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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也走简介风格的,毕竟不是女人,他们两个对住宿的问题没有什么更细致的要求,只要有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家就可以了。
张良花光了自己全部的继续,现在属于无产阶级。顾沛把自己的卡交给了张良,张良没要。他们俩就这个问题很早以前就讨论过,张良说不会要顾沛的卡,因为那是顾沛的钱,是他大哥给的。顾沛明白张良的意思,也就没有再坚持,乐呵呵地做让人羡慕嫉妒恨的米虫。
不过,现在张良每个月必须还房贷,顾沛就觉得自己大手大脚花地钱有点扎手。跟他大哥要求,在公司任职,而且得给他开高薪。顾天明看弟弟认真了,叹了口气,傻弟弟也长大了,张良熬到了。
顾沛下个星期会担任副总的职位,顾天明让张良做他的助理。先带着他处理一些简单的工作。这样新家的房贷就不算是问题了。
“哥,你打算就这样让鹰鹰住校吗?怎么不给他弄个走读,再说每天开车送的话,也不远。”顾沛说。
“你不明白,大学时期就是一个建立自我世界观价值观的时期,他需要的是接触更多的人群,而大学里的小圈子对于鹰鹰来说还算是单纯,我可不希望他一出学校,面对社会的种种压力和竞争,价值观世界观突然崩塌。”顾天明合上文件。
“你到时候护好他不就行了吗?”顾沛问。
“鹰鹰,他是个男人,没有哪个男人是真正愿意站在人身后的。所以,他必须站在大众和社会面前经过风吹雨打。”顾天明可不想跟张良一样当个老妈子,葛鹰不是个懦弱的人,他虽然很没有安全感,但是他迫切的希望成长然后坚强,大学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历练。他相信葛鹰会成长。
报到期结束之后,学校便宣布了军训时间,长达4个星期,也就是说他们军训结束之后就是十一假期。每个学生都兴奋着,想着赶紧军训,完了之后再回家玩几天。他们虽然对大学生活很兴奋,但是一想到仍旧是要上课学习总还是有点不乐意的。
管龙和管兵一大早就去领军训迷彩去了。刚冒着高温领回来俩人就争抢着脱衣服洗澡,最后一块挤进小浴室。
葛鹰仰躺着看书,想等他们出来之后再分一下衣服。
那边刘犇犇盯着迷彩服,从上铺颠颠的爬了下来。撕开透明塑料纸,挑挑拣拣,最后拿走了一套。
葛鹰没说什么。俩管出来之后,发现被翻得乱糟糟的迷彩,还有上铺已经换好服装没有半点言语的刘犇犇。
最后管龙和管兵看着刘犇犇此类行径,甚为恼火,但是碍于都是一个宿舍的,也就没说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男人就这点豁达,不是一个圈子的,没必要硬划进来。
军训第一天,管兵跟管龙换上迷彩,都说自己帅得天怒人怨,鬼哭狼嚎。葛鹰安静的换好迷彩,准备出去列队,就被俩管拦住了。
“不行,你一出去准得把我们的风头抢走,快走大哥后边,我们罩着你。”管兵搭着葛鹰的肩。
葛鹰冷冷地看了管兵一眼。
“好冷、好冷。管兄咱一起取暖吧。”管龙搭着管兵的肩膀,俩人痞痞地走了。
葛鹰跟他们后边走了。刘犇犇据说是跟隔壁宿舍的人是老乡,然后跟找到组织似的,俩人什么事儿都一块,有点相互扶持的意思。
刚从宿舍中出来,就跟从冰箱里到桑拿室,冰火两重天。
偌大个操场,人全都是草绿色的,一堆一堆的聊着天。
操场看台上,扯了超长的横幅,半秃的校长,用小手帕擦着自己半边锃亮的脑壳,一边还喂喂试着话筒,“同学们,同学们安静,咋都还说话!我下达一个通知,国庆长假取消!”
