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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山洞。聂仁衍眯了眯眼,趁着叶昭开口的时机,将唇舌探进去,余光有些遗憾地朝更里面的石床瞥了一眼,随之有自我安慰道:石桌也不错,高度适中。他一边深吻一边用膝盖挤进叶昭腿间,扣着叶昭的手顺着手腕而上,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另一只手掌则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解开叶昭的大衣扣子,然后摸进去,隔着衬衫覆上他的腰,摩挲了两下便朝上游走去。
“你——”叶昭只从被堵着的唇中泻出一个字,便又闷住了,他被聂仁衍有意微动着摩擦着他的膝盖弄得腿有些软,被水打湿了一截的裤腿此刻紧紧包裹在小腿上,显出他修长的腿型以及半弓起时腿部薄削肌肉优美的弧度。
聂仁衍终于舍得离开叶昭的薄唇,他顺着叶昭的耳根和脖颈一路亲吻到锁骨,密密麻麻带着湿热呼吸的吻让叶昭张了张口却没发出任何声音,眼神也渐渐变得迷蒙起来。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呼吸声也越来越浑。
流连在胸口的指尖贴着叶昭绷紧的腰腹一路向下,灵活地解开了他腰带上金属扣,然后,聂仁衍带着薄茧的手便探了进去。
叶昭身体明显一僵,浑浊的呼吸渐渐变调成细细的喘息,在三面石壁的洞中被放大交叠至极为煽情的声音。他微张着双唇,目光随着聂仁衍的动作渐渐失了焦距,一直略带抗拒抵在两人之间的那只手忍不住抓上了聂仁衍的手腕,下意识地握紧,推拒的力道却并不大。
聂仁衍明摆着铁了心要让叶昭先舒服一次弄晕乎了再说,手上的动作自然熟练中带着各种技巧,简直极尽所能,过了会儿,便让叶昭绷起脚仰头急喘了几声,失神地看着洞顶。
啧,这回该轮到老子爽了吧?聂仁衍这么想着,一边继续逗弄着叶昭,一边带着叶昭的手放到自己依旧扣得整齐的皮带上=_;=
随着金属扣叮当作响,聂仁衍的那颗禽兽心也膨胀到了极点,他挑起唇角正想着究竟是直接开吃好,还是把叶昭弄到那张床上再吃好……就听洞口乍然响起一声尖锐刺耳的鸟鸣,声音凄厉到让人只是听着便觉得浑身寒毛直竖,异常不舒服,紧随鸟鸣而至的是一阵非常有力的扇翅声——似乎有什么东西飞进了洞里。
一声鸟鸣打头后,大约只是数秒的时间,接二连三响起了五六声同样凄厉尖锐的叫声,随着混乱的扑棱声涌进洞中……
我了个大草!老子皮带都解了跟我来这一出?!——聂仁衍箭在弦上而发不得,简直连屠城的心都有了!
他黑着脸,带着满腔未泄的火气,三两下整理好叶昭和自己的衣衫,然后大步朝外走去,结果刚出这间石室的洞口,就被一个暗红色的影子兜头扑来,血色的眼睛带着浓烈到几乎四溢的杀意和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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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在亲戚家,完全不敢写过分的东西= =……基本上只有kiss的渣渣,但愿不会被锁_(:3」∠)_
62Chapter62
聂仁衍本能想让开那个赤色影子的突袭;然而下一秒便想起叶昭还在他身后;于是矮身的动作生生顿住,不让反迎;他双手抖出黑色烟雾;一边晕开挡在自己面前,另一边则毫不犹豫地攻击过去,触手般的黑色烟雾从那个影子当胸划过,预料中的血液飞溅却并没有发生;而下一秒一个诡异的脑袋从挡在前面的烟雾中穿过,直扑过来;尖利的喙直逼聂仁衍的眼睛而来!
“小心!”身后叶昭惊道。
愣了一下;聂仁衍下意识地眯眼朝后退了一步;然而那东西速度太快,几乎在他脚步移动的同时,右眼便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他闷哼一声,手掌成刀急速朝前劈去,却没碰到任何东西。就在他皱眉,感觉自己眼睛上尖利物体的压力越来越重时,只听到“呼”的一阵疾风从自己耳边略过,随之,前方传来“噗嗤”一声,像是利器没入肉体的声音,闷而实,接着有什么东西摔到了地上。
因为只能看到聂仁衍的肩背,叶昭快步走过来问道:“受伤没?”他伸手搭在聂仁衍的肩膀上,想把他扳过来看一眼。
“没事,眼睛被啄了一下。”聂仁衍沉声回答,收回黑色烟雾,伸手捂住右眼。很快,指间便有液体滑过,掌心一片潮湿,他用手背擦了擦,双眼一睁一闭,顺着叶昭的力道半侧过身,“啧,这玩意儿嘴巴挺厉害。”
叶昭看着他即便闭着还在往外淌着血的右眼,搭着他肩膀的手指紧了一下,低声急道:“赶紧回去处理一下!”血这么多,伤口得多严重?!
