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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让旁人分享他的快乐。
“嗯!”Kill干脆的回答。
脚下打滑,安心几乎跪下去,稳了一下才稳住,Kill又找到说的了,在他头顶上嚷嚷:“我们今天就试试!”
这么大声,没人听到吧?虽然风朝屋子那边吹……
安心抓紧他乱踢腾的脚,无奈的说:“医生说了,两月内你不可以做过激运动,你给我乖乖忍着!”
“不!爸爸练过忍术我可没练过!还有,我又不是普通人,书上不是说狼人的自愈能力超过人类很多倍吗?就算在我身上减半,他们要两个月的,我两天就够了。”
“瞎翻了些什么书来看?狼人都绝迹了,不是他们亲笔写的不要看,那些一套一套的说得有模有样的瞎话也信,嗯,上次手术失忆,这次手术看起来成功,好像还留了点后遗症——变笨了。”狼人?调查还没有消息传来,安心心底一阵发笑,Shadow未免太夸张了,可Kill身上究竟怎么回事?
他还没准备把真相告诉Kill,这孩子不会在乎,他知道,等到弄清所有事情再一起告诉他吧!
“笨也是你儿子,怪你的遗传,对了,我血液里潜藏的天性告诉我,只要不死得发硬,一天我就能恢复。”
“……原来躺床上的半个月都是装的。”
那么想要啊……哪怕第一次的记忆痛苦居多,初尝情欲……确实不好怎么忍。
Kill指着天上飞过的鸟叫:“那是什么鸟?”
“海鸥啊!”
“我要吃!”
“……”
“我要吃!要吃要吃!”
“Kill,以后没有动物敢路过我们家了。”
“什么意思?”
“就是没有鸟路过……”
“爸爸,你想说什么?”
“就是……我们家会变成……鸟不拉屎的地方……”
小风
Kill的伤一点一点好起来,安心觉得好得还是太慢了,他实在是怕了Kill皱眉的样子,哪怕明知有时候那种表情不是因为身体疼痛,但他还是……怕,因为一旦看见,痛的就是他。
Kill嘴里说着不怕,每每临阵就脱逃。
好不容易检查完身体,安心向医生问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医生用最严肃的表情发誓,Kill已经恢复得跟以前一样,他才放医生走。
回到房里,Kill趴在床边,不明物体摊了一床。
“又拆了什么?还装得回去吗?”
“当然!”Kill把一个部件塞到嘴里咬着,忙不过来多说话。
安心打开电视,背靠着床看起来,电视声音开得小,还能听到Kill在床上弄得“叮叮当当”的。
真的好幸福,完好的、健康的Kill就在他扭头能看到的地方——就在他床上。
安心又无声的笑了。
电视上的明星换来换去,没有一个比他的宝贝漂亮,更不用说气质、动作什么的,连Kill的边角都赶不上。
今天Kill又抱怨闷,身体已经恢复,没有什么理由再关着他,而且,总关他在家里也不好,交不到新朋友,虽然家里人人都宠着他,可那种宠溺和友爱不同,给不了Kill任何益处。
已经慢慢的告诉他很多事情,好在只是一些和人交往的常识,不必专门请人来教导,平时遇到就告诫他,他记得也快。
虽然在安心刻意的疼爱下,有些娇纵了,不过,也还是很听话,知道哪些可以做,哪些不可以。
现在放他出去,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Kill越腻他,他也越清楚Kill有多寂寞。
只是……外界的消息让他很不放心。
Kill的背叛对阴影造成很大伤害,联邦不知道怎么得到消息,突然对阴影大肆围剿,陆续有阴影杀手被抓的消息传来。
而且,连Shadow也差点落入联邦的法网,地下传说他受了重伤,一直在逃亡中,阴影已经名存实亡了。
一直盘旋在心头的很多疑问浮出,似乎有什么越来越清楚。
在弄清楚射伤Kill的冷光来自哪里前,他不会放宝贝的孩子出去冒险
正想得出神,Kill抱住他的肩,人还趴在床上,张嘴就咬下来——
“Kill……为什么一定要用乳牙咬爸爸?这样很痛啊!啊咝……昨天也咬这里,这下肿定了。”唉……坏孩子。
说着责备的话,手却温柔的揉弄那头乱发。
“装好了吗?拆拆装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爸爸都看不出来了。”除了拆拆装装,也没什么给他玩的……
挨着挨着咬了几口,Kill笑起来,两颗虎牙尖尖亮闪闪的,好得意啊!
