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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道长很忙-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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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开造。贺新年简直哭笑不得,他眼睁睁的看着1号跟陆尚撒娇耍赖,那期期艾艾的小眼神,小心又讨好的从陆尚手里讨过卷饼的小模样,真是太鸡贼了。
  徐再思跑到商场买了一顶假发就急匆匆的赶了回来,他相信陆尚是事出有因才要这玩意儿,他自己的头发比谁都好。
  陆尚这边吃完饭,徐再思也到了警局,他接过那顶假发一边扔在垃圾桶里点燃一边将杨春晓放了出来,没有头发他们简直不能沟通,杨春晓一个劲的崩溃,他也有些接受不了那血腥的画面,场面曾一度混乱,完全是鸡同鸭讲。陆尚才一气之下就将她收了起来。
  杨春晓被放了出来,满脸的不愿意,拿着新买的假发一脸不满,“什么呀?人造的!”
  陆尚捂着鼻子,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化学品烧焦的味道,幸好徐再思已经出去了,不然看着自己大老远买回来的假发连包装都没拆就被烧了不知作何感想。
  “行啦,都这个时候你就勉为其难的将就下吧!”
  陆尚坐到贺新年身边,吃饱了他就感觉到有些昏昏欲睡。1号也受不了空气里那股味道,反正它已经吃饱喝足在代理主人心中找到了存在感就自己抬起两只前爪推开门出去了,陆尚越加佩服这狗的智商,喝了僵尸血的狗就是不一般啊!
  办公室里就剩下两人一鬼,贺新年道:“这下能好好回忆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上午就说了个理发店,整个L市大大小小的理发店上万家,一个个排查下去不知道要猴年马月。
  杨春晓站在书柜前照着玻璃窗整理假发,嘴里还不忘抱怨,怎么没有一个像样的穿衣镜。
  陆尚这次破天荒的替贺新年说话,一个大男人的办公室搞什么穿衣镜?
  “大姐,咱能不能直奔主题,你看大家都这么忙,是吧?”他又困又累想睡觉,可偏偏有案子横在眼前,人命关天,让他上下不能,真是急死了。
  贺新年掐着陆尚的脖颈,轻轻的揉搓着,这猫崽要炸毛了。他的耐心刚才已经全都被狗吃了。绝对是字面上的意思。
  “啊?我想起来了!友多理发店!对,就是这么一个土掉渣的名字,店面又小又破,不过老板的手艺没的说,他独家调制的营养膏效果不要太好哦!我朋友的头发都焦掉了,用了几次之后就好的不得了。所以我才去的。”杨春晓一提到美发的问题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致勃勃。
  “那你到底是怎么死的?”陆尚直奔主题。
  “我忘了,我就记得我去理发店,然后后面的事就记不清了。”杨春晓挠头。
  陆尚彻底没了脾气,“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啊?杨春晓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死了,顿时悲从中来,再漂亮的假发也不管用了,又开始嚎啕大哭。
  屋顶的灯管忽明忽暗,闪烁不停,发出一阵阵刺啦刺啦的声响。
  陆尚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叫道:“面瘫?我要辞职。”
  这工作让人没法干了!
  贺新年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要不你先睡一会儿?”
  这闹鬼的情况让人怎么睡?凸!
  “贺队尸检报告————出来了~”池燕忘记了敲门,一推门正好看见贺新年亲陆尚顿时就激动了。
  “死因?”贺新年伸手接过池燕手上的文件夹。
  “失血过多,同时发现死者鼻腔里有氯仿灼烧的痕迹,应该是被迷晕了之后直接剥皮。”池燕盖棺定论。
  贺新年看向杨春晓的方向,怪不得什么都记不得了。
  杨春晓捂着脸呆呆的听着池燕说话,半天忽然喊道:“我想起来了,纱布!一块纱布糊在我脸上,然后我就晕倒了。”
  “能确定你当时是在友多理发店吗?”
  杨春晓摇头,“记不清了~”
  池燕看着贺新年对着空气说话就一脸好奇的扒拉下陆尚的胳膊,以眼神示意他,是不是有那个东西?
  陆尚完全满足了她的好奇心,点头,有!
  而且还是个一问三不知的糊涂鬼,摔!
