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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见他呆愣,凤帝有些怒意了。
“呃,贫道失礼。”澜清连忙回神,这个时候才瞧见了凤帝怀中还抱着一个人,咦——这人——不对!他不是人!
凤帝见他盯着宁非,不动声色地抬手轻轻地摸了摸宁非的手背,施法将宁非的气息掩住了。
咦?莫非自己眼花?刚刚的丝丝灵气又不见了。澜清也皱了眉头,却是无法,只得说道:“其实贫道也是在追查是何方妖孽,因为这方圆百里受害之人已经过百,造成了人心惶惶之势,贫道猜测,这妖孽的道行应该是上了千年的。”
“那就请道长费心。”凤帝说完,挥手让侍卫将他连拽带拖地离这个地方。他知道,只要这个道士真心出力,那么就能收拾这个为非作歹的妖孽。因为,这个澜清,就是在几百年前曾经追着莫涵到处转的那个人,亦是上界的天君下凡历劫,自然有非凡之处。
那澜清离开之后,凤帝瞧着宁非睡意正酣,鼻息微微翕动,脸色潮红,知道是昨夜的情事又累着了他,于是干脆地抱着他上了马车,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放下他,再盖上薄毯,自己则挨在一旁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是遭遇瓶颈了,下面的内容写不出来,有些麻烦了——嗯嗯,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继续日更。
24
24、夜遇麻烦 。。。
待得宁非一觉醒来,却是日落黄昏。金色的阳光透过那车窗洒在凤帝身上,愈发显得他那绝世风姿。宁非一看就呆住了,直到凤帝思索完毕,看到宁非睁大眼睛傻乎乎地看着自己,不由得笑了笑,一手撑在宁非脸侧俯视他说道:“终于醒了啊?肚子饿不?我让他们准备晚膳了。”
“我睡了很久?”宁非侧过脸,一下又一下地蹭着凤帝的手腕。
“是挺久的,都一个下午了。不过现在睡过了,今晚就不必睡。”凤帝笑得别有深意,伸手捏了捏宁非的鼻子。
听到凤帝话里有调笑的意味,宁非只觉得浑身燥热。到凡间已经有一月,虽然是舟车劳顿,可与凤帝的缠绵却从来不曾停歇过。他真的很喜欢看到凤帝深陷情、欲的模样,因为那是因为自己才的缘故。
虽然说凤帝不介意在这荒山野岭过夜,可是侍卫们到底不放心。于是在用过晚膳后,一行人就翻过山头,投宿在山脚下那个小镇的客栈里。
店小二带凤帝和宁非上了房间,临出门的时候兴致勃勃地说道:“两位客官,今晚本镇要举行除魔祭奠,不知两位可有兴趣参加?”
宁非一听,愣了愣才问道:“什么除魔祭奠?”
“客官有所不知,我们这镇子虽小,却是那名闻天下的张天师故乡。我们这里的人多少都是有些灵力的,所以每逢今日,家家户户皆是焚香烧纸,广散善缘。镇子中央搭有高台,邀请了本镇法力最高的天师道长,做法收妖!四周还有商贩摆小摊做小本买卖,甚是热闹。两位不妨……”店小二口沫横飞地介绍着。
“多谢相告。”凤帝冷淡地说道,轻而易举地阻止了店小二说下去。
凤帝对此不感兴趣,可是宁非却是想出去瞧瞧热闹。好不容易伺候凤帝沐浴完毕,他才小心地问道:“翔瑜,我能不能出去——”
“你想去参加那个什么祭奠?”凤帝坐在了床上,扭头望向宁非。
“可以吗?”宁非一脸渴求地跑到他身边,就差吐出舌头。
凤帝向来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不过见宁非想去,也不好拂了他的意,唤来两名最是信任的凤族侍卫云舒、云卷,又细细地嘱咐了宁非一番,带上一些人间的碎银细软,才让三人出去。
这是宁非第一次逛夜市,兴致高涨,东张西望,什么都是新奇好玩的。云舒云卷跟在他身后,小心谨慎地守护着他的安全。
