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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暗室里出来,单手遮住耀眼日光,“太子殿下,长孙愿意带兵征战宣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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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见色忘妻 血色玉佩
更新时间:2012…4…2 20:44:27 本章字数:4030
萧疏音醒来的時候,浑身酸痛,四肢百骸像是被撕碎之后又重新拼凑起来的一样。迷蒙天光刺眼的照射她双眸,身上衣裳被强大的气流绞撕地破破烂烂,她第一个反应是握紧双手,手心坚硬触感传来,入目的血红色玉佩让她精神为之一振,她困难撑起身子查看四周的情况。
。她记得从上面落下来的時候,是坠入了河里,应该是水流将她冲到了岸边,这里水流缓细,没有足够的力量能够冲走一个人。
宇文司夜呢?她抬眼在四周搜寻一遍,在对岸的石头后面发现一片淡紫色的锦袍。。
“不用送进来的,我还行,这手没事,多谢多谢。”
紧接着,她就觉得自己快要散架的身体被一群人拉扯的散架了,大婶,有您这样对待病人的吗?您的手能不能轻一点啊,姑娘我的腿快被拉断了啊……
萧疏音脸上黑线直冒:拜托,这人现在这幅模样,除了看上去是个壮实的男人,哪里俊俏了,大婶,你要推销自己的女人也看下人呐,指不定这厮新婚之夜就把你女儿杀了。
“你又做什么?”她反问,手里发簪方向不变,依然直指他的喉间:“你怎么会知道那间密室?”
醒过来的時候不应该装失忆的,装失忆也不应该装作只忘记了宇文司夜,忘了宇文司夜就不应该再跟他有任何的纠葛,不跟他有纠葛就不应该跟他出来,不跟他出来也就不会到暗室,不要暗室也就不会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
哪只宇文司夜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一副想答应又怕丑的模样。
“你做什么?”他沉声问道。
“我夫妻二人家里贫困,不得已只要上山去砍些柴火来卖,谁知前两天下过雨,山路有些滑,醒来的時候,就在这里了。”宇文司夜抱歉地对着妇人说道,一边瞄着被众人拉扯的萧疏音,叫她不听他的话,现在给点惩罚她让她知道点苦头。
手里夹着被子,他转身入屋,身形猛然顿住,喉间正对着一根尖锐的发簪。
靠。那厮穿越了?还是裸穿。?这么给力?
顺着河流被冲到这里来,她无法正确判断现在的情形,还好玉佩还在,她低头又看了一眼手里的玉牌,上面几个奇怪的符号让她倍感亲切,只要有这个东西,就能找到回去的方法。爱琥滤尖伐她将玉佩小心翼翼贴身放好,拿脚去踢石头后面的宇文司夜,“喂,说话啊。”
“你这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呀?”丈母娘大婶完全已经忽略的病人萧疏音,一个手抓住她的腿,殷勤地跟宇文司夜说着话。
没死就赶紧爬起来,想办法怎么从这鬼地方出去,没有想到,原本就是地下暗室的下面,还有这样的地方。
她隔着衣服握紧怀里的血色玉佩,要是不跟着他去密室的话,她恐怕永远都见不到这个东西,见不到这个东西,她就永远都只能困在这个朝代。
“你说你们小两口怎么搞的,一个双手差点废了,一个躺在这里昏迷不醒,这做你们父母的,还不得担心死呀。来来来,快点把这姑娘抬回村子里请郎中给瞧瞧,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可千万别落了什么隐疾呀。”一个年级稍微有些大的妇人声音传进萧疏音的耳朵里面。。
可是在萧疏音的眼里,眼前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啊,大婶看着宇文司夜的眼神很暧昧啊,满是欣赏呀,而且两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丈母娘跟女婿,怎么看怎么觉得合心。
宇文司夜淡淡看了她一眼,现在两人落到这种地步,说到底,错的都是他,若不是因为心底的疑虑和一時的冲动,他也不会将她带到那个地方去。
“十年前……”他缓缓说道:“长孙家的辉煌才刚刚开始,我和长孙还有太子殿下应邀去京城里有名的世家做客,那个人,就是在那時候出现的,她是勾栏院的头牌,不管是容貌声喉,还是那让人看了就会陷进去醉掉的笑容,还是那令人心驰神往欲罢不能的独特舞姿,都是人间极品,太子年少,无心男女感情之事,我那是虽对青楼女子没有兴趣,却也被她的气质所吸引,而长孙……尤其迷醉。”
有人感是。 步行了几十米的样子,渐渐有了人声,萧疏音被人抬着,眯着眼睛看情况,似乎是个平常的村庄,路上有人扛着农活用的东西,跟宇文司夜一样,赤着脚走在路上,没有人对他们的到来感到惊疑,甚至都没有人转头看她一眼,她心里直泛着嘀咕:是他们太老实了,还是对像他们这种莫名其妙的外来客太习以为常?
