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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士官们瞪大了双眼,再也不敢大意,几人围著那剩下来的亚森与亚密,以防再升什麽突变。
25
对於楚延将敌军囚犯击杀,没有任何人敢有意见,相反的,楚延是跟在首相身边的Omega,露出的这一手惊豔到了不少Alpha士官。
包括亚森、亚密两兄弟,那浑浊不堪的眼睛中也闪过一阵惊异。
果然是比邻首相看中的人,果敢、胆识不输给任何一位Alpha。
乔舒亚什麽都不问楚延,有些东西,楚延想告诉他时自然会告诉他,他不必瞎操心。
那两个敌军兄弟手脚都被拷上了枷锁,实际上他们之前被打过麻醉剂,身体上应该是软绵无力的。
麻醉剂对於任何一位囚犯来说都是噩梦,那会慢慢蚕食他们的身体体能,一开始是软绵无力,後来是整个身体都被麻痹的不能动弹。
“告诉我,联盟的目的,联盟的下一步计划,把你们知道的全告诉我。”乔舒亚双眼紧锁他们,不容他们辩驳逃避。
那两人咬紧了牙关,最後弟弟似乎是十分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目的当然是杀死你!其他的我们这种小兵怎麽会知道。”那一口白牙与灰扑扑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乔舒亚不喜欢与别人废话,这一点上楚延也是,两人的性格都比较决绝果断。
士官为乔舒亚搬来一张椅子,乔舒亚坐下,把楚延拉的坐在他腿上。
楚延靠在他胸前,目光炯炯的看著他们。
“现在说就不用吃什麽苦头,不说的话,墙上那麽多刑具,轮流来一遍可好?”乔舒亚气定神闲的说道,他双手把玩的楚延的手,十分悠闲。
那兄弟俩对乔舒亚说的话没什麽反应,硬气著呢。
乔舒亚伸手扳起楚延下巴,使他与他对视,在他唇瓣上轻咬了一口,“我的楚延,你来挑一种刑具给他们玩玩。”
楚延扬了扬那秀气的眉毛,舔了下唇,随後转过头去,眼睛一一扫过那些刑具。
远处的士官额头上不由得冒出一把冷汗。
楚延伸手指了指其中一个,“就那个吧。”
“好。”乔舒亚扬著下巴向著远处的士官示意了下。
楚延所选的刑具,一块长约两米宽一米的石板,上面被浇上了不明液体,士官将亚密待到那块石板面前,亚密瞳孔恐惧的骤然一缩。
“宝贝,你选的那个比较血腥,你可以转过身来不看。”乔舒亚将头搁在楚延肩上,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著,看见楚延那微微泛红的耳後根才满意的一笑。
楚延被乔舒亚蹭的异常难受,他不舒服的动了动,说了句:“我不娇弱。”楚延不是第一次说这几个字了,他可能确实不娇弱,但在乔舒亚心里,他的楚延是需要宠著惯著护著的。
“别动。”乔舒亚攥紧楚延那不安分的身体。
感受著乔舒亚下身的变化,楚延不可思议的看著他对他说道:“不会吧,这样就发情了?”
乔舒亚拍了下他那过於惊讶的头颅,“给我仔细看。”
楚延与乔舒亚的每一句话都落入了不远处士官的耳中,他们假装没听见一般,尴尬的把头转向亚密兄弟俩,恶狠狠的瞪著他两。
人对於未知的事物都保佑或多或少的恐惧感,亚密不知道他将会遭受怎样的刑罚,而这一切都只是乔舒亚情人的一句话就决定了的事,亚密心中愤懑不平,他感觉他作为Alpha的尊严被践踏了。
26
“开始吧。”乔舒亚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看自己主子这脸色,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那士官打了下寒颤,问完赶紧走人为上。
士官们把亚密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件也不剩,那石板上溢出的透明物体,楚延正疑惑著呢,然而下一秒他就知道了。
强力粘合剂,只见亚密正被他们死死的压在那石板上,他自己每挣扎一次,就会撕扯到一次自己的皮肤,渐渐的,亚密也就不敢再挣扎了。
然而不管他挣不挣扎,最後士官都会狠狠的将他拽下来,撕扯下他後背的一大块皮肉,鲜红欲滴的挂在石板上,亚密只来得及痛呼一声,先前的硬气再也不见。
“不说你还要继续遭罪,这个算温柔的了,还有更多更加残忍的刑具可以陪你玩,你可想好了。”
“还有你亚森,竟能心平气和的看著弟弟遭罪,心理素质真棒。”
乔舒亚伸手为他鼓掌,清脆的掌声回荡在地牢中,激起回声阵阵,“我也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不杀你们,说了後来我手上做事。”
“我可以说,但是……叫你身边那个Omega过来。”亚密低低的说道。
“亚密!”亚森开口大声呵斥到。
乔舒亚直接挥了挥手示意士官继续,连考虑都没有。
他怎麽可能让楚延过去。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亚密的後背已经可以看到森森白骨了。
“呕。”楚延忍不住向著一边干呕著。
空气中的血腥味实在是太浓郁了,他忍不住。
乔舒亚连忙伸手替他顺了顺气,这里的空气对楚延来说太勉强了。
楚延冲著乔舒亚挥了下手,他扯了下嘴角说道:“正好我也有事情要问他们,可以叫你的手下出去下麽?”