安心在他脸上吻了一下,电视上唱得听不下去,他换了一个台,几个歌星在公司里接受采访,其中有Kill比较喜欢的蓝艺。
蓝艺的歌唱得一般,就是舞跳得好,身体随便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是走红的大牌明星之一。
Kill很喜欢模仿他的动作,看上一遍,跳出来就有模有样了,不过模仿不出那种有些世故的挑逗,年龄差不多,眼中的成熟可是差了很多。
“爸爸,我买了他的专辑,哇!里面的舞跳得才舒服,那样……那样……好厉害!”
安心抓着Kill的胳膊,把他横着拖到怀里抱着说:“哪样?爸爸的小凡就是不动都很诱人,比他强啊!还买专辑,以后该不会跑去追着要签名、照片什么的吧?真丢脸哦!”
“我才不去!我真想要就让爸爸把他弄来。”Kill笑得比先前还得意,突然又想起什么,竖着眉毛大叫:“爸爸!你是不是想说我跳舞难看?”
老天有眼,他怎么可能觉得Kill跳舞难看!?
“乱说,爸爸哪说你跳舞难看了……啊!原来是找借口来咬啊!咬就咬,爸爸什么时候躲过了,还要找借口!嗯?”
Kill拉开他的衣服看了看,发觉真的肿了起来,才悻悻放开,嘀咕:“那你从来不说好看。”
他只是不想Kill变得那么成熟,只是想把Kill的单纯永远留住,不好明说,也不愿鼓励,哪知道无意中伤了小家伙的自尊。
“爸爸不是那个意思,Kill跳舞很好看,真的很好看。”
Kill扁着小嘴,眼里刮出凉风来,脸上写着几个字——“我不相信你”。
安心只好说:“那……买的专辑看完了,跳给爸爸看看,以前跳得还行,敢不敢让爸爸评审?”
“怎么不敢!?”逢招必中的小狐狸蹦了起来。
学着蓝艺把衬衣完全敞开,一手擦着脖子向后撩头发,脚步跟着略微后仰的动作一转,Kill哼着调子竭力回想看过的舞步,跳得专注。
安心看得目瞪口呆,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随着他动作半开半掩的胸膛上。
纤细的肌肉线条不断改变,一会鼓起,一会弯曲,想要追看得更仔细,衬衣又挡住了,总是不让他看过瘾。
模仿来的性感动作……该死的牢牢吸引住他。
这小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的挑逗方式?比以前的更魅惑百倍……千倍!
不打算虐待自己,他站起来,一把就把还在舞着的Kill拽到怀里。
Kill扭着,想要问跳得怎么样,发现爸爸的吻已经达到某种热度,他放弃了抗拒,闭上眼热切的回应。
一个深长的热吻,安心的唇好像不能离开Kill的皮肤太久,短促的离开又落下,一样短促的是Kill的呼吸,他双脚发软,身体虚软的靠在安心身上。
嘴唇慢慢红肿起来,Kill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被压在床上。
两个人的重量让床榻陷得更深,安心低头拉下他的衬衣,他低低喘着张开手臂,在两边抓来抓去,但是抓不住什么牢靠的东西好让身体抬起来些。
安心看到他的举动,手停了下来。
“Kill……”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他会心痛得难以继续?
