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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尔还在惊魂未定的时候,门又开了,苍一脸疲惫:“我回来了。”苍好像很累,扒了几口饭,就窝进沙发里闭目养神。
电视里哇啦哇啦地播放韩剧,女主角和男主角继续呼天抢地哭来哭去。苍听著抒情的配乐只感到昏昏欲睡。
“苍,去洗澡。”斯利亚看看挂锺,“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你先洗吧。”苍摸摸小腹,眉头皱了皱。
“你不洗,我洗!”赛尔的果断起身。今天不知怎麽搞的,总觉得心神不定,身边阵阵寒气,快点洗个热水澡然後好好睡个觉。“去,去。”苍朝他摆摆手。
赛尔进了浴室,大厅里三个男人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电视里女主和男主继续哭哭啼啼地你一句我一句。
斯利亚偷偷观察大厅。
没有,什麽气息都没有。
就在刚刚赛尔回来的时候,在赛尔的肩膀上探出张白色的脸,一眨眼就又不见了。这一次绝对不是幻觉!绝对不是!赛尔明显也感觉到了!
可为什麽完全无迹可寻呢?
“达克瀚!”浴室传来赛尔的呐喊。
“怎麽了?”达克瀚应了声,“又没带衣裤吗?”
“过来!”
“呃?”
“达克瀚!你快过来!”赛尔又吼一声。
“去,快去。”斯利亚朝他挤挤眼,“你老婆喊你去鸳鸯浴呢。”“咳。”达克瀚红著脸,匆匆忙忙赶到浴室。
浴室里,赛尔裹著一身泡沫在发抖。
“你这……”达克瀚忽然想笑。
“你不许走!”赛尔铁青著脸,“帮我洗!”
於是模范丈夫达克瀚很尽职地帮赛尔清洗身体。泡沫到处飞,花洒的水溅了达克瀚一身,达克瀚索性也全脱了,强壮的身体赤裸裸地摆在灯光下,有几缕发丝搭在胸前,结实的小腹,再往下的是……赛尔红著脸,老老实实盯著地面。
达克瀚修长的手指游走在赛尔身上,带著细腻而丰富的泡沫,滑到手臂,胸前,再到紧实的腰侧,抚摩似地游移滑动。赛尔别过脸,背靠著墙,胸前那抹殷红早已挺立,正随著絮乱的呼吸起起伏伏,赤裸的身躯白皙又结实,在灯光下宛如甜美的樱桃蛋糕诱人可口。空气有些躁热。
达克瀚一脸镇定,对眼前的樱桃蛋糕视若无睹。手掌带著泡沫摸上赛尔的小腹,然後朝下滑落,摩挲著胯间的丛林,开始轻轻地揉搓那根颤抖的器官。滑腻的触感,炽热的温度。
达克瀚手里早已粘滑一片,依旧淡定地假装没看到赛尔的身体变化。手指摸上柱体,搔割著伞盖边沿,正要摸上铃口的时候,赛尔红著脸制止他:“冲水吧。”热水淋在赛尔身上,顺著起伏有致的曲线弯弯曲曲往下淌。达克瀚轻轻抚摸著赛尔,帮他清洗残留的泡沫。手指顺著腰间曲线滑落,向大腿摸去。
暧昧的情欲,随著蒸汽融入到空气里。
赛尔紧紧咬著牙,压抑下一种情绪。
达克瀚轻轻搂著赛尔,给他清洗後背。手指轻柔地抚向脊椎,下落到结实翘挺的屁股,滑进股间凹陷的缝隙。俩人的心跳撞击著胸腔,洗著洗著,达克瀚不自主舔弄起对方的耳垂和脖子。赛尔嘤咛一声,颤抖著身子,胯间高耸的肉棒乞求似的顶在达克瀚小腹上。“想要吗?”达克瀚的气息吹在耳边。
“哼!”赛尔尴尬地别过脸。本堂堂一个魔界皇子,怎麽可能回答这种问题啊!要是回答了就变成像在求你似的!笑话!我才没有求你呢!“它想要我。”达克瀚碰碰赛尔高耸的肉棒。
赛尔敏感地缩起身子:“呃哈!才没有!”