乔舒亚点了下头,让士官将两人锁好,然後陆续的退下。
乔舒亚不知道楚延要问他们什麽,但楚延要他这麽做,那必然是极其重要的事情。
“银河纪年1052年,3月28日晚,在比邻驿站前攻击乔舒亚的那天晚上,我窃听到一些有趣的东西,要不要听听?”
楚延从乔舒亚身上站起来,拔出乔舒亚腰侧的军刀,短小而锋利,楚延满意的伸手摸了摸。
乔舒亚本想阻止,但怕影响到楚延的思绪。
亚森、亚密不为所动,静静的听著,只不过亚密的状况不容乐观。
“你们在与乔舒亚战斗中提到的‘那个’是什麽,这是问题一。”
“另外,你们认识奥茨上将麽?这是问题二。”
楚延左右来回走动著,手上把玩著那小小的军刀,突然他向著亚密跟亚森走去,一脚踩上亚森的脸,狠狠的碾压著,“看你真不爽,清高给谁看,殊不知这是愚蠢。”说完一刀就向著他的掌上扎去,亚森倒吸了一口凉气。
军刀上被染上了一些血迹,楚延嫌弃的扔到了一边去。
两人似乎是陷入了深思,那是联盟的秘密,他们决计不能说,关於奥茨上将这是全银河系都认识的人,,这是银河系的传奇,这位Omega竟然不知道?“我们是不会说的。”亚森开口道,“杀了我们吧。”作为一位军人,连组织的秘密都不能守好那真是白活了。
“楚延,过来。”乔舒亚向他招著手,乔舒亚第一次知道他的楚延还会窃听情报。
楚延点了下头,乖乖的走了过去,坐在了他身上。
乔舒亚亲吻了下他的脸颊,“我可以回答你一个,关於奥茨上将的。”
楚延不高兴的撇了撇嘴,“他们没嘴啊。”
乔舒亚好笑的看著他,一手环在他的腰际,大手若有若无的在他小腹上抚摸著,楚延虽面上没什麽表情,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透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乔舒亚见今天也问不出什麽东西了,打算带著楚延回去,拷问这种事让手下来,毕竟这里呆久了对楚延也不好。
走之前,楚延轻哼了一声,转头对他们兄弟两说:“良禽尚知择木而栖,你们啊,禽兽不如。”
楚延心中好奇,联盟究竟是给了他们什麽好处?这两个人竟是宁可生不如死也不肯说,说了後还能死个痛快,或者乔舒亚也有可能真的让这兄弟俩来他手上做事。活命的机会也不要,真不知是怎麽想的,或许他之前不应该一枪崩了那脾气火爆的三弟……
楚延握紧乔舒亚那大手,两人静静的走著,楚延突然抬头问乔舒亚:“你可以告诉我奥茨上将的事麽?”
乔舒亚不知道楚延为什麽突然间对奥茨上将那麽感兴趣,他故作生气的扳起楚延下巴:“不要老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
楚延听此就炸毛了,他将头用力的瞥到一边去,不再看乔舒亚,嘴里嘀咕了一句:“不说就不说,不稀罕。”
乔舒亚伸手揉了揉楚延的头发,不管楚延以前是什麽人,现在只是他的楚延,此生有他,得之他幸。
“奥茨上将是应战国的战神,在第一次银河大战中,奥茨上将担当军队的主帅,一人击杀万军。”
“这麽厉害?”楚延神色微动,“後来呢?”
