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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的少年和倨狂的将军,就算抛开种族的仇恨,他们曾有过的那些摩擦也足够他们水火不容,也足够在他们之间铸成一堵永难攀越的铜墙铁壁了。
眼见著那恶人踏入了湖中,徊蝶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厄运,唯一不知道的是这恶魔又打算用什麽法子来折磨自己。“千古艰难唯一死”,徊蝶虽是做好了随时都会在这恶人手中丧命的打算,但只要这一刻还活著,他就要抗争到底,为了族人的名誉,以绿精灵的誓言。
眼睛警觉地盯著男人的一举一动,男人的每一步都像是正正踩著他的心尖般,纵使灵魂还能倔强无畏地昂首挺胸,但饱受过摧残虐待的身体却难以压抑住那阵阵涌起来的本能颤抖。
作家的话:
谢谢溪金歌的爱心糖果!
☆、(16鲜币)第66章 毒蜜之虐(军服/强攻美受)*
“……呵呵呵……瞧这眼神!小猫咪,你是故意用这种我见犹怜的眼神来讨主人的怜爱吗?”将军已经来到了徊蝶的跟前,刚过他腰际的透明湖水把他的下半身遮掩得更为性感,溅上了几滴水珠的胸膛,紧实的肌肉泛著光泽,衬著滚落的水滴更是要命的蛊惑。
徊蝶狠狠地剜了一眼这个笑得如同千年狐狸一样的男人,“没有必要……”嘶哑到辨不清音色的嗓音,话刚说出口,徊蝶就从愤怒的巅点回过神来,马上缄口不言,剩下的讥讽全变成了冷冷的眼神。
“没有必要什麽?咋咋,小猫咪也学会卖弄关子了?听,声音都变成这样了,还有心情来和主人玩猜哑谜游戏?是要主人陪你猜,还是……”男人一如既往的带著暧昧的轻笑声音,语气中是赤裸裸的轻佻外加挑逗。
徊蝶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撕裂他那张恶心做作的皮囊,耳畔却鬼使神差地回荡著眼前这恶魔曾说过的一句,“放心,我不会杀你,只是……会玩死你。”【1】贴著耳际传来的声音,有著魔域修罗的阴沈。
男人的手抚上少年的喉结,按著那不明显的突起慢慢地揉著,“这嗓音虽然沙哑,但听起来也别有……一番情趣。”动作虽轻柔,却危险,尤其当那只是敌人的手时,徊蝶直感到自己的後脖颈都透出了寒意。
按揉著喉结的大手,四指贴著颈部肌肤缓缓地滑到少年颈脖的侧面,五指指端慢慢地陷入软柔的肌肉中,青筋凸起的大手蓄势待发,好像就要用力掐断这纤细的颈脖般,却又突然毫无征兆地松了开来,手指顺著颈沿的动脉血管缓缓地下滑,下滑……
在处置犯人时,毙命的瞬间并不会让人觉得有多可怕,反而是垂死前的那些让人透不过气来的气氛,那些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恐惧心理,才是真真正正的折磨。徊蝶心里冷笑,这个恶魔无非就是要让自己产生宛若站在刑场上的感觉,像那些游移在生死边缘的囚徒一样,瞧见死神若有若无的黑影而恐吓得心胆俱裂!
以为这样就能将我击垮了吗?休想……
大手滑到了少年圆润的肩头上,脱去了金色手套的手掌,掌心中的那圈薄茧引得底下的那片娇嫩肌肤不可抑制地发颤,微微的颤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对常年居於高位的将军来说,要把一个人捏圆搓扁简直是小case一枚,更何况是面对这样一个只有一腔的悲愤根本就不懂得怎样掌控人心的傲娇少年,他要玩弄他更是不费任何的吹灰之力,但要想将他征服却确确实实需要费上一番功夫。在经历过无数次波云诡谲的政治斗争後,这个威严的男人早已经深谙,越是心思简单纯粹的人,其实是越难以让他屈服的。眼前这少年恐怕是宁折也不弯……
搭在肩上的大手在那光滑的裸肌上情色地磨蹭了一下,并拢五指,抚摸著那条雪白的玉臂,慢慢地继续移动,遇到藤蔓缠绕的地方,还用指尖沿著藤蔓和肌肤的交界处勾画一下才继续前移,一直到抚上那朵血红色的罂粟花图案,指端若即若离地触碰著那片刺目的血红。
徊蝶九十度的扭头,一直盯著男人的动作,眼神是讥嘲的冰冷,心也是讥嘲的冰冷,早就被血肉里熊熊燃烧的烈焰焚烧得麻木的感觉此时发现真的麻木了。
“真美,有这样白得盈澈的肌肤作底色,再加上本将军独具一格无人能媲美的精湛技术……”男人的称赞有哪一次不是对自己的羞辱?听惯了这种腔调,徊蝶不再像初始时那样容易肝火飙升了。
“不过,我更喜欢你这里的图案……”男人的另一只手突地摁在少年的小腹上,水花激荡,顿时就搅乱了一湖的平静。嘴也随著凑到少年的耳边,大一口小一口地对著少年的耳洞吹气,本就带磁的声音这时听起来更像是午夜枕边的情人低语,“本将军亲手为你纹刻上去的,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设计,喜欢吗?是奖励你那一夜的盛情──邀请……”
那一夜的盛情邀请?当声音传入耳膜里,徊蝶条件反射般,脑海中闪过出了一些零零散散的不能拼凑的画面,想去追寻,又瞬间没有了踪影。
“想不起来了?”男人戏谑地低笑,明知道那一夜的少年,心智以及他所有的感觉根本就是在“血玫瑰”的完全控制下,如果没有那种烈性的春药在操控,少年恐怕在断气前的一刻也不会做出那样反常的表现吧?
