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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听了也不谦虚推让,带着与有荣焉地笑容跟曹操走到花厅。
花厅里两人落座。曹操似乎因刚才蔡妩的信还心绪起伏,沉默一会儿才转为正常。看着案上的盘子对郭嘉笑道:“这些东西是你平时所吃?那孤倒要尝尝你家厨房的手艺了。”
郭嘉摇头纠正:“平日是绝对吃不到这个的。这些是阿媚她自己的拿手菜。不过她现在身体状况不允许,应该是杜蘅帮忙做的。”
曹操闻言很好奇地夹起一块糖醋鲤鱼,尝过后赞赏地点点头:“这徒弟做的也颇为不错。想来师父的应该更好。嗯,这么说,奉孝倒是有口福的很。”
郭嘉毫不谦虚地点头承认,然后一点也不客气得跟曹操抢菜。
曹操夹了几道以后,就很识趣地放下筷箸:他可还没养成一天三顿的习惯,这顿饭他跟着吃,完全就是好奇居多。而他对面的郭嘉也是这个夹两筷子,那个夹两筷子,等把菜夹一遍了,郭嘉也吃差不多了。
曹操瞧着郭嘉放下筷箸,忽然手撑额头,皱着眉好一会儿才舒展开,声音略有沙哑,带了一丝复杂:“奉孝,此番袁逆称帝,孤兴兵讨伐,应是大汉忠臣吧?”
郭嘉一愣,随即点点头。
“呵,可孤挟天子令诸侯,权倾朝野,帝诏皆出司空府。这么说来,孤好像又是一个奸臣。”
郭嘉闻言眼一闪,随即朗笑出声。曹操被他笑得一头雾水,眼带疑惑地看着郭嘉:“奉孝因何发笑?”
“嘉笑主公着相。”
曹操不解:“嗯?着相?”
郭嘉笑着回答:“忠如何?奸如何?主公可知大奸似忠,大忠似奸?周公亦曾恐惧流言?王莽也曾礼贤下士。主公何必在意呢?”
“那奉孝觉得孤是忠臣还是奸臣?”
郭嘉修眉一挑看着曹操呵笑道:“啧,嘉遍览史书发现:忠臣最后似乎都不得好死,奸臣则难逃一死。嘉府有妻儿,觉得跟个早死的主公实在不太划算。所以主公还是当个权臣吧。”
曹操愣了愣,随即脸一板,大声喝道:“郭奉孝!你好大的胆子!难道权臣就有好下场了吗?”
郭嘉满不在意曹操呵斥,操起一根筷子往桌案上一放,又拿起另一根儿紧接着这根儿摆了,然后抬头意有所指:“有没有好下场那得看衔接的怎么样。主公若不想做霍光,那就在几位公子身上多下点功夫。”
曹操眼中闪现一丝满意,随即又“啪”的一声拍了桌子连名带姓斥道:“郭嘉!你可知你今日之言有失身份?”
郭嘉又很欠揍哈哈大笑,笑完站起身拍拍身上尘土:“嘉什么身份?嘉不说这话才是有失身份!主公,时辰差不多了。赶紧让您家里仆役给收了盘子,洗好了送回嘉府邸去,嘉俸禄不多,内子也是个小心眼儿的,这几个盘子可舍不得留在主公府上。”
曹操闻郭嘉前半句时绷紧的脸色也瞬间放松,满意露笑,心中感慨:果然是个至情至性的浪子啊。结果还没感慨完,就听到郭嘉那不着调的后半句,司空大人难得面色扭曲了一下,咬着牙从齿缝里蹦出一句:“放心,孤这就让人收了。不贪你几个盘子!”
作者有话要说:先注解一下:郭嘉出的讨袁术的点子里,历史上是没有张绣这一块的,因为那时候张绣还不属于曹操一系。俩人刚打完仗,还算仇家呢。不过这里张绣已经投降了,自然相应策略改变。对于第五条西北那块,历史上也是钟繇出使的,理由也是曹营那会儿木有贾诩。
下一章,管休会露面咯,还有管休家小包子哟。然后呢,许都该出征了。郭嘉二包子该出生了。
哈哈,乃们觉得奉孝会成为小曹冲岳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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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随军寿春讨袁术
郭嘉那天回家时间依旧不算太早,不过比之前已经有了很大进步,在太阳刚落山的时候回家这在之前可是蔡妩想都不敢想的。所以看到郭嘉回来的时候她还有些发傻,被身边陪她遛弯的杜若扯了扯袖子才反应过来:“怎么回来这么早?”