这一下,全场安静,就是从天上掉下个人,都没人会发出半点声音。
“大家都安静了,刚才跟同学们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校长赔笑道,听着台下又嘈杂一片,“如果大家不安静的听完讲话,我保证这个玩笑将不再是玩笑。”
“不是玩笑,是笑话吧!”有人在台下大喊。周围的人哄然大笑。
校长知道这群孩子正是热血沸腾不知愁苦的年纪,也没有计较那个学生的无礼。“军训,是男女生分开训练,以专业为单位,同专业的人会分在同一排不同班级中……”
“军训结束前三天,要由领导进行检阅,队列汇演。”
军训也就是一群军队的老兵再调教一群新兵的过程,那些老兵都快成兵痞了,脾气大、嗓门大,踹人的时候力气也大。
在酷暑下,这帮子没受过什么苦的新人哥们,一个个都咬牙忍着,跟要慷慨就义似的,下面腿抖的不行。
这都是第二个小时了,站正步。
刘犇犇本来身子骨就弱,这第一个小时候站下来他只想翻白眼,还真想自己就这么晕过去,但是都是男人,谁愿意在别的男人面前丢脸,也就硬气挺着,不止腿抖,连手都绷不直了,浑身湿了个透。
“你们这帮娃子兵,连这点苦都收不了,还来上个屁大学,回去窝家里吃奶去咯。”壮硕的老兵教官就这么拿言语刺激他们,一边还来回走,捡几个站姿差的,直接让人站毒日底下,享受日光浴去了。
“啧啧啧,不得行,都不得行,蔫儿的跟黄瓜干似的。个个不顶用。”教官瞅着第一排的刘犇犇就过去了。
“那腿是棉花做的!”教官直接往刘犇犇腿上踹了一脚。
刘犇犇就感觉这腿一疼,人一歪,带倒了一大片人。
“哎,还真是棉花做的!”教官又往刘犇犇屁股上踢了两脚,让他站起来,去罚站区站着。
葛鹰伸手把刘犇犇给拉了起来,刘犇犇没使半点力气,葛鹰跟拽着大石滚似的,半天才把人拉起来。
刘犇犇光荣的去了罚站区。管龙和管兵动着小动作,一会儿教官不注意就让自己休息会,俩人精力旺盛到处钻空子。
到了中午,终于可以休息十分钟了。不过罚站的几个都仍旧罚站,没有休息的权力。
附近俩班级的教官,都凑一块,看着这些题他们手底下的兵,软得不行,眼看着其中几个罚站的人都站不住了,好多人就站了起来,想帮把手。
教官就那么以拎,把人拎起来,还晃了两下。现在这些人软得真跟面条似的,还是下过锅之后的,新鲜热乎着。
“都软成这样了,就站站都受不住了,这还算男人吗?你说还算男人吗?”那教官就围着那热嗤笑。
大家现在都窝着火,这帮教练也太嚣张了,虽然说是军训严苛,但是这种包含人身攻击的耻笑,却是不怎么厚道。
那边教官刚说完,刘犇犇就倒了,就在那教官要一脚踹下去的时候,有个人猛的从后头冲了过来。
那教官被那么一撞,直接往旁边栽过去,身上的功夫还在,顺手那么一撑人就这么稳住了,一翻身就站直了。
葛鹰把刘犇犇扶树底下去了。那边管兵和管龙也把其他软面条给扶到一边阴凉地方,送了好几瓶水。
“你们三,是不是想挨罚了!去那边站两个小时!”教官火大了,特别是身边还有一个班的战友看着。
葛鹰和两管都没动静,他们错了吗?他们自己认为没错,也就不认罚,这面前虽然是个他们得服从命令的教官,但是没必要连愚蠢的命令也得服从。
男人都有那么点血性。葛鹰不想出手的,谁有他独善其身啊,可偏偏再燥热的毒日下,性格也给烧热了,脑子一充血,人就上去了。
众人只觉得他们三个英勇,但是没人上去说些公道话。
“不服从命令!?很好,这军训的分数我看你们就都填不及格!”教官抱臂,他就不信收拾不了这些学生蛋子。
“不及格什么概念?你知道吗?”管龙问。
“就六十分,六十分不到。”管兵说。
“你在乎吗?”管龙问葛鹰。
“带刘犇犇去验伤,我们该考虑是不是告他人身伤害。”葛鹰扫了一下四周,“这里有的是证人。”
管龙和管兵一瞧,这葛鹰沉着一张脸,那一双漂亮的眼睛一扫,有点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气场十足!