故意的忽略,男人把嘴凑得更近,唇已经贴到了少年的耳郭上,“那一夜,连本将军都有些不敢相信呢,平时总是摆著一副傲然模样的小猫咪,竟然也可以那样,放荡……呵……”男人放过了被自己喷出的热气熏红了的耳垂,一脸若笑非笑的促狭,“一整夜都欲求不满……只要本将军稍稍放开一下,你就会浪叫著自己粘上来,那叫声,骚得,啧啧啧……”将军连眼睛里都带上了促狭玩味的笑意,“能让人骨头都融化掉,那麽美妙的声音,本将军实在不忍心让它就此消失……”边说著,男人抵著少年小腹的大手边往下移,五指如蜘蛛的长腿一样爬行,触到少年胯间那片微微战栗著的柔软,五指开始往内合拢收紧,不轻不重,不缓不慢,仿佛是和著音乐的旋律在揉搓……
湖水在晃荡,温热的水不断地冲击著不裹寸缕的肌肤,涌动的水波时不时就触撞一下少年敏感的腋窝。
徊蝶倔傲的眼神渐渐有点撑不住,意识随著胯间那只作恶的大手在逐渐崩溃。水流遵照著那大手包裹的紧松程度,在少年的玉茎四周嬉闹窜流。
徊蝶感觉自己两腿间升腾起的那阵灼人的燥热,瞬间就蹿到了两侧的鼠蹊,这如被电刺激到的酥麻让他只想紧紧地夹紧双腿,身体好像在渴求什麽,却又觉得茫然无知无措,任由体内那股肆意游走的燥热蹿上了小腹,引得腹部的肌肉一阵阵急遽的收缩後,又蹿到了心尖,像慵懒的猫雏儿在用还没有指甲的肉垫在一下又一下挠著,挠得徊蝶直想把心都挖出来。
徊蝶急促地喘气,两手抓紧又松开,松开後又立刻抓紧,被禁锢得不能动弹的躯体也拼命地晃著,却惹得湖水漾荡得更为猛烈,水波对他身体的冲击摩擦也骤时加剧。他宁愿这恶魔残暴的虐待,像往常那样让他痛得死去活来的虐待,也不愿意这些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似痛苦又似愉悦的感觉,让他由内到外都无法招架的侵蚀感。
“舒服吗?……没有感觉到那种梦幻般的畅快?叫什麽来的?喔,是了,欢场中的人都喜欢叫它‘欲死欲仙’……怎麽?没有感觉到吗?喔,是我考虑不周了,没有考虑到小猫咪的这根,” 嘴角是玩味的笑,男人搓揉的力道骤然加重,“可是沈睡了好久,饥渴了好久,需要给予的抚慰当然也比……一般人来得更多。”
字字都足以让骄傲的少年气得吐血,将军看著少年在抵抗在节节败退,圈卷著少年玉茎的大手更是卖力地上下快速地撸动,麽指指甲用力地在光滑的玉茎头部搔刮,每刮一下,少年的嘴唇就跟著不可抑制地哆嗦一下,随後泄出一声压抑的低吟,沈沈的带著嘶哑的呻吟,撩得男人是心猿意马,气血翻涌,欲焰燎原。
只是这样低低的吟叫还远没有达到将军的要求,他要听的是如那一夜肆无忌惮的浪叫,从这张粉柔的小嘴中溢出来的放浪尖叫。男人闷声一笑,两手指夹著少年吐著露珠的龟头,反方向使劲一拧。
“啊……”徊蝶失控地大喊一声,脖子极大地向後反弓,绷紧,後脑勺抵著的那金色十字架,上端登时被压得弯成了一个弧度,软软的如泡沫一般的触感,并没有给徊蝶带来什麽搁碰著的疼痛,但徊蝶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脑核在“突突突”错乱地跳。
一声放纵淫叫的逸出,紧挽著的嘴唇已经张开,犹如千里堤坝上的一个缺口,那条死死抵抗著的弓弦一旦断掉就再也难以补接回来。
“啊啊……啊啊嗯……”抑制不住的粗喘夹著呻吟一声接著一声,沙哑,破碎,间或一两声的拔高尖叫,徊蝶身不由己,随著那双似带著魔力的大手起伏沈浮。那一刻只感觉灵魂出了窍,自己不再是自己……
