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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当这个问题讨论到最后的时候,除了参与讨论的两个人,其他的应该都睡死了。
这就是为什么圣西门很少有哲学老师留下来,一则没有人上课,二则上课也是睡着了,所谓庄周梦蝶逍遥游,总不能真的睡觉然后就成仙了。
谢星珏扯了扯喻文卿,指了指后边睡到的一大片,喻文卿嘴角抽搐,他只是不小心就对这个长久以来困扰他的问题提起了兴趣然后问了问而已,楚明非瞟见了,又按了一下。
“吱啦吱啦”都醒了。
“好了!”楚明非气沉丹田,“下课!”
所以为什么非要在下课前电一下学生?这样很解气吗老师?
所有人带着一身的静电起身收拾东西回去,气压非常低,空气中仿佛都能听见电荷噼里啪啦的对撞声,大家被电的脑子已经成一团浆糊了,这个班基本上已经定型了,这么几个人来来回回都熟悉了,所谓一起被压迫的都是战友,一起被摧残的都是好基友,革命的友谊总是伟大的。所有人带着对楚明非的疯狂吐槽耷拉着脑袋回去。
百步台阶散落着三三两两的学生,楚明非站在最高处的教学厅的出口处看着他们,那一刻他的脸上既没有笑容,也不肃穆庄重,透着淡淡的冷漠,看着底下的学生,垂下眼帘,轻轻叹了一口气。海因莱希走上前,站到他的旁边,“为什么叹气?”
“为命运。”楚明非拉起他的手,海因莱希任由他牵着,他刚从琴房出来,里面宜人的温度和外边的凌冽形成了巨大的对比,楚明非将他的手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十指相扣,海因莱希左手的戒指温度在这样的摩挲中温度渐渐增高,如同他们恋爱的热度。他们的身高差不多,步伐一致,从背后一看两人相得益彰,十分匹配。
“为什么会突然感慨这个?你从来不会思考哲学的。”海因莱希缩起脖子,试图将冻的发红的耳朵放在缩回围巾里,呼出的气都被冻成了白色,小声嘟囔了一下,“晚上越来越冷了。”
楚明非统共就那么些注意力,全部给了最后一句话,自动屏蔽了前面两句,“我们快些走,天气冷的不正常了。”他说着直接拉起海因莱希的手开始拉着他跑。
海因莱希冷不丁的被他这么一拉,吓了一跳,还是紧赶慢赶的跟上了步伐,路过教学区和生活区的时候往湖边看了一眼,这一眼不要紧,“楚,你看湖面!”
只看到白天还是波澜不惊的湖面此刻已经结成了白白的一层冰,湖边的树大约是受到了湖水蒸汽的影响,叶子上覆上了一层白霜,路面还好,白天没有水,所以晚上路面没有冰。或许是奔跑让海因莱希没有感到那么冷,他对温度并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大多数人都不会有准确的概念,只会默认结冰是零下,然而零下多少却不会准确说出,楚明非却不一样,他可以敏锐的感知周围温度,现在最少已经零下三十摄氏度,温度在以每分钟1摄氏度的速度降低!
急剧的温度降低会直接破坏分子的结构和平衡,人虽然是恒温动物,但是在温度如此大幅度下降情况下大脑温度感知区域和控制体内激素分泌区域却不会立刻协调好,肾上腺激素激增带来的热量只是一部分,人体主要的保温还是需要物理保温,现在衣服穿的太少,不立刻回去隔离,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
生活区的公寓楼层建筑材料是特质的,智能门感知人体辐射红外线,离门还有几米的时候开启,等他们进去迅速关上,海因莱希整个脸都是红的,气喘吁吁,“怎,怎么回事?”
外边看起来没有任何不正常——如果忽视那些结了厚厚的冰的湖面,这看起来跟平常的任何一天都没有差别。
楚明非看着外边,想起来前几天收到的消息——迷失森林发生了变化。
这中间有什么关系吗?
