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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耀捡起方才扔的板砖,朝着金蟾的脑袋扔过去,将金蟾砸在地上。
花耀这才满意的拍拍手准备走。
花耀还没抬脚,觉得有什么湿湿凉凉的东西缠住了自己的脚,还缠的很紧。他低头一看,赫然看到一条粉色长舌紧紧的卷住了自己的脚腕!
“妖,妖……妖怪啊——”花三儿没命的大叫,然后扔下花耀赶紧跑了。
“汪汪汪!”二两原地叫几声,然后跑上前一口咬住金蟾的舌头。
金蟾被咬住舌头却好像不痛不痒,他发出呱的一声,声音震耳欲聋,二两直接被震飞。
花四儿看到那胖道士居然伸出那么长的舌头,吓得愣在原地,双腿犹如惯了铅,一动不敢动。直到金蟾发出的声音把他震开摔在地上,他才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跑了。
金蟾从地上爬起来,两眼发绿,深绿色的花纹逐渐的浮现在他的身体上,他开始妖魔化,而他的舌头始终没有松开花耀。
金蟾的嘴巴两边像是被什么东西划开,嘴巴被开大,扯到耳朵边。他一张口,整个口腔暴露在花耀面前,粘湿的唾液从他的嘴巴里掉出来,滴在地上一片。
花耀喉咙发干,浑身发抖。
眼看着金蟾把嘴巴张大,要把花耀生吞,忽有一人从天而降踩在金蟾的舌头上,舌头被踩扁一节,金蟾吃痛,动了舌头。
花耀往后退了几步,抬头便看到知空。
知空手里还拿着袋子,里面应该就是那会吃东西的画。方才知空刚刚到了客栈后厨拿过袋子,便听到有妖精的叫声,于是使了法力循声过来。
方才出门时看到金蟾还只是一团绿色,现在在他眼中却是完整的青蛙形态。妖精修仙不易,况且这还是经道家点化的妖物,也是有灵性的,如今会妖魔化,恐怕也是被逼。
知空听到花耀的声音,心里就知定是这泼皮激怒了金蟾,于是朝着金蟾抱歉的说道:“道长,花耀他嘴巴毒,喜欢捉弄人,还请您担待些。”
金蟾怒道:“他作恶多端,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杀。这种人,不如叫我吃了!”说着就要张嘴下口吃花耀。
花耀赶紧躲在知空背后,虽然害怕,但他还是说道:“他不是叫金蟾么,怎么好像是只青蛙,颜色不对啊?”
知空怒道:“你闭嘴!”
金蟾:“我吃了你!”
金蟾猛然攻过来,知空看不见花耀,双手胡乱的摸才赶紧抱起花耀飞到空中。慌张之下,知空手中袋子掉在地上,里面的画卷也掉了出来。
金蟾虽然不会飞,也不会轻功,但是舌头极长。他张嘴一伸,舌尖黏住了花耀的脚。青蛙的舌头粘性极强,即使花耀被知空抱着,也被金蟾的舌头给粘了下去。
这时,被震昏的二两飞速的跑过来,纵身一跃一口咬住金蟾的舌头。这一咬使尽了二两的力气,将金蟾的舌头咬出几个牙印。金蟾松了舌头,花耀狠狠的摔在地上。
金蟾捂着嘴,舌头疼的他头疼。他指着花耀对知空说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你却护着这恶人!那些被他冤死的亡魂怎么瞑目!”
知空捡起画卷拿在手中,他看着金蟾说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上天不绝他。”
花耀不乐意了,他黑着脸看着知空道:“你也觉得我杀人放火?”
金蟾冷笑,“天不绝他,我今天就替天行道!”
话音刚落,金蟾双手聚集一团绿气,然后朝花耀打去。二两挡在花耀面前,知空只伸了一只手轻轻一挥,那团绿气便散去。
知空本想着,劝一劝金蟾,毕竟是灵物,因为一个花耀而功亏一篑,实在可惜。可还没等他说话,金蟾又伸了舌头,花耀仔细在怀里摸摸,居然从怀里抽出一把小刀,猛地朝金蟾舌头刺去。
花耀大叫一声:“割了你的舌头,看你还欺负我!”
知空一听,一手赶紧挡在金蟾面前,吼道:“住手!”
知空挡在金蟾前面的手里还拿着画卷,知空情急之下也就忘了这一点。于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知空扭头,只看绿色的青蛙被一团浑浊的气体给包裹住,然后消失不见。
只见从开始一直不动弹的画卷忽然张开了满是獠牙的嘴,在金蟾惊恐和惊诧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上到下把金蟾整个人给吞进肚子里!
