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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跟着那个亦步亦趋的武官。
永尚终于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永年想必是知道发离在这里,看永年的阵势,定是想要将发离抓出来。
担心发离,不能说没有,但是永尚更担心永年,他从来都不希望永年和发离正面对抗。
永尚决定要跟在永年之后,可是那些士兵竟然拦住了永尚的去路。
永尚一愣,随即勃然大怒,呵斥他们无礼。
那些士兵也是为难至极,说是二殿下吩咐的,若大殿下出了这个门口,一定要将他们的腿全部打断。
见那些士兵又是哀求又是为难,永尚也知道永年说到做到,这才愤愤的回到翩跹。
看来永年早有打算,根本就不让自己出门半步。
永年的搜查不同于永尚,他带着官兵,竟是让他们一家家客栈搜查过去,所有人都觉得奇怪,这找失踪的人怎么跑到搜查客栈了?又见那平日里一身红衣的大皇子不见了,反倒换成这个紫衣猎猎俊美非凡的男子,众人觉得新奇,纷纷围在路边看着永年。
永年倒也无所谓,只是一门心思全扑在找出发离身上。
索伊见隔壁街大乱,又听路人诺产来了个二皇子,竟然搜查起客栈来,索伊一慌,连忙跑回客栈通知发离。
发离听到如此,倒是溢出一丝冷笑,看得索伊直打冷颤。
发离让索伊在外打探消息,随时告诉自己。说完这句话里,发离翻了个身,继续休息。
自从身体全部换血之后,新的血还没有完全转化成自身的能量,身体还是虚弱地,需要大量的休息。
索伊倒是无所谓,反正自己的外表和普通人长的一样,总不会走到路上会被人认出是嗜血族吧?
这一次发离格外开恩,让自己下了血夜山,自己这才发现原来普通人过的生活是那么有意思,真是玩得索伊乐不思蜀,真想这辈子都呆在这里了。
一边想着,一边激动地下了楼。
刚走出客栈门口,便迎面奔来一匹白马,马上的人索伊还未看清,便觉得那马蹄便要将自己踢飞,吓得立刻抱头跪下,大声尖叫。
幸而永年拉住了马缰,那马才停了下来,永年坐在马上,看着那瑟瑟发拦的索伊。
索伊等了好半会儿,也没见自己被马踢中,偷偷地抬起头,看到马已经停在他身前,这才放松地跳起来,指着永年大声控告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差点吓死我了。”
声音凄楚委屈,表情更是无辜可爱。
永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隐隐地勾起一抹邪笑,跳下马,走到索伊身前笑道:“是我的不对,你没事吧。”
索伊根本就是得寸进尺,哼了一声瞥着永年道:“当然有事啦,你差点撞死我了!”哼,虽然撞上来有可能是马被我撞飞,但是我也是很疼的。
索伊想了想,嘴巴便撅得更高,瞪着永年道:“你要赔偿!”
永年觉得眼前这个人有些无理取闹,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竟然敢在自己眼前这样狂妄。
后头的士兵见到如此,便打算跑上来处理,永年给了那士兵一个眼神,让他不要过来。
转过头时,那索伊还是一脸愤怒,永年忍不住笑道:“你要怎么赔偿?小孩。”
“小孩?我不小了!”我比你大多了!
索伊愤怒地看着这个比自己还高上半个头的男子,心中愤愤不平。
“好,你要怎么赔偿?”永年浮起一个温柔的笑意,顿时看得索伊眼眼都直了。
这个讨厌的男子怎么长的这般俊美,真是和血君不相上下啊。
哎,不是,血君那张冰山脸我哪里敢多看几眼,但是这个男子看多少眼都觉得顺眼啊。
“在想什么?”永年突然凑上前,顾盼含笑地看着索伊。
索伊的脸顿时红了。
讨厌,靠这么近干什么。
“在想你要怎么赔偿我!”
永年笑得一脸邪气,手还扶上索伊的发丝,继而抚摸上索伊的脸:“你不像是寻常人家,不是潮洲人吧。”
索伊的心突然跳得剧烈。紧张地看着就年的俊脸,失神地点点头“我不是本地人。”
“咦,那家在哪里?”