Kill望着他,难耐的扭着身体哀求:“爸爸,想要、我想要。”
“嗯……”
放弃思考,安心很快剥光了身下的小家伙,手指着魔的抚摸柔腻的肌肤,技巧的逗弄下,他的手还没碰到最敏感的地方,Kill已经等不了的抱怨起来。
“快一点,啊……好难受,快……”
不等安心动手,Kill蜷缩起身体,主动打开双腿勾住他的腰。
看着少年腿间昂扬叫嚣的小东西,安心差点一泻千里。
他们的第一次并不理想,安心忍了又忍,Kill还是受了伤,而且那天太急了,安心一心想要扭转第一次的印象,让Kill舒舒服服的感受一次。
这是两情相悦时最美好的事情,不止身体,连心也要让对方感觉到。
Kill知道他的爱有多浓,可他还是想,再多一点,再多一点,让Kill知道,他爱他已经超过了生命中所有的信仰和誓言。
更多的更多,找不到满足的平面。
不仅仅是爸爸,他想要Kill和他一样,爱得那么多,既是父子,又是情人,混合在一起,比单纯的两种浓烈得多,完全彻底融合的胶着如蜜的酒。
饮一口,醉到不会醒。
缓缓向下,安心轻轻含住了他。
Kill发出一声小兽样的悲鸣,身体弹跳起来,顶端一下子送进安心口腔深处,顶得他岔气,忙吐了出来咳个不停。
还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没经验就是差劲……同时,安心也发现自己对以前的情人有多糟糕,从不为对方考虑,只索取自己需要的。
就算现在对着曾经的那些人,也还是会用以前的态度吧!可能还更糟糕。
他们不是Kill,他才懒得理会那些人有什么感受。
Kill发现冲动带给爸爸痛苦,也只是发现而已,他连一丝歉疚懊悔都没有,手指插入爸爸的头发里往下用力。
比用手的感觉要好,他想要。
来不及平息紊乱的呼吸,安心根本无法抵抗Kill的邀请,稍微按住不安分的腿,他再次低头……从顶端慢慢的舔弄到底部,再用牙齿摩挲着返回,一口直含到底,Kill的尖叫响起——
粘稠的液体突兀冲入口中,安心起身想吐出来,撞上Kill陀红的脸蛋和柔软混乱的眼睛……
算了吧!这是他的小宝贝。
有些费力的吞下去,满意的看到Kill因为他的举动不停的眨眼,然后……脸色更艳。
抚慰的笑着,不露声色的忍耐着,把做过的事情再做一遍,身下的小家伙又没耐心的催起来,他这才脱掉自己的衣服,做好润滑,轻轻挺进去。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才进入了一点点,Kill已经叫起来:“好痛!”
安心的心一抖,果不其然,那张小脸已经皱成了一团。
急忙退出来,柔声的哄着拍着,Kill回给他的话是:
“为什么爸爸那里那么大?真的全部进去一定又会流血的!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很痛!”
从里边被撕开……不用想就知道很痛!
安心心疼得没办法,只好说:“不进去,爸爸不进去,宝贝不怕。”
紧紧的抱着,没过一分钟,Kill又不安的扭起来。
“爸爸……”用底下的小东西擦着爸爸的小腹,他还没有放出来呢!
安心在心底哀叹一声,认命的撑着往下,用Kill喜欢的方式帮他解脱。
等Kill疲倦的睡着后,安心的腮帮子都有些肿痛了,随便冲一个凉水澡当作对自己的交待,搂住Kill,默声落下的晚安吻仍是满足的。
“小少爷好像只把老爷当爸爸。”
骆管家看着乱咬一通跑走的Kill说出这句话,安心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我就是他爸爸。”
“撒娇、淘气、顽皮、不讲理,小孩子的方法。”明显得不用分析,直接可以得出结论。
“他本来就还是个孩子。”衷心维护的爸爸。
骆管家沉默了足足三分钟,难得惜字如金的说:“那老爷的情人呢?”
安心噎住,连身边的人都察觉了啊!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等他长大”。
“等他长大,其实过不了几年就是大人了,何必急呢?”
骆管家干脆不说话了,静静站在那里越来越让安心讨厌,他忍不住问:“你没事干吗?我都不知道你现在这么得空!”
听了他的话,骆管家动着嘴皮,却听不见说了什么,慢腾腾走了。
安心瞪着他的背影暗自嘀咕:是不是真的太闲了,该找点事情给骆管家做,最好忙得他管不了那么多。
最近做人越来越恶毒了呢!
木芙蓉
这个世界一分为二——黑和白,是在警察的眼中。
这个世界就两部分——输和赢,是在律师的眼中。
这个世界如同老妇人手里的麻线团,似乎是快理清了,实际上永远也不可能完成——曾经有位政客这么说过。
只有零星几个小国因为这样那样的历史遗留原因还未并入联邦政府之下,最初以联合邦交、互助协同为名建立的联邦政府,经历了近百年的“和平”或者“维护和平”,成了地球上最大的政府,其下的国家,说是国家,不如说是行省更加贴切。
政权集中在联邦议会和议长手中,地球上军事力量的空前高度集中。
与之对抗——找死。
但也不是完全绝对。
黑暗之王夜枭的宝贝小儿子放出家门的日子,就在联邦撤消了对夜枭的悬赏之后。
以新闻发布会的形式结束,沸沸扬扬的高额悬赏缉拿成了历史,就在同一天,娱乐新闻的头条以前所未有的关注度报道了歌坛的一位新秀。
新闻发布会的前一天夜里,国际红十字会在伊苏拉达举办了一场大型慈善募捐晚会,为战乱和自然灾害留下的难民筹集医疗救济款。
伊苏拉达是世界闻名的罪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