“真的?”弹弹通红的龟头。
“呜呜……”泪汪汪地捂著胯下。
“哈。”达克瀚识趣地单膝跪下,温热的手掌托著他的臀,埋头舔弄起那根等待发泄的小生命。“呃……呃咿……”被舌舔弄的那一下子赛尔差点就射了。还好,面子问题,即将发泄的精液被硬生生忍住了。“舒服吗?”达克瀚抬眼瞄瞄。
赛尔涨红著脸,咬著牙一声不哼。
妈的,怎麽搞得欲求不满似的,本皇子才没有欲求不满!呃哈!身体不争气能怪我吗?!达克瀚笑了,知道这个皇子的别扭脾气又发作了,舔弄了几下便埋头把肉棒整根含了进去。“嗯!嗯……好舒服……”赛尔忍不住长叹一声,手指插在达克瀚深蓝的发间,岔著腿不自觉地摆动臀部想顶得更深。达克瀚的灵舌滑过伞盖,顺著铃口勾舔,手掌也开始他臀间四处游移,顺著紧实的曲线感受著那细嫩的皮肤。被手掌摸过的位置像著了火,焚烧著身体,赛尔实在忍不住了,仰头挺腰,闷哼一声把精华尽数射进了达克瀚的喉咙深处。达克瀚咕嘟一声吞下,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齿间尽是赛尔的气息。赛尔红著脸,心里在纠结,自己发泄完,也该轮到他了,可明天还要上班,要是做了的话,明天肯定起不来了……赛尔的手轻轻摸上达克瀚孤寂的肉棒,脸上写满了矛盾。
达克瀚亲了他一口:“我不进去。”手往下覆盖上赛尔的手,“你帮我。”赛尔抿抿嘴,也学著达克瀚跪了下去……
斯利亚瞄瞄挂锺,那夫妻俩进去好久了,估计在做爱做的事情。正在浮想联翩的时候,浴室门开了,达克瀚和赛尔裹著浴巾,脸色绯红地逃进了卧室。“苍,去洗澡了。”斯利亚推推迷迷糊糊的苍。
“唔……你先去吧……”苍扶著额,觉得有点不舒服。
斯利亚摸摸苍的额头,有点汗,没有发烧,可能工作太累了吧?“那我先洗吧。”斯利亚起身,收拾衣服就进了浴室。
浴室里热气腾腾,蒸汽弥漫。
斯利亚正在洗头,这个洗发水的味道挺香,泡沫也丰富,唔,赛尔那小子还挺会买的呢。洗著洗著,好像摸到了一只手。
谁?
斯利亚转过头。
没有人,雾蒙蒙的镜子倒影著自己的身影。
奇怪……错觉吗?
斯利亚疑惑地望著镜子。
似乎有那麽一瞬间,他好像看到自己身後多了一张白色的脸……“苍!苍!”
“嗯……?”苍迷迷糊糊应了声。
“你过来!”斯利亚嚷嚷。
“怎麽了?”苍捂著小腹,慢慢踱到浴室。
斯利亚满头泡沫地扶著门:“帮我洗洗……”
“啊?”苍一脸诧异,望著斯利亚就要哭出来的脸,苍又心软了,长叹一声进了浴室。斯利亚乖乖地坐在浴缸边低著脑袋,任由苍帮他洗。
“舒服吗?”苍笑了,觉得自己像在照顾一只大型犬类。
“嗯。”斯利亚的声音有点颤。
“冲水罗。”
“嗯。”
哗啦哗啦哗啦。
“苍。”
“嗯?”
“你也一起洗了吧。”
“……”
“反正你的衣服也湿了。”斯利亚实在不放心苍一个人洗澡。刚才见到的东西实在太诡异,虽然是眨眼的瞬间就消失了。
浴室里明明一点异样的气息都没有,那张白色的脸到底是什麽?苍犹豫了一下,也开始解衣服,可毫无预兆地,苍脸色一白,捂著肚子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夜里,斯利亚一脸担忧地守著苍。
苍虚弱地昏睡在床里,浑身是汗。
达克瀚摸摸苍的额头,又捏捏苍的手,摇摇头:“没发烧,不是感冒。”“那是怎麽回事呢……”斯利亚心里没了底。
“可能是肠胃不好吧?”达克瀚也不确定。
这天晚上,斯利亚紧紧搂著苍一夜没合眼,反倒是苍,第二天醒来精神多了,虽然看起来很憔悴,却还是固执地照常上班。白天俩模范丈夫又心照不宣地四处搜寻,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苍不舒服,会不会是那东西在作怪?
斯利亚心神不定地拉开大厅的落地窗帘,窗帘里没有藏人,很好。身後有人拍了拍肩膀。
“嗯?怎麽了?”斯利亚把窗帘拉好,回头望去。
达克瀚在大门那边也望著斯利亚:“啊?发现什麽了吗?”
