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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袁严虎的书房,叶少锋不知道袁严虎究竟要做什么,只能愣愣的看着他打开电脑,输入密码,一层一层的打开文件夹,是一个word文档,袁严虎翻找了一阵说:“看看他是不是说的那个蔡阳。”
本来叶少锋已经忘记了的事情被袁严虎这一提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当看到那张两寸照片时,他呆呆的愣住了,眼珠像要爆裂一般的紧紧的盯着资料,可是除了照片一样性别一样,姓氏一样,其余的都不一样,不论是生日,籍贯,家庭状况,学历,工作经验没有一处是有交合处,她与蔡阳就如同两条毫不相关的直线,过着自己的生活。他的生活里,没有叶少锋,没有小叶子。
叶少锋看完长长的叹了口气说:“这个不是蔡阳,可能只是长得像罢了。”
袁严虎站叶少锋身后点点头,双手拥住叶少锋说:“如果这真的是蔡阳,会不会跟他走,不要和果果了。”
叶少锋心里翻个白眼,嘴上却忍不住说:“如果离开就能把从心里挖了去,离开了也不错的。”说完自己做了个恶心的样子,酸太酸了。
听的袁严虎却高兴地手舞足蹈,狠狠地抱着叶少锋转了好几个圈,放下他又继续问:“那如果以后发现有事情瞒着,会不会离开。”
叶少锋狐疑的眯着眼睛看着袁严虎说:“什么意思?难道说有事情瞒着?”
袁严虎急忙摆手说:“这叫求个免死金牌,万一以后越来越小心眼,不得不瞒着呢?是吧?”
“的意思是现很小心眼吗?袁严虎给说清楚!说不清楚以后别指望跟说话!”
“。。。。。。”与叶少锋一起总是那么愉快,只可惜,叶少锋也不傻,这种免死金牌给了就会坏事儿,没有松口,袁严虎也不好跟着追究,只能放任下去。
袁严虎只手指敲击着键盘,脑子里却不断的闪现着一个女的身影,从她是小女孩到她上学工作结婚,都是这个女,袁严虎冷冷的一笑,抹去渗头顶的汗珠,一年多没用过,竟然生疏了。怪不得三十岁就退休呢,就他这样不退休也是个废物。
叶少锋夺下孙飞手里的酒瓶子说:“行了,还要喝多少,不就是被嫂子训几句么?以前也没见到这么矫情。”
孙飞看了一眼已经空空的手愣了一下说:“训几句,少峰,跟说,千万别结婚,结婚就是一个错误,谈恋爱什么都好,结了婚就一团麻烦事儿!搞得头都大了,跟神经了一样,天天不是怀疑这个就是怀疑那个。”
叶少锋用筷子夹了一口菜说:“怎么嫂子去查岗了?”
“查岗?”孙飞冷哼一声,“什么查岗,他要是单单的查个岗倒是没什么话说,他竟然,竟然。孙飞,兄弟劝一声,这不能结婚,结婚之后什么优点都成了缺点,男女都一样。”说完,自顾自的趴了饭桌上,嘟嘟囔囔些叶少锋听不懂的话。
正文 58见家长
“喂,喂。”叶少锋拍了两把孙飞;“醉了?”
孙飞趴桌子上嘀嘀咕咕;胳膊不受控制一样的叶少锋面前晃晃悠悠。
叶少锋无奈之下拿出电话,想了很长时间;算了,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他从桌子上拿起孙飞的电话,找到“孙家小媳妇”给谢孜洁打过电话去,过了20多分钟;谢孜洁才过来;披着一身夜霜;看着一脸疲惫的谢孜洁;叶少锋不得不慨叹一声;何苦互相折磨,互相为难呢?
谢孜洁像叶少锋道了谢,上去用力的拉了两把,孙飞身子摇摆了一下,依旧像死猪一样的睡着。
他将抱来的大衣披孙飞身上轻声唤着:“孙飞,起来吧,起来们回家去,孙飞,快点醒醒。”
叶少锋似乎看到了谢孜洁眼眶里已经渗出了点点的泪珠,叹了口气,对谢孜洁说:“嫂子,这么做是有苦衷吧!”
