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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梦么?
商子阙全情投入的同时,感觉不到莫纤语的回应,睁开眸子,檀香气息一并退出,不解又神伤的看着莫纤语,道:“这丞相可做的有什么意思……”
莫纤语震撼,立刻警醒,说道:“不许乱说,东殇没有丞相,谁来护国安邦?没有丞相谁来辅佐皇上统理天下……”
商子阙自嘲笑道:“天下于我来说何故?我宁愿背弃天下,也想留你在我身边……”
莫纤语贪恋的去抚摸商子阙的眉眼,情不自已,且也不去管什么天下不天下了,只看着,吃不到嘴,何其残忍,先忙过这阵再说,遂一脸急色,道:“天下与我们何干?我只想拥有眼前,现在便是美好……”
莫纤语一口咬着商子阙唇上,商子阙吃疼,轻蹙了下眉头,便俯身吻了下去,这场戏终于不再是他一个人了……
商子阙的气息滑过脸庞,落向一旁的耳垂,打着旋,婉转纠结……
被触及敏感部位,莫纤语喉咙中滑出微弱的一声,又觉羞耻,遂咬紧牙关,阻止自己再次发出那种怪声音来……
商子阙的情绪实在压抑了太久,将莫纤语揽的紧紧,修长的手指,一路伸向莫纤语的腰带……
莫纤语犹如热油被点燃了小火苗,火势一下控制不住,不自觉便攀着商子阙的身体朝上爬着,一边寻找商子阙的气息,一边撕扯商子阙的衣襟。
衣襟被莫纤语顺利的扯开,露出皙白精致的锁骨,莫纤语止不住伸手去抚摸……
商子阙将莫纤语抵在树干上,腾出一手去扯莫纤语衣襟旁的衣带,手势轻柔,衣带散开,莫纤语的外袍被扯掉,露出半个肩膀……
商子阙一路从耳垂滑向脖颈,再一路向下,却被莫纤语一把拽了回来,道:“别看,那里是禁忌……”
商子阙身子一顿,抬起头,深邃的眸子注视莫纤语,声音暗哑,道:“为何是禁忌?”
莫纤语并不回答,又一口亲在商子阙唇上,又一轮的舌战开始……
莫纤语与商子阙,正冲昏了头脑,吻的天昏地暗,不知南北之际。
“别啃了,哪个是莫断袖,告诉老子!”身后一声粗犷的男中音乍响。
商子阙的气息骤然离去,回过身看向刺客男,怒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黑衣人显然不太耐烦,说道:“老子不是来看你们的活春宫的,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哪个是莫断袖,老子刺杀完便走,不打搅你们……”
商子阙一脸黑线,镇定如常,转过身,将莫纤语的衣襟系好,再次看向刺客。声音掷地有声:“我在这里,谁也休想动她……”
刺客挠了挠头,一脸不解,嘟囔道:“明明说是你们二人中的一个,可你又说自己不是……那难不成是她?”
刺客一脸不相信的指着莫纤语,片刻后见莫纤语不语,又挠了挠头,嘟囔道:“好像也不对,莫断袖应该是男人才对,可她明明是女人么……妈的,老子凌乱了……”
刺客说完,疑惑的向后走去,走了几步,又折身回来,掏出短刀,比划道:“妈的,不对,刚刚你明明是男人来着,老子还跟你问过路呢……”
莫纤语一脸的黑线,问向刺客道:“我说,刺客大哥,你那脑子里都是泔水么?”
“兄弟,你怎么能骂我蠢呢……毕竟我们也有过一同尿尿的情谊,你这样,我很伤心的……”刺客一脸忧伤。
旁边的商子阙脸色渐青,重复道:“一起尿……”
莫纤语更是恶寒。开口道:“我说刺客大哥,我就是莫断袖,你要杀就痛快点,别扰了老子的朗宵美景,多好的兴致都被你给破坏了……”
刺客迟疑了,表情纠结,艰难的与自己斗争了半年,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兄弟,你到底是男是女?”
