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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棠,你的厨艺有长进啊。”李一帆闷头吃着,说话的声音有些模糊。
陈卫棠顺了顺他的背,“慢点吃,跟饿死鬼一样是怎么回事?对了,你要不要汤?”
“你还熬了汤?”
“你睡觉的时候熬的。”
“我睡了多久?”
“半个小时。”
“什么汤啊?”
“玉米胡萝卜。”
“快快快,来一碗!”陈卫棠给两人都盛了一碗,“阿棠,你是不是就等着我要汤啊?”
“什么?”陈卫棠舀了一口饭在口中嚼着,确实比之前做的好些了,看来最近没白锻炼,想起兄弟们看到他就大喊棠哥,我们不要再吃蛋炒饭了,不由得笑了出来。
“怎么了?”李一帆抬头问道,嘴角还粘了饭粒。
陈卫棠伸手抹去了饭粒,“我想起之前为了锻炼厨艺,让他们吃了近一个月的蛋炒饭,到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看到蛋就想吐。”
“怎么不拿我当小白鼠?”
“我怕你食物中毒。”
饭后,李一帆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坐在沙发上,陈卫棠边洗碗边喊他起来走走。“阿棠,我困了。”“困了也起来走十五分钟,时间到了就可以睡了。”李一帆不情愿地站起身,走到了厨房。
“你昨晚几点睡的?怎么这个点就困了?”
“凌晨两点。”
“干嘛了?”
“睡不着。”
“我等下给你泡杯牛奶,你喝完去睡吧。”
“会放安眠药吗?”
“你就这么想被□□?”将碗放进消毒柜,冲干净手上的泡沫又擦干手上残留水渍的陈卫棠敲了下李一帆的头,“你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
“你啊。”
陈卫棠白了他一眼,“跟你说个正事,我让人查了一下五年前那起古董盗窃案,发现了些东西。”
“什么?”
李一帆把手伸向冰箱门,被陈卫棠拍了下去。“饭刚吃完别喝冰的。”李一帆撇了撇嘴。“当年那起案子丢了几件文物,案件发生后不久还死了一个人。”“我记得死者是文物局的保安。”“那个保安叫崔振生,他还有两个死党,那两个人你应该认识。”“我认识?”“郑国诚和刘京。而且,那个玉牌的的确确是个赃物,它的主人是个外商,后来在一次生意谈判中被合作伙伴的保镖偷走。那个保镖就是崔振生,而那个外商就是苏玉。”“苏玉?竟然是她!”“那个合作伙伴是青龙帮的代表,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郑国诚。”
双鱼玉牌,玉牌持有人郑国诚,‘大成行’盗窃案唯一死者前文物局文物管理员刘京,文物盗窃案被害人保安崔振生,外商苏玉,青龙帮。李一帆将这些东西写到纸上,咬着笔头开始整理思绪。陈卫棠准备打开保险箱检查玉牌却发现保险箱门上出现一些奇怪的痕迹,打开箱门后发现木盒并无异样,仍是不放心的他朝着木盒施了束魂咒,然后揭下黄布打开了木盒却发现盒内空无一物。他将木盒原样放好,开始研究起门上奇怪的痕迹。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是施用‘破封术’时留下的痕迹,看来,这件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想到这里,陈卫棠嘴角牵起一丝冷冷的弧度。
“阿棠,你在干嘛啊?”李一帆的呼唤让他回了神,换上平日傻白甜的笑脸转头答道,“我检查一下。”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我想睡了,你泡杯牛奶给我吧。”
“好。”等李一帆睡下后,陈卫棠走到沙发上坐下静静地看着那些痕迹,仿佛是要把箱门看穿。敢在乌灵城施用道术,定是嫌自己命太长,既然嫌命长,那我就帮你把剩下的全剪了吧。寒意和杀气布满了周身,而此时,他并不知道更大的危险正在慢慢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被揭穿的谎言
再精明的撒谎者也有被看穿谎言的一天。——陈卫棠
李一帆醒来的时候摸了摸床铺发现是凉的,出了房门看到陈卫棠睡在沙发上,梳洗完毕后走过去蹲下,睁着还是有些惺忪的眼睛看着陈卫棠。不得不承认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他身上都散发着一股特殊的吸引力,但是还是我比较帅。想着想着,李一帆小声地笑了起来,但看到陈卫棠双眼下淡淡的乌青,笑容便僵住了。李一帆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黏他,当他意识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深陷其中了。而陈卫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眼里只有他了呢?
