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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捉鬼卖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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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盯着沈健,犹豫要不要问问他苏北去了哪里,就听树林间枝叶一响,一身红衣的苏北双手各抓着一捆看上去十分沉重的木柴,腰间红色腰带上别着一把锋利的斧头,十分轻松地从树林里走出来,在对面那两个只拎了几根细棍儿回来的男人的注目礼下,将一捆木柴哗啦啦倒进火堆里——可怜的火苗受到摧残……灭了。
  
  “抱歉,我太粗暴了。”苏北十分没有诚意地说,随手把另一捆柴火扔到一边,蹲□去重新点火。这一回火堆终于旺了起来,映得火边围着的几个人脸上都红彤彤的。
  
  张青阳与沈健对望一眼,心想原来她知道自己粗暴。
  
  “我们现在在这里。”沈健就着火光,在地图上一个地方点了点,指给另外两个人看。“七宝山。”
  
  张青阳点点头,问:“你们打算去哪里?”
  
  沈健嘿嘿一笑,不答话,身子不易察觉地向越野车停靠的方向挪了半寸,异常警觉。苏北看向张青阳,张青阳也静静看着她。两人之间眼神交汇,沈健忽然觉得寒意森森,仿佛自己现在如果走近,就会被撕碎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苏北若无其事地低下头说:“我要去蜀中。如果不同路,只能请你把车留下。”
  “啧,苏小姐,你就不能说得软和点儿?每回都这样,人都给你吓跑了。哈哈,那个老张,她人就这样,稍微野蛮了点儿……别介。”沈健深觉气氛尴尬,连忙打圆场。
  
  老张……老张……老……张青阳彻底没脾气了。
  
  “喵——”小灰不知道从那个旮旯里钻出来,抗议,这哪儿是野蛮了点儿?这分明就是十分野蛮十分暴力!姑娘你怎么嫁得出去呦。
  
  苏北忽然看了小灰一眼,说:“不嫁。”
  
  “啊?啊?”沈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商量目的地呢,怎么扯到嫁不嫁上去了。只有小灰跳上张青阳的肩膀,一人一猫对视一眼,了然。
  
  她果然听得懂。
  
  “苏小姐。我们同路,你用不着抢车。”刚才被一打岔,张青阳一直没回答苏北的话,就看见沈健已经要蹭到越野车边上企图去开车门了,只能出言阻止。
  
  沈健一脸惊讶,“哈?你们也去?为什么?明明向北走比较安全,我们走了那么多天,都没遇上一个去蜀中的,从南边逃来的倒见到了不少。”
  
  张青阳这回没再说话,拍拍小灰的头,示意它火堆边儿躺着去。自顾自转身进树林去了。对于找个水源洗澡这件事他始终都没有死心,而且,一直不见刘斌,不晓得这鬼魂又乱跑到哪儿去了。
  
  树林里灌木丛生,没有现成的路可以走,一般人都会自动寻找灌木稀少的地方,不过张青阳显然不属于这个一般人的范围,对他来说,大概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绝对不耐烦绕来绕去。
  
  还说苏北暴力,这人也不见得多温和……
  
  整个树林安静异常,听不到一点儿其他的声音,鸟兽或虫鸣的声音一概没有,只有张青阳自己的脚步声。就好像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一个人一样。
  
  拨开一丛藤蔓,眼前一大片树木东倒西歪,显然遭到了大面积砍伐,斧凿的断口还新鲜得很。苏北就是在这砍的柴?如果张青阳没记错,他刚刚从营地走到这里起码过了十五分钟不止,而苏北从离开到带着两捆柴火回来一共都不超过十五分钟。
  
  这种速度——张青阳忽然眼前一亮,在不远的地方有白光反射,似乎是个水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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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斌在树林里漫无目的地晃悠。有了新的同伴,他兴奋过一阵子。但在尝试去逗弄沈健和苏北却发现他们根本看不见他以后,那一点点兴奋也就很快散了。索然无味,自己与别人就好像在两个世界,一个在电视机屏幕里一个在电视机屏幕外,他看得见别人说话听得见别人声音,却触摸不到温暖也无法得到回应。
  
  看戏人兀自感慨万千,戏中人兀自悲伤喜悦。只不过是永不相逢的平行线。
  
  刘斌蹲在一棵树上,将头晃来晃去地晃,晃到晕了再躺下来。哎,只有一个臭道士能说话,可恶的是那个臭道士还经常懒得理他。至于那只猫,已经被刘斌自动排除在外了,会说话的猫也是猫,猫跟人绝对绝对不能沟通,它们的脑子里一定只有鱼和老鼠而已!
  
