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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手下的身体确实有了快感,费尔洛斯加大手里的力气,手指磨蹭著顶端的小口,甚至伸出舌尖去,小心的吮吸舔动,满意的听见馨发出忍耐的甜美鼻音。
“连味道都不错,很干净。”他轻声赞叹,在明亮的灯光下注视著分身渐渐挺立起来,顶端的小口也微微张开,渗出透明的液体。
“站起来了?”他抬起头,望著馨羞愧的脸色,因为生物麻药的作用,似乎呈现出机械肌肤不应该有的通红。
“你不用忍耐,这里没有人,”他站起来,抱著他的背,落下温柔的吻,“即使有人在……也没有关系,羞耻的感觉更让你更兴奋,没什麽坏处。”
“你这个疯子……”馨从喉间憋出声音,强迫维持著自己最後一点理智,孩童一般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他快要无法控制。
“疯子?是你让我变疯的。”费尔洛斯冷笑,放松铁链,将馨垂下来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抬高,然後低下头去,将湿润的分身含进自己的嘴里。
“不要……”馨发出惊恐的声音,双腿在费尔洛斯的背上无力的摩挲,最敏感的地方被舔弄吮吸,强烈到无法忍受的快感让他恐惧,连视线都模糊。
感觉到手中的身体微微颤抖,费尔洛斯伸出手,沿著分身底部,探索到微凹的入口,猛的探进去,馨发出高亢的呻吟,被体液濡湿的入口,困难的接受异物。
费尔洛斯松开口,站起来,将馨的腿抬到最高,膝盖顶住冰冷的墙壁。
“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他低声的说,早已挺立的欲望用力顶进馨紧窒的身体。
空旷的房间里回响起馨痛苦的喊叫,费尔洛斯一边在他的脖子上落下一个个亲吻,一边挺进他跟深的地方,直到把自己的分身完全埋入。
“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他喘息著说,望著馨因为痛苦而苍白的脸,因为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兴奋而脸色发红,“我在梦里都幻想著你在我身下展转呻吟,在我怀里哭泣颤抖的样子,你就像一块冷漠的玉石,无论怎样的伤害侵犯,永远都是那麽冷淡平和的样子,让我想狠狠的欺负你,让你哭泣呻吟……”
馨痛苦的皱起眉,眼角渗出湿润的液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连意识都涣散……
在重复的抽动中,两人身体连接的部位渐渐发出液体湿润的声音,在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越发显得淫糜,回荡在渐渐炙热起来的空气里……
(29)
弛恩从噩梦中醒来,满头大汗,他梦见馨在战场上被人杀死,满身的鲜血。
天已经亮了,窗帘的缝隙中隐约射进温暖的阳光,他松了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习惯性的望向身边。
小黑正沈沈的睡著,发出甜美的呼吸声,白嫩嫩的小胳膊跨在被子外面,就像一截嫩生生的藕。
弛恩无奈的摇了摇头,抓住他的小胳膊放进被子里,掖好,自己披上衣服下了床,走到窗边。
最近接连不断的演讲和采访令他十分疲倦,每天早上都习惯站在窗前,看看楼下茂盛的植物。
细心的肖维尔公爵前几天把那棵番茄树,和小松鼠一起又搬了地方,搬到他的楼下,让他和小黑能再次看见它们,令弛恩又好笑又感动。
床上传来迷糊的呢喃,小黑翻了个身,胡乱说了几句梦话,最近他也不轻松,弛恩参加回归仪式後一跃而上的身份和每天的学习,让议会的人觉得小黑也该接受教育了,每天都规定他接受各种家庭教师的补习,连和小松鼠玩耍的时间都没有了。
弛恩虽然心疼却也没想过反对,因为自己教育能力的低下,让小黑直到现在还像个儿童似的什麽都不懂,这样下去也不是件好事,同样是一起从受果里诞生的,游霖却是那麽的聪明,和小黑有天壤之别。
说到游霖,确实也有很久没看见他了,自从搬进议会大楼之後,弛恩与游霖就失去了联系,刚开始他还会主动上门拜访,时间久了,也渐渐失去了踪影。
他一向有自己的主张和计划,弛恩并不担心,只是有些想念。
这时,传来几下敲门声,他有点纳闷,印象中今天似乎没有活动,是谁这麽早过来敲门?
