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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事,妈妈吩咐院里的丫鬟们忙着就是了,别什么都自己动手,你得空儿,园子里转转,又或者找些说得上话的妈妈们闲着聊天去,多轻便的。”
沈妈妈听了心里感动,却笑道:“一时闲了也闷的慌,还不如做些事来的舒服自在些,再说你又爱吃我做的东西。她们哪做得出那个味儿?”
何况早上二爷早膳时,对她做的东西,也是极满意的,一笼子的香菇豆腐薄皮小包子,竟是一个也没有剩下,还喝了两大碗鸡丝云片咸粥。完了还不忘赞一句:“这小包子不错,谁做的?明儿早上也做这个吧。”
一边侍候着的莲蕊见二爷吃的高兴,也就笑着道:“二爷平日可没见吃这么多,这是沈妈妈亲手为二爷做的呢。”
张掖听了,想了想才道:“那就算了。”
似乎一脸的愦憾。
莲蕊只笑不答。回头却把这事同沈妈妈说了:“……二爷虽喜欢,但一听是沈妈妈您亲手做的,只说算了,您是院里年长的,二爷可敬着您呢。”
沈妈妈听心十分高兴。二爷听不忍劳烦她,哪里是敬着她了?她才多大的脸面?不过是敬着二少奶奶,给二少奶奶脸面罢了。
二爷越是这样,她们做下人的,为着二少奶奶,也该越尽心些才是。
卫临潇听了沈妈妈的话,知道说也没用,也就随她了:“妈妈也不知道享些福,整天操多少心。”
沈妈妈倒不再说什么,只笑了笑,就起身出了屋。
卫临潇便拉着幼楠继续看册子。倒是惜竹一会儿抱着一怀的衣衫进了门,见一主一仆的手上俱捧着帐本子埋头苦看,屋里一丝声响儿没有,又见幼楠那认真样子,不由打趣道:“唷,我们幼楠这是立志要当女掌柜了?”
幼楠和卫临潇这才抬起头来。幼楠见是她,就笑骂道:“嚼你的舌根去,谁要去当女掌柜了?”
惜竹一边收拾从洗桨房里收来的衣服,一边回道:“不当女掌柜的你看什么册子?那是你想……”
说了一句,便故意的住了口,就听得幼楠脸一红,嗔道:“收拾你的衣物吧。平日也不见你话这么多的。”
说着,也便放下了手中的册子,站起来去帮忙。
卫临潇听了笑笑,也不理会她们。
一直等到天色快要黑了,方见张掖回来,自去了净房,等洗漱好,又换了家常的一件青色长衫,头上只用一青玉鎏金冠绾了发,看起来神清气爽的。
卫临潇见他出来,亲递了盅温茶过去,笑妗妗的问道:“您先坐着歇片刻,再去娘那边吧。”
张掖接了茶盅,蹬了脚上的软底鞋,顺势坐上了床塌。
跟着进来的莲蕊,还有原守在屋里的惜竹也就退了出去。
张掖看了眼放在西窗紫檀花架上的牡丹,问道:“侯府里送来的?”
卫临潇点了点头:“母亲送给老夫人的,我也跟着沾了光,得了一盆。”
张掖见她娴静如水的淡淡笑意,不觉心中就是一动,忙压下了那丝心动,笑问:“今天在府里呆了一天,可觉得闷?”
声音里分明带着他自己都未觉察的温柔和亲来。
低沉敦厚,叫人听了不由觉得舒适。
卫临潇便笑着简单说了一天的事:“不闷的,早上去娘那里请了安,又被大嫂约去聊了会儿,再就是似府那边送了花过来,我又给娘院里送了去,午后陪房的又过来请安。虽不忙,倒也没有闲着。哪里就闷了?”
