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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样不好吧,豫王爷或许有事呢?”耳垂上若有似无的碰触,卷起的是一份异样,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尖爬动,很痒,很想抓抓,可就是没有办法。
“哼,他能有什么事,除了喜欢看我出丑外,他还会有什么?”楚歌冷哼着,“现在可是属于我们两夫妻的时间,就算是天皇老子,也让他等着。”
“王爷,要妾身看,你更像是天皇老子。”清清扬唇,楚歌永远霸道的理直气壮。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成了天皇老子,那你就是天后奶奶。”楚歌笑着说道。
“那妾身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楚歌的野心到底有多大,隐约间能感觉到,却从未有过正面的答案,然而,这句真假难辨的话,是否可以揣测下,他的心思?
“七哥,七嫂,我真的进来了哦——”在房门外的豫尧,竟是没有死心,更是放话要闯进来。
“王爷,妾身觉得还是应该去见见豫王爷,要是让他现在进来。。。。。。”
“进来就进来吧,你我两夫妻还有什么怕被别人瞧的么?”楚歌不以为然道。
“可。。。。。。”
“嘭!”
清清的话在一声巨响中嘎然而止,呆滞的目光,瞧向门口。。。。。。
“七哥七嫂,你们也实在是太过分了,我都在外头敲了半天门,你们不是都醒着么,就不给我吱个声,害我担心了半天,这门都踹坏了。”豫尧脸上丝毫没有歉意,反倒是抱怨起那躺在床上抱在一起的,正瞪大眼睛瞧着他的两人。
“滚出去——”楚歌拿起搁在床头的茶壶,就朝着豫尧砸了过去。
“嘿嘿,七哥别生气嘛,我又不是故意打扰你们两夫妻。。。。。。哈哈——”豫尧侧了侧身,笑眯着双眼,毫不避讳的走到了床前。
“七嫂,真的是谢谢你啊,豫海能醒这么快,这都是七嫂的功劳。”豫尧不理会楚歌那边扬起的熊熊怒焰,径自蹲下身,与躺在床上的清清平视着。
清清有种想挖个洞,要么埋了自己,要么直接埋了这两个男人,什么破事都让她赶上了。
“不准你看!滚出去——”楚歌一把掀起锦被,将清清从头到脚都裹在被中,阻隔了豫尧的视线。
豫尧摸摸鼻尖,颇为无趣道:“七哥也太小气了,我这不是来跟七嫂道谢么。”
“海老头醒了,你还不快滚。”楚歌沉着脸,瞪着豫尧吼道。
“这可不行,豫海虽然醒了,不过还不能动,这至少也要在这里休息个十天半个月,我都已经打点好了。”豫尧不顾楚歌那一身怒焰,径自说着,还一屁股就坐在床沿上。
厚颜无耻非属他豫尧为第一人!
“你说什么?——”楚歌当下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七哥既然已经包下了这里,现在弟弟我来了,自然也就跟着哥哥住在这里了。”豫尧说着理所当然的事,“何况,这里可是七嫂的地盘,还是跟着你们比较保险点,想来父皇也必定不会说什么。”
“哼,别拿父皇来压我。”楚歌抽着气,他就知道豫尧绝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甩开。
“我哪敢啊,我只是就事论事嘛。哥哥,好哥哥啊,豫尧的好哥哥啊。。。。。。别这么计较嘛,你看弟弟我大老远来趟不容易。”豫尧说着,扑上去,就抱住了楚歌。
“唔。。。。。。”闷闷地声音从锦被中传来。
“滚开,你想要压死我的侧妃么。”楚歌一把推开豫尧,忙掀起了锦被,焦急而担忧的问道:“你怎么样,是不是哪里被那坏东西压倒了,要不要找大夫过来?不行不行,我看还是去找大夫吧。”
楚歌六神无主的说着,也不等清清回答,说着便要下床。