  现在怎么办?陆尚看贺新年。
  先调查下友多理发店的资料。
  年轻的女孩仰面躺在洗头床上,一头长发被浴帽完全罩住,她双目紧闭,面容安详,仿佛睡着了一般。然而洗头床的水池里源源不断的流淌着鲜红粘稠的血,强烈的铁锈味充满整个空间提醒着事情并非如此。王友就在一旁看着,眼带狂热的看着那热乎乎的鲜血从女人的颈部伤口里流出。
  流淌吧!都流干净了才不会弄脏了这美丽的秀发。
  见血流的差不过了,他手里翻转着一把锋利的剃刀,他动作娴熟的沿着头皮的边缘下刀,只有一丝血珠沿着切口冒出来,在此之前大量的鲜血已经沿着洗头床的下水管流走。
  不多时一张完整的头皮带着头发完整的剥下,王友表情狂热的对着灯光举起手中血淋淋的头皮,有些癫狂的托着长长的发尾向卧室方向跑去,“老婆,开来看啊!你的头发好了!”

☆、第56章 恐怖美发店4白骨

  陆尚这两天都在贺新年家留宿;陆离并不知道自己亲爱的师弟已经被人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了。
  陆尚汗颜,刚闹完分手就爬上了人家的床;他不能给陆离起个坏头;他挂了陆离的电话,心里忐忑,这件事怎么跟师兄说呢?
  贺新年抱住他的腰直接将人拽到怀里,“搬来和我一起住?”
  陆尚惊悚的回头瞪他;你想得美!留在这他还能好吗?他用手肘捣贺新年;“起来,今天还要办案呢!”
  贺新年失笑;这猫崽为了摆脱他连床都不赖了,有那么严重吗?不过是那天做的太激烈了些;就把人吓成这样,所以他这两天一直很老实的。
  陆尚手刨脚蹬的挣开贺新年的怀抱爬下床,刚一出门就被在卧室门外蹲点的1号扑倒,1号眼神狂热动作热情,下楼下楼,撵野鸡~
  楼下的野鸡都要恨死你了好吗?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1号撒欢的跑出去,开启了一天鸡飞狗跳的生活。
  两人开车带着狗去警局,走到半路就接到白言电话,西郊垃圾场发现女尸,让他俩直接转路到那边去。
  贺新年驱车到现场一看,重案组的人都在,连楼下杨教授都在场。这位老教授德高望重已经很久不出现场了。
  西郊垃圾场是L市一大垃圾站,各种垃圾堆成小山,气味刺鼻,陆尚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垃圾中穿行,1号被这里的气味刺激的压根连车都没下。
  “贺队,又是一起类似案件,死者为年轻女性,头皮被凶手完整剥掉。”池燕捂着大口罩,说话瓮声瓮气的。
  贺新年走近一瞧,只见垃圾堆里半遮半掩的躺着一具女尸,用一块塑料布裹着,尸体脖子上有一道致命的伤口但是现场血迹不多,足矣证明这里只是抛尸现场。几乎是同样的作案手法基本上可以和杨春晓的案子划为一个。
  “带回去。”
  现场勘查完毕,回到警局之后,贺新年和众人开分析会。
  但是,谁能解释下那只狗为什么会在会议室?而且还单独坐了一个位置?那正襟危坐的模样俨然当自己是重案组的一员了。
  咳咳,徐再思咳嗽了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到他身上,他拿着一个小笔记本,道:“友多理发店,位于城南街125号,店主叫王友,今年四十二岁,世代都在那经营理发店,那块地最近就要拆迁,他的店也在拆迁范围之内。根据邻里介绍,王友是一个脾气挺好的人,理发手艺精湛,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哦对了,他老婆自打去年12月份生病之后就再也没露过面。”
  “乍看上去发生的这两起命案和这理发店都没有关系啊!”白言已经知道了杨春晓的事,就将友多理发店店主列位头号嫌疑犯。
  “如果没有证据将二者联系起来,我们没办法申请搜查证。”周光远啧了一声,明知道嫌疑犯是谁却没有证据,真是呕人。
  木叶忽然一拍手,兴奋的提议道:“我们可以引蛇出洞么!找人扮演受害者在他下手的时候来个人赃俱获。”
  在座的人都面无表情的看向他,陆尚四下瞄了一眼,淡淡的反驳,“头发不够长啊!”
  木叶一看顿时就泄气了,重案组仅有的两个女生,头发都不长,只能勉强扎起来,更别提他们这些男的了。
  “也不一定啊!”陆尚一边摩挲着1号的头一边看向木叶眨了眨眼,“你们谁要去理发?”