他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站著两个面目模糊的士兵。
“高尔斯华耶大人,伊莎贝拉小姐因为违反军纪和指挥失误,已经被遣送回国并且软禁,特地来通报您。”士兵僵硬的说出登门的目的。
弛恩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仿佛身处梦中,一点也无法理解他们的意思。
伊莎贝拉?失误?遣返?这些词语在他听来仿佛天方夜潭。
他魂不守舍的离开房间,跟著士兵上车,前往国家监狱,直到站在一个房间的门前,看著士兵打开门,露出妹妹蜷缩在墙角的身影,他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好象自己在头脑完全空白的情况下,被运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接受一件陌生的事,见一个陌生的人。
门在背後重重的关上,弛恩被吓的浑身一颤,他迷茫的四下环视,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铁床,伊莎贝拉抱著膝盖,蜷缩在墙角,听见声音,她茫然的抬起头,视线定格在弛恩的身上。
仅仅是分别几日,她仿佛是变了一个人,脸颊消瘦,眼下挂著浓重的眼圈,原本宽大的军服就像一个大口袋,笨拙的套在她的身上。
看见自己的哥哥,她没有立刻说话,仿佛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过了很久,才流下眼泪,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走来,扑进他的怀里。
“没事了……”弛恩抚摩著她的头发,听见怀里嘤嘤的哭声。
“馨……我害死了馨……”伊莎贝拉呜咽著说,弛恩的心猛的一沈。
“你说什麽?!”他扳过妹妹的肩膀,望著她红肿的双眼。
“馨……馨被抓走了……被彼德洛夫军…………”
(30)
“馨……馨被抓走了……被彼德洛夫军…………”
伊莎贝拉啜泣著说,弛恩瞬时眼前一黑,他只知道妹妹是犯了指挥错误,或者战术失误导致败给了彼德洛夫军,却没想到居然听到这样的话……
他从来没有想过,甚至根本不会想到,馨会落入彼德洛夫军的手里,在他眼里,身为机器人的馨几乎是完美的,是万能的。
这样的馨……怎麽会……
但是哭泣的妹妹就在眼前,他却不得不相信,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
他茫然的站著,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耳边嗡嗡直响。
“别哭了……没事的……”他只能喃喃的重复著相同的话,抚摩著妹妹的头发,耳边尽是那忧伤的,细小的啜泣声。
过了一会儿,看守的士兵前来带走弛恩,伊莎贝拉呛著眼泪,紧紧的抓住他,却被士兵强硬的拉开。
“我还会来看你的!”弛恩大声说,眼睁睁的看著牢房的门被重重关上,伊莎贝拉重新被锁进那狭窄的,孤独的空间。
“你们会怎麽审判她?不会……把她处死吧……”弛恩紧张的询问士兵,对方却是一脸的冷漠。
“不清楚,军事法庭的最高裁决权在九焰大人的手里,最後还是需要他的定夺,如果真的担心,还不如直接去向他求情。”
“九焰?”弛恩茫然的重复,虽然他们彼此认识,但是不知怎麽回事,他总是觉得这个男人有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气势,尽管他总是对自己态度温和,但牵扯到求情,牵扯到这样原则性的问题,他真的不知如何开口。
“虽然您是英雄王大人,被逮捕的是您的妹妹,不过九焰大人的脾气,您应该也知道,不花一番力气的话,恐怕真的……”看见弛恩失落的样子,士兵露出同情的眼神,摇头叹息之後,便回到自己的岗位。
弛恩怔怔的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对著紧闭的牢门再次叹息,失落的离开了监狱。
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著怎样向九焰提起这件事,却怎麽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开场白,他原本就不善於言辞,为了妹妹实在的错误向别人求情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况且,九焰是为了给伊莎贝拉一个训练的机会才派她上战场,她现在犯下这麽大的错误,九焰一定很生气……
一切……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他的心情很复杂,即担心馨的安危,又同情妹妹的遭遇,可是同样为她的失误而无奈,过於混乱的心情,让他连静下心来好好思考馨为什麽被抓走的理由都没有办法,就这样满腹心事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小黑还没有醒,正蜷缩成一团,裹著被子发出甜美的呼吸,弛恩坐在他的身边,抚摩著他可爱的小脸。