  远在营地的小灰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
  
  刘斌躺了半天,又想,臭道士有没有发现我不见了?这个家伙应该不会那么好心来找我吧。也对,他只要扯一扯那随时会冒出来的红线,老子就跑不了了。真可恶。
  
  远远的有细微的水声传来,刘斌精神一震,这附近有水?那说不定有水鬼住在那边,如今大家都是同类,出于礼貌应该过去打个招呼才对。没错,就是这样。
  
  某只鬼十分心安理得地掩盖了自己其实非常喜欢玩水这个事实,并且找出一个自认为很好的理由,立刻一蹦一蹦地向水声传来的地方蹦过去,欢乐地看见一个池塘——然后不动了。
  
  柔和的月光洒下来,照在池塘里,水波漾起细碎的微光,温柔地包围住池塘里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男人上身□,正浸在水中非常认真地洗澡。刘斌目瞪口呆地望着那紧实的肌肉,往下可以隐约看见腹肌,形状美好,再往下——再往下,刘斌满头黑线,再往下都在水里,看不见了。
  
  半遮半掩什么的,最风情了!
  
  某只色鬼呆呆地看着,并且丝毫不怀疑自己现在如果还活着的话,不是流口水,就是流鼻血,总之一定毫无形象可言。虽然他本来就没什么形象。
  
  这这这,这家伙是张青阳啊?穿上衣服明明也看不出身材有那么好的臭道士?臭道士不应该很单薄的吗?
  
  “我一定是做梦。啊,我怎么又在做梦了。既然是做梦那看看也没关系吧,嗯,我就看看……”刘斌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不知羞耻地看得不亦乐乎。
  
  直到张天师那严肃的声音大煞风景地传来,“看够了没有?”
  
  “没,没啊。”刘斌下意识地回答,在察觉到问的人是谁后由立刻后退一丈远,讪笑道:“哈喽你也在啊,这里风景不错,哈哈,风景不错。”
  
  张青阳瞪他一眼,从刘斌一飘过来他就察觉到了,只是没想到对方看个男人的身体也能看成那个花痴的模样,反而让人觉得,很有趣。
  
  刘斌双手捂住眼睛,还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以为张青阳看到不到。张青阳也不戳穿他,自顾自把干净衣服一件件穿好,又是一套西装。原来的就直接被扔了,洗衣服这种事,显然不能指望天师大人会干。
  
  “还不走?!”走到刘斌身边,见对方还装模作样地捂眼睛,冷声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刘斌一脸荡漾地跟在后面,难得没有聒噪,还处于花痴状态。
  
  不知走了多久,张青阳忽然觉得不对劲。这段路程的长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他来时的长度,而眼前依旧是无边无际的森林。灌木丛比之前见到过的还要茂盛,几乎像一个绿色囚笼。
  
  在层层叠叠遮天蔽日的树木中,偶尔有妖艳的颜色若隐若现,张青阳面色凝重,忽然停下脚步蹲□来仔细察看,拨开荆棘,时隐时现的东西露出来。
  
  这是一种奇异的花朵。不像别的花一开就是一丛,它总是单朵单朵地出现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没有叶子也没有香味,颜色如血。
  
  “这是什么?好像彼岸花。”刘斌好奇地跟着蹲下来,一起观察,一人一鬼凑得极近,张青阳几乎可以感觉到刘斌身上传来的,不属于人间的寒冷。
  
  他眼神肃穆地看着刘斌,掐断那朵花,摇摇头。
  
  另一边,营地。
  
  小灰优雅地趴在火堆边,心里想着去偷吃汽车后备箱里的猫粮。苏北依旧拿着纸笔写写画画,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时候。沈健看着火堆发呆。
  
  越野车上的车载无线电忽然自动发出刺耳的噪声,小灰两耳一树,警觉地站起里。沈健挠挠头,嘀咕了几句,想要上前查看,被苏北一把拦下。
  
  “别去,你听。”苏北如临大敌。
  
  无线电的噪音渐渐增大,可以隐约听出其中夹杂着某种规律的敲击声,“滴…滴…滴…哒………哒………哒………滴…滴…滴………滴…滴…滴…哒………哒………哒………滴…滴…滴…。”声音不断重复,越来越响。
  
