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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伫立天宁河畔的小山丘上,眺目远望,火把零星点点分布在军营的各处。
将火把的位置记下后,举目望了下当空的明月,目光骤然一深,人从小山丘顶上跃下,向着军营奔去。。。。。。
纵然是夜深人静时,军营内仍有士兵在巡逻,几处营帐外也有守夜士兵把守。
清清凭着‘乘风千里’,潜入军营倒也非难事。
加上设才已将火把的地理位置记在心上,不至于会迷失了方向。
藏格伦驻扎在茂佘城的边境军共有五十万,想在这偌大的军营中找寻到情报置放的营帐绝非易事。
清清将寻找的范围缩小,把重点放在那些营帐外驻有守卫上,借着暮色的掩饰,身如魅影,穿梭在其间。
一个时辰转瞬即逝,而他仍是一无所获。
在得不到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唯有暂退。
就在这时,她临近的一个营帐中走出一人,戎装在身,高大的身形望去足有一米九。
只见他向着外头的守卫低语了几句,就又走进了营帐,而那守卫则是疾步向着不远处的营帐走去。
清清见机身影一闪,跟随在守卫的身后,进入了营帐。
此处营帐外并未有任何的守卫,进入时入眼只有堆积如山的册子,清清就站立在守卫的身后,看着他在如山的册子内找寻着什么。
当守卫转过身时,清清眼明手快的点住了他的哑穴,一手指扣住在他的咽喉处,一手拿过他手上所拿的册子一看。
册子并没有什么特殊,上头所记载的是茂佘城一家酒庄的送货记录,某年某月某日某时,送进什么酒几坛。
本该是极为普通的记录册子,清清却因其间的酒名而多了一份心,上头共有六种酒的名称,白干,蓝劲酒,竹叶青,六子江,黄酒,黑米酒。
往后翻阅了几章,都是仔细的记载了这六种酒的送入时间。
这一发现,令清清欣喜不已,将册子放回到守卫的手中,低声命令:“你现在马上去放酒处。”
守卫惊恐的睁大双眼,他是有口难言,咽喉被锁住,让他动弹不得。
清清扣在咽喉的一手,似能听到骨头挤压的声响。
窒息的痛苦令守卫忙点了点头,手指着营帐外。
手收回之际,将一枚银针打入了守卫的肩头,“命是你的,要不要随你。”说完,人便已经消失在营帐中。
守卫对于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潜入者充满了恐惧,手不自觉的抓了抓肩头,而一抹粘稠让他不敢停留,人急急地走出了军营,向着放酒的营帐走去。
清清一直都跟随在守卫的身后,只是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没有让前方的人发觉,而守卫看来已经知道性命堪忧,倒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一直来到西北角的一个营帐前,停下脚步。
守卫先是战战兢兢的朝四周张望了一下,随后低声唤道:“喂。。。。。。你在哪里?。。。。。。”
清清没料到守卫居然会有此举,摇着头,才想要从后走出,却在一道低喝声中,收住了脚步,目光深敛,紧逼前方。
“什么人——”
守卫人一惊,差点就瘫软在地上,透过火把的照明,看清楚了来人,忙上前,道:“特伯尔将军,属下是择时将军麾下的二等士兵卜格!”
“这么晚了,你鬼鬼祟祟的来这么做什么?”特伯尔是位五十出头的老将军,在这茂佘城已经有大半辈子,一生戎马。
只可惜为人过于偏执,一直得不到上头的重视,所以只能一辈子就在这边境处混个小将军。
“特伯尔将军,属下就是酒瘾犯了,来这里找酒喝。”卜格还真没出卖清清,只是随意的扯了个谎言。
“这是你能来的地方?”特伯尔眼凑近卜格,眼中仍是带着疑惑。
卜格忙点头哈腰,“是,将军说的对,属下马上就走。”说着,人就要离去。
“站住!”特伯尔却没容卜格全身而退,话出口之际,手中的大刀已经向着卜格砍去。
卜格不及躲闪,眼瞧着就要被砍中,清清这会凌空跃起,眨眼间已经站在卜格的身前,手更是稳稳地接住了特伯尔的大刀,也不理会特伯尔,转头看向跌坐在地上的卜格,“你还好吧!”