聂仁衍摆了摆手:“哎,这种伤,过会儿就好了。媳妇儿你忘了?老子自愈能力更正常人不一样。”他转过去不由分说把叶昭挡在身后,朝前走了两步。
只见一个浑身赤色的鸟倒在地上,胸口插着叶昭那把寒光极盛的匕首,整个匕身都没了进去,只有留着匕柄在外面。地上的血还在不断漫开,那鸟的双翅半蜷着扑棱了两下,即便这样看上去极大,如果完全张开估计得近三米长,它在挣了两下后便用尽了力气般躺在血泊中,再不动弹了。
不过让聂仁衍在意的并不是这双大得异常的双翅,而是这鸟的头,先前从烟雾中伸出时,如果不是因为这鸟的头长得太过诡异,他也不至于愣了神来不及避让。
他半蹲下来,仔细看了看,这怪鸟居然有九个头,中间那个也就是刚才啄向聂仁衍的那个最大,跟身体的比例很协调,其他的几个都只有半个拳头大小,下面连着细细的脖颈,分散在两边,而在最右边,还有一只断颈,似乎原本连着的头被什么砍掉了一般,而另外八只头也很诡异,都像是被削去了一半,一面是平的,一面长着一只眼睛。正中的那只脑袋是唯一完整的,看起来有些类似猫头鹰,只是嘴巴长而尖硬,更像鹤类。即便闭着眼睛没了声息,那只怪鸟的身上也源源不断地散发出一股阴毒之气,让人只觉得阴寒扑面。
“扑棱棱——”就在他查看那只怪鸟的时候,只听一阵凌乱的扑翅声接连响起,似乎有不少只鸟正穿过前面狭长的洞道朝这边袭来,聂仁衍想抓起那只鸟起身把叶昭带回基地,结果手指却穿过了那只鸟的身体而没有任何触感,仿佛那只鸟只是一只影子而没有实体一般。
他愣了一下,也顾不上继续耗着了,抽走匕首起身一把揽过叶昭,抖出一条黑雾裹住另外那个石洞里那群依旧瞪着眼睛被捆得死死的长右,一起消失在了山洞中。
下一秒,一群赤色的影子接二连三地扑过去,却只是打散了正在变淡的黑色烟雾,连人影都没能捞到。
叶昭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基地,聂仁衍带着他们现身在基地外围的一个林子里。两人带着一群长右隐在几颗大树树干后阴影浓重的地方,看着前面不远处零星几个人打着电筒弯着腰在晃来晃去,其中一个人道:“这边被扫过三遍,估计真的一条都不剩了。”
“行了。”他旁边一人道,“咱们偷偷烤也烤不了多少,刚才在那边捡的几条就够了,再往前就不属于巡逻区了,谁知道安不安全,就在这儿看两眼回去吧。”
在树后的聂仁衍挑了挑眉,手里缠着长右的黑雾一动,只见那一群长右都被捆着腰无声无息地吊到了半空中,然后投到了那几人身边电筒光亮没有照到的一块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众长右摔得龇牙咧嘴偏偏叫不出声:“……………………”尼玛杀千刀的愚蠢的人类!
“啊!”那几人被突然响起的声音惊了一跳,惨嚎了一声退了老远,抖着手举着电筒照过去。
在看到贴着黄符表情狰狞(摔的)的长右后,惨叫声再次响起,这回是连绵不绝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僵尸啊啊啊啊~~~~”QAQ
众长右:“……………………”
聂仁衍回头冲叶昭眨了眨眼,笑得非常恶劣。
叶昭:“……………………”这种小孩子才喜欢的恶作剧还做得这么自豪是什么毛病?