此时的谢孜洁哪有前年的风采,现实已经将她扎的遍体鳞伤,她悄悄地抹去脸上的泪,回过头来时脸上又是刚来时的样子,没有顺着叶少锋的话,反而说:“少峰,帮一个忙,把他抬到外面的出租车上。”
叶少锋没有动,依旧是愣愣的站那里,说:“嫂子,这样孙飞很痛苦。”
“他痛苦,就不痛苦吗?行了,少峰,们家的事儿知道什么。”说完架起孙飞的胳膊就往肩膀上扛。都说这有两种时候最沉,死的时候以及喝醉的时候,就是死沉死沉的。凭谢孜洁一怎么可能扛起来孙飞的这140斤,反倒把她自己压了个踉跄。
叶少锋从桌子上抽出两张纸巾对谢孜洁说:“擦一下吧,脸都糊了。”
此时的谢孜洁已是满脸的泪,双唇紧咬,已经渗出来点点血丝。许是撑了太久,谢孜洁忍不住的小声呜咽出来,赌气一样的将孙飞重新扔凳子上,双手捂脸呜呜的哭出声来。
叶少锋招来服务生,将桌子收拾了一下,又上了两杯热饮,说:“嫂子,这是何苦呢?”
谢孜洁抽泣一声说:“少峰,有什么苦的,最苦的是孙飞啊!有什么苦的。”
叶少锋有点没有听明白,却没有说吧,将纸巾递到谢孜洁那里,没有听清谢孜洁说的什么,只听清了最后两个字:“谢谢。”就再也没有张嘴。
叶少锋说:“嫂子,是不是孩子的事情,干妈又急了?”
谢孜洁摇摇头说:“行了,少峰,跟一块儿把他抬回去吧,妈家里都着急了。”
叶少锋也没有再说什么,结了帐帮着谢孜洁把孙飞抬了回去之后,天太晚叶少锋没有给袁严虎打电话,直接休息了。
这几天袁严虎似乎一直很闲,天天跟叶少锋身边跑前跑后,不时地打扰一下,吃个豆腐,当然如果不是太光明正大、太过分叶少锋通常都是顺着他的,毕竟他也是男,心里也有些隐隐的渴望,但是他是不会说的,绝对不会说的。
叶少锋抱着小叶子,大箱子小篮子的提着抱着,这是叶少锋答应袁严虎之后第一次正式的登门拜访,心里咕咚咕咚的紧张的就像要跳出来,临来之前,专门的去了趟美发店,定型美发,担心这里的风比较大打了满头的发蜡,结果被袁严虎看到了,勒令洗了半个小时才把刺鼻的发蜡味洗去,头发又变成了原来的软趴趴的模样,不论叶少锋怎么吹,怎么竖都是软趴趴的,衣服是叶少锋几天前大出血,花了几千块大洋新买的,肉疼。小叶子和虎虎的一身也是可爱漂亮,白色的毛绒小帽小围巾,蓝色帅气小外套,红扑扑的小圆脸,嗯,漂亮极了。
站门口,叶少锋再次确定了一下问道:“帅吗?亲爱的。”
“嗯,帅呆了,酷毙了。”袁严虎重重的点头说道。
“那家小叶子和虎虎可爱吗?”
“嗯,可爱死了。”叶少锋默默小叶子和虎虎的刺猬头,继续说道。
“那拿的东西可以吗?能不能入了家里的眼?”
“行,肯定没问题,好深呼吸,深呼吸,的手能不抖吗?”
叶少锋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来,看看说:“的手,抖了吗?”袁严虎猛地捏着叶少锋的手说:“淡定,淡定,深呼吸,准备好了吗?开门了。”
“开,开吧。”突然叶少锋抓住袁严虎的手说:“等等,等等。”又抓向自己的头发说:“看看头型有没有乱,身上有没有小叶子的口水印。小叶子的帽子有点不正,再摆摆,虎虎的围巾怎么那么像粑粑,快给他重新整整,赶紧的啊,都快5点了。”
不等袁严虎回答也稍等就转过身去,对着瓷砖上的影子,径自扑棱起自己的头发。只听咔哒一声,叶少锋的身子愣住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怎么来了不赶紧进来,开进来暖暖,哦呦,小叶子又帅了,虎虎也越来越帅了,快进来果果还里面等们呢。”
叶少锋机械的转过身子抽动嘴角咯咯的发出两声怪笑。惹得袁妈妈一阵怪笑,赶紧的将几拉了进来。叫出来果果领着小叶子和虎虎一边玩去了。叶少锋觉得自己紧张的都要僵了,胳膊腿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迈,反倒是袁家爸妈倒是一脸的稀松平常样,招呼着叶少锋洗手去。袁母还厨房忙碌,袁父看起来比原来更加的和蔼了,总是笑呵呵的看着僵硬的叶少锋。
今天的袁父完全就是一副相儿媳的面孔说:“少峰,听果果说不会做饭?”