将军眼睛盯著那张沈醉在情欲中的脸,唇边的笑得意,狂傲,不可一世。他,在帝国甚至在这个世界也能呼风唤雨的大将军,叫人痛苦就痛苦,叫人快乐就快乐;他的一双手既能扼断人的咽喉,也能挑起人纵使是隐藏得深不可探的欲望……
撸动戛然而止。
“啊……”终於,一声拖长了尾音的尖叫,徊蝶只觉得脑海里白光闪过,然後炸开漫天的烟花,身体如癫痫病人发病时的抽搐不止,一股白浊直冲上水面,然後随著水流幽幽散开,淡化,融入到水中完全消失……
感受到手心里包裹著的那根像泄了气般慢慢地软下,将军也跟著收缩自己的五指,用微微蹭动著的掌心安慰著那根还在不住抖动著的小生命。
作家的话:
备注:
1、2月开始恢复每天早晚两更(上午11:00左右,晚上9:00左右),有时会多更大概在(晚上7:00左右),还请大家多多支持,谢谢大家,鞠躬……
2、【1】在第21章出现过,下面为引用
“终有……一天……我……我一定……要将你……碎……碎尸万段……”少年费力地喊道,气若游丝。
“我等著,那一天的到来……”军官抬起头,放开了少年的一条大腿,空出的手伸到了少年的小脸上,手指慢慢地抚著他的唇瓣,声音也变得柔和,但吐出的话却是异常的残忍,“不过,前提是那时候你还有命在……”看著少年脸上闪过一丝不甘的神色,军官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凑过去咬著少年的耳垂,暧昧地把声音传到他的耳膜里,“放心,我不会杀你,只是……会玩死你。”
3、“血玫瑰”在番外卷出现过
☆、(11鲜币)第67章 淫蛇出动(军服/强攻美受)*
“感觉真的有那麽爽?……呵……看,小猫咪连泪都爽出来了!”将军一手的食指抵著少年的眼角,让那些从少年眼角涌出来的泪珠都顺著自己的手指滑落到自己的手背上,如珍珠一样美丽的泪珠,只不过,他那颗坚硬得堪比磐石的心,是绝不会有名为“怜惜”这种情感的。
徊蝶无力地耷拉著头颅,软绵绵的躯体全凭著藤蔓的缠缚才仍能倚靠在十字架上,合不拢的小嘴正在失神地大口大口喘气,紊乱的呼吸许久後才渐渐趋於稳定。
耳边就传来了贯穿耳膜的魔音,“不过,本将军要你享受到的快乐,可远不止这些喔……”将军的手指斜著徊蝶的脸颊划向他的下巴,然後倏地抽回。
徊蝶勉强抬高头,隔了一层水雾,看到眼前的那尊棕色的铁塔在慢慢地远离。用力闭上双眼,甩了甩头,把虹膜里残留的清泪全都逼了回去後,又蓦地睁开。
将军微微上挑著嘴角,深邃的眼睛与那双水洗过的黑亮星眸对望,身体一步接著一步往後倒退,唇边的笑若有若无,满是阴谋的意味。
退开了几步,魁梧的身体顿住,将军举起右手,麽指指端和中指指端交接,眼睛瞅著脸上露出一丝惊慌的少年,那丝惊慌几乎是一闪即逝,但将军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嘴边的笑容在扩大,“!”,打了一个响指,然後抱著手臂一副悠闲看戏的姿态。
徊蝶立刻就察觉到异样来,先是感觉到束缚著自己双脚的藤蔓在缓慢地松开,从下往上,藤蔓如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样依次有序地脱开,一直到除了两手腕外身体的其余部位都完全解脱了出来。两条金色的蔓条被水流携著,在水中飘扬,有如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