卜格摸摸自己的脖子,吞咽着口水,艰难道:“谢。。。。。。谢谢。。。。。。”
清清并不想要滋生事端,只不过卜格没有将她出卖这举动,确实让她颇为意外,因此才会出手相救。
转目看向特伯尔将军,脸上的温笑,在夜色下却变得阴冷,目光中的森寒,即便是驰骋沙场多年的特伯尔也不由一滞。
特伯尔望着站在身前的红衣白发女子,瞧她那一脸的无惧,与那自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逼人杀气,自是明了,此女非是池中物。
“大胆贼女,竟敢夜闯军营,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本将军尚可留你全尸。”特伯尔将军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就算清清再如何的强悍,仍是没有将他吓住。
而他这声响的传来,早已将安静的军营震醒。
清清对此倒也未放在心上,不过可惜了近在眼前的情报。
罢了,不是她的终归不能的为己用。
本就不打算继续逗留,手一撤,震退了特伯尔。
特伯尔因清清的撤手,人被震后数步,握大刀的手更是泛着麻意。
赶来的士兵们将清清团团围住。
“这位女侠,你还是快逃吧!”卜格一改称呼。
“女侠?”清清轻扯嘴角,这词儿可真新鲜,还真没人叫过她女侠。
况且就算是她救了卜格,可也是因她,卜格才会陷入危机,现在反倒是担心是她的安危来了,这人可真意思。
卜格说不清楚,反正当清清挡在他的身前,救下他的那一刻,他就视她为恩人了。
当看到清清临危不惧的面对特伯尔,在这四面受敌的情况下,她那从容的样子,犹如天神般的让他心生敬仰。
“你叫卜格是吧!”清清回身,望着卜格。
“是!”卜格点点头,手又抓向肩头。
清清抓起卜格的手臂,手指在他的肩头处一按,打入的银针飞出,顿时卜格人一软,靠在清清的身上。
特伯尔对清清这种自信与从容,竟有瞬间升起一份敬意,可毕竟她是潜入者,如果不是处于对立,他还真是想要结交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
在清清只是专注与卜格时,特伯尔,大喝一声:“擅闯军营者,格杀勿论!”
此话一起,围住清清的士兵蜂拥而上,手中长枪齐齐往他的身上刺去。
清清将卜格一百四十来斤的身体毫不费力的往上一抛,而自己则是双掌往前一推,内劲震飞了上前的士兵。
当卜格掉落下来时,她又稳稳地接住,问道:“卜格,醒了没。”
晕晕乎乎,对于卜格来说,今晚上发生的事情恐怕是毕生难忘,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来来回回重复着,也不知是惊吓过度而出现了麻木,还是怎的,已经没有先前的那份惊恐,清清的问话,令他精神一振,回道:“女侠,我没事。”
“那就好!”清清听得卜格人已经没事,出手的动作更为的敏捷,人如流水般游走在士兵之间,快如疾电的身影,总是让人防不胜防。
卜格两眼闪亮,他对清清的敬仰更是升华为崇拜。
“都退下。”如洪钟般嘹亮沉稳的声音,来自后方。
特伯尔被这声音一惊,人忙迎上前,:“择时将军。”
“特伯尔将军,事后再说,本将现在要将这小儿拿下。”择时摩诃正是这边境军的统领将军,拥有最高的指挥权,自然这手上功夫也是了得。
而那傲人身高,与健硕的身材,让他拥有一身强劲而霸道的硬功夫,手中武器是两把大铜锤,挥动中发出呼啸的风声,光是被那猛劲的风声扫到,就能将人震飞,更别说是打在身上。
他的出现令在场的士兵一阵欢呼,士气高涨。而卜格在看到择时摩诃时,担忧浮上,看向清清,说:“女侠,小心,择时将军可是我们苍夜国的第一勇士。”
清清打量着择时摩诃,他看上去不过三十,高大威猛的外表下,有着一张刚毅俊挺的脸。
从择时摩诃身上传来的气息,并不比她弱,看来她这次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了。
