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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代替静去做祭品吧。”
离第一个反应过来,立刻颦眉低喝:“别胡闹!”
“喂……”宁辰无力,“你能不能换句词儿啊,我一说要做什么你就说胡闹,受不了……”
☆、【043】 很不安怎去优雅
“那你动不动就要去做玩命儿的事儿,我就受得了吗!”离激动的反驳,这还没举行仪式呢,就管不了了,举行仪式之后再稍微宠宠他岂不是就要上天!
“淡定,淡定……”宁辰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激动,“我知道上次是我莽撞,可是看着你要出事我能冷眼看着不去管吗?好好好……我知道你又要说我是雌性,本来就不该管,”见离张嘴欲要再说什么,宁辰急忙替他把话说了,“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我保证,我一定会毫发无伤的回来,我有十足的把握,完全不用担心。”
玉插嘴道:“可是如果上天没有收到祭品,那么……后果谁也不知道会是怎样。”
兽人感激上天赐予他们的一切,并好好珍惜,想着努力回赠,和现代那些大肆破坏自然,把大自然的赠予当作理所当然且毫无愧疚之心的家伙们比起来,兽人实在是太可爱了!但问题是……
“你们怎么知道,上天一定收的到你们的祭品呢?一定会喜欢你们的祭品呢?它收到祭品之后会有什么明显的表示吗?”不指望改变他们祖祖辈辈的传统,只要能渡过这一次,以后祭水节谁死谁活与他无关,毕竟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偿还玉的人情,他不喜欢欠别人的。
“风调雨顺。”离吐出这几个字。
“那请问,你们多久过一次祭水节?”
“每次旱季结束,进入雨季之后。”
旱季应该并不是太长,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快就相继经历了旱季和雨季。
宁辰听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眼角眉梢都渲染了释然之色,“那好,就算这次不给祭品,上天会惩罚我们,那么下次再给就是了,我知道我很自私,如果上天带给你们没有食物的惩罚,我就去给你们打猎,如果上天带给你们没有水的惩罚,我就挖地三尺为你们找水源,”反正对于兽人来说,生存的必需品也只有这两样,“原谅我这次吧,嗯?”
无论谁的恳求离都不会拒绝,这是所有认识他的人对他的认知,面对本该很快妥协的宁辰,他却颠覆以往的态度,冷冷反问道:“静以前这么对你,你为什么还要为他这么做?”
啊咧他才不是为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飞扬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坏家伙这么做的……可要说是为了报答玉,啧,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真这么说,自己的下场不会好过。
“毕竟他是我的亲弟弟嘛……无论他做过什么,作为一个哥哥,我都不能见死不救。”宁辰一脸‘身为一个独生子的你,是无法体会偶的感受’的模样。
“你有什么把握可以全身而退?”看来离已经被他说动,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离已经决定,无论面对什么上天给的惩罚,他都要替他全部承担!
“我会水,不信的话,我可以游给你看。”
“好啊,走。”离不由分说的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转头就走,留下面面相觑的玉和静,静颤着声问道:“刚才……晨说的是……要代替我成为祭品吗?”
“……嗯。”
静的心怦怦乱跳,久久不能安宁。
只因为……是亲弟弟么?