那教官还骂骂咧咧,什么脏话都倒了出来,听的众人直掏耳朵。
葛鹰检查了一下刘犇犇的腿骨,骨头是没事,但是那被钉鞋踹出来的青紫印记可是很明显的。顺便把其他人也检查了,有一个人伤了三四处,其实这点伤对男人来说,也算个小事,但是一看有人站出来出头,还一副气场十足的样子,他们就觉得找到了组织,一个个都让大家看那教官的人身伤害证据。
那教官一看底下的兵反了,脸都气红了,还好身后俩战友拉了他一把,别让他太冲动,其实心里想得都是刚才是做的有些过了,对这帮学生,你说几句就成了,拿钉鞋踹就有些过了。毕竟人家是学生,不是正正经经的兵,这里是学校,也不是军队。在部队了,老兵欺负新兵,这是常理,不过,新兵成了老兵再欺负新来的,这是他们的报复。他们大概是把部队的情绪带到了这里。
“行,咱们不来武的,来文的!”管龙抱臂,站在那三位教官面前。
那教官一听,以为欺负他们文化水平低呢,一把拳头就想招呼过来。
“咋样,教官不敢比就想动手!”管兵拉了一把管龙,躲过了教官的铁拳。
“你先说文斗是怎么斗?”
“就比赛耐力跑呗。五千米,看谁先到。输得给对方道歉。”管龙说。
教官一听差点乐出声来,这小破孩子跟他们军人比耐力跑,这算是事儿吗!笑话。“行,谁输,谁服个软!就这么定了。”
管兵一听,这耐力跑,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龙,你说的不会是……”管兵指了指自己。
管龙点头,然后一摊手,“反正不是我。”
管兵掐着管龙的脖子使劲儿摇,掐完之后,就站在起跑线上了。
“确定能赢?”葛鹰站在看热闹的管龙身边问。
“铁板钉钉的,输不了。”管龙拍拍他的肩膀。“你帮他值吗?人都没说声谢谢。”
“我要他谢干嘛!”葛鹰冷冷地说。
管龙忽然觉得,这身边的葛鹰怎么气血那么旺呢,一开始还没发现,这葛鹰跟刚进宿舍时候的印象差好多。算了,人进化太快。
管龙自信满满,管兵是谁,人家参加了全市运动会,耐力长跑第一名,说是接近全国纪录,这奖杯和奖牌还在他屋里摆着呢。天生的热血运动员,如果当时不让管兵知道他考了这所学校,那管兵铁定是国家体校的!
55、52 袭击事件
“喝水。”葛鹰递给管兵一瓶打开盖的水,顺便撑着他的身子。
管龙在一边拿了个破毛巾,作势往他头上擦,“擦擦汗,擦擦汗。”
“滚,你个……玩意……”管兵喘着大气,那破毛巾一股子味儿,他还闻得出来,“陷陷害……成啊你……”
管龙摊手,捏了把他的腰,“你咬我啊。”
管兵成伤兵了。那教官都直接瘫了,看着那小子兔子似的,就知道追了,没掌握好吞吐气的频率,一下乱了,到最后差点缺氧。
管兵成功获胜,嘴里喝着葛鹰给他混配的糖盐水,一边得瑟的看着教官,非要他当众道歉。
“你已经当众涮了他的面子,算了。”葛鹰把剩下的能量糖盐水给了教官。
管兵和管龙看着葛鹰身披万道霞光,差点闪瞎他们的狗眼。这葛鹰也不知道是真的心好还是怎样。
葛鹰说完就回到了队伍中,享受自己的午休时间。
那教官觉得有些窝火,当时输了就是输了,又不是输不起,直接当着全班的面,跟刘犇犇他们说了对不起。
“你怎么那么大度啊,涮面子道歉还不足以平息我的怒气。”管兵双手窝成拳头,撞了撞自己的胸膛。
“哦,我在给他的糖盐水里,放了一斤盐和一斤糖。”葛鹰脱下了迷彩,直接拿了水浇头发,这场争斗,让他有些热血了,需要降温。
水珠顺着葛鹰的发丝滑下来,两鬓的头发贴着脸颊,衬托出了葛鹰有些尖的脸型。葛鹰在顾天明家住了这些天,被养的壮实不少,现在脱了迷彩,只穿里头的背心,能看到葛鹰动作时带动肌肉蕴含的力量。
葛鹰自然没发现周围人的眼光是何等的怪异,高温迅速把身上的水蒸发了。葛鹰重新换上迷彩。
中午吃过饭之后,继续参加训练,众人一看,已经不是原来的教官了,知道可能是歇菜了,才闷笑在肚子里,挺胸抬头的训练。
那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盐糖水的教官躺在校医院观察室里,被女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