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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掖一笑,倒是老实听话的住了手,却又翻了一下身,拦腰抱住她,而身体的某个部分,却毫不由于的进入了她。
卫临潇一声惊呼,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就听张掖喘息着在她耳边道:“你想别丫鬟们听到动静进来吗?”
卫临潇气极,却也不得不停下闹腾。
一直到水快凉了,张掖才从又帮她重新清理了一翻,把她抱回床上。熄了灯,拥着她一夜天亮。
卫临潇醒来,张掖已经不在,大概是上朝去了,而那薄薄的锦被中,却满是他的气息,想着昨晚的一切,不禁脸色红透。真不知道晚上要怎么见他才好。
又见天色已亮,吓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穿好衣衫,叫了丫鬟来服侍着洗漱穿戴,忙去了老夫人院里请安。
等到晚上张掖回来,看见她两眼躲着自己,再不朝他看的样子,只是笑。
又过了几日,逢到张掖休沐,由着张掖找了个借口,两人一起去了趟定远侯府,卫临潇虽知道这样频繁的回娘家,老夫人嘴上不说,心里定然不高兴,可临尘的婚事,她却不得不去说,因此也就罢了。
日后少不得再多添几分小心,哄得老夫人高兴也就是了。
到了定远侯府,守门的管事见是姑奶奶和姑爷一起回来,忙亲自去了侯爷处通报。刚好卫侯和临尘正在书房里说着话,就让临尘出来迎接。
卫临潇和张掖下了轿,正要进府,却见一位身着白色绸衫,腰系黑色描金带,头顶银色鎏金冠的男子也身姿利落的翻身下马,给守门的递了名贴。
张掖一见,笑道:“若封兄今日怎么有空来定远侯府呢?”
那人便是萧国的第一皇商韩若封?
卫临潇打眼细瞧,只见寒若封剑眉朗目,与张掖一般身高,虽只一介商人,站在那儿,却不比张掖逊色分毫。
就见韩若封朝着张掖一抱拳,朗声道:“没想到济舟兄今日带着夫人回娘家,倒在这里遇上了。”说着便看向卫临潇,道了声:“二少奶奶好。”
卫临潇也笑着福了福身,却未说话。
这两个一商一官,却当众道起兄弟来。韩若封一介商贾,竟能和当朝响当当的三品大员称兄道弟,却叫卫临潇不由暗自打量了他几眼,心下亦思量了片刻。
就又听韩若封道:“既是济舟兄带着嫂夫人回来,我也就不打扰卫侯了,改日再来拜访卫侯爷吧。”
说着,就要走。恰巧临尘此已也领着小厮来接自家姐姐和姐夫,见了韩若封,倒是一怔。又见韩若封伤势要走的样子,便先和卫临潇张掖两人打了招呼,又笑着对韩若封抱了一下拳:“韩老板既来了,就一去进去吧。”
言辞之间,甚为客气。
卫临潇便看了临尘一眼。
卫临尘却没有注意到了。领着众人去了前正院的茶厅里,卫侯已守在那里。
见了父亲,卫临潇行了礼,各人也分主宾依次坐了。略说了几句话,卫临潇就由丫鬟陪着去了后院大夫人处,留着男人们在那里叙话。
卫侯见自己的女儿走了,这才问道:“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
自然是无事不蹬三宝殿。
可张掖淡然一笑,恭敬回道:“我今日休沐,刚好无事,又见临潇想念您和岳母,就带她回来转转,倒是没什么事。”
卫侯听了这才笑道:“她素来未曾离家,刚出嫁,想回来看看也是常情,可你更应该管束着她,而不是随了她的性子,这才几天,就往这边跑,张老大人和府上的老夫人看着,到底不是个事。”
张掖只笑不答,这话听在临尘心中却不大舒服。
临尘就转头笑问寒若封:“今天来找父亲,可有什么事,姐夫也不是外人,有话但说无妨。”
韩若封笑道:“在下却不是来找卫侯爷的,只是天气渐暖,虽踏春的时节早过了,我前几日出城游玩,发处一处风景不错,想着世子爷不知是否有空,若是有,便约着一起去玩玩。所以我倒是来找世子爷您的。”
依乎与临尘极熟的样子。
张掖听了眼中不由寒光一闪。
这韩若封争着皇家的钱,依持着秦王府和国公府的大树,按说和他也是一条线上的人,可他如今巴巴的借着秦王的差事,搭上定远侯府这根线,不知他要干什么。