人很多,还不时见到一些带着面具的孩子嬉笑着跑过。宁非瞧着见有趣,也想买个面具戴,被云舒劝住了,理由很简单:凤帝会不高兴。
宁非心里虽然不舍,可是一听到凤帝会不高兴,立刻就将面具放下。那店小二所言不假,在镇子的中心人如潮涌,到处都是明晃晃燃烧的火把,将这个广场照得明如白昼。四周还散着一些小贩,在摊位上点着两三个灯笼做买卖。
宁非逛了一会儿,手里就多了四五件小玩意,有草编的蚱蜢、蜻蜓,有一套竹根做的杯子,还有一支雕着梅花的木簪。到了祭奠开始时,就连云舒、云卷手里也提了不少的东西。
中央有一用木板搭起的平台,当中是一张八仙桌,上面放满了各色的贡品。八仙桌前方是一张木凳,上面摆放一个极粗的香炉,上面插满了小拇指粗的香和大拇指粗的红烛。
主仆三人挤在熙熙攘攘地人群中,瞧着热闹。
之间台上安静地站着一个人,他一身深蓝色的道袍,手持桃木剑,双眼如电般从围观的人群脸上扫过,仿似无声的命令,原本吵杂的人生渐渐地静了下来,个个都凝神屏息,一眨不眨地看着台上的变化。
那道士又看了众人一眼,见无人喧哗,才上前朗声说道:“本镇乃是正气所在,历朝历代都替天行道,斩妖除魔!今日乃是先祖张天师得道飞仙之日,我等皆是天师后辈,自当谨遵先祖教诲,收妖伏魔,正气人间!”
他的话音刚落,四周的人就拼命喝彩。宁非跟身旁的云舒嘀咕:“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要除尽天下妖精吗?”
“公子不要胡言乱语,看完热闹就回去。”云舒一脸严肃地回答。
“哦。”宁非是个好主子,一听云舒的话就不再问下去,继续安静地瞧热闹了。反正他对这些都很陌生,兴致是浓郁得很。
此时,有另外一名道士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上了高台。那少年黑发凌乱,脸白如纸,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身上还贴着乱七八糟的黄色灵符,走起来摇摇摆摆,似乎立刻就要摔倒。
台下众人忽然高呼起来:“斩妖除魔!斩妖除魔!”
云卷忽然说道:“那不是一只小小的松鼠精吗?它身上的气息是那么的清澈,一看就知道是自小吃素的,根本就不曾害过人命。这些人真是的,不分青红皂白就胡来。”
宁非知道那少年不是人,现在听得云卷如此一说,不免心生同情,扯了扯云舒的衣服道:“能不能救它?”
云舒瞪了云卷一眼,责怪他多嘴,不过对宁非却不敢有所忤逆,低声答道:“属下会按公子要求做好。”
“那就好。”宁非点头,有些惭愧地说道:“可惜我道行太浅,否则——”
“就算公子道行深,也不必出手。”云舒言毕,对着云卷说道:“你在此好好照顾公子,我换个位置再施法救那小松鼠。”
云卷点头应了,接过云舒手上的小玩意,目送他挤入了人群当中去。
台上的道士又挥挥手,让众人平静下来,一把桃木剑指向少年的咽喉,冷冷地道:“说,那镇子上的百余名失踪小儿和少年是不是你捉去吃了?”
少年吓得浑身哆嗦,一双原本灵动可爱的眼眸里面含着泪水,结结巴巴地说:“没……我……我没有……我才……才一百多年的……道行……我……”
“岂有此理!事到如此竟敢狡辩!看贫道将你打回原形!”道士怒目圆睁,手内的桃木剑又向前了半寸,眼看就要刺穿少年的咽喉。
忽然狂风大作,沙尘滚滚那香炉被掀翻在地,香烛、炉灰洒到满地都是,八仙桌上的供品也被吹落。那道士大惊,高声呼道:“何方妖孽,竟在张天师面前肆虐!”
回应他的只有一阵大似一阵的狂风,众人皆承受不住,抬手捂眼。待得风平浪静,台上竟没了那少年的踪影,只余那几道灵符及捆绑少年的绳索。
那道士气得七窍生烟,他能够清晰感受到刚才那阵并非妖风,反而是类似那山间清清纯纯的山风。这说明,掳走少年的人已经是道行极深的。
他在台上转了几个圈,忽然抽出了一叠黄色纸符,往那八仙桌上一拍,再用桃木剑轻灵一条,那纸符就如有生命一般四处飘散。其中一张纸符竟笔直地朝宁非飞来!