郭嘉很自然地接替过杜若的位置,一手扶着蔡妩胳膊边缓缓前行边笑眯眯揶揄道:“夫人都把食盒送去司空府了。主公怎么还好意思留着人不放?”
蔡妩眨眨眼:“那正事已经商议完了?”
郭嘉点头:“大势已定,只剩分工诸将,整军备战。而且文若这次动作很快。后方这块儿已经基本不用操心了,若是一切正常,五日后就可整军出发。”
蔡妩了然地点头:荀彧对大汉的忠心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回袁术称帝无异于是戳了荀彧肺管子。他动作不快才怪呢。只是五日后出发,到到底还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蔡妩顿下脚步,微抬着头,声音很轻地问郭嘉:“五日后……你会随军吗?”
郭嘉身子一僵,看了眼蔡妩隆起的腹部后微微偏过了头,眼睛里也闪过一丝愧疚、不忍和自责,刚要开口跟蔡妩说些什么,蔡妩却抬手掩住了他的唇:“别说……我都知道了。”
郭嘉眼睛眨了眨,就听蔡妩用一种故作轻松的声音说道:“……嗯,随军都要收拾些什么东西?我好提前准备下。算了,你也没随军过,我还是不要问你,直接去问秦东好了,他有经验。哦……我刚才看见秦东抱了一摞竹简进你书房了,你是不是今儿又打算挑灯夜战的?那可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把你身子养了好了些,可不准你又胡乱折腾。快去书房,趁今天还有时间,赶紧把军报公文什么处理了。不许回房太晚!”说着蔡妩就直接揪扯着郭嘉衣服把郭嘉往书房推。
郭嘉满是无奈地被蔡妩扯着往前走了两步,最后终于妥协样的轻叹一声,安抚地拍拍蔡妩手背,跟蔡妩说了句:“好好好,听你的。我这就去书房。”后,才一脸苦笑地转身离开。
蔡妩见他走远,才神色黯淡地扭过头看着杜若:“我们回去吧。等会儿你把秦东叫过来,我有事问他。”
杜若看着蔡妩脸色,小心翼翼开口:“姑娘,您心里是不是不痛快?”
蔡妩垂了眸,绞着手中帕子沉默良久方抚着肚子,声音发闷地回答:“这个时候丈夫不在身边,哪个女人会心里舒坦?”
“可现在咱们是在许都,不是在阳翟,不是在榆山。他现在不止是我的夫君,我孩子的父亲,他还是司空府的军师祭酒。他身上担的总是比以前多了。”
“可你若是不同意,姑爷还能……反正只要姑爷不想,就是司空大人亲点随军,他也有法子混过去。”
“呵,若真如你所说,那你姑爷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郭奉孝了!杜若,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那么担心他身体吗?因为他这人性子和志才先生实在太像太像了。当年志才先生和高姐姐又何尝不是伉俪情深?可最后依旧……。他们那种人,心里总是有种坚持在的,除了儿女情长,那里还装着家国天下。那样的心,我拘不住,也不想拘,索性放手,让他随意。”
杜若听着沉吟良久,终于有些不甘地吐出一句:“姑娘……你委屈了……”
蔡妩摇头笑道:“委屈什么?许都多少家眷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她们能受的我怎么不能受的?杜若,你家姑娘可一点儿也不娇气。”
杜若低下头,声音很小的闷闷地回道:“是,姑娘一点儿也不娇气。”
蔡妩转头笑了下,也没再开口说什么,主仆俩就这样一言不发地往厅内走。
晚些的时候,蔡妩把秦东叫来问了些随军的注意事项,除了自家要准备什么东西以外,她还着重关注了下曹营的医疗卫生条件和饮食水平。得到结果让蔡妩眼角跳跳,有些担忧:果然行军打仗是对人体力脑力双方面的考验。这样的医疗水平和饮食条件,确实有些太……嗯,有时间还得冲曹操反应下这事,得让他晓得非战损耗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不然打仗攻城没死人,行军伤病却死人,那得多亏呀?