这七年来,她一直都在雾灵山,接触外界的机会等于零,而以往的对手都不堪一击。
在见到择时摩诃的那一刻,她就有种血液沸腾的感觉。
“都退下。”择时摩诃一声令下,原本围在清清身边的士兵纷纷退到十步外。
清清拍拍卜格的肩膀,说:“你也退远点。”
“好!女侠,你可要小心。”卜格不放心的提醒,人朝着后方走了五步。
择时摩诃虎目迥然的看着清清,问:“姑娘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夜闯军营。”
清清拂袖轻甩,浅笑浮上,云淡风轻的,说:“不过是闲来无事,随处走走,没想就走到这军营了。”
“姑娘好胆识,看来已无需本将再多问。”
择时摩诃被清清如此轻闲的话所激怒,挥动着手中的铜锤,疾步奔来。
清清以袖为器,与择时摩诃过着招。
择时摩诃刚猛的力道,竟能将她的手臂震麻,这铜锤起码有上百斤的重,加上挥动时带来的后劲,一锤下来足足有两百多斤。
若不是她有龙成诀,与魂链的保护,还真是难以在择时摩诃的手上,讨得了便宜。
过招的两人打得难舍难分,而底下人更是屏住了呼吸。
士兵们都被清清轻灵如燕,矫捷如兔的妙曼身姿所倾倒。
一身耀眼的红衣与满头的白发,加之那张绝色清丽的脸庞,让某些人竟以为是仙女下凡,莫名的在心里为她打气起来。
卜格则是退了再退,现在他离两人足足有二十步远,可仍是能感受到从前传来的压迫。
择时摩诃大喝一声,人往后撤退了数步,而清清也同样向后退了数步,两人势均力敌。
只不过择时摩诃用的是刚猛的铜锤,清清不过是长袖,从这上便能看出清清略占优势。
“看来姑娘还真是让本将军走眼,小小年纪,竟有此等力量。姑娘莫非就是你们中原人所说的什么护龙家族之人?若是,本将军可也就不在客气了,本将军也不想占你便宜,快快的亮出你的兵器。”
择时摩诃对于清清迟迟不拿出自己的兵器,仅用长袖与他过招,自尊有损。
“呼”一声清清将长袖收回,说:“能遇上择时摩诃将军这样的高手,也是区区小女子我的荣幸,只不过今日我并不想要沾染血腥。”
“好狂傲的女子,本将就非要你出兵器不可。”
择时摩诃双颊泛红,双目一沉,身上的肌肉瞬间鼓起,整个身体像是又增大了一辈。
手中的铜锤挥舞的急速又加快了数倍。
清清被这变化所惊,没想到择时摩诃居然还有如此惊人的实力,手臂一振,金芒尽显,金尺瞬间在手。
“这是什么武器?”
择时摩诃见清清终于亮出兵器,手上的力道更为猛劲。
“金芒巨尺。虽是无锋无刃的金尺,也足以取人性命,将军小心了。”清清手中金尺金芒一闪,人跃起落下,直朝着择时摩诃的面门刺出。金尺在手的清清,动作更为轻盈,一跃便是数丈高,每次下坠的速度都会比原先的要快上一倍,她跃起的次数越多,下坠的速度也就越快。
择时摩诃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到底接下了多少次,只是一次比一次难以应付,而手上的力道也是一次比一次的转弱,双臂产出了麻意。
清清又一次跃起,下坠,择时摩诃挥动手臂的手却在这一刻停滞,最后也能等待死亡的一刻到来。
只是结果却大出他的意外,脸颊处疾风掠过,随后传来的身后士兵们的惊讶声。
回身一看,看到的清清一手染血的站着,那把金尺没有砍去他的脑袋,倒是刺穿了清清的左手掌。
择时摩诃当下受辱喝问:“你为什么要救本将!!”
“择时摩诃,我不是说了,今日不愿沾染血腥。”
清清双眉没有皱一下,快速的点了手臂上的穴道,暂时止了血。
要不是她及时的收住了力道,缩小了金尺,也不可能只是造成了
这点小伤。
随后拔出了刺穿手掌心的金尺,而当她抽出短剑的那一瞬间,尺身带出了一股血柱,飞溅在剑身上,却又瞬间消失,宛如是被尺身给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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