“喝!大胆妖孽,竟敢在这个时候班门弄斧!”那道士一直在留意纸符的动向,现下瞧见那纸符指向宁非,立刻就持了桃木剑直奔过来。
云卷冷哼一声,那道符就软巴巴地掉在了三尺远的地方。这个道士是有些法术,可惜道行却是浅得紧,居然连妖气和仙气也分辨不出。这道令符明明是感觉出了宁非身上的仙家之气才飞过来的,而这道士居然说是妖!
宁非望着那张正气凛然的脸,有些不解地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刚刚云舒用术法传话,说是已经将小松鼠化回了原形揣在怀中,等一会儿就过来汇合。没想到这道士倒是有几分厉害,立刻就找到了自己。
道士皱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宁非,感觉不出一丝一缕的妖气,再瞧见他手里捧着的一堆玩意,眼里露出了些许不解。可是如今那么多人盯着自己,形成了骑虎难下之势,无论如何都得继续下去。于是他怒道:“该死的妖孽,看贫道将你打回原形!”
言毕,他高高举起那桃木剑,劈头劈面地就往宁非身上招呼过来。云卷眼疾手快,抽出随身佩戴的长剑拦住,顺便驱动内力在剑身之上,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道士手中的桃木剑震成了木屑。
这下子,不仅道士愣住,连四周的人也傻了。哪有妖精不怕桃木剑的?如今这桃木剑不但对他们没有作用,甚至还被弄得粉碎!难道他们不是妖?
云卷乃是凤族的一等侍卫,无论术法还是武艺都是相当出色的,而且他向来是直接听受凤帝的命令,受凤帝的影响,出事冷静。此时他冷冷地瞪了道士一眼,说道:“这位道长,你怕是看走眼了。我家公子出来是瞧热闹,不是来被你当妖怪劈的!如果你再疯言乱语,别怪我不客气!”
那道士也算是精明之人,知道对方不好惹,立刻稽首道:“贫道一时失策,请两位原谅。”
宁非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见道士率先道歉,也就笑道:“道长不必多礼,只希望您日后能够宽宏一些。妖精里面也有好的,不要赶尽杀绝。”
“贫道道号虚空,敢问公子——”
宁非刚想说什么,就听得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公子,该回去了。”
原来是云舒回来了,他早就在旁瞧见这里的形势,不过相信云卷能够处理,所以一直隐在人群中没有现身。如今那道士询问他的名字,自然立刻出来阻止。
堂堂凤后,岂能让这个凡间的道士结交?先不说凤帝会震怒,就连他们这些凤族之人也不能接受的。
宁非倒也不笨,明白云舒的意思,便对虚空抱歉一笑:“道长,我要回去了。真是抱歉。”说完,就转身离开。
虚空望着三人的背影出神,半响之后阴测测地笑了:“看样子,镇子上来了了不得的人。”
宁非主仆三人离开了那个人潮汹涌的广场,走到一条僻静的小巷时,云舒才从怀里掏出一支巴掌大的小松鼠,一双圆圆的眼睛里面带着感激,毛茸茸的大尾巴左右摇晃着。
云舒弯腰把它放到地上后,一眨眼的功夫,那松鼠就变成了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穿着一件灰扑扑的衣裳,愈发显得可怜巴巴的。
松了松被绑得生疼的手,那少年忽然跪下,干脆利落地磕了几个头:“果果多谢三位救命之恩。”
宁非连忙上前把他扶起来,轻声问道:“你叫果果啊?怎么会被那道士捉了”
小松鼠果果立刻就红了眼睛,使劲抽了抽鼻子才止住哭意道:“我本是黄山上的小松鼠,一直跟着流烨哥哥修炼的。前些日子流烨哥哥要躲天劫,他临下山之前千叮万嘱地告诉我一定要在山上等他回去的。谁知流烨哥哥下山不到十天,就来了那个唤虚空的道士,手持桃木剑把我捉了来。呜呜,如果流烨哥哥回去见不到我,一定会急死的。”
“黄山?那是什么地方?”宁非不解地问,幸亏云舒云卷见识甚广,皱眉答道:“这黄山离这儿不下五百里,小松鼠你是怎么来的?莫非那道士会御剑飞行之术?”
“不是,那道士虽然厉害,可是并不会腾云驾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