这样家常的叙话,倒是张掖未曾感受过的。她又说的舒缓恬淡,就象那山涧潺潺流着的清水。
张掖只觉得整个人一下子松驰了下来,忍不住便靠在软枕上伸了个懒腰,眼睛却看着卫临潇眼,声音越发低了:“你不闷就好。”
两人略坐了片刻,就下了床,穿上鞋,去了老夫人院里。
一进屋,就发现大少奶奶也在。见了两人进门,笑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和娘正说着要问问二弟妹的意见,看你们院里有什么要添减的,二弟妹没进门前,我们也不知道她的喜欢,只按我们的意思办了,也不知道她合不合意。”
张掖也不说话,自在老夫人身边坐了,只看着卫临潇笑。
看在大少奶奶眼里,目光就又是一闪。
卫临潇便给老夫人先行了礼,这才回道:“我都喜欢的,也没有什么添减的,等以后哪日想到了再找大嫂。”
心里却想着张老大人怎么不在的?见张掖没有问老夫人,想来是知道的。她自然更不便问了,。
老夫人忙拉着她也坐了。
大少奶奶这才笑道:“午后你送的那盘花儿,我十分喜欢,觉得是天下第一等的牡丹花儿了,谁知道你竟把那最好的送到娘屋里来了。都说这冠世墨玉是最珍贵的,我也算是大家门里出来的,竟是从来没见过,倒没想今日得了娘的光,这才见了。”
老夫人听了,没等卫临潇答话,就道:“我就是给你,你年轻轻的,屋里放着你也压不住这花的色儿。我听你弟妹说是送了你盆烟霞,不比这花儿差。”
大少奶奶就笑:“可见您是偏心的,还怕我心里怪了二弟妹不成?”
卫临潇却清楚,大少奶奶这话可不是在怪她多敬了老夫人,故意的讨老夫人的好,而是在应衬着她对老夫人的孝心呢,因此便也含笑看了大少奶奶一眼。
庞玉清也正好望着她,两人相视一笑。
庞玉清心里就又赞了声,果然这位二少奶奶是个聪明人儿。
和聪明人说话做事,倒要少烦多少神呢。
这样一想,心情便更好了些。脸上也笑的越发欢了,上前扶了老夫人:“天气晚了,二弟上朝也累了一天,不如早些去用了晚膳,也好叫他小夫妻回去多说会儿话去。”
老夫人自然应了,顺着她的搀扶就起了身,倒是卫临潇脸上一红。不好说什么。只得和张掖随着前面的大少奶奶和老夫人,去了东厢房。
屋里的丫鬟们已摆好了晚饭。虽只四人,也是满满的一桌菜。
用了晚饭,又陪着老夫人回屋里做了会儿,老夫人就催着三人回去:“……都忙了一天了,也别陪我这老人家了,都快回去歇着吧。我也泛了。”
三人也不多虚应,便行了辞礼,老夫人命翡儿送出了门。
大少奶奶就领着跟来的青罗和玉罗,卫临潇跟着张掖,在老夫人的院门外,说了几句告别的话,各自回了院子。
直等丫鬟们捧了热水来,二人去了净房各自洗漱完毕,散了发髻,脱了外衣,上了床。卫临潇问张掖:“您要不要看会儿书?”
见张掖直看着她,她这才想起她对他的的称呼问题,便暗自笑了,若说现代人计较这个,她也能理解,可他偏是个古人,也不知道单在称谓上执著个什么劲,只得重新问道:“济舟,可要看会儿书?”
张掖看着她清澈的眼,淡淡的笑意,便伸手拥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闻了闻她带着清香的发丝:“忙了一天的公事,也泛了,可这会儿睡也太早,我们说会儿话吧。”
卫临潇自无异议。她也睡不着。
那温热的怀,男性特有的气息,不知怎的,就让她突然间有种安适的放松,不由缩了缩脸,虽是无心的动作,倒是贴得他更近了些。
张掖嘴角忍不住上翘。
便抚了抚她的头发,贴着她的耳朵,柔声道:“今日皇上特地找了我去议政厅。”
他呼出的热气刚好吹着她的卫朵,卫临潇却听得心中一紧,张掖平白和她说这个干嘛?
张掖似是感觉怀里的人,身体又是一动,心中微叹。她实在太聪明敏感了些。他不信,她对卫侯爷的处境,一点不知道。
可这样,也好。
张掖轻轻抚着她的背,说出来的话,却越发温柔了。
第七十章节 和瑟
“皇上说了八公主和卫世子的婚事。”
卫临潇不由奇道:“他们的婚事,找你说做什么?”
这事不应该是礼部的事情吗?
张掖笑道:“你可是忘了我如今的身份了,卫世子是我的小舅子,我这做姐夫的,关心关心也是应该的。皇上的意思,是想让我私下里问问卫侯,八公主和世子的婚事,什么时候办的好。”
卫临潇听了也一笑,政事政事,可皇上也是人,也是父亲,她怎么就没往这最人情的方面想呢?
