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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小c也早就瘫软倒地蜷缩成一团,完全没了往日的凶猛模样。
本以为那些攻击就会借此机会蜂拥而上然后将自己灭口,可事实却恰好相反,那些攻击都停滞了下来。
“何家后辈也不过如此。”略带嘲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分不清说话之人究竟身在何处。
这声音却熟悉得很,何玄记得,这不就正是当日在苏澈家攻击自己并让自己传话的黑影吗?
“何事天那老东西未免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以为给你只灵宠你就能翻得了天斗得过我了吗?”
那声音还在絮絮叨叨的,何玄却没有回话,只是趁着这个机会喘息,想着办法恢复,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这家伙会就这么放过自己,不过,有些事情他还是要问清楚,如果自己这次能侥幸存活下去,就能快点儿将消息传回去。
“这些人都是你杀的?”何玄冷然问道。
“你想知道?”声音中带着点儿调侃的意味,“身为阶下囚,你有什么资格知道呢?”
这么说来,十有*就是此人所为,何玄心中想着,却猛地回忆起来了一种禁忌之术,开口试探道:“采魂凝体术。”
话语一出,对方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道劲浪毫无预兆的袭来,一下子将本身就身形不稳的何玄掀翻出去老远。
“上次放你一马让你回去传话,这次,直接杀掉你示威你说如何?”话语间,浓浓的杀意从四周袭来,强大的气场压得何玄有点儿喘不过气来。
“或者说,我先不杀你,将你带回去慢慢折磨,今天砍你根手指送回你们何家,明天挖你双眼送回去,你说如何?”那声音自顾自的叨叨着,仿佛还在思考究竟怎么做才更好,“你说我要这么做了,会撕碎何事天那淡然的假面让他彻底疯狂吗?”
“不会。”何玄并不惧怕这些威胁,作为何家男儿早就有了以身赴死的决心。
“不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话音刚落,一道鱼线闪电般攻击而来,一下子刺穿了何玄的右肩。
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何玄一声不吭,身上却早已被疼的渗出了冷汗。
“够硬气,我到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攻击一次次的落下,何玄的状况越来越不乐观,额角受创淌下的血落进眼中模糊了视野,并不是没有反击,只是在此时完全不利的局面下反击几乎可以说是作用甚微。
“小辈,安心上路吧。”话音响起,对方显然已经决定心就这么下杀手,一根附着着白色光芒的鱼线无声息的从正前方接近何玄,悬在空中对准了其额头的位置,一旦击中,那必定是逝去生命再也无法挽救的。
眼见那攻击随着对方话音的落下已经电射而出,直直的朝着何玄的眉心处而去,可就在那攻击已经快贴上额头时,却停下了,接着,只见其居然就这么在眼前爆裂开来,断裂成了好几段失掉了光芒随后落在地上。
不仅这一根如此,其他悬在屋内的鱼线也尽数炸裂,发出一连串的“嘭嘭嘭”声响,分裂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全都落在了地上。
“碍事的家伙。”那声音再次响起,也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但语气中却带着不可忽视的浓浓杀意,“看来你的小情人为了这何家这小子很拼啊。”
何玄还有点儿没反应过来过来,只听又一个男声开了口,声音略带急切,依旧回荡在屋内,“不行!你答应我过我不伤他分毫的。”
“哼。”那声音冷哼一声,最后只见从角落里开始抽出无数黑色的烟雾之气聚集在何玄正前方浮动,“算你小子走运。”
留下这句话,那黑色的烟雾气团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下一刻,木屋的门被猛地踹开,几名刑警举着手枪闯了进来,随后跟而入的正是苏澈。