画卷砸吧砸吧嘴,然后大大的打了个饱嗝。
知空:“……”
花耀:“……”
过了半晌,花耀才崇拜的看着知空,踮脚拍着他的肩膀赞许道:“你行啊小和尚,直接给喂了!特别棒!”
知空现在只想说两个字:卧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花家客房的澡堂里,热气缭绕,香炉里的檀香缓慢的燃烧,燃烧掉一切的繁杂,腾释出一人心扉的香雾。
知空喜欢泡澡,花家客房的澡堂有砌好的几个能容纳一个成年人的浴池,浴池间由红木屏风隔开,每个单间还放有香炉,水果。
知空自小练武,骨骼结实,胸膛宽阔,腹肌铁铸般完美,一身肌肉健美有力,像是猎豹般蕴含力量。
知空取下蒙眼黑布,睁开翻动着幽绿图腾的眼眸像四处看看。透过一些白色的雾气,依稀可以看到些东西的轮廓,由此,知空知道现在已经黄昏了。
知空长长的舒了口气。
自他懂事起,便知道自己的眼睛只有晚上才能看的见东西,白天就像瞎子一样,但是他是可以在任何时候都看的到妖怪的。
小时候,他常被山里的孩子嘲笑是瞎子,他也常哭着问主持为什么只有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主持只说,“正是因为这样,你才是你,而不是别人。”每每听到这话,知空都觉得主持只会说些神神叨叨听不懂的话,久而久之,也就根本不把主持的话放在心上。然而,现在想起主持不在了,心里却痛的无以复加。
没等知空追忆完,花耀就拿着被符纸镇住的会吃东西的画闯了进来。知空赶紧把蒙眼布又重新戴上。
看着花耀把画钉在墙上,然后蹲在自己旁边自言自语,知空再没心情伤心了。
吃人的画没有将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反倒在吃了金蟾后变的长了。
在画里,堆满了食物的破烂的寺庙旁,蹲着一只青蛙。
把画吃吐的想法没有实现,花耀蹲在地上看着被钉在墙上的画说道:“吃再多它也不会吐,只会变长。”知空开口,刚要说什么,花耀责骂道:“你也够笨的,还跟着我去蹭吃的。”
方才花耀与金蟾打斗,知空本来是想帮金蟾的,好歹是个灵物,结果那金蟾却被自己给弄死。知空忍不住连连叹气,更不知如何向人家师傅交代。花耀却没当回事,反倒因为这件事而把知空视作自己的同盟。
知空双拳紧握,忍着怒气道:“你不能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洗个澡么!”
花耀扭头看了眼知空,知空闭上眼睛,拿起黑布蒙上。花耀不知想到了什么,猥琐的笑了笑,忽道:“秃驴,你身材真好。”
知空:“多谢夸奖,烦请施主先出去,等贫僧……”
知空话没说完,花耀便脱了自己的衣服。
花耀本就瘦小,加上长腿细腰,知空立刻就联想到了知慧给他讲过的“轻声细语,秘花轻启,芙蓉帐里帝王坟。”
知空瞪大了眼睛,立刻就要起身离开。花耀却伸出一脚踩在知空健美的腹部,轻轻把他踩回去,并笑道:“洗个澡而已,怕什么。”
几乎从没受过累的脚踩在坚硬如钢铁的腹肌上,雪白的脚和麦色的腹肌呈现出鲜明的对比。
花耀知道自己无论哪方面都比不过知空,可他就是想恶心恶心这无趣的小和尚,叫他知道这花花世界比他的寺庙好多了。在花耀的思想里,这世上就该多几个跟他一样的人,这样自己才不会寂寞。
可惜,虽然他欣赏这小和尚,可小和尚看上去却不乐意与他为伍。
白嫩的脚顺着腹肌的轮廓轻轻的来回的勾画,知空闭上眼,警告道:“施主请自重。”
“我可没施舍你什么,啥时成了施主?”花耀坐在池边,两脚分别在知空的胸膛和腹部游移。“还是,要我找个美貌女子……施舍你一番?”说着,花耀竟把一脚沿着知空腹部下滑,轻轻的踩到知空下身。
知空浑身一颤,之后伸手拉住花耀的脚裸将他拉下水,同时准备迅速的起身。然而花耀却在落水的一瞬,趁知空还没起身,一脚狠狠的踩在知空的胸膛上把他踩了回去。
知空躺着,花耀坐在知空的大腿上,双脚踩着他的胸膛哼哼几声,居高临下的看着知空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一直很好奇……”花耀一脚由知空脖颈移到耳畔,圆润的脚趾来回的摩挲知空的脸颊。“和尚你会不会自己解决过。”
因为沾了水,花耀微卷的头发搭在白皙的脖颈上,脖颈上一圈诡异的金色纹身更显得妖异异常。朱唇边水滴滑落,掉入胸膛,划过粉嫩的一点,滴入水池,砸碎了缭绕雾气,砸进知空的心里。
知空觉得像是有一股清润的气息从花耀脚下流出,经过自己的胸口,缓缓的流进心脏。知空开始觉得浑身轻盈,特别是经常发痛的头部,居然觉得非常的舒爽。
花耀眯着眼欣赏知空健美的身躯,感受自己脚部传来的蕴含着炽热能量的坚硬的肌肉。
皇宫里的皇子们可从没这么好的待遇,他们想要拉拉花耀的手,也得看他们送来的东西稀不稀罕,能不能入了他花耀的眼。即便是当今太子,也只能干看着。
花耀想这和尚对女人不感兴趣,莫非是喜欢男人?