陈卫棠刚睁开眼就看到李一帆蹲在前面,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由得出声唤他。
“你怎么醒了?干嘛不多睡会儿?”
“我一直感觉到身上有火热的视线在游移,于是就醒过来看看是谁。”
“你熬了几天夜?”
“三天。”
“不是跟你说不要熬夜吗?”
“正好事情都堆在这几天了,我也没办法啊。”其实,陈卫棠手上的那些事务本来是需要一周的时间才能完成,但他硬是加班加点在三天内解决了所有,只留下一些日常的工作。在他收到郑国诚因家里不安宁而准备拿着带有‘血魄’的玉牌前来寻求李一帆帮助的消息时,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到李一帆身边,一分一秒都不能耽误。
“到床上睡吧,沙发不舒服。”
陈卫棠摇了摇头,起身走向厨房,“阿棠,你饿了吗?”
“我先给你做早餐,做完再睡。”李一帆忙上前拉住他,“我下楼买就好了,你快去睡觉!”陈卫棠看了看手表,“现在才六点半,你要不要继续睡?”李一帆愣了一下,“我今天居然起得这么早,真是奇迹。”
“那你还要睡吗?”
李一帆摆了摆手,“昨天睡得早,现在没有那么困,你去睡吧,睡醒了就有早餐吃啦!”陈卫棠打了个哈欠,“你吃早餐的时候确定没问题了再吃,不然到时候会闹肚子。”
“知道了,陈大佬,你快点去睡。”李一帆推着陈卫棠进了房间,等他睡熟后轻声关上门退了出来,伸了伸懒腰,睡饱了就是舒服,下楼买早餐去。
“欢迎光临,诶,四少?”
他们干嘛用这种见到鬼的眼神看着我?难道是头发睡翘了,还是嘴角有残留的口水渍?李一帆拿出小镜子反复确认,并没有什么异样啊,还是这么帅。
“周姐,老样子。”
“一份吗?”
“两份。”
“二少来了啊?”
“嗯。”李一帆小幅度地俯身,轻声问道,“对了,他们干嘛都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周姐指了指墙上的钟,“你一向都是八点才来,今天这么早,大家肯定会感到奇怪啊。”
“哦,我昨晚睡得早。”
“对了,我跟你说件事情。”
“说吧。”
“昨天你和二少出门之后,大概下午四点的时候,有个女的去了你的工作室,然后很快就出来了。”
“她出来的时候是几点?”
“四点十分。”
“你有看到她的样子吗?”
“她戴了帽子和眼镜,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二十出头。”
二十出头的女人,李一帆迅速在脑海里搜索符合人物,但是并没有什么发现,等下回去翻一翻委托人记录好了。
为了李一帆的安全着想,陈卫棠买下了整栋办公楼,拿了三层做李一帆的工作室,剩下的楼层则用较低的价格租给商户,但仅限一层,剩下的几个楼层则作为乌灵集团和墨云帮的办公区,没有什么大事的时候都是空置着的,所以那个女人一旦上楼,便是去李一帆的工作室,因为乌灵集团和墨云帮的人若是要上楼是需要出示工作证的,而李一帆的委托人不需要。
“四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周姐看着沉思状的李一帆,有点担心。“没事,阿棠有派人守卫的。”付好钱提着早餐出了店,李一帆朝楼上走去。虽是这么跟周姐说了,但是想想还是有些奇怪,一般委托人会提前预约,来之前也会打电话来确认自己是否在工作室里,但是那个女人···我的工作室里就这么些东西,比较宝贵的就是委托人记录和电脑里的资料库,但是记录被锁在一个阿棠施了隐形术的柜子里,资料库除了账户密码外还需要进行面部扫描,如果有非法入侵情况,阿棠早就告诉我了,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难不成是那个双鱼玉牌?正想着,李一帆发现自己到了,一打开门就直奔保险箱,打开木盒一看发现玉牌不见踪影。果然,那个女人拿走了玉牌,但是阿棠昨天检查的时候为什么说没事?想到陈卫棠骗了自己,李一帆拿着木盒的手紧了紧。
当陈卫棠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阳光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轻抚他的脸,铺好床后他出了房门径直走向浴室。漱洗完毕后走向厨房,发现李一帆盯着两份早餐发呆,“阿帆,不是让你先吃吗?”用手碰了碰袋子,“都冷了,我热一热。”
“你先别忙早餐,我有事情要问你。”陈卫棠从来没有听过李一帆这么严肃地和他说话,走到昨晚坐过的位置坐下,“你问吧。”
“玉牌还完好吗?”
