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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床上睡觉的时间不多了,小受出芽之後,随时都会有人来破坏,他必须搬到这里来,时刻看守著。
接下来的几天都过的平静而顺利,弛恩忙著做小受出芽前的准备工作,暂时把那个穿白衣的20号抛在了脑後,只知道他工作的十分勤恳,并且领先自己,已经搬进了花房去住。
所幸自己这边进行的也很顺利,就在20号搬进花房之後的第三天,弛恩早上来到自己的地里时,惊喜的发现原本一片漆黑的土壤上出现了别的东西。
精心耕作做的田地正中,露出了一点小小的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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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早已不是第一次看见发芽的受种,弛恩还是觉得这一时刻是最幸福的,他高兴的蹲下去,用手指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受芽娇嫩的顶端。
柔软的嫩芽受到手指的压迫,软软弯下,和一般的发芽的植物不一样的是,它带著一点点生命的温度,好象初生婴孩小小的手脚一般,摸起来十分舒适。
弛恩突然起了坏心,加大手里的力气,把小芽掐的微微发红,受芽被掐出了几个印子,在阳光的照耀下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好象在预示著自己未来柔弱的属性。
捉弄完自己种出的小芽,弛恩的心情非常好,离开74号地之後兴致勃勃的去参观竞争对手们的成果。
尽管比赛开始还不到一周,那些抱著游戏态度的小孩子已经受不了了,至少有5分之1的选手已经弃权,留了不少没能种出小受的空地。
剩下的人也不怎麽样,有的受种还没发芽,有的浇水太多,受种明显已经烂在地里了,有的没计算好撒种的深度,受种被风吹的从地里翻了出来。
需要注意的人仍然没有变化。
驰恩叹了口气,如果现在不是在比赛,他真想把这些受种挽救回来,即使做不了小受,长成人形也好。
可惜现在他没有时间。
发芽的小受最脆弱,谁都可以置他於死地。
他回宿舍拿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回到花房里给自己搭一个简易小床,他的田地地理位置相当好,躺在床上,阳光恰好从头顶打过来,让受种沐浴在美丽的金色之下。
弛恩幻想著某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有个白嫩乖巧的小受在对著他微笑。
晚上在宿舍区吃饭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积分表,电脑会根据个人的表现自动加分扣分,目前他排在第二位,而第一位就是那个神秘的20号。
他的名字叫做馨,对这个平淡无奇的名字弛恩完全没有印象。
这时馨正好走进餐厅,弛恩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脸上有一些疲倦的神色。
只犹豫了一秒锺,驰恩就完全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忍不住偷偷的笑起来。
馨看起来那麽瘦弱,一定是灌溉自己的受种的时候精力不够,累著了。
刚在猜测著,馨果然买了几个高蛋白的水煮鸡蛋,剥出蛋黄来吃。
注意身体啊,小孩。
弛恩偷笑著离开餐厅,回去照顾自己的小黑。
路过20号地的时候,他特地往花房里看了一眼,花房的帘子没有拉紧,从缝隙中能看见一棵细长笔直,却又透出惹人喜爱的粉色的嫩芽,顶端湿润,反射出月色的光泽。
果然是被刚刚喂饱。
看来灌溉对馨来说是一个考验,自己或许能在这个阶段追过他。
驰恩一边想,一边回到自己的地里,小黑的芽好象又长高了一些,正无精打采的耷拉著。
“小宝贝,想我没?饿吗?现在就来喂饱你。”驰恩呵呵的笑著,吃饱了精力正好,他摇摇晃晃的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娴熟的毫不遮掩的掏出自己的男性器官。
男性的精华是小受能否健康成长的关键,这就是没有女性种受师的原因。
弛恩蹲到地上,一手握著自己的性器,对著粉色的小芽用力揉搓起来。
6
一阵颤栗之後,柔嫩的小芽上被洒上浓稠的白色液体,顺著顶端的小口一点点渗进去,看著液体渐渐消失,弛恩似乎能感觉到小受芽正在满意的打著饱嗝,发出生长的声音。
确认自己撒下的营养都被嫩芽吸收以後,驰恩站了起来,站起的动作使得脑部的血液急速缺失,他不稳的摇晃了一下,险些摔倒在地上。
弛恩彻底失业的时候已经30出头,又在赌博和酗酒中度过了好几年,现在是一个轻度酒精中毒,健康欠佳的中年男人,灌溉这种行为对他来说并不是随手可做的事。
难道自己已经不适合从事这个行业了吗?