就听临尘听了,笑道:“那敢情好,你说个日子,我们没事就去转转,我这几日待在府里正觉着无趣呢,只是今日不行,今日姐姐和姐夫在,我少不得要陪的。你既无事,干脆也留下来,中午陪着我姐夫喝几杯。”
说着,又顿了一下,才道:“算起来,你与我姐夫,也是相熟的,大家都不是外人。”
这话,分明是说韩若封与他也是极熟悉的了。
韩若封就看了张掖一眼,剑眉一微挑,笑道:“既是世子盛情相邀,我和张大人也算熟识,我就留下来喝一杯。”
卫侯这才插了话:“你们年轻人,原就该这样,不要拘着才好。”
几次接触,他却对这个商贾出身的韩若封甚为赏识。
张掖也便笑道:“那敢情好,我和若封兄也是多久不曾在一起聚过了。”
第七十一章节 侯府(上)
卫侯边听着三人讲话,边站了起来,交待地临尘道:“你陪着你姐夫还有韩若封先聊着。”
又转头对张掖和韩若封道:“你们先坐着,我先失陪了。”
却未说什么事情。
张掖知道他大概是要去后院里看卫临潇去,这样平白跑回来,问他这个女婿自然是不好问的。也便笑道:“您有事尽管忙您的,不必顾虑我们。”
韩若卦却未说话,只是跟着站了起来,三人目送着卫侯爷出了花厅的门。
卫侯出了门,绕过正院的假山亭阁,至东边的角门处,直接去了后院大夫人的浩然院。
进了屋,就见卫临潇正陪着大夫人坐着,临云和临雨作陪。
屋里的几人见侯爷进了屋子,忙站起来,姐妹三人就给父亲行了礼。
卫侯笑看着卫临潇笑问:“在那边府里可还习惯?”
卫临潇忙回道:“一切都好的。”
卫侯便遣了临云和临雨两人:“你们先去西厢房玩会子去,我和你们大姐还和母亲有话要说。”
几人本来觉得侯爷丢下姑爷一个人跑到后院来就奇怪,现在又遣了两个小的,大夫人不免不安的看了卫侯一眼。
临云和临雨忙行了辞礼去了西厢。
卫临潇知道父亲见他无故回娘家,必定是猜想她有事要说的。因为倒很安然。
等卫侯坐定,卫临潇亲送了杯茶给卫侯,笑道:“您特地跑来,不知道要找我和娘说什么。”
卫侯端着茶盅儿喝了一口就放到了茶几上,看着卫临潇道:“刚才在前院,因着人多,我也没细问,今日回来可是有什么事?”
卫临潇见问,就笑着回道:“是有件事想与爹和娘商量的,只是却不是我的事情。”
卫侯和大夫人听了都很不解,不由望向她。
卫临潇就笑道:“前几日圣上特地在早朝后,召了二爷去了议政厅,圣上是想着二爷是我们定远侯府的姑爷,与爹爹您说话亲近些,便让他问问您临尘与八公主的婚事订在什么时候好。我一听,就把这事揽了过来,主要是女儿想回府看看爹娘,这可不是现成的一个好借口?二爷他想着由我来说,到底比他说起来更方便些,因此也就答应了。”
圣上可还真是给足了他卫逸天的面子,两家的婚事竟然由他来定。
卫侯心中不禁冷笑。
他如今饮酒赏花度日,平日亦不与朝中任何文武官员交往,圣上他还不放心么?
好在,自己该准备的也都准备好了。
“你跟济舟就说,我们府上什么时候都行,让内务府看个好日子定下来吧。”卫侯边说,边喝了口茶。十分不介意的样子。
卫临潇松了口气,连想好的说词都省了。就又想起进府时遇着的那位韩若封,笑着问道:“爹什么时候对这做生意的时候有了兴趣?看那位韩公子,似乎与临尘挺熟悉的样子。”
卫侯便摇了摇头。
“哪里是我要做什么生意,只是临尘也不知道看上他哪里了,近来与他挺亲近。至于那韩公子,”卫侯顿了顿才道:“我瞧着也不错的。他如今往我这里跑的勤些,左右不过是想边关贸易时,路走的顺些吧。”
这解释何其合理。且卫侯也并没有骗她。卫临潇就觉得心中一阵亮堂。
韩若封此人,临尘与他,还真有相交的必要。
他要利用卫侯在边关的网络,有朝一日,我们卫府,又何尝不可以利用他边关贸易的网络呢,只不过双方所求不同罢了。
可如今走的这样亲密。。。。。。
只有有着共同利益关系的结合,才是值得有一定程度的信任关系的。
卫临潇笑道:“可惜临尘快要大婚了,要不哪天跟着韩若封的商队,走上一圈,倒也可以长点见识呢。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临尘还小,原该多历练些。”
卫侯深以为然,因此点了点头,虽然他让临尘与韩若封相交,可不是为了什么历练。
大夫人默了半响,这才道:“照这么说,临尘的婚事,我们也该早做准备了,若不然内务府的时间定的早,我们到时候临时抱佛脚,哪里能忙得过来?”