清清一把抓住了他,“王爷,妾身没事,妾身很好,你别这样,让豫王爷见了笑话。”
“他敢笑,我就扒光他的门牙,看他还怎么笑。”楚歌张牙舞爪的冲着豫尧冷冷的一哼。
豫尧似乎总算是发现自己错了,低下头,小声道:“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七嫂,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没事,真的没事。”清清额鬓隐隐作痛,她快受不了了。
“真的没事?”楚歌坐进,上上打量着她。
“嗯,真的没事。”清清扬起发硬发僵的笑容,说道:“王爷,就让豫王爷住下吧,反正这清乐坊房间这么多,而且豫王爷说的也不无道理,两兄弟在一起,总归要让人放心些。”
楚歌瞧着她,脸色有些难看,他咬着唇,半天没说话,可也没有再要撵走豫尧的迹象。
豫尧眼睛微微眯着,他瞧着那两夫妻,笑意幽幽浮现在眼底——
他果然没有看错七嫂,要是她的话,也许七哥真的可以。。。。。。
“七嫂,我就知道你是最为通情达理了,果然是我聪慧过人,又贤良皆备的七嫂嫂。”豫尧乐得又开始猛拍清清的马屁。
“呵呵。。。。。。”清清听着豫尧那番吹捧的话,豫尧这张油嘴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楚歌双手抱胸,生着闷气。
“七哥,那我就先出去了,嘿嘿,不打扰你跟七嫂了哈。。。。。。”豫尧目的达成,自然识趣的离开。
“早可以滚了。”楚歌沉沉地一哼。
豫尧却只是笑着,向着清清告辞后,这才转身,朝着房门口走去,走至一半却停了下来,他回头,道:“七哥,我马上去让他们来把门给修修。”
“滚——”回应他的是一声冲天巨吼。。。。。。
。。。。。。。。。。。。。。。。。。。。。。。。。。。。。。。。。。。。。。。。。。。。。。。。。。。。。。。。。。。。。。。。。。。。
房中因豫尧的离开,再度陷入在沉寂当中。
经过豫尧这么一闹腾,倒是让清清与楚歌有了短暂的冷却。
清清借着这个机会,整理着心神,虽然豫尧可恨可恶,可又偏偏现在不容缺少。
至少现在豫尧的存在,可以让她与楚歌之间,出现一个微妙的缓冲空间。
“为什么让他留下来。”楚歌沉声问道。
“妾身只是不想王爷与豫王爷伤了和气,两兄弟又何必计较那么多。”清清敛下目说道。
“他留下才会不断地加深我跟他的。。。。。。”楚歌说到一半,却收住了口,他抬眼,望着清清,有些不满道:“我看你倒是挺开心他留下来。”
“是王爷多想了。”这敏感的家伙,还真是一刻不容她放松。
“是我多想了么?”楚歌沉沉地叹了口气,他捋了捋袍边,从床上走下,道:“什么心情都被豫尧给破坏了。”
“王爷这是不休息了么。”清清瞧着那走向门口的楚歌,问道。
“不休息了,去看看那海老头怎么样了,我也有些好奇,是谁能把海老头伤成那样。”楚歌摆摆手,款步从清清的视线中走离。
清清直到楚歌从视线中消失,这才长吁出一口气,总算安静了——
浑身就似虚脱了一般,趴在锦被上。。。。。。
久久未动——
'主人。'
'怎么是你来,乌东,乌蒙那小子又偷懒了?'
'属下有些事让乌蒙去办了,所以就由乌东来跟主人联络。'
'原来是这样。。。。。。'清清轻扯了下嘴角,翻了个身,手背搭在额头上,'十乌都回去分舵了?'
'除了没参加这次任务的几人,其余都已经回到分舵了,请主人放心。'
'那就好。'
'主人,这次十乌没能完成主人的交代,夺取三样圣品,目前我们手里的只有火麟角一物。'乌东自责道。
'这件事不能怪你们,你先回去分舵,我会想办法脱身,去与你们汇合。'
'是,十乌恭候主人前来,乌东告退。'
风卷动着纱帐微微的飘荡起来,清清知道乌东已经离开了。
三样圣品如今只有一样。。。。。。
抬起左臂,望着那左手腕上的纤泪镯,要不是现在有此镯在手,自己还真是危险了,老天爷这是没有放弃她么?