“……在湖西国……呃……其实我是和哥哥一起来经商的。”索伊差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竟然这么轻易就说出自己从哪来。
那永年毫不介意,笑道:“哥哥?你哥哥在哪呢?”
索伊真想摔自己一巴掌,想到还躺在床上会周公的发离,又想到发离那张冰冻三尺的脸,真想将自己的头往墙上砸去。
“我哥哥他回去了……哈哈……”
索伊觉得自己背后直冒冷汗,而永年仿佛对索伊越来越感兴趣,笑道:“一个人在这里很危险地,这里最近失踪了很多人,小心你也会被人劫走。”
“啊哈哈……不会啦……恩,我的意思是我福大命大,这种倒霉的事一定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索伊干笑了几声,顿时觉得全身紧张。
永年噙着一丝疑惑的笑,反问道:“凡事都没有这么绝对的。”
说着,永年突然低下头,脸面几乎要与索伊相碰,索伊突然紧张地忘了呼吸。
永年在索伊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你身上真好闻。”
“啊……没有……味道吧……”
“有啊。”永年的笑意逐渐放大,眸中的寒意顿生:“和那日血夜山上死掉的一百多个血族人的味道一样。”
索伊震惊在原地,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却被永年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永年慢慢退开,脸上的温柔丝毫没有残存,倒是森冷的可怕。
“你就是永年?!!”索伊突然激动起来:“你个混蛋,你是恶魔,竟然杀了我那么多朋友,我要杀了你!!”
索伊激动地眼眶都红了,只可惜自己动弹不得。
永年冷冷地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看着索伊道:“那真是抱歉,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说,发离在哪里。”
索伊恨不得立刻杀了永年,眼睛也红红的,却是紧紧闭上嘴巴,倔强地什么也不说。
永年觉得好笑,让人上楼一间一间的搜查,自己则扛着索伊上楼。
掌柜吓得半死,连忙将永年引到索伊的房间,索伊吓得浑身发抖,发离正在他的隔壁睡得安稳,若此刻被这个恐怖的人抓到,血君一定危险了!
那永年仿佛知道了他的心事,直接踹进他房间隔壁的房间。
索伊吓得闭上眼睛。
所有的士兵都冲了进去,将那房间围得水泄不通,永年却蹙起眉,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
哪里有半个人影?
永年将索伊扔在地上,环顾房内一圈,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他屏退了所有的士兵,合上门,又在房间中走了几圈。
索伊见屋内无人,这才放下心来,更是一脸得意地看着永年。
永年也不恼,蹲下身看着索伊道:“没想到你们血君是个胆小鬼,看到我竟然害怕的逃跑了,连你都救不了。”
“才不是!”索伊气得脸红脖子粗,看着永年俊美的脸竟是心地恶毒,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哦?不是,那为什么要跑。”永年挑衅地看着索伊。
索伊欲开口,却顿时止住话:“别想再套我话,我才没有那么白痴!”
说着,还撇过头,不再看永年。
永年此刻虽然嘴角带笑,却是异常恐怖阴森,旁人光是看一眼便觉得浑身发抖,那索伊更是自然吓得心中直打哆嗦,不过,为了血君,自己一定要撑住。
“血族人不是很怕狼吗?不怕我把你丢进狼窝里吗?”永年似笑非笑地盯着索伊,满意地看到索伊的脸白了又黑,黑了又青。
那滴溜溜地眼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丝恐惧,却硬生生地被索伊忍住了。
他将下巴抬得高高地,眼睛却没有看永年。
其实索伊心中正在偷偷抹泪。
血君,这下我牺牲大了,若真一去不复返了,你记得要给我立个碑啊。
永年看了索伊好半会儿,突然隐隐地开口:“想不想见永尚?”
索伊顿时吓住了,看着永年,一脸惊愕:“你怎么知道我认识永尚,难道是永尚和你说的?不可能啊……啊,对了,你就是那个永尚喜欢的人,永尚那么好的人怎么会看上你这种恶魔!”