一走进,苏澈立刻就关注到了倒在木屋角落浑身是血的何玄,急忙冲了过去,“何玄,何玄你怎么样”
“没事。”何玄开口,声音略显虚弱,却强打精神,“你怎么进来的。”
“先别提这些,回头再和你解释,走,咱们先去医院。”看着何玄满身的血渍,怎么可能没事?苏澈伸手就想搀扶对方起身,可是颤抖的双手有点儿发软,使了几次力都没有办法搀扶的起来。
“苏先生,我们来帮忙吧。”除了那一地断掉的鱼线和本身悬空的女尸现在倒在了地下以外再也没有其他异常,排查了一圈的刑警们纷纷上来搭手,好在准备的齐全,本身打算搬运女尸下山方便所以准备了折叠担架,现在倒也正排上用场。
几个人就这么七手八脚的将何玄抬上了担架,有医学知识的刑警们也先简单的止血包扎了伤口。
电话联系了医院排救护人员在山下等候,随后几分缓慢向山下而去,期间苏澈一直在旁不停地与对方交谈着,生怕对方就这么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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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二叔走了?”拎着一袋子水果走进病房,苏澈来到病床前问道。
“恩。”何玄轻应了一声,伸手摸摸趴在被子上的小c,好在有刘队长他们的疏通,不然这小c怕是进不来医院,要被丢出去了的。
自那天被从山上抬下后,直接就送到了医院里救治,目前住院已经有三天了,马白微先前来过一次,就在送到医院后没多久便回过来的电话问他找自己干嘛,说刚才自己手机落到朋友家忘拿了。
苏澈简单的将事情经过讲述给了对方听,到底是够哥们儿,二话没说当天就赶了过来看情况,可惜并没有呆上多久,因为自从他到了病房后,他那手机的响铃几乎可以说是没断过,在受了一晚上的折磨后,第二天一早又脸色铁青的离开了,说是处理点儿私事。
苏澈心中好笑,真是一物降一物,没想到这马白微也有被治的服服帖帖的时候。
然后到了今天,也就在上午,刚喂着何玄吃完早餐,病房又来了访客。
这人苏澈见过,上一次见面也是在医院里,同样是何玄住院,正是何玄的二叔——何太清。
苏澈可还记得上一次这位二叔何太清来了后二话不说就把何玄带走了,自己跟马白微才摸索着跑到了何家本宅,误打误撞的倒是让自己学到了点儿本事,可这刚从本宅出来,现在何玄又进了医院,苏澈心中琢磨着这位二叔不会又打算将何玄带回去吧。
“二叔。”何玄打了声招呼。
何太清点点头,看了一眼坐在何玄身旁的苏澈,没有说话。
苏澈自认为自己还是很有眼色的,笑呵呵的说让他们叔侄二人先聊,自己就出了病房下楼溜达去了。
可就这么溜达着溜达着却彻底的回忆了起来,当时在那山顶小木屋前手足无措时接到的电话,所传出的声音不就是这何家二叔的声音吗?
当时苏澈就觉得那声音熟悉,只不过一时没想起来罢了,现在回忆起来了,当即就想冲回病房再确认一遍究竟是不是这何家二叔来的电话,但这么急冲冲的回去又不合适,琢磨了半天,最终买了两袋子水果提溜了回去,心中打算着一会儿回去洗水果招待对方时探探。
可人算不如天算,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再回到病房,那何二叔已经离开了。
将水果袋子放在床头柜上,苏澈轻叹一声:“运气不好啊……”
“怎么了?”何玄追问一句,精神头看起来已经比三天前好太多了。
撇撇嘴,想了想,苏澈还是讲当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对方,“你当时不是问我是怎么闯进那个小木屋的吗?我告诉你啊,我其实是受了高人点拨了……”
絮絮叨叨的将何玄进入木屋后外面所发生的事情都讲述了一遍,苏澈叹气:“刚才在外面溜达时才记起来,那打电话来的人和你二叔的声音好像,所以这不才想求证下嘛,结果人走了……运气不好啊……”
“手机号还存着吗?”何玄静静地听完了对方的讲述,问了一句。
苏澈点点头,“留着呢,没删。”
“拿来我看看。”何玄伸手讨要。
“等着。”苏澈掏出手机,翻找到了那个号码,递了过去,“我又回拨过去过,可惜说是空号。”
接过手机,何玄扫了眼号码,终于是给出了肯定的回复:“是二叔的号,存上吧,这号并不是空号,只是他的恶趣味罢了,你听到的那个空号提示其实是他彩铃。”