窗帘到大门之间隔著大厅,大厅过去是餐桌,餐桌再过去才是达克瀚所在的位置。短短转头的瞬间达克瀚就跑那去了?
斯利亚脸刷地白了:“你刚刚找我吗?”
达克瀚一脸迷惑:“没有啊。”
“你刚去哪了?”
“我一直在这。”
“呃……”斯利亚扶额,“你有没看见什麽东西?”
“就看见你。”达克瀚走了过来,捏捏斯利亚,“怎麽了?脸色那麽差?”斯利亚哆哆嗦嗦地把衣服扯开露出肩膀:“你帮忙看看。”
“啊?看什麽?”达克瀚不解地望向斯利亚的肩,脸色一变。斯利亚的肩上多了几道淤青,乍一看像是个手印。
与赛尔的一样!
“这个屋子可能真的有东西。”斯利亚觉得浑身都冷。
达克瀚的脸色凝重起来。
那个多出来的东西似乎只有斯利亚和赛尔感觉到了,而自己却一点也没觉察到,不知道苍有没发现呢?晚上,苍回来的时候依旧是一脸疲惫。
“苍,你回来了,今天熬了粥哦。”斯利亚从厨房出来,眼睁睁地望著苍摇摇晃晃地进了卧室。“把菜热了,吃饭吧。”赛尔在沙发里回过头,“咦,苍呢?”“苍?你怎麽了?”斯利亚进了卧室,打开灯。
苍连衣服都没换,直接躺倒在床上,像一条濒死的鱼。
达克瀚过来,与斯利亚对视一眼。
斯利亚过去,捏捏苍的手:“该吃饭了。”
苍摇摇头,懒得说话,直接捞过被子盖著睡了。
“你哪不舒服?”达克瀚也过去摸摸苍的额头,没有发烧,还是只冒汗。“不想吃,没胃口。”苍闷闷的声音。
斯利亚朝达克瀚示意:“你们先去吃吧,我陪陪他。”
达克瀚正想叮嘱几句,厅里忽然传来赛尔的惊呼,接著是噗噗噗几声闷响。沙发被幻化出的冰刺扎成了刺蝟,赛尔扶著墙,脸色铁青。
“这是怎麽回事?”达克瀚诧异了,“你为什麽无端端打沙发啊?”“那……”斯利亚哆哆嗦嗦地指著被扎穿的沙发。
沙发旁,有一张惨白的脸……
Aaron正在厨房里炒菜,忽然门铃响了。
奇怪,是谁呢?
Aaron打开门後愣住了。
斯利亚架著苍,达克瀚扶著赛尔。
“你们这是怎麽回事?”Aaron下意识地想让他们进来,电光火石间,猛地想起公寓里还有一个危险人物。不行!不能让他们进来!
不管怎样,先把他们打发一下,绝对不能让他们见到冥王……“咦?谁来了?”冥王裹著浴巾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噢!Shit!
Aaron扶著额。
门外的四人霎时愣在当场……
Aaron曾经想过很多种办法,例如新租一套房子专门把冥王关里面,又或者是找一间有地下室的把冥王弄进去锁著……总之什麽情况都好,也不要像这样,几个男人大眼瞪小眼地不说话。苍与斯利亚神色复杂地瞄瞄Aaron,又瞄瞄旁边的冥王。
赛尔脸色铁青,没想到在公寓撞鬼罢了,在这边居然撞上了一只比鬼更可怕的家夥。达克瀚淡定地挑起话题:“你们住一起了啊?”
冥王缅甸地笑了。
Aaron支著额:“阿紫……拜托你先把裤子穿上……”
“大家都是男人,怕什麽呢?”冥王大大咧咧地在沙发上盘著腿,浴巾的阴影下隐隐约约泄露出一些春光。斯利亚撇撇嘴:“你们发展到哪种程度了?”
“不是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Aaron头都快炸了,闷吼一声捂著脸,等冷静下来後,断断续续向他们解释了一下情况。“嗯,就是这样,我们同居了。”冥王作了个总结性发言。
Aaron心里把冥王的祖宗给问候了个遍。
苍不认识冥王,所以不怕他:“Aaron,我们想住你这。”在人类世界中,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了。“啊?”Aaron诧异了。
众人中最镇定的是达克瀚,他从赛尔腿上的淤痕说起,一直解释到今晚斯利亚与赛尔同时见到的东西。斯利亚配合地把领子扯开,露出肩膀上的手印。
“达克瀚你见到了吗?”Aaron觉察出当中的一些疑点。
“没有。”达克瀚摇摇头,视线落到苍那,苍也摇摇头