他疲倦的叹了一口气,爬上床去休息。
这时,借著窗外的月光,他突然发现外面似乎有一个人影,正在隔壁的75号地里弯腰忙著什麽。
是75号选手?他的受种不是已经枯死了吗?这麽晚了还在做什麽?
出於对竞争对手的警惕,弛恩走到花房门口,躲在窗帘後悄悄的往外看。
他没有见过75号选手,因此也不能确定他究竟是不是真正的75号,只知道他背对著自己,手里拿著什麽工具,正一下下的刨著地上的土,偶尔拿起什麽东西,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大约过了10分锺,他站起来离开75号地,路过弛恩所在的74号地,停在73号田地旁边。
驰恩意识到他也许是深夜来破坏别人的成果的选手,但是他并没有阻止的意图,这不关他的事。
而最令他奇怪的是,这个人为什麽要再度破坏事实上已经弃权的75号地?
神秘的人再次蹲下,对著73号地的受种鼓捣了一会儿,站起来,这次他没有再继续走去72号地,而是直接离开种植场地,回宿舍区去了。
弛恩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不出去,反正地里有24小时运作的摄象机,万一那个人做了违反规定的事,一定会被取消资格的。
不过,他到底是谁呢?是被自己视做竞争对手的某人中的一个吗?
灌溉後带来的疲惫比他想象中要强烈的多,还没有理出一个清晰的思路,他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许是种受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这天晚上他居然梦见过去年轻时候的事。
对种受业一无所知的幼稚的自己,带著单纯的热情拜师学习,严厉的教师,艰苦的学习过程……
领到种受师执照的那天他以为驰恩这个人会辉煌的过一辈子,却没想到辉煌只持续的短短的几年……
出芽之後,小受就长的快多了,粉红色的小芽在弛恩的精心照料下每天都在成长,两侧及腰的地方也开始长出相同颜色的小叶片,嫩芽顶端的小口更是像一张怎麽也喂不饱的小嘴,灌溉次数从一天一次,急速增加到一天三次,驰恩不得不为自己增加营养,否则小受还没长出来,自己倒是先撑不住了。
同时他也开始准备著手拆除花房,受芽最脆弱的时期已经过去了,如果再被花房保护著,不但起不到作用,还会使得小受如同在温室里的花朵一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驰恩自认不是瞎宠小受的三流种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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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继续进行,随著小受们渐渐成型,有越来越多的人体会到了失败的痛苦,几乎每天都能听到田地里选手喊叫或者大哭的声音,很多没有为小受种建花房的人都被竞争对手袭击,受种完全被毁坏。
弛恩十分满意自己的先见,多花的力气果然是值得的。
而同时也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因为受种被破坏而丧失比赛资格的选手,打算将种子带回去留做纪念,却发现种子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主办方自然不会干涉这些事,当然也不会有任何补偿,这些时弛恩是从选手们的闲聊中听来的,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一定和他那天晚上看见的神秘人有关。
那个人,是偷走了选手的受种,去派了别的什麽用处。
至於究竟是用来做什麽,弛恩也想不明白,的确是有一种可能,但是那是相当残忍的行为,他不认为那个人会做出这种事。
但是事後证明,他其实并没有猜错。
尽管体力大不如前,弛恩还是每天努力把他的小受喂饱,吸取了充足营养的小受芽以惊人的速度成长,原本顶端小小的口也渐渐张开,就象一张饥饿的小嘴,小口里也渐渐露出一小截白色,并且一天天的往外冒,如同急著钻出被窝的小脑袋。