“不,不,不!下意识的叶少锋赶紧的否定,否定了之后又觉得似乎太过了,就补救道:”没有,是,是会做的,但是做的一般。”
“会做?会做就成。”厨房里油烟机轻微的轰隆声和油锅的滋滋声,袁父声音笑下去,悄声严肃的对叶少锋说:“袁阿姨刚结婚的时候连个饼子都不是做。”又大声的说:“严虎,们一定要向妈学习,做一手好饭,这样才是居家之道。”
叶少锋被袁父的滑稽样子逗得想笑,却不好笑出来,只能憋着,说:“嗯,们肯定好好学做饭。”
袁父站起身,背起手来走了一圈,拿起摆桌子上的烟,快速的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说:“跟妈不打算管们了,这一次叫来少峰就是提点们一声,自己低调点,这里不是外面,还有尽快的去国外把手续办了,给名正言顺的正正经经的过日子。”
“手,手,手续?什么手续?”叶少锋一脸的茫然看着袁严虎。
袁严虎坐叶少锋身边说:“当然是结婚手续啊,跟爸说了,有些国家已经承认同性结婚了,们抓紧时间去办吧!”
“结,结,结婚?”叶少锋差点站了起来激动地说:“什么结婚,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说结婚了,给说清楚。”瞬间,屋内的温度降了10度,叶少锋不自觉的耸耸肩膀,顺着冷空气的源头看着袁父已经完全阴冷的脸,手中的烟已经被捏的变了形状,袁父说:“不想结婚?”
“没,没,没,没,没有的事,很高兴很高兴,高兴地快疯了,呵呵,呵呵叔,,,刚才就是觉得,觉得太快了,嗯,嗯四太快了,还没准备好,还没准备好,呵呵,叔,叔别急,别急。”叶少锋瞬间启动了顺毛撸的功能。只是太久没用过了,似乎生疏了。
袁父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那打算什么时候去办?”
“办?办,办办,袁,袁哥,说什么时候去办”正一旁看戏的袁严虎突然发现了叶少锋怨念的眼睛发射着幽怨的光,紧紧地盯着他嘴型是:“不急,不急,不急,快说啊,不急。”
袁严虎给了叶少锋一个放心的眼神说道:“爸,再过两个月吧,过了年再说吧。而且,孩子他们还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想法。”
袁父又重重的吸上一口烟说:“行了,老了,管不了们了,们自己看着办吧,去吧,吃饭去。”袁父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将烟吧儿重重的插进烟灰缸里,又端起两口水,趁着叶少锋他们转身不住的漱了两口水。长长的哈了一口气,又踩上稳稳的步子走进餐厅。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考试,实在没有时间更,
正文 59名分事件
洗漱间里里叶少锋一拳打袁严虎的胸膛上,咬牙沉声说:“姓袁的;跟说清楚;谁要跟办婚礼,谁要跟办婚礼。”
袁严虎那毛巾擦去手上的水珠有些哀怨的说:“连这个名分都不给吗?想光明正大的和一起。”
“名;名,名名,名名名,份;份;份份?”名什么份;什么名分?
袁严虎用手叶少锋的脑袋顶上蹂躏了两把说:“的名分啊!”说完就拉着还有些慌乱的叶少锋走上餐厅。他听错了;一定是的听错了。
袁母本身就是个慈祥的阿姨;尤其看叶少锋的时候,眼睛里温柔的像一汪温泉,对叶少锋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对小叶子和虎虎也是一个劲的这里长哪里短,学习怎么样啊,老师怎么样啊,吃的怎么样喝的怎么样老师教的什么,有没有被欺负问的比叶少锋还要仔细的多。又给小叶子夹菜,给叶少锋夹菜。
袁母做的菜是地道的鲁菜,每一道味道都浓郁的充满口腔之中,不想自己家乡的爽的酸辣麻,却另有一番舒爽,也是美味。
小叶子两只小手奋力的握着勺子,跟面前四喜丸子大作战,一勺子下去擦了个皮,丸子跑了,再一勺子下去溅出了少许的汤还是没有吃到。果果用筷子插起丸子送到小叶子碗里,小叶子抬头笑嘻嘻的说:“谢谢哥哥。”
虎虎一直是素食主义,餐桌上的冬瓜豆腐笋,茄子茭白都进了虎虎的肚子里。
吃过饭,袁母把袁严虎叫进厨房,关上门,看懂叶少锋还跟袁父聊着什么,似乎还不错,几个孩子也听话的坐沙发上,袁母轻声问:“小叶跟他妈说了没?”
“当然说了,不说少峰怎么能带着小叶子和虎虎过来,今晚住咱家里。”袁严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