“这……”苏澈表示,用空号提示音当彩铃,不知怎么的,苏澈突然又想到了自己那喜欢把花草树木修剪的光秃秃来欣赏的师傅,怎么说呢,何家人的脑回路果真与常人不同,还好何玄比较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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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恢复能力惊人,何玄还是在苏澈和院方的强烈要求下注满了整整一周的时间,期间苏澈是被剧组又拽了回去,猛的赶工,总算是将自己的部分的拍摄提前赶出来了一部分,这才又赶在了何玄出了院前继续请假,美名其曰:帮警方破案。
为了表示对苏澈二人的感谢,刘队长这刚正不阿的人民好警/察也是帮着苏澈圆了谎,苏澈这才得以如愿去接何玄出院。
出院后,苏澈并没有急着带何玄回家,而是准备拜祭一下就安葬在这亡山陵墓园中的自己最至亲至爱的那个人。
“其实就在前面了。”手中捧着一束百合,苏澈走在最前面指着前方对何玄说着。
一阵黑色西装,一如以往那么俊朗帅气,只是大伤初愈脸色上还有点而苍白。
“何玄,不然你就在这里歇歇吧,我自己去就行了,也不远了,就在那边儿,很快就回来了。”路过一个遮阴的大树下,苏澈关心道:“你这大病初愈的,别跟着跑了,我很快就回来啦,喏,你就乖乖做在这里等我。”
伸手轻推着对方后退,直到来到这遮阴大树下的石凳前,轻按对方的肩头用力,何玄也就顺着这力气坐在了石凳上,直到对方是在担心自己的身子,“在这里等你,去吧。”
“恩,一会儿就回来。”苏澈说着,转身快步的继续往前走去。
就坐在那石凳上,看着苏澈渐渐走远的背影,直到对方停在远处的一座小墓碑前,渐渐地弯下了身子。
距离太远,何玄听不到对方究竟说了些什么,期间还转头指了指自己的方向,仿佛是在和那沉睡与墓中的人说着自己。
整个拜祭的过程并不长,很快苏澈就折返了回来,好在那脸上并没有过多的悲伤,让何玄微微松了口气。
“走吧。”苏澈来到何玄面前,“结束了,我们回家。”
“恩。”
两人无言的走在归途上,苏澈耐不住寂寞的开了口:“喂,何玄,你就不好奇的我拜祭的是谁吗?”
“如果你愿意说,我不问你也会说的吧。”何玄回答,“如果你不愿意说,我就算问了又能如何?”
苏澈撇撇嘴:“说得到也是,不过还是告诉你吧,你可听好了。”
何玄点头,目光看向对方,只见苏澈一脸的骄傲之色,道:“我拜祭的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当然,也是我最爱的女人——苏锦女士,我的母亲。”
“苏锦?”何玄微微一怔。
“怎么了?别告诉我你认识我家母亲大人啊?我母亲去世的时候估计你也还是个小屁孩呢。”没想到对方是这样的反应,苏澈多少有点儿好奇。
“可能是巧合罢了,我曾听家里人提起过一位叫苏锦的奇女子,精通阵法之术曾在一段时间内受到了各大家族的拉拢,不过也就是昙花一现,后来这名奇女子便销声匿迹了。”何玄缓缓的讲述出了自己在家中听到的见闻。
苏澈却笑了起来,“那还真是巧了,同名字哎,不知道名字的写法是不是一样,不过肯定不会是同一个人啦,因为我家那只母老虎,就一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罢了,连只鸡都不敢杀哪里敢去降妖伏魔呀?你不知道小时候天天只能吃素,见不到半点儿肉的那阵苦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苏澈是越说越起劲儿,恨不得将自己与母亲的过去全都说给何玄听,虽然口中都是抱怨和吐槽,但脸上洋溢着的确是实打实的幸福与怀念。
何玄也就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眼中含笑,带着宠溺的意味。
☆、第75章 蛋蛋的异变
“还记得曾应下的话吗?”暗室之内,韩斌与眼前已经渐成人形的黑影对话着,语气冰冷,“答应过我不会伤他的。”
“当然记得,怎么?难道我可曾伤他分毫了吗?”黑影回话。
韩斌冷哼一声:“若不是我阻拦,怕这会儿你早就违背誓言将他的命索取了吧?”
“谁又能想得到你这小情人居然习得了一些本事,居然会就这么出面的阻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