  友多理发店半条街外,贺新年的SUV上,陆尚拿了一张隐身符贴在胸口,当着木叶的面就消失了。
  木叶瞪了瞪眼睛,想起这人在五十二中时使出的招数,这是要故技重施啊!
  贺新年回头看了他们俩一眼,颇为担忧的叮嘱道:“一切小心,有危险就叫人。”
  周光远将窃听器藏在两人衣领内,将耳机放到耳朵上让他们做了测试,没有问题才将人放下车去。他看着木叶的身影想起刚才陆尚大变活人,自言自语的嘀咕,到底是什么原理呢?看不见却摸得着?
  陆尚跟着木叶一前一后进了友多理发店,木叶假装理发,陆尚则趁机进去探个虚实,寻找证据。
  王友正在剪头发,抬头见有顾客上门,就招呼道:“理发吗?这位马上就结束了,请坐下稍等一会儿。”
  木叶点点头,眼神四下瞄着,这是个很旧的理发店,面积不大,一目了然。屋里陈设老旧椅子都是掉了皮的,但还干净,有一股洗发水的香味。他一边装作无意的四处看看,一边暗暗担心陆尚。
  陆尚在一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和他分开了。现在他也摸不准陆尚到底在哪里。虽然贺队就带着人守在外面,但木叶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心里没底。
  因为理发店里面一目了然,陆尚进门之后就直奔后面而去。往里面走是一个小隔间,放置了一台洗头床,再往后面就是一条窄窄的走廊,大约三米长,没有光线显得很暗。走廊的尽头是一扇木门,陆尚放轻脚步走过去。
  木门上安装的是那种普通的单向球状锁,一旦一面锁死从另一面就无法打开的那种。有些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就是用的这种锁头。
  陆尚暗喜,这锁头是从外面锁上的,他不用钥匙也能打开。同时他心里也有些纳闷,难道里面的人不用出来吗?还是还有后门?
  他回头看了一眼,王友所站的位置正好对着这条走廊,他一转头就能看见这扇门,如果他开门,十有*会被他发现。
  他只好折回去找木叶给他打掩护,结果他手刚一搭到木叶的肩膀上,木叶就像是被电到一样腾地跳起来,半路上才想起自己反应过激,只得对目瞪口呆的王友呵呵干笑两声,“那个沙发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呵呵!”
  木叶惊魂未定的重新坐好,心里叫苦不迭,陆尚要吓死人了!
  陆尚忍着笑,在木叶背上写字,要他给自己打掩护。
  木叶条件反射的回头想要说好,陆尚赶紧扳着他的头,这笨蛋!
  陆尚蹑手蹑脚的跑回门口等着木叶发难,果然一分钟不到,就听木叶在那边叫道:“老板,你这个沙发上的真的有东西哦?扎的我好疼!”
  “是吗?”王友说着就走了过去。
  陆尚趁机动作迅速的开门闪了进去,他一进门就先捂住了鼻子,房间里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好像许久没有住人的那股腐朽的味。看样子这个应该是王友的卧室了,三十平不到的样子,门口摆了一套老式沙发,房间里挡着厚厚的窗帘,大白天的光线也非常差,在最里面阴暗的角落里放置着一张大床,上面挂着白色的蚊帐,远远看着影影绰绰的,不甚真切。
  陆尚看到这房间就忍不住皱眉,这能睡人吗?他对床的要求还挺高的,不仅要干净还要通风透气,光线要好,这间卧室简直没有一点达到他的要求。他不禁怀疑,住这么阴暗的地方不会生病吗?
  陆尚四下一看,不禁疑惑,不是说王友还有一个老婆吗?怎么没看到?他一边左右寻找一边迈步向前,冷不丁的感觉脚上缠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瞧顿时大惊失色,比木叶动作还迅速腾的跳起来蹦出去老远!
  呵!地上一团干枯的黑发,乱糟糟的揉成一团,里面还裹着个圆滚滚的东西,让人一下子就联想到人身上的某个部位。他的脚正好缠在里面,脚尖貌似还踢到了那个人头样的东西,饶是陆尚平时胆大包天这会儿突然来这么一下也吓得够呛。
  他使劲的甩着脚上缠着的头发,那边贺新年密切的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发现他呼吸变得急促,就担心的问道:“陆尚怎么了?”
  陆尚甩了两下拔出脚来,定睛一瞧,发现那的确是个人头形状的东西,但不是真的人头,是理发店里用的头模,再往里一瞧,旁边地上还放着一堆呢!呼,他长出了口气,真是虚惊一场,听见贺新年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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