乔舒亚继续说道:“死了,大概是死了吧,莫名其妙的死了,这麽个传奇就这麽突然间消失了。”
听了乔舒亚这麽说,楚延联想到他做的那个梦,最终还是什麽也想不透,干脆不想了,他和Galaxy窃听到的消息也告诉了乔舒亚,剩下的让乔舒亚自己去忙吧。
“怪可惜的。”楚延说了一句。
乔舒亚突然就站住不动了,双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摸索进楚延的衣衫,乔舒亚小心的避开楚延身上的那些伤口,单手游走到他的胸前,轻柔的揉捏著他胸前的那颗小肉粒。
楚延身体一颤,他的身体非常的敏感,根本就经不起挑逗,楚延无力的推搡著他,小声的说道:“现在这是在外面,会被人看到。”
乔舒亚凑到楚延耳边,“嗯?谁会看到?谁敢看挖了他的眼睛。可惜?有什麽可惜的,我未必就会比那上将差,对一个死了的人那麽挂心做什麽,我比不过他?”说完,伸出舌头舔弄著楚延的耳垂。
楚延听此唇角微微勾起,他抬头亲吻了下乔舒亚的下巴,“在我心里没人能够比得上你。”
乔舒亚身上的欲火在地牢时就被楚延挑起了,听楚延这麽说,大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身下的硬挺紧紧的贴在他的後穴。
楚延拼命的遏止住嘴中那即将溢出的呻吟,全身都瘫软在乔舒亚怀抱里。
27
“楚延,我发情期要到了,这几天要辛苦你了。”乔舒亚咬著楚延的耳垂低低的说道。
Alpha的发情期与Omega不同,发情期的他们非常的狂躁,发情时间长达三天左右。Alpha的体力比Omega强得多,发情期内的Alpha三天後或许只是虚脱,而他们的Omega可就惨了,轻则晕倒,重则劳累致死,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很多Alpha都会使用抑制剂。
与发情期的乔舒亚交合,这是楚延的义务,谁叫他是专属乔舒亚的Omega。
楚延腻在他怀里,面色微微泛红的轻哼了一下,算是应了。
乔舒亚靠在墙上,让楚延靠的舒服些,“你嫌累也没用,谁叫你是我的Omega。”说著,不由自主的收紧了双臂。
“咳咳……”不合时宜的咳嗽声想起,楚延转头看去,舰长一脸尴尬的站在不远处,眼神四处乱瞟。
乔舒亚狠狠的瞪了舰长一眼,逮著空子非得挖了他那双碍事的眼睛不可。
舰长对於自己的没有眼色而感到羞愧,他摸了摸鼻头,“这种事还是不要在外面做的好。”
舰长很无辜,舰长对他的炮灰体质也感到很无奈,他今天刚回比邻星,想向乔舒亚报告最近的工作进程,谁知道半路就碰到这麽香豔的场景。
乔舒亚将楚延往怀里搂了搂,毫不客气的低吼道:“滚。”
最终乔舒亚还是把楚延抱到了房间中,弗朗西斯本要跟著两人一起,结果被楚延一句:“你要跟我上床?”给吓退了。
他怎麽可能要跟这个家夥上床,弗朗西斯觉得他品味还是很不错的,要上床也是找个温柔贤淑的Omega。
“我头疼。”楚延嘟囔著,将头埋入枕中。
楚延的烧还没退,等下再被他的发情期一折腾,想到这乔舒亚的心也不由得紧了下。
“好好休息。”乔舒亚好言劝道。
楚延翻了个身,伸手拽了拽乔舒亚的衣服,“你要陪我一起。”
乔舒亚依言上床躺在楚延旁边,将楚延往怀里带了带。
楚延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在乔舒亚怀里睡著了。
第二天他是被乔舒亚那烫的吓人的体温给吓醒的,他醒来时看见乔舒亚两眼紧紧的盯著自己,双眼微微泛红。
楚延一怔,然後说道:“你发情了。”
乔舒亚抓著楚延的手,指引著他的手触碰到他的下身,那滚烫硬起的男根把楚延吓了一跳。
楚延缩回手,喉结微微动了下,然後开口道:“我要怎麽做?”
乔舒亚摇了下头,艰难的开口:“你什麽也不用做,我来做。”声音低沈沙哑,楚延听得出,乔舒亚憋的很难受。
乔舒亚全身是汗,空气中都满是他那浓烈的Alpha荷尔蒙气息。
楚延靠在他胸腔,“你来吧。”
楚延很乖巧,在这种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