她一愣,手里发簪微微颤抖,她看过那间密室里面的东西之后,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不然的话,以宇文司夜的个性,怎么能把那种断然不会存在于这个朝代的东西给她看。
为什么宇文司夜会知道那间密室,为什么密室里有这么多现代的东西?为什么他知道这东西对她来说很重要?
亏她还对他有那么一丁点的愧疚,现在看他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就跟真的是她拿了斧子砍了他的手一样。
郎中来看的時候,萧疏音自然是没有大碍,除了一些擦伤之外,她没有任何的异常,此時,她站在四面光溜溜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房间里面发呆,她面对着墙壁,在做相当深刻的自我反省。
萧疏音躲在大石后面,心里突然就跳出四个字,以静制动,她平躺下来,顺手拉着他的袍子垫在身下,双眼闭上装昏迷,看看情况再说。
丈母娘大婶又说话了,她说话似乎很有权威性,抬着她的几个人都挺听她的话:“你们把这姑娘送到东头的院子里放着,请郎中来给她瞧瞧。”她语气一转,高兴到:“公子,这就是我家,你要不要进来坐坐?我家二丫这時候估计正在家里绣花呢。”
萧疏音欲哭无泪,王爷,我俩现在才是一伙的,你要不要这样见色忘前妻呀。
“啧啧……”丈母娘大婶一阵惋惜,“公子啊,我看你倒是个俊俏的人,怎么就找了这样一个媳妇呢。我跟你说呀,我们家的二丫呀,人又长的漂亮,家务活地里活都干的利索,现在回去,我就带她给你看看,保管你喜欢。哈哈哈。”
萧疏音在心里狂吐血,王爷,你冷淡的要死的样子去哪里了?王爷,二丫啊,听名字就没有你温柔的沈侧妃美丽呀,说不定是个五大三粗的女子呀。你这是摔傻了吗?
宇文司夜点点头,竟然不看萧疏音一眼,径直跟着丈母娘大婶走了。
可是……
“就在前面那石头后面,有劳各位乡亲帮忙将贱内抬回去……”熟悉的声音顺着河道传来,萧疏音一转头,看到宇文司夜正带着一群人朝着这边小跑而来。
他苦笑一声,低头沉吟了片刻,问了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萧疏音,你不是萧疏音吧。”
思考中的時间总是过的很快,暮色降临的時候,宇文司夜正好推门而入,他转身笑吟吟地接过好心的街坊送的铺盖行李,连声道谢。
*****
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套百姓的衣服穿着,头上发冠不见,墨发散落在身后,赤脚朝着萧疏音所在的位置跑过来。
他双臂一松,将夹着的铺盖行李丢在床上,顺势往上面一坐,好整以暇的问她:“我说的话,你会信吗?”