这个白色的东西就是受果,未来的小黑正在果实中沈睡。
白色的果实渐渐长大,从一开始的手指大小,慢慢长到了成年人的拳头大小,纤细的受芽承受不住果实的重量,软软的垂下,每天弛恩醒来,都能看见那颗雪白娇嫩的果实垂挂在粉色的受芽上。
驰恩非常高兴,因为直到现在为止,他的进程是最快的,20号的馨因为体力略逊,在这个步骤上终於落後,受芽尚未结果,弛恩终於凭自己的努力攀伸到排行榜的第一位。
而受果的结出也为他赢得了进入下一轮比赛的机会,只有前10名种出受果来的选手才有晋级的资格。
除了获得资格之外,每位选手还能获得2万星球币的晋级奖励,这是弛恩从小黑身上获得的第一份切实利益,他一下成了小富翁──和过去相比。
“小黑,你真棒,我把房租全部都还清了!”心情大好的驰恩一边用力挤出自己的精华,一边夸奖他的小受,除了必不可少的早晚两次浇灌,他又特地加了一顿下午点心。
浓稠的液体顺著受果的外壳流到底部,一滴白色无声的落到地上,受果也随之轻轻颤动。
这个再普通不过的物理现象,此时却被弛恩当作小黑生命的反应,就像在妈妈肚子里踢腿的孩子。
“你一定会成为最棒的小受。”弛恩伸出手指拨了拨受果,看著它一下下的动,满意的笑了起来。
两天之後,按照赛程的安排,已种出受果的总共7名选手获得了晋级的资格,所有受种被安排全部转移到新的室内比赛场地。新场地是一字排开的7间玻璃房,随时供有兴趣的人参观,选手之间不能再互相影响,但是任何人都能在任何时间看见玻璃花房中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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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恩本想起个大早,亲自把受果搬进新的花房去,却因为前一天晚上被朋友逮著喝酒,深夜才躺下,等到一觉醒来的时候天早已大亮。
他连早饭也顾不得吃,就往新场地冲去,选手如果没有及时搬走受果,这项工作就会由比赛专用机器人来完成,他可不愿那些冰冷的机器把他的宝贝弄出什麽问题!!
幸好到达地里的时候,机器人刚把他的受果从土壤中连根拔起,两人一组,准备离开,弛恩大吼一声,冲上去赶开机器人,抢过小受果,捧在手里仔细端详。
小小的果实好象感觉到搬动自己的人变了,在驰恩的手里滚了半圈。
“对不起,我睡过头了。”弛恩把小果子放在嘴边亲了亲,捧在怀里,多日的精心种植,这颗果实已经已经从一颗种子长成了半人高的小树样子,原本短短的受芽变的修长,长成了粉色的受枝,白嫩的受果挂在枝头,弛恩一手握著受枝,一手捧著受果,认真检查他们有没有受伤。
程序化的机器人也没有争夺的意思,只记录下74号选手,亲自搬动了自己的参赛作品。
小受果一路上都在弛恩手里高兴似的滚动,像个出去郊游的孩子,驰恩虽然看起来虎背熊腰,一脸叔相,对自己的果实却十分细心,一边慢慢的走,一边自言自语和小受果说话,等到了新花房的时候,大多其他选手的受果早就被机器人搬了过去,机器人正在一板一眼的把小受树重新种进土壤中去。
弛恩嗤笑一声,进入自己的花房,开始做和机器人一样的事情。
移植的工作,居然放心交给这些东西去做,别的选手也是疯了吧。
他一边想,一边娴熟的将小黑周围的土踩实,偶尔一抬头,发现隔壁的73号选手正在做和自己一样的事。
对方似乎也发现了,对驰恩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他的眼睛很漂亮,肤色略黑,也许是长期在阳光下劳作的後果,一身普通的园丁装过於宽大,使他看起来比一般男性要瘦一些。
弛恩在种受事业上总有无限的洁癖,看见一个与自己一样亲自移植受树的人,心情大好,也对著他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时受果突然像被风吹起一样,剧烈的摇晃起来,一下下的打到弛恩的腿。
“你怎麽了?”弛恩连忙弯下腰,以为小黑哪里不舒服。
尚未成型的小黑自然不会说话,只是继续一下下的撞上弛恩。
“我对73号的选手笑,你生气了?”弛恩想了一会儿,狐疑的猜测。
小黑撞的更用力了。
“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