“你已经知道了?”
“是。陈卫棠,我对你很失望。”
“我已经让兄弟们追查玉牌的下落了,阿帆,我不告诉你是怕你会担心然后又失眠。”
“我失望的不是玉牌丢失,而是你欺骗我,我知道这是善意的谎言,但是我真的很生气。”
“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你说的,别反悔。”
“陈卫棠说的话哪次反悔过?”
李一帆板着的脸放松了下来,“好!”余光瞄到桌上的早餐,将东西推到陈卫棠面前,“你快去热早餐啊,我快饿傻了。”
“让你先吃你不听。”
“刚才气饱了。”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查看玉牌了?”
“刚才买早餐的时候周姐跟我说昨天我们出门之后有个女人来过这里,我查过监控和委托人记录,发现之前并没有见过她。想必她就是取走玉牌的那个人。”
“我在柜门上发现施用道术后留下的痕迹。”
“你俩谁厉害?”李一帆为什么可以每次都把重点放在一些比较奇怪的地方,陈卫棠有些无语,将早餐从微波炉里拿出后放在桌上,喝了一口豆浆说道,“我和她不是一路的。”李一帆咽下一口三明治,从袋子里拿出一袋牛奶,“你看下生产日期。”陈卫棠一边嚼着三明治一边还不忘提醒李一帆注意食品安全。“今天出厂的。”说罢,李一帆撕开了封口用吸管吸了一口,“玄术和道术的差别在哪里啊?我怎么感觉差不多?”
“爷爷之前有说过,而且不止一次,谁让你老在爷爷上课的时候发呆的。”
“我没兴趣嘛。”
“玄术和道术都是借助咒语发功,但道术可以直接用阵法或者咒术攻击敌人,而玄术攻击敌人的时候还需要加上武器,否则施咒者将受到力量的反弹,造成比较重的内伤。”
“我怎么没见过你用玄术打过架?”
“基本上还没有出手对手就已经被兄弟们干了,我一般都做观众的。”
“那老爷子之前不是有设置了试炼战吗?”
“我那时候用的是枪,比较帅。对了,你那时候去哪里了?”
“我跟老爷子申请不参战,所以你没发现后来老爷子特别培养你了吗?”难怪试炼战之后,陈卫棠的训练课比以前多了一倍,还以为是李老爷子觉得他技术欠缺,原来是把李一帆的那份也加到自己这里来了。
“你爷爷的事业让一个外人继承,你不会不开心吗?”
“你又不是外人。跟我相比,可能你更像老爷子的亲孙子。大哥和我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老爷子那边也就后继无人了,还好你和天佑来了,不过天佑的水平是不是跟我差不多?”
“比你好一点,但他也没有什么兴趣。后来不是学了几年就去做明星了吗?”
“也就你坚持得下来。”
“我看到爷爷那种期待的目光就没办法放弃了。”
待二人都吃完后,陈卫棠边收拾了桌子边问道,“你中午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李一帆打开冰箱看了看,“你昨天去买菜了?”
“嗯,我这几天都会住你这里,所以买些备着。”
“那我就不用吃外卖了。”
“不是面包吗?”
李一帆瞟了他一眼,“一天不顶嘴会死吗?”
“会。”
“阿棠,等吃完午饭去趟刘京老婆的新家吧,总觉得有层窗户纸我们一直没有捅破。”趁陈卫棠不注意,李一帆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转身就跑,不想被陈卫棠一把抓住。“把水拿过来,刚吃完热的不能喝冷的,还嫌自己肠胃被伤得不够深啊?”李一帆撇撇嘴,不情愿地水交给陈卫棠,接过他递来的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