小瀑布水太浅,游不起来,危河水太深,离还狠不下这个心带他去危河,而在小瀑布上游,有一处很深的水潭,是个还不错的选择。
细白的手腕被粗糙的大手握的紧紧地,到了血液几乎都无法通畅的地步,摊上他这么个任性妄为的情人,离一定很苦恼吧……宁辰微微苦笑,旋即又奇道自己竟然也会胡思乱想了?!爱情,可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让他变得都不像他了。
而变得不像自己的人,又岂止他一个呢……
水潭的水都不是能清澈见底的,但是这个水潭离来过,而且还下水摸过鱼,水的高度只(?)到他的脖颈,哪怕宁辰真的不小心在里面出了事,他也有十足的把握能把他救上来。
不想把自己的新兽皮裙弄脏,宁辰三两下扒掉,露出纤长的双腿和……挺翘的臀,离强迫自己别开眼,很快响起物体落水的水波激荡声。
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起!离迅速趴伏在水潭边,做出随时下水的姿态。
“噗……”一只小脑袋从碧波荡漾的水面里冒了出来,甩甩湿淋淋的发,宁辰双手抹了把脸,看见离蓄势待发的姿势时,喷笑出声。
“不用下来啦,我说过我会没事的,你看!”他在水潭里如鱼得水,仰泳,蝶泳,蛙泳,自由泳,甚至还有狗刨式也使出来了……雪白的身子浮浮沉沉,时而浮在水面如浮萍,时而潜入水底不见踪影,快乐的如同一尾美人鱼,离看的入了迷,湿气重的水潭周围,是一片深沉的碧绿色和深褐色,连带着潭水也是深碧色的,衬得那雪白的小身子在如画的景中愈发醒目,他忽然嫉妒起可以肆无忌惮的流过他身体各处的水。
“可以了,上来吧。”
宁辰很久没这么畅快的游泳了,不过还是听话的朝着岸边游来,谁知马上就要靠岸的时候,脚心忽然狠狠一痛!顿时让他乱了阵脚,忙停止划动去抓脚心胆敢咬他的东西,结果一阵慌乱的扑腾之后差点被水呛死。
☆、【044】 族长,接招吧
手足无措中,一双强有力的臂膀自后面揽住了自己的腰,把自己抱上了岸。
“怎么了?”见他一脸痛苦,离急急问道。
“脚,脚啊……”宁辰低叫,脚心越来越痛,让他有种有什么要钻入他肉里的恐惧感。
离低头,果然,在宁辰的左脚脚心有一只正在努力往里钻的胖胖水蛭,他迅速掐住水蛭的尾巴,硬是把它揪了出来,捏碎,扔出老远。
真TM会咬个地方,宁辰坐起来,却见离提起他的脚踝,低头以唇覆上了伤口。
“嘶——”他倒抽一口气,脚心又痒又痛又麻,被温热湿滑的舌头舔过,浑身都漫起一阵颤栗。
手边的野草都被他抓烂,好一阵后血止住,宁辰大大松了口气,腿都软了,他有些不好意思道:“谢了……”
“跟我还说什么谢字,”离拎来他的兽皮裙亲手给他穿上,靠的太近,宁辰身上的雌性特有的体香若有似无的诱惑着他,离稍稍屏住呼吸,提起他的两只脚给他套上,然后扶着他站起来,穿好之后蹲在他面前,道:“坐上来吧,我们回家。”
啊……咦?是要他坐在他的肩膀上么?宁辰迟疑了一下,还是先抬起受伤的脚搭在他的一边肩膀上,离探过手来,扶着他的腰侧把另一只腿也拉上自己的肩头,然后稳稳当当的站了起来。
……这什么体位……
坐在离这个‘巨人’的身上,视野顿时开阔了许多,宁辰东张西望个不停,走了一会儿,离忽然停下道:“把上面那些果子摘下来吧。”
抬头一看,果然,在自己头顶不远的地方,结着几个青色的果子,果子长得有些奇怪,表面凹凸不平,有点像苦瓜,他伸手拧下能够到的几个,闻了闻,一股子浓郁的植物味儿,压根没有果子该有的清香,遂好奇道:“这是什么果啊?”
“这个,叫做戒果,吃了这个再下水,无论什么虫子鱼虾都不会再靠近你。”
戒果吃下去之后,身上会有股子植物味儿,会让所有食肉动物误以为这货是株植物,而食草动物通常没有食肉动物凶猛,不以为惧。
“这么神奇?唔,好东西,这么说来,你是彻底同意我代替静去当祭品咯?”
离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即又没事儿似的继续往前走,“就算我不同意,你会听我的么?”
哈,当然……嗯唔……不会,通常宁辰决定要做的事,还没有人能拦得住他,不过这次不知为什么,心里多了丝对离的愧疚,他摸摸离的脸,想了想,又姿势特别别扭的外头在他脸上亲了亲,怀里抱着的果子都差点掉了,离无声一笑,眼里多了抹溺爱意味的无奈。
可是,过得了离这关,不代表过得了南林族长那关,月黑风高夜,一人一狐鬼鬼祟祟的靠近族长所住的小屋,娇小的人儿对着甩着大尾巴的小狐狸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示意让他在这儿等着,自己则悄悄挪开门,进了族长的小屋。
少顷。
“啊!哎哟……我的肚子哟……”
“什么?我不同意!嘶……你以为这是在开玩笑吗,上天会发怒的!”
“干什么你,别过来啊啊啊,救命啊……!!!非礼啦……!!!”