又可是……
她愣愣地看着淡紫色的外袍在空中像一只巨鸟一样落下,大脑一時之间有些短路。
不稳你大爷。
拖着快要支离破碎的身子,她趟过水浑身无力靠在大石上面,有力无气道:“宇文司夜,你应该还没死吧。”
宇文司夜双手上缠着纱布,他面容上可能是涂了什么东西,肤色偏黑,让平日里的尊贵王族之气散去不少,再加上又换了一身粗布衣衫,虽然赤着偏白一些的脚,可是脚背上一个可怖的伤痕盘结纠缠,也让人不会多想,他一身打扮,完全脱去了尊贵高雅气质,看上去也就是一个身体壮实的百姓。
宇文司夜看了眯着眼睛偷看的萧疏音一眼,神色略微带着一些惭愧:“贱内第一次陪我上山,她从未砍过柴,拿着斧头不稳,所以……”
一脚踢了个空,淡紫色的衣袍顺着她的动作飞起,在半空中旋转一圈然后轻飘飘的落在她的脚边。
“他说那女子一定是瑶池碧女一摞凡间,当晚宾客宴席散了,他就匆匆去问那女子的身家,若不是什么十恶之家,他就为她赎身。可是那女子心气极高,当晚一言不发就走了。我和太子以为此事就这样结束了,可是有一日,长孙突然跑到王府跟我说,只要有天下传闻世间仅有一对的血色玉佩,她就答应以后与他成亲……”
萧疏音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怀里,宇文司夜点点头:“就是你怀里的那块玉佩。”
有亲说看不懂的,这个这个~~~我该怎么解释呢~~~
104 我喂豆来你拉磨
更新时间:2012…4…2 23:07:30 本章字数:2939
第二日清晨,天见微亮,萧疏音是被鸡鸣声吵醒的,昨晚两人说到半夜才睡,她大概了解为什么会有那个暗室的存在了,都是因为那倾国倾城容貌出众的青楼女子。
最后那女子一块血玉如愿以偿回去了,只留下一段神秘的传说让几个身份尊贵的男子不得其解一晃就是十年。
“嘭嘭嘭。”有人将门叩的直响,“王公子在吗?”
“找错门了,没有这个人。”萧疏音拉住被子盖住耳朵,好不容易能睡的这么香,这么舒服。
“王公子。”外面的人还是敲门,没有放弃的意思。
“都说了没有这个人了。”她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诅咒这辈子吵人睡觉的人下辈子投胎都是没有翅膀的鸟人。
“去开门……”地上传来一个睡意惺忪懒洋洋的声音,翻个身吩咐一句继续睡自己的。
萧疏音眯着眼睛用眼光将他射杀无数遍之后,对着某人的屁股就是一脚:“睡的挺香的嘛,王公子。”
亏他也想的出来,王公子?王夜?王爷?
宇文司夜转身对她一笑,邪笑道:“再来一脚?”
“变态。”拉长了脸,视线瞥见他受伤的双手之后,有些讪讪:“我去开门。”登索散栈。
他满意的将头重新埋进被子里面,听着她应付前来敲门的乡亲。
“他还在睡觉,你找他有事情吗?”她怎么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生了一副丫鬟的命。
“哦,你是王夜家的婆娘吧,昨天我们村长见王公子没有什么活计,让我送个做豆腐的石磨来,王家婆娘你以后多帮衬王公子,他挺不容易的。”昨天村长说的時候可吓人了,这王家的婆娘上山砍柴竟然把自家相公的手给砍残了,村长看他们可怜,才让人送石磨来。
萧疏音眨了眨眼睛,对婆娘二字的理解有些贫乏,就算是婆娘,也是以前的婆娘吧。
“你该不会是连豆腐也不会做吧?”前来送石磨的村民眼神里很不屑,连豆腐都不会做的婆娘,有什么用。而且还生的细细瘦瘦,一副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
“会。”她打发走好心的村民,看着放在院子里的石磨发呆,她做了人家的婆娘,难道还要兼职做豆腐西施?
“你该不会是准备在这里住下来吧?”看宇文司夜安稳的样子,她皱眉问道。他竟然不急着找办法回去,反而跟这里的乡亲们相处的这么融洽,看上去一副准备归隐田园的样子。
“住下来不好吗?”他趴在地上抬头问她。好不容易能够安稳几天,什么都不用想,虽然不太习惯,但是不得不说,他觉得很惬意。
当然不好。现在京城里面肯定因为王爷和她的失踪闹翻了天,他竟然还想在这里住下来。真是笑话。再说了,她还急着离开呢。
宇文司夜见她面露不悦之色,笑了笑,解释给她听,“这村子里面,一个月才能与外面流通一次,我们掉下来的不是時候,前天才过了能出去的日子。”
她眉头就没有舒展开,疑惑问道:“为什么非要规定出去的日子?”
“不知道,听村长说是祖上留下来的规矩,我们是客人,既然叨扰了别人,也该尊重别人的祖先,你说呢?”他认真的问她。
萧疏音想了想,点点头道:“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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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家送来了石磨,又要尊重别人,可怜的萧疏音就只好充当起了豆腐西施的角色,只是可惜,是个推着石磨做豆腐的西施。
“过来,”她为难看着石磨招收让双手绑着纱布的宇文司夜走过来,指着石磨冲他一笑:“拉磨。”
他点点头,双手穿过系在石磨上的绳子,用手肘弯曲的地方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