现在是他的妻子,而今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望着那在烛火下,红艳的脸庞,赫怜祁笑得满足而幸福。。。。。。
清清端着酒杯与他相交而饮,对视的双眸,映现的仅是你与我。。。。。。
我的眼中只有你,而你的眼中也仅是我。
放下酒杯,赫怜祁拉着清清走向了窗边,推开——
他搂住了她的腰肢,踏着月色而行,风雪都被他以妖力挡在了外。
清清静静地靠在他的胸前,愿随他天涯海角。。。。。。
当她再度双脚踏地,所见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她愕然抬头,看向那正笑望着她的男子,“望水湖?”
“对,我总觉得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开始让你走向我。。。。。。”
“是么。。。。。。”清清从他的身前走离,走向湖边。
夜风很冷,可吹打在脸上,却出奇的舒服,仿佛能将那心中的一切都吹了去。
赫怜祁从后将她拥在怀中,“冷吗?”
清清窝在他的怀中,摇着头,“有你在,我怎么会冷。而且很奇怪,我觉得站在这里,心会变得很平静很平静。”
“把你的手给我。”赫怜祁说着。
清清将自己的手伸起,递向他。
赫怜祁握住她的手,看着那本该是戴着千泪镯的地方,现在却空了。
千泪镯在他带她离开丰和丘时,就碎裂了。
不过。。。。。。
他含笑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玉镯,小心而轻柔地套进了她的手——
清清双眼惊异的望着那戴在手腕上的黑色玉镯,是,这玉镯的颜色竟然是通体的赤黑,黑色浓如墨汁,可在其间有隐现着几缕的赤红。
“黑玉镯?”
“算是吧。”赫怜祁笑着点点头,揉着她手腕上的黑玉镯,“这一次,不许再弄碎了,知道吗?”
“这难道,也是纤尘娘娘的东西?。。。。。。”
“差不多,反正别再弄碎了。”
“你怎么会有的?”清清好奇,这纤尘娘娘到底还留下了多少只手镯啊?
“老鹿妖送你的新婚贺礼。”赫怜祁说道。
“老鹿妖?”清清颇为惊讶,不过想到郝天羽跟千泪镯,是师父跟白眉老头送的,那现在老鹿妖送个黑玉镯给她也没什么好惊讶了。
只是,这千年古物,怎么那三人每人一个?
“别想太多,给你就带着,没坏处。”赫怜祁见她又是蹙眉又是沉思,就料定这丫头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嗯。”
“怜祁,我们在这里坐会可好?”清清指着湖畔,她想起的是那夜,与他在这里烛火夜谈。
现在回想起来,竟是让她如此的怀念。
“好。”赫怜祁拉着她,走回到那日他们所躺过的地方。
赫怜祁靠着大石,清清窝在他的怀中,仰望着星空,刚才还是大雪纷飞,现在却是晴朗一片。
“这里真的好安静,除了风,就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