迷失森林(五)
天空像是被泼过浓墨一样,群星藏在了墨水之后,智能门已经发出了“滴滴”地警报声——这证明现在的温度已经接近零下五十度了。海因莱希看着他一直在这里站着,没有上楼。过来捏了捏他的手心,陪他一起看着门外,轻轻叹了口气,“这一晚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他话没有说完,但是未尽的话不用说楚明非也明白。抓住那只捏手心的手,楚明非和他一起上楼。
“明非,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海因莱希一脸担忧,他蓝色的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担忧——一个富有同情心的音乐家,一个优秀的艺术家,怀着对所有人的悲悯,试图用自己的声音给世界带来欢乐。
有人说,艺术家是最接近上帝的人,他们随心所欲的创造,给了这个世界以美的感受。
他爱这个温柔的人,从五年前的第一眼的怦然心动到后来的默默关注到今天的牵手共进,他想过以后的生活,千种百种,然而今天晚上的温度骤变和之前的消息,已经给了他足够多的提醒——自己的生活已经不是平稳的了。
海因莱希进门之后楚明非并没有向往常那样在门口说再见,他跟着进来,在门口,海因莱希侧头看着他,“怎么了?”
楚明非上前一步,微微低头,海因莱希吸了一口气,没有来得及吐气就直接被楚明非吻住,差点喘不过来气,他断断续续艰难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怎,么了?”
楚明非将他抵在墙上,眼神若明若暗,里面的渴望他却能看清楚,他心忽然重重的跳了一下,他想,他知道那是什么。
“先不要问,专心一些。”楚明非亲亲他的嘴角,头发扫到了海因莱希的脖子,痒痒的,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他主动环上楚明非的脖子,亲了上去,唇齿相接,口水相涎,楚明非仿佛被他这个动作给刺激了,温柔的动作不自觉狂野起来,他一口咬上海因莱希的脖颈,稍微在后面的肌肉,海因莱希觉得这样的楚明非让人有些害怕却不自觉的期待,衣服像是破布被扯了下来,楚明非粗|暴的将衬衣从腰摆中扯了出来,抚上了他的背,纽扣掉落在仿木质高分子材料做的地板上,落地声回响在空荡荡的客厅,皮肤接触清冷的空气引起细小的战栗,然而跟燃烧的情|欲比起来这些是可以忽略的,那些新奇的体验让海因莱希自动屏蔽了大脑对于周围的感知,让他一心一意的沦陷在楚明非给他的新奇的感知。
他从来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快感,自幼严格的教育让他对于一切关于性的知识来源少的可怜,而青少年时期他沉迷乐器,对于周围其他的东西没有过多的关注,所有人将他推在神坛,而他以为自己这样站着就好——直到楚明非将他拉下来,他才知道原来这些东西也会这么美好。
楚明非将他温柔的放在床上,海因莱希被方才的吻逼的生理泪水都出来了,眼中的水意让楚明非那些已经蛰伏在骨子里的征服的快感激发了出来,他忍住冲进去的冲动——毕竟这样会让对方受伤,海因莱希近乎全身赤裸,除了衬衣其他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而衬衣的扣子已经在客厅的时候掉的差不多了,只有一颗还顽强的坚守岗位,这只是凭添了春色,粉嫩的两点从上方凌乱的衣摆中露了出来,肩膀一片雪白,除了刚才的吻痕,海因莱希就像是一棵郁金香,高贵,却让人想要掐下来,捏在手里。
握在手里,就握住了美。
楚明非从口袋里掏出了润滑膏,这个举动没有被海因莱希捕捉到,他挤了出来涂在手上暖好,然后朝着身下人的后面进行润滑,海因莱希刚被进入的时候僵了一下,不过努力让自己适应。
“真乖。”楚明非亲亲他的额头,然后往下面慢慢移动,眼睛,眼角,鼻子,嘴唇——这个地方亲的时间最长,海因莱希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没有注意到楚明非已经将一根手指慢慢的增加到了三根,他张嘴,楚明非追逐他的舌头,纠缠,然后转移到下巴,喉结,锁骨,胸膛两边的红点,他轻轻啃咬,海因莱希艰难的发出呻吟,混乱的将腿缠到楚明非的腰上,楚明非顺势将自己的三根手指抽出,挺了挺腰,海因莱希这一刻终于知道了他要做什么,然而心里准备好并不代表身体不会有反应,他慌乱的想要逃开,楚明非按住他的腰,狠狠的往下扣——