“时男时女……”莫纤语委实惆怅,一声感叹。
“那算了,我不杀你了,老子是有原则的,不杀女人。既然我也分不清你是男是女,万一杀错了,岂不毁了我自己的职业素养……那个,兄弟,我走了,来日得空去你府上看你……”
莫纤语看着黑衣人渐行渐远,终于眼皮一翻,倒在商子阙怀里,被他给雷晕了……
商子阙淡定的看着刺客离去,莫纤语也清醒了头脑,从商子阙怀里爬了起来……
“他与你一起尿……是什么意思?”商子阙明显脸色不悦。
莫纤语正想着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人觉得其实这算不上一件什么值得惊讶的事,还没组织好言语,便看见远处青凝正披着商子阙的外袍,落寞而立。看不出来了多久……
莫纤语对着朝商子阙的身后指了指,示意他回头,商子阙转身的刹那,青凝不再呆立,而是缓缓走至他的身前,一脸神伤。
“青凝……”商子阙开口。
青凝笑笑:“大人,不必解释……是我告诉刺客,你们其中一人是莫纤语的。我只是想看看,生死关头,你到底还会不会护着她……”
“……”商子阙不语,与青凝错开目光。
青凝鬓角松散的几缕头发,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显得有些不真实。
“青凝不求其它,我是皇上赏赐给大人的,我也知道大人从不信我……可我自信我难道连个男人也比不上么?”
莫纤语嘴角动了动,终于没再添乱。
青凝继续说道:“我几次三番的问大人,是不是喜好龙阳之癖,大人都拒不承认,难道是我一点女人的魅力也无?让大人提不起兴趣?”
“青凝,你何必这么自伤,我对你并不薄的……”商子阙声音中的坚定,丝毫没有动摇。
青凝嗤笑了声:“的确对我不薄,可是今夜我想尽办法将大人留在身边,你却仍旧扔下我,追着莫纤语到此,置我于何顾?”
“……”商子阙再次无声。
“不过,从今日下午我才明白……”
“你明白什么?”商子阙声音中明显有几丝慌乱。
青凝笑的潋滟,将手中的白色布带举到商子阙眼前,逼的商子阙别开脸去……
莫纤语大惊,糟了……
“莫纤语的束胸布!”青凝一把将其扔在地上,扬声笑起……
片刻之后,青凝笑出了眼泪,指着莫纤语道:“我今日才知道大人为何对你百般容忍,为何夜夜难眠,原来他爱慕的果真是你!莫纤语,你根本就是女人!还是个淫荡无比的女人!”
“闭嘴”随着商子阙的一声怒斥,一个清脆的巴掌也甩到了青凝的脸上。
“子阙……”莫纤语惊讶出声。
青凝捂着脸,后退了几步,形同疯妇,指着莫纤语,又指向商子阙,道:“你们不知廉耻,做出苟且之事,我现在就去告诉皇上……”
莫纤语闻言,立刻拦在青凝身前,呵斥道:“青凝,你当真愿意撕破脸皮么?你屡次设计子阙,子阙大婚之日,你叫人在他食物中做了手脚,为的都只是将他留在你身边么?你说你今日才发现我是女人,你之前就没怀疑过?如果不是你,淑妃为何会深夜设计我进宫,来试探我?你的确是皇上赐给子阙不假,可你到底是谁的人,你自己最为清楚……你不要以为这些子阙都不知道……”
商子阙一副了然模样,沉稳的看着已经变了脸色的青凝。
青凝狐疑的将视线看向商子阙,尤不相信道:“你都知道?”
商子阙垂下目光,看向别处,口中平静说道:“知道……”
“那你为何还要纵容我?”青凝声音颤抖。
“……”
青凝笑的凄惨,继续道:“我明白了,我的确是淑妃的人,不过,你商子阙也借用我这个棋子,故意让我把一些消息,透露给淑妃,害的淑妃如今备受皇上冷落,说来说去,这就是你对我的不薄?还不是一样利用我?”