那几人连滚带爬地往基地跑,基地里已经有一些人被他们的极为惨烈的叫声引得朝这边过来了,听脚步声有不少人。聂仁衍和叶昭一眼就看到了走在前面的夏之铭他们,看来都还在外面没有回宿舍。
“宿舍没人啊,正好,方便了咱们。”聂仁衍话音未落,便揽着叶昭消失在了夜色中。
回到宿舍,黑雾还没散开,聂仁衍就迫不及待想把叶昭往床上扑,心想:【不就是床窄一点么,没事,老子只需要一个人的位置,媳妇儿躺着,老子压着,正好=_;=】
叶昭面色铁青一巴掌盖在他脸上把他推到一边,自己站起来理了理衣服的皱褶,冲一旁在床上一边打坐,一边斜眼偷偷看这边的大师道:“忘记给他吃药了,见笑。”
大师也不装了,睁开眼咳了一声,一脸就算看到活春宫老夫也能岿然不动的壮烈表情道:“嗯,偶尔疏忽,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上铺的小徒弟:“……………………”=口=
从床上爬起来的聂仁衍也直起身来,一脸不耐烦地瞥了眼大师:“老头子你其实可以继续装不存在!”
叶昭一手肘把他重新捅回床上,然后抽走还拿在他手里的匕首,坐到了正对大师的方思远的床上,背对着众人的时候,额角的青筋狠狠跳了两下,他闭了闭眼,心想:自从认识聂仁衍之后,他就一直在被聂仁衍以各种方式毁形象,简直要把下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咦,小子,你那匕首上怎么沾着血?阴邪之气很重啊……”大师皱着眉看着叶昭还凝着几滴血珠的匕首,表情疑惑中带着些凝重,他指了指斜倚在床上吊儿郎当的聂仁衍道:“按照那小子的说法,你们不是去对付长右了么?上哪儿沾到的这种血,以老夫来看,长右不至于阴邪至此。”
叶昭点了点头:“确实不是长右的,长右被他贴了您的噤声符,捆着丢了在北面那个林子里,刚才已经被基地里的人看到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找您去处理。”叶昭在大师的示意下,将匕首递过去给他,解释道:“这个是我们在山洞碰到的一种鸟的血。”
大师低头伸出手指抹了下匕刃上的血,在指尖捻了捻,道:“阴气很重,有种灼烧皮肤的感觉,啧,石头?”大师伸手敲了敲头顶的床板,道:“臭小子怎么半天不吭声?为师跟你师伯他们去市区的时候,你传纸鹤来说基地里好几处都看到了血滴,当时你是不是先摸了血再传的纸鹤?”
“是。”石头趴在上铺边沿,把头探下来道:“我、我在地上摸了一下,可惜血、血已经干了。”
“嗯——”大师沉吟一声道:“怪不得之前的纸鹤上也有股淡淡的阴气,看来是同一种东西。”
“基地有血?”聂仁衍坐起来,想了想道:“啧,差不多,那只鸟脖子断了一根,或许之前就伤到了,飞过基地的时候一直在滴血。”
“……………………”石头忍不住道:“没了头还怎、怎么飞?”他说完又反应过来,“不、不对,什么叫做断了一、一根?难道还有第、第二根?”
聂仁衍右手食指弯曲,比划了一下道:“不是一个,是还有九个。”
“九个?!”大师整个人从床上蹦了起来,可惜床铺太矮,撞到了头。
“嘶——”聂仁衍光听那声音都觉得挺疼。
“老夫都没嘶,你小子嘶什么!”大师觉得很丢人,语气有些气急败坏。他从床上爬下来,大概觉得刚才没蹦起来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于是穿好鞋站在地上又蹦了一下,道:“你确定是九个?还有一个断了头的脖子?!”
聂仁衍:“……………………”其实这位才应该每天吃药吧,这种没蹦好再蹦一下的神经病举动正常人都做不出来……
63Chapter63
聂仁衍揉了揉痛感已经彻底消失的右眼;懒洋洋地站起来;一边朝卫生间的洗脸池走一边道:“嗯,没看错;九个头加一个只有半截的脖子;正中间那个长得有点像猫头鹰,身体像鸭,而且——”他站在洗脸池的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右眼;除了脸上还沾着点没擦掉的血迹,已经完全看不出刚才受过伤了。他拧开水龙头撩了把水把脸洗了洗;两手撑在瓷质水池边缘;回想了一下;道:“那东西好像没有实体,我挡不住它,伸手劈过去也只是从它胸口划过,却完全没有任何触感,啧,总之完全碰不到它,就跟影子似的。”
大师一拍大腿,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道:“那基本上差不离了就是那种东西!”
叶昭偏头看向拧着眉忧心忡忡的大师:“怎么,大师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