要是自己能像小黑那麽无忧无虑该多好,他突然如此的羡慕。
当年带著谢莱斯逃离这个星系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从此以後会过著幸福的生活,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以英雄王的身份重新回到自己的家族,并且坐在这里,羡慕著一个天真无暇的种植体……
在命运面前,所有的努力都显得这麽的可笑。
而与此同时,已经在议会的安排下,没有任何心事和任务的游霖,在一夜的纵情欢娱之後,满意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因为和议会没有直接联系,他依然居住在肖维尔公爵在谢莱斯主星的别墅的偏馆里,虽然现在要见弛恩和小黑比过去困难多了,他却有自己的娱乐方式,每天依然过的很满足。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这天早上,以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住处,却闯进了另一个陌生人。
(31)
其实也算不上陌生人,只是游霖并不喜欢有人不打招呼就闯进自己的住处。
九焰雪白的身影站在窗前,清晨的朝阳在他身後投下修长的阴影,听见声音,他转过头来,脸上带著并不能说愉快的表情,显得有些阴沈。
“你昨天晚上一夜没回来?”他静静的问。
“是啊,那又怎样?反正我现在是一个人住,想干什麽就干什麽。”游霖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走到九焰身後的书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九焰感觉到某种暧昧的味道,皱了皱眉,探过身来,一把抓住游霖的手腕,另一只手快速的探进他的裤腰,抚摩他的下体。
“你是不是又去找男人了?”他伸出手来,举起被体液沾的发亮的手指。
游霖怪怪的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莫名的微笑:“难道我还能去找女人不成?一个人住也有一个人的坏处,发情的时候没有办法呢。”
他说著,微微眯起眼,像一只慵懒的猫一般,缓慢的爬上桌子,抬起脸来,抚摩著九焰冷漠的脸。
“况且……你又不来找我。”
尚在发情期的身体即使受到很小的刺激也会兴奋起来,踏进门时还觉得不爽的九焰,看见他沾著自己的精液的修长手指的时候,游霖的全身一下子发起热来。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舔拭那手指上微咸的液体,一点一点的咬住九焰的手指,轻轻吮吸。
九焰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他反握住游霖的手腕,猛的把他按倒在桌上,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膝盖内侧,推到胸前。
游霖轻声喘息,主动将另一条腿也张开,摆出舒展的姿势,纤细的腰微微扭动。
“我不介意你用这种方式缓解一下工作的压力。”他微笑著,勾住九焰的衣领。
“你在床上到底弄死了多少人……”九焰低下头,啃咬他的耳垂,游霖发出轻细的呻吟,口中吐出温暖甜美的气息。
但是预料中的事情却并没有发生,小小的挑逗之後,九焰直起身来,放开他。
游霖露出疑惑的神色。
“轻松快乐的事以後再做,现在,如果你还有精力的话,赶紧准备一下,今天晚上和我去一个地方。”九焰整理了一下衣著,冷冷的说。
“是好玩的地方吗?”不能满足身体的需要,游霖显得有些失望,渐渐压抑了自己的欲望,恢复成冷漠的表情。
“可以说很好玩,也可以说不好玩,”九焰说著,居然叹了口气,“其实,我需要你的帮助。”
“帮助?”游霖的眼神更加疑惑。
“是的,帮助,”九焰点了点头,“关於目前谢莱斯内战的帮助。”
游霖跳下桌子来,斜倚在桌角:“强大无敌的议会之长九焰大人,哪里需要我这已经上死亡名单的通缉犯的帮助?”
九焰狠狠捏了一下他的脸:“不要多话,今天晚上10点,在肖维尔府邸的後门等我就是,记得要穿礼服。”
“礼服?”
“我已经叫人替你准备,你不要迟到就好。”九焰说完便一言不发的离去,任游霖追问也不再做任何回答。
游霖满腹狐疑,却没有想过要拒绝,九焰做事一向有自己的原则,晚上要去的地方,可能比游霖想象的更重要。
他按照命令,晚上准时等待在後门,紧绷的白色花边衬衫和黑色小礼服的衣著让他浑身难受,在全身像是被捆绑住的感觉下,他看见了九焰的汽车。
车稳稳的停在他的面前,迎接他上车,平时都让司机开车的九焰,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自己坐在驾驶座上,他的服装也是一样的正式。
游霖一声不吭的,看著汽车缓缓启动,飞速穿过街道,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