商子阙终于抬起眼眸,注视着哭的凄惨的青凝:“这分明是你做错了事,难道还要怪在别人身上?你始终要记得,你是如何对待别人的……”
青凝踉跄着笑起,指着商子阙道:“是我青凝大意了,我怎么就忘了,你是一朝丞相,怎么可能被我一个小女子玩弄在手中,我愚蠢哪,愚蠢至极……”
商子阙终于背过身去,唤来下人,平静吩咐道:“把青凝送回丞相府,囚禁取来,一应吃食照给,不许她出门,也不许她与任何人接触,若是有人问了,就说身染怪病,易传染……”
青凝如疯了一般尖叫,指着商子阙与莫纤语,骂道:“商子阙,你太狠了……莫纤语,你个贱人,若是老天有眼也会一道天雷劈死你这个荡妇的……”
“堵了她的嘴……”商子阙的声音异常疲惫。
莫纤语弯起嘴角,淡淡道:“若是老天有眼……”
“别听她胡说……”商子阙看向莫纤语。
莫纤语并没有听见商子阙的安慰,而是直奔卧房,口中惊道:“糟了,小十八……”
商子阙一把将其拽回,拾起地上的束胸布,交到她手中,说道:“我去看他,你先把自己整理好了再过来……”
莫纤语接过商子阙手中的束胸布,点了点头,一路朝着无人的书房狂奔……
当莫纤语出现在商子阙卧房的时候,看着商子阙正将捆在小十八身上的绳子解开,小十八刚被松开了手脚,便一把拽掉了塞在嘴中的汗巾,哭着扑到莫纤语的肩膀,泣道:
“大人,您再晚来一会儿就看不懂小十八了,刚刚有个缺根筋的刺客,把我捆了起来,拿着刀威胁我,让我说出你的下落……”
商子阙一脸的黑线,莫纤语唇角抽了抽,问道:“那你说出我的下落了么?”
小十八一副被屈打成招的模样,道:“说了……”
“嗯,乖……”莫纤语安慰性的拍了拍小十八的肩头。
“纤……我是说莫御史,看来今夜府上并不安全,考虑到你的安危,我这就派人送你回去……”商子阙声音平淡。
莫纤语点了点头,将小十八拽离了自己的肩头,答道:“也好……”
商子阙听闻,便转身出去,临出门前还不忘,说上一句:“想必明日皇上定会拿芙蓉池一事,定你的罪,你最好想好明日怎么跟皇上说,才能罚的轻一点……”
莫纤语淡定点头,道:“嗯,我知道……”
小十八揉了揉哭肿了的眼睛,问道:“大人,我们真的回去?”
莫纤语瞪了眼小十八道:“你可以留在这里……”
小十八立刻说道:“我不要……只是奴家觉得有些可惜,今夜朗宵美景,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莫纤语干笑两声,快步离开……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莫纤语一回到自己临时的宅居,扑在床上,便一觉睡到天亮。
湘云将玉牌放在莫纤语的金鱼袋里,万般叮嘱,千万不要在弄丢了,免得又进不得行宫,惹的莫纤语一阵阵嫌弃,嘟囔道:“你比楚宴还啰嗦……”
湘云脸红了红,小声道:“对大人好才啰嗦……”
莫纤语突然响起,回身问向湘云:“我派回去的下人回来了么?”
“回来了……”湘云答道。
“那楚宴在府里么?”莫纤语再问。
“楚侍卫没在府里,据府里的下人说,楚侍卫自从大人离开起,便不在,夜里也不回来……”
莫纤语讽刺笑笑,淡淡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大人说什么?”湘云问道。
莫纤语从沉思中醒转,说道:“没什么……我该去上朝了……对了,昨晚我脱下的衣裳,洗干净了,给商大人送去……”
“是”湘云应声后,便目送着莫纤语离去。
行宫内的大殿,确实比宫中凉爽许多,四处墙壁做成镂空状,微风自如穿梭,加之大殿内用了大量的冰块,凉气被吹起,甚是舒服。
柳折颜今日第一次上朝,立在莫纤语身后,垂着眼睑,只看着地面,似有所思。
莫纤语听着各位谏官呱噪,无心再听,总之每每他们都要先七拐八拐才能拐回正题,以显示自己的文采不凡,莫纤语总是奇怪,东方朗这鸟人怎么就听不腻呢?
今日同往日没有区别,那些老臣呱噪完了,莫纤语便伸着脖子等着那迟早都要来的一刀,终于在东方朗宣布退朝后,又单独留下丞相与御史时,莫纤语才真正意义上的集中了精神……
看着柳折颜擦过自己身边风姿卓越的走过,最后一个离开,莫纤语不禁心中感叹:亏你还自称驸马,看着老子挨刀子也不说帮上一把,唉?错,不光是不帮,还捅了老子一刀……
“莫御史……怎么?难不成又被中书舍人迷了心智?”东方朗的一声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