永年并没有因为索伊的无礼而感到生气,倒是撑着下巴慵懒地盯着索伊看:“是啊,哥哥怎么会爱上我?其实不说哥哥,刚刚你不是也对我动心了吗?”
索伊被说到痛处,顿时一怒之下脸红异常,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谁……谁会对你心动啊!”
“哦?呵呵,是么?”永年嘴角的那抹邪笑越泛越大,目光深邃,好似在想什么问题,突然,他打开门,令人进来将索伊扛走,索伊吓了一跳,扯着嗓子喊道:“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自然是见你最想见的永尚和你的血君了。”永年的声音越来越冷漠,到最后,竟然徒生出一股杀气。
……永尚无聊地坐在房中,看着门外的士兵走来走去。
永年已经出去好几个时辰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若是真的发生什么事,一定会传来消息吧,既然没有消息,或许还代表一切顺利。
正这么想着,永尚只觉得身后的门被人合上。
永尚只觉得背后凉飕飕一片,刚回过头,便见发离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永尚一惊,连忙站了起来将那窗关上。
心中却紧张地乱跳,放低声音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发离一手揽过永尚的腰,轻声道:“你还是担心本王的是不是?”
永尚下意识地往后退,这发离疯了吗?若是被人发现,他有什么理由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内?!
堂堂一个湖西国的帝王,竟然会出现在语光国大皇子的房间内?!
而且永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永尚只觉得一阵晕眩,只希望发离快离开,连忙道:“永年正在找你,你快带着索伊离开这里。”
“来不及了。”发离冷冷道。
“什么?你碰到永年了?!”永尚声音高了几度,顿时觉得不妥,立刻捂住嘴。
“没有。”发离缓缓道,永尚刚安下心来,却听发离说道“不过索伊被永年抓了。”
“索伊?!永年不认识他,怎么可能抓他?!”永尚大吃一惊。
“呵呵,永年比狐狸还狡猾,对付索伊那种白痴还不是容易的事。我看永年正带着索伊往这赶。”发离轻描淡写的说道,好似全然不在意永年的到来。
永尚却听得心惊胆战,推着发离催他离开:“你快走吧,要是永年看到了,就不好了。”
“你以为本王怕他?”发离纹丝不动,好似一块巨石,而后却拉起永尚的手,言语温柔至极:“永尚,跟本王走吧。”
“什么?!”
“跟本王走,本王可以保证不伤害永年。”
永尚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发离,而后愤怒道:“你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你知道的,本王从来不做伤害你的事。”发离坦然地回答。
“若我不跟你走呢?你想怎么做?”永尚反问道。
“自然是杀了永年,灭了语光,再将你带走。”发离一如既往的冰冷的面容,只是,说起这话时,多了几分冷煞。
永尚甩开发离的手,指着门口冷冷道:“我不会跟你走的,你还是快离开吧。若你认为你可以轻易制服得了永年,你早就把他杀了。你和永年都是一样的人,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只会做自己觉得正确的事。”
发离一震,眸中神色复杂。
永尚却是冰冷地扬起一抹笑容:“纵使你有过人的本事,但是在计谋上你还是输永年一截。你和他不相上下,你是不可能那么容易赢他的。若你再这样执迷不悟,将心思放在我身上,只怕会输的一败涂地。”
发离微微眯起眼,脸上的神色更是冷了好几分。
好似被永尚看穿了什么。
一直以来,自己都将永年视为最大的对手,不仅因为他的武功,他的智谋,也因为他占有着自己爱的人。
一直对自己说,自己有着血族人的强大,杀死永年只是眨眼间的事。
这样的催眠似乎有些好笑,就连永尚都看穿了自己这个虚伪的自信。
真是赤裸裸的耻辱。
发离情绪开始变得不稳,眸中竟然回旋出晕红的血晕。
“无论如何,永尚,本王一定要带你走。”说着,发离便扯着永尚的手,要将他往外拉去。
永尚自然是多般不愿意,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