轻轻地勾起了唇角,清清缓缓地从床榻上坐起身,睡意早已全无,躺着只会更难受,还不如起身。
靠在窗边,清清凝望着窗外已完全暗下的天色,夜幕不知何时又已降临。
不知站立了多久,直到——
楚歌疾风般奔入房中,他环顾着四周,竟是没能看到清清的身影,不由出声道:“清清,你在么。”
“在。”清清从窗边站直了身子,她匆匆走出了暗处,来至楚歌身前。
“这天都这么黑了,怎么也不点个灯。”楚歌看到她,脚步一跨,上前。
“看着夜幕下的帝都,倒是忘了这时辰,妾身马上去掌灯。”清清说道。
“不忙了,走,我们现在马上离开清乐坊。”楚歌抓起清清的手,就朝着房外走去。
“王爷?”清清被拉着,朝房门口走去。
楚歌这话是什么意思,离开清乐坊?
他是打算要离开齐国了吗——
“豫尧现在出去找人过来修房门,正好,我们马上走。”楚歌边走边说,神色间皆是匆忙之色。
“王爷,我们这么一走了之好么,先不说豫王爷,这水姑娘。。。。。。”
“凝儿那边我自然有所安排,你就不必担心了,何况我们也不是离开帝都,只不过暂时换个地方住。徐家庄那么大件事出了,就算我现在想要回去燕国也不可能,六国中人,必定会再聚齐国。”
“徐家庄?就是那个富甲天下的徐家庄?”清清佯装吃惊道。
“可不是,那金乌门门主。。。。。。”楚歌说到一半,摇了摇头,说:“你就别管这些事了。”
“嗯。”清清应着,徐家庄的事也确实是时候传遍整个蓝月了。
楚歌拉着清清就跟做贼似地,窜到了后门,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马匹。
清清瞧着牵着马儿走出暗处的楚歌,有些惊讶,“王爷莫非早有准备?”
“有备无患,来,上来。”楚歌笑道,他伸出手,递向清清。
清清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了手,将手放入了楚歌的大掌中。。。。。。
楚歌往上一扯,将她拉上了马背,看着那张惊慌失措的脸蛋,凑近在她
的耳边,笑道:“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妾身知道。。。。。。”清清低着头,小声道。
楚歌拉起她的双手,环在自己的腰上,说:“抱紧了。”回身之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嘴唇轻擦过她的脸颊。
清清耳廓一热,不及去细想,头已经扎入了楚歌的胸前,双手怀抱着腰,淡淡的麝香味,从他的身上没有阻隔的钻入她的鼻中。。。。。。
一路上马儿的奔跑换来的颠簸,让清清苦不堪言,别说是观察四周的情况,就是想要直个腰都困难重重。
楚歌似乎专门走得是偏僻的小道,一路上显得格外的安静。
也不知道到底这马儿带着他们跑了多远,终于慢慢地停了下来。
清清虽然还不清楚四周的景物,可也慢慢地能移动下身子了。
“我们到了。”楚歌含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的同时,他双手托了托清清的身子。
清清这才终于看清了,脸色倏然一变,惊诧道:“这不是龙堂么?”
楚歌带她来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龙堂——
为什么?
他不是不屑陪她来龙堂么?
“正是龙堂,这次说了是带你回龙堂省亲,不过一直以来,我都没能陪你过来,这次倒也算是个机会。”楚歌说着,翻身下马,他伸手,温柔而小心的抱她下马。
“王爷,其实你不用如此委屈了自己,不需要陪我来的。”楚歌这变化实在快的有些让她措手不及,一点预兆都没有。
若是让楚歌发现,她压根就没有回来过龙堂,乌蒙也不在龙堂内,那。。。。。。
“这怎么叫委屈了我,走吧。”楚歌笑着揉了揉清清有些凌乱的发丝,“倒是委屈了清清,样子有些狼狈,要不要先梳洗一下?”
“不需要。”清清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仪容如何,反正龙堂里面又有谁去在意她的样貌?
“那就好。”楚歌应着,他紧紧地握住清清的手,朝着那在前的宏伟朱红大门走去。
越是想要逃,越是无处可逃,而且现在也没有时间容她逃。
“怎么了,你的手怎么在发抖?”楚歌回眸,有些担心的问道。
清清咬了咬唇,却没有开口。
楚歌细细地瞧着她,恍然大悟,道:“你不想回到龙堂么?”
清清仍是咬着唇,良久后,她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这个地方,没有值得我回来的必要,从花轿将我从这里带走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抛弃是龙堂的身份。”
楚歌握住她手的手,紧了紧,他上前,将她搂在怀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