边说,边轻轻叹了口气。
卫临潇只觉得大夫人近来似是老了不少。脸色十分不好的样子,心里便想着一会儿找个机会问一下惜文或者是佟妈妈。见她叹气,就劝道:“娘也不必愁,这本是件高兴的事情,我们虽是侯府,可娶的是皇室的公主,只要按着例制准备着就是。您就是办的再风光漂亮,也不能越过皇家,倒不如简单些。何况到时候公主府里也会把一切准备妥当的。倒是到时候来的客人必不会少,这却是要好好按排的。娘找一位外院能干些的管事来打理人情往来的事情,内院再找位能干的妈妈来负责,你只要拿个主义就行。也别太累着了,我看您的气色似乎不大好,怕是前一段为着我的事,叫您累着了。娘还是要照顾好身体才是,要不叫我们怎么安心呢?”
大夫人听了,这才笑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你也别为我担心,我就是这几天睡的不大好,人有点倦倦的,倒没什么,也请了太医院的老太医来看过了,说是没什么大碍,如今开了几幅补药,正吃着呢。”
“那就好,”卫临潇笑着道,“等临尘的婚事定下来了,您要是忙不过来,就叫我回来给您帮忙,那边府里都是大少奶奶在管事,我反正也是闲着。两个妹妹又小,也帮不上您什么,我就是回来,婆婆也是会体谅的。”
大夫人就感概道:“你在家的时候还没觉着什么,这才嫁了多久,就这么又懂事又体贴了?临去她要是能有你半分,我也省了多少心。”想了想才又道:“和那边的大少奶奶相处的还好吧。”
卫临潇笑道:“大嫂是极伶俐的人,对我不错。我们相处的很好的。”
大夫人到底不大放心:“那边不象我们府里,人口多,关系到底复杂,你刚去,什么也不了解,凡事低调些,留个心眼儿,没必要争的东西,不必去争,说起来你的陪嫁也不算少,现在又有我们侯府给你撑着,你安安心心的做你的二少奶奶,那张府也是深门大户的,你在里面生活,凡事看着就行,犯不着掺和进去。”
在卫临潇的记忆里,大夫人极少与她这样说话。
话虽未必好听,却没一句不是为她好的。
卫临潇不由感动,又有些心酸,眼睛就有点红。勉强笑道:“娘说的是,我定会记住的。”
“你能听得进去就好。”大夫人见卫临潇眼中有了泪,便轻轻说了句。
她到底是她一手养了几年的。如今,恩恩怨怨的,还有什么可记着的?何况临潇到底是他的血脉。不管是临尘临云,还是其它几个孩子,她都希望能平平安安的。
卫侯见母女两略有伤感,便在一旁笑道:“午膳都准备了些什么?”
大夫人和卫临潇都不由看向他,见两人惊奇,卫侯笑道:“我中午便留在这边陪你们一起用膳了,前院那边由临尘陪着,他们年轻人说话,我去了反倒拘得他们不自在。”
“难得侯爷能陪着吃顿午膳,我今日倒倒是沾了潇儿的光了。”大夫人听了,轻声笑道,又转头问卫临潇,“那我也不问你想吃什么,就问潇儿吧。潇儿你可有什么想吃的,我叫厨房准备着。”
卫临潇见问,也便笑答:“我倒是想吃那次吃过的茄鲞,只是现在也赶不上做了,要不就来盘溜鱼片儿吧,那边府里的厨房,做不出我们家这个味儿来。”
大夫人听了,就又问卫侯:“侯爷想吃什么,我一并叫她们做去。”
卫侯摇了摇头:“在军中这么多年,惟吃的上不如意,如今在家中吃什么都觉得是天下间至为美味的食物,哪里能点菜来劳烦夫人呢?”
惟其一本正经的说着玩笑话,才把大夫人和卫临潇两人都逗的掩袖而笑。
卫临潇从来不知道自己素来威严冷酷的父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