……
宁辰拍着手从小屋里走出来,悠闲的伸了个懒腰,想起族长被自己整的熊样儿,感觉就一个字:爽!
你丫个老不死的,不分青红皂白把我烧死这笔帐,咱们慢慢算!
开心的对小狐狸打了个响指,小狐狸憋着笑,随着他又鬼鬼祟祟的回了山洞。
次日,就传出南林族长大病,概不见客。
但是,宁辰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在祭水节开始前的每一夜,都狠狠的折磨着他的肉体和灵魂,哦,伟大的上天,如果您看得到我的诚意,就让这个老顽固从了我吧,阿门……
祭水节前一天,族长怒起冲天的扬言祭品雌性一开始是选错了,真正的祭品,是晨才对!
宁辰虽然额上已经有了圣兽伴侣的标志,可是两人并没有举行仪式,换言之,如果圣兽大人不计较的话,那么宁辰还不算正式的圣兽伴侣,具备做祭品的资格。
危河河岸燃起了熊熊的烈火,驱散着无边的黑暗,万里星空笼罩着这片神秘而神奇的大地,所有兽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静静伫立在河岸的两道身影上。
还从没有哪个雌性,面对危河,如此镇定,基本上每个做祭品的雌性在死前都会鬼哭狼嚎一般,那是对于死亡的恐惧和对生的眷恋,让听者无不动容。
☆、【045】 斗智斗勇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佝偻着身子,胡子和头发都快被拔光的族长冷眼望着面前河面宽广的危河,危河水深不见底,水面水光潋滟,风吹拂着一圈圈的波纹荡漾,河面上还漂浮着树叶和鲜艳的各色花瓣,如此宁静悠然的景色,却能让人无端恐惧。
天知道,掉进危河里是个什么滋味。
宁辰无聊的打了个呵欠,从晚饭后来到这里站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开始。
就在宁辰百无聊赖时,一道细长的蛇正悄无声息的接近他,凉凉的触感贴上他的脚腕时,宁辰才察觉到,急忙要把蛇甩开,却被可恶的族长一把扼住手腕,他抬头狠瞪,族长阴森森的笑吟吟道:“不用怕,这只蛇不会咬人,我只是用它把你绑起来,你性子这么烈,万一去了天上不安生惹恼了上天,可就大事不妙了,还是绑着比较好。”
荒谬!他要是真能上天第一件事就是撒泡尿把他淹死!宁辰冷哼一声,挣开他的钳制,任由那条细长的蛇缠上他的脚腕,然后缠绕捆绑,又一只爬上他的身体,将他的胳膊缠在了他的腰间,让他动弹不得。
蛇太细,颜色是银白色,站在火焰后面的兽人们根本看不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离的心底升腾起不好的预感,让他不由得皱紧了浓眉。
为了让祭水节顺利进行,在族长和祭品外围包围了一圈火焰,为的就是防止有人靠近搞破坏,火焰燃的并非草木,而是族长用法术点燃的虚幻之火,只有他能生,也只有他能灭。
“啊~~~咿~~~……”族长开始吟唱起不知名的曲子,没有明确的歌词,曲调也是不成章法,宁辰凝神听了一小段,结果,内心开始变得无比烦躁,掩藏在灵魂深处的黑暗因子在蠢蠢欲动,杀过的人,沾染过的殷红浓稠的血开始模糊了视野,清明的眼神逐渐变得狂野嗜血起来,后面的兽人也开始躁动起来,原本怜惜的神情风云变色,望着宁辰的背影,只剩下要撕裂他的欲望。
这曲子对雌性没用,因为雌性很少杀生,它能唤醒杀戮过的人内心的血腥和暴虐,让他们摒弃任何同情之心,让他们做不出任何要拯救祭品的举动。
离是圣兽,级别在兽人们之上,倒没有被蛊惑了心智,他抿紧棱角分明的唇,目光始终定格在宁辰身上。
祭水节,除了祭品之外雌性是不可以参加的,静藏在危河河岸远处的草丛里,透过缝隙窥视着族长的一举一动,从他这边看去,宁辰正好被族长挡了个严实。
鬓角的汗水开始流淌,真的……很想……很想……杀人!!!
原本悠长的曲子越来越激昂,简直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在宁辰即将爆发之际,族长忽然,出手,将他推进了危河的河水中!
冰冷的水从四面八方包围了他,倒是缓解了他在身体里到处冲撞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