到晚饭的时候,郭嘉没出书房门。蔡妩估摸着这人肯定又工作起来忘了时间点了。指望他能被秦东,柏舟叫过来那是没戏了。于是她只好在照看着俩孩子吃完以后,让杜若拿着托盘亲自到郭嘉书房送饭去。
郭嘉从一堆竹简里抬头瞧着蔡妩,晃了晃脑袋,看清蔡妩手里东西后相当识时务地放下笔纸,很讨好地冲着蔡妩嬉笑道:“夫人身子不便还亲自送饭来了?为夫心里看着实在心疼得紧啊。”
蔡妩瞧着郭嘉表现心里颇为受用,面上却仍旧丢他一个白眼,把东西往桌案上一放:“你还知道心疼啊?那就赶紧吃了把公文处理了回去歇着。”
郭嘉很听话的坐到一边用饭去。蔡妩也不打扰他,从一边书架上取了卷竹简,仰躺在郭嘉书房躺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心不在焉地看着。看了一会儿蔡妩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郭嘉:“奉孝,此次征讨袁术……会出征多久?”
郭嘉动作一顿,放下筷子:“这的看诸镇诸侯的应诏反应了。应诏多少出兵多少也关系战局长短。”
蔡妩略垂了眸,想了想觉得至少现在天子还是刘家人,天下也是大汉天下,各位诸侯再怎么样也没到撕破脸的时候,对天子诏书应该不会太不放在眼里。
“陛下诏书难道还有不应的诸侯?”
“嗯……天子诏书,自然没有诸侯不应诏的道理。只是应诏是一码事,出不出兵确实另一码事,诸侯们都在忙自己的事呢,对于袁术这里还真分不出许多心思。”
蔡妩很不解地偏过头:“怎么讲?”
“应诏后,出兵时日出兵多少都是有诸侯自己把握。各方诸侯又不是傻子,此战若是对自己无利益,那还不如推诿搪塞,蛰伏待机以保存实力呢。”
蔡妩听完手捏这竹简略微失神了片刻:郭嘉这意思就是说他也不太确定此次征战会有多长时间。孩子出世错过是其一,但她担忧他往南行军会不会出现什么水土不服的症状。这会儿的医疗条件又不是后世,她还是别幽怨些有的没的,赶紧想法子给郭嘉弄些防止水土不服的小丸药,小偏方让他带着随军是正经。
郭嘉那里见蔡妩走神还当她是在思考自己刚才的话,于是很自然地顺着话头接到:“其实也还好。想益州刘璋那样的,他不出兵倒是很正常,他出兵才让人觉得奇怪呢。当然还有幽州那块,可能也会应诏不出兵。此外文和元常去西北,韩遂,马腾必然也要按兵不动……”
“幽州?”蔡妩回过神恰好听到这句话,脑子卡了卡,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郭嘉:“幽州现在局势……是不是很……坏?”
郭嘉愣了愣,随即手撑着桌案站起身到蔡妩身边搂着蔡妩肩膀,低头柔声问:“在担心管休?”
蔡妩咬咬唇,最终还是诚恳地点点头:郭嘉脑回路异于常人她已经领教过了,指望他能吃管休的醋,她这辈子估计也没啥盼头。再说对管休她还真没那么多七拐八拐的心思。你想啊,就是从小相处过七八年的阿猫阿狗多少年后会惦念着也算人之常情。更何况管休这样的一位曾让她懵懂动情过的青梅竹马?只是如今世易时移,她今天能在郭嘉跟前毫无障碍的坦诚她对他的关心,郭嘉自然也能明白她心里这位故人于她怕真的是兄妹之情了。
何况幽州跟冀州一向不睦,她就是再不济也知道冀州袁绍最后是胜利一方,不然就没有官渡之战了。可幽州那里,却也着实是个棘手的地方。
“放心吧。幽州兵勇彪悍,公孙伯圭虽民治不行,打仗还算有一套,袁本初一时半刻是攻不下幽州的。”
蔡妩像是得了安抚似的把脑袋靠郭嘉身上,略显疲惫地闭了眼睛。
而在北方幽州,被两口子讨论道的管休此刻则是一身疲惫地从议事厅回来。刚跨入自家大门,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就满脸欢快地扑了过来,到他跟前一把抱住他的腿,扬着脖子脆声脆气地叫:“父亲。”
管休低头露出个温和的笑,一把捞起儿子抱在怀里:“迪儿今天在家做了什么?有没有好好听先生讲课?”
管迪一脸认真地伸出手指给自家父亲计划着算:“早上父亲走后,迪儿扎马半个时辰。然后去听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