  “三短三长三短?摩斯密码?”沈健也变了脸色。苏北点点头,“SOS,有人在求救。”
  
  




☆、绿雾琉璃城(修)

  
  “糟了。”苏北忽然低呼一声,不知为何面容扭曲,挥开身旁的沈健就冲了出去。
  
  “喂,你去哪里?”沈健被推得一个趔趄,高声喊话,却没有人回答,那个红色的身影在远处一隐即没,消失在视野范围之内。沈健有心要追上去,又犹豫地回头看看营地,如果这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岂不是正好趁了对方的意?
  
  思忖再三,沈健一咬牙,还是朝苏北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营地上只剩下竖起浑身软毛万分警惕的小灰,还有无线电还在不甘寂寞地发出噪音。
  
  树林中。
  
  被掐断的野花正捏在两指之间,断口处溢出粘稠的黑色汁液,顺着指尖一路流到掌心。张青阳的指甲修剪得极为干净整齐,不见一点污垢,十指修长,手形相当漂亮,拈花的姿态看上去简直赏心悦目。
  
  刘斌飘在张青阳身后,探出头去盯着他的手和手上的残花,原本注意力还能放在花上,看着看着,就开始对着那只手想入非非,恍惚的一瞬间,好像觉得那朵花在颤抖。
  
  一朵花在颤抖?开玩笑,植物拟人么。
  
  张青阳拿着残花放在眼前转动了一圈,又凑近花瓣嗅了嗅,有淡淡的血腥味,用小指尖挑一点黑色汁液,放进嘴里尝了尝。舌尖弥漫开极为苦涩的味道,浓得让人难以忍受,慢慢充斥了整个口腔。张青阳想了一下,随手把花扔在地上,下了判断,“这不是彼岸花,汁液纯黑,香味如铁锈,这应该是爱别离。”
  
  脑海里迅速调出有关这种奇花的一切资料,张青阳已经准备听刘斌提出一大堆追根究底的问题,他已经能够想象那只聒噪的鬼一边上蹿下跳一边像好奇宝宝一样提出十万个为什么的样子了,比如说什么是爱别离为什么叫爱别离它为什么长在这里这花好不好吃啊BALABALABALABAL……该死的,这都能想到,他简直是被刘斌附体了。
  
  有那么一刻张青阳觉得耳边确实是响起了那个逐渐熟悉的不厌其烦的声音,然而事实上周围很安静,压抑的安静,就连原本靠近身侧时那种鬼魂特有的阴寒气息都消失了。
  
  不对劲,很不对劲。
  
  营地的方向蓦地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张青阳一凛,马上一边站起来一边喝道:“地缚灵!飘上去看看路,我们立刻回去!”转过身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哦不,是空无一鬼。
  
  触目所及的只有遮天蔽日的树林与挤挤挨挨的灌木丛,天师大人原地转了个圈,还是一无所获,刘斌,就那么难以解释地凭空消失了。
  
  他刚才把全部精力都放在那朵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花上,以至于没有及时察觉身后是否有什么不寻常的动静,等到发现异常时,好像已经来不及。太危险,这是张青阳第一次让危险如此接近而他却没有发觉。
  
  然而,以刘斌的性格,如果遭到危险应该会第一时间叫着“主人主人”才对吧?或者,这只是一个恶作剧?
  
  张青阳想了想,还是比较倾向于后面的猜测,提高了声音叫到:“地缚灵,开玩笑要分场合,出来。”声音远远传开,在枝叶间回荡,引起细微的回声,然而始终没有回应。
  
  无奈,加猛料——“再不出来,明天没收你的伞。”要是刘斌只是想躲起来吓一吓他,显然没有必要冒着被剥夺在太阳底下行走的权利来开这种玩笑,可惜还是没有回应。
  
  微风吹过,林间无数树枝互相摩擦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像有很多人同时躲在某些树后面窃窃私语,仔细听又听不出究竟在说些什么。
  
  现在可以确定,刘斌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东西。
  
  张青阳面色凝重地伸出手,朝上摊开,嘴里默念了一句什么,无名指上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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