又或者,根本从来就没有把张掖当作家人。
这样一想,卫临潇便觉得心中潇潇瑟瑟,那原本妥贴的怀抱,感觉起来就如同桎梏了。
有些事情拖不得的,还是越早越好。无论如何,那八公主,如果能和临尘相处出一份感情来,只要圣上不是一个完全铁血冷情到可以为了利益连自己的女儿都牺牲的人,那么八公主,就是临尘将来最好的一道屏护。
至于两情相悦,他们这样的人家,不奢求也罢。
卫临潇勉强笑道:“说起来,临尘年龄也不小了,婚事当然越早越好。原来父亲也计划着早些叫他们完婚的。只是一旦大婚,临尘就要搬去公主府,我又刚出嫁,可能父亲母亲一时舍不得的原因吧。这几日我抽个空,回侯府和父亲母亲商量去。”
如此甚好。
张掖之所以和她提起这件事,本也是想探个口风,希望卫临潇能出面去说,这样比他去劝卫侯,还容易些。见自己还未开口求她,她就先应承了下来,又听临潇说卫侯本就有意要让临尘早点完婚的,便放了心、,因此笑道:“你去说更好,不过也不必太急了,过几日等我到了休沐日,我陪你一起回去。”
才刚新婚,卫府又没有什么事情,卫临潇一个回娘家,说出去却是不大好的。
卫临潇知道他为她作想,也就点了点头:“却不知道那八公主是个什么性子,虽说这是皇上赐婚,又是位公主,可如果两个不能和睦相处,我倒宁愿……”
八公主乃是皇室女儿,又最得圣上宠爱,性情难免会骄纵些,以临尘的性子,就算那八公主真的骄蛮任性,只怕为了家中双亲,他也会忍着的。
可卫临尘却是卫临潇心里最重要的一个弟弟,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人,她却舍不得他受半分委屈。可舍不得又如何?
那怅然无措的语气,听得张掖不由心痛,便笑道:“你就放心吧,听大皇子说,他几个妹妹中,惟那八公主,虽最得圣上与皇后娘娘宠爱,却是众公主中最善良温婉的,临尘也是人中龙凤一样的人物,不怕他们日后不恩爱,”说着,便把自己的小妻子抱的更紧了些,贴着她的耳边轻声道:“至少不会比我们差的。”
边说,边吻上了卫临潇的唇,一只手早解开了卫临潇亵衣的系带,覆到了她的胸前温柔的抚摸着。
卫临潇被他压在身下,吻的呼不出气,很想说句床帏还没有放下呢,还有那十五连座的烛灯,也太明亮了些,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身体慢慢在他的撩拨下,有一团不知哪里来的热气,从脚心窜至胸口,叫她无法思考,脑子里一团糊涂。
也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直到他身体全然无力的躺在她身上,脸贴着她的脸,两人皆轻轻的喘息着,卫临潇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那种感觉,她竟然是喜欢的?
一时心里又羞又愧,忍不住就要推开他,想去清洗一下。却感觉到身上的人,动了动还握在她腰下的双手,迷迷糊糊的说了句:“潇,别动,让我再抱你一会儿……别动……”
就感觉他在她的身体里又颤了颤,卫临潇吓的再不敢动,可鬼使神差的,自己的手,却抚上了他的背。
张掖似是感觉到了她温热的手在自己背上轻轻游移着,忍不住又轻轻呻吟了一声。
这一次,比前两次的感觉,不知到要好多少,他原以为,第一次要她,要自己心爱的女人,那种感觉已经是最美好的了,却没有想到,原来还可以这么好。
又想到她不自觉的从抗拒到迎合,她在他的冲击下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声,她轻咬住下唇双眉微楚不知道是痛还是快乐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的样子,不由满心的欢愉。
他会让她爱上他的。
他会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而不再是别人。
这样想着,便觉得整颗心都又满足又充实,从她身体里抽离出来,引得卫临潇的腰不由上弓,轻呼了一声。
张掖失笑,咬着她的耳轻声道:“舍不得吗?”
卫临潇又羞又怒,握起拳又去捶她的赤LUO的胸,却被他一把握住放到了唇边:“你这样我会再想要的。”
卫临潇听了,只得安静下来。那人却起下了床,又反手抱着她,去了净房。
等把她放到了浴盆中,卫临潇以为他会象前两次一样离开,却没有想到他也跨进了浴盆。卫临潇知道,就早自己让他出去也是白说,只好沉默着,让他的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着,也算是帮她清理。而自己,则紧闭的双眼,看也不看他。直到他的双手,覆到了她胸中慢慢搓揉起来,卫临潇才紧拉了他的手。不许他再动。
张掖一笑,倒是老实听话的住了手,却又翻了一下身,拦腰抱住她,而身体的某个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