不都说高人都是奇怪的人么,高僧不爱女人爱男人也是很正常么。
他一直都很好奇和尚们成天是怎么过的,一辈子都不做那风月之事?这回,他倒想瞧瞧这小和尚到底能憋多久。
知空没有动,因为蒙着黑布,花耀也不知道他在看哪里。
浴室内热气腾腾,云雾缭绕。
花耀的肌肤细腻白皙,腹部一条红色印记,像是一道刀伤,但是这印记很小,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知空正把注意力转移到花耀的刀伤上,花耀却用圆润的脚趾来回的在宽阔的胸膛上摩挲。
这是很有挑逗力的行为,可花耀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挑逗的意味,他仍是居高临下的看着知空,眼里满是高傲。可越是这样,知空越莫名的觉得有种视觉上的享受。
知空只觉得自己胸膛里有股邪火在烧,腹部又热又紧,难受的厉害。虽然很享受目前的情景,但是也不至于动了情,知空觉察到了不对劲。
花耀收回两脚,俯身在知空身上,两手按在知空宽阔的胸膛上,看着他黑布后的眼睛说道:“我脚上抹了点东西,勾栏院里头常用的伎俩,和尚觉得还行不?”
知空声音沙哑,瞪着花耀狠狠的道:“你真是个……”
花耀无所谓的笑笑,在知空的耳边轻声说道:“混蛋。”
距离这么近,知空清晰的问道花耀身上的香味,甚至感觉到花耀的嘴唇轻轻擦过自己的耳边。从花耀嘴里呼出的气体带有一丝幽香,缓缓的,慢慢的,轻轻的飘进知空的耳朵,痒得很,也受用的很。
即使是那声“混蛋”,此刻也变得颇有情趣。
看到知空皱着的眉头渐渐舒缓,花耀笑道:“你总吓唬我的狗,我调戏你一回,也算。”
听到这句话,知空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的狗对你就那么重要?”
花耀伸手勾着二两的脖子骄傲的宣布道:“二两是我兄弟。”
“你对一只狗都这么好,为什么不能对其他人好一些?”
谁知花耀一听很生气,“你居然拿我的狗和那些人比,你这是侮辱二两!”
那狗倒是挺忠诚,知空非常肯定这一点。可是,花耀身边似乎也不缺这样的人。虽然知空是个和尚,不大懂这红尘的事情,但是那天在吴友仁府上遇见唐宇谦,从他眼里一看便知对花耀用情颇深。什么叫含情脉脉,知空倒是看了个明白。
花耀感觉到知空的身体有点反应,还没等他嘲笑知空几句,知空看了看花耀身下,笑道:“你硬了。”
花耀不以为然,“这才正常好么,这药可是好东西,不如送小和尚一些?”
知空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看来花少爷经常用?”
花耀黑了脸,但他也大方的承认了,“爷我就是得用药才行怎么招吧,如果不是这样,我女人会跟被人跑了?”
“你的女人?我倒是看过你的生辰,你命里克女人。”
花耀坐起身来,觉得有点冷,然后就干脆整个人趴在知空怀里。知空体热,身形高大,浑身都是精壮的肌肉,软硬适中,感觉还挺舒服。
花耀向来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也不管知空的抗拒,就那么死死的抱着知空的脖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