“不——”海因莱希的声音卡在了一半,那声“不”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诱惑,楚明非感受到了内壁的温度,还有柔滑的紧紧的吸附,如果不是第一次怕海因莱希觉得难堪他一定会喊一声“太爽了!”海因莱希眼角微红,楚明非按住他的腰贴向自己,转了个身,让海因莱希在上面,这个体位楚明非进入的更深,对于承受方来说在上面也会更好些,不容易受伤,海因莱希觉得自己的小腹都是肿涨的,就像是饱食的人一样撑的难受,况且身体里的这个还有变大的趋势。楚明非两手握着他的腰,像打桩机一样一上一下,海因莱希双腿发软,已经盘不住楚明非的腰,他瘫在了楚明非的身上,任由楚明非摸来摸去。
“不动是要扣分的,亲爱的。”楚明非亲亲海因莱希发红的眼角,动作停了下来。
海因莱希:“……”
“人是不能好吃懒做,只顾着享受的。”楚明非正经的拉过来海因莱希的手,摸了摸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小口一张一合,淫水从那里渗了出来,海因莱希在这方面简直不能更纯,被他这么一弄脸红的不成样子,他双眼水意朦胧,让人更想凌虐他,欺负他,海因莱希没有见过楚明非这么流氓的一面,已经嗫嚅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楚明非笑着说“亲爱的,来,自己动一动,”然后附到海因莱希的耳边,“这样的话你想多深都可以。”说着就趁着海因莱希这段放松的时间猛地挺了一下,深入到小穴,海因莱希觉得有一个点被擦过,又麻又痒,呻吟了出来“啊……啊啊……!”
“对,就是这样。”楚明非抬手擦了擦海因莱希的眼泪,上身起来,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只有下半身连在一起,“我知道你很好学,你会很快学会的。”海因莱希被他说的又羞又怒,两眼瞪着他,却不知道这样带了多少风情,楚明非差点把不住早|泄。
见他真的不动了,海因莱希抬起,然后扶着楚明非坐下,他本来已经不剩多少力气了,动了没几下就抱着楚明非咬耳朵,“你,这个,混球……”
楚明非眼睛亮的很,知道他是真的没力气了,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翻转,让海因莱希躺在下面,楚明非又插了几十下,射在了里面。
断断续续射了十几下,滚烫充满了海因莱希的内壁,海因莱希用最后一丝力气把楚明非从身上推开,楚明非笑着摸了摸他的大腿内侧,那块的皮肤质感是人体最柔软的,摸起来很上手。
白浊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海因莱希尽量让自己忽略那种奇怪的感觉,他这个时候双眼明亮,侧头就可以看到楚明非“为什么是今天?”
楚明非抱起他走向浴室,“因为我可能很快就要走了。”
海因莱希不解,“走?去哪里?”
“去我来的地方。”楚明非打开环壁浴缸控制台,调整了浴缸的大小和水温,将海因莱希轻轻的放了进去,湿衣服脱了下来,他长腿迈进去,面对着海因莱希。眼神注视着他。
“是因为今天晚上的骤变吗?”海因莱希皱着眉头想了一下,问道。
楚明非点点头,“对,不过不止今天晚上的变化,还有前几天传来的消息。我想,这个变化大约已经不在人力控制范围内了。”
海因莱希没有理解他的这段话,依然眉头紧锁,楚明非抬手试图将皱眉抹平,“我原来想着,一直守护着你就好;后来又觉得,靠近你更好;现在得到了你,想着能够相守多好,没想到最后还得离开。”
楚明非的感觉还是很敏锐的,他原本贴在手腕上像是皮肤的一部分的通讯器展成五毫米厚的手表一样的形态,“军部来消息了。”他当着海因莱希的面展示消息,
“致楚明非少将:
事有变化,急召,归。”
“会有危险吗?”
“亲爱的,危险无处不在。”
“我会担心你的。”
“那就弹钢琴,我喜欢你无忧无虑的样子,钢琴让你快乐。”
海因莱希丝毫没有觉得上一刻还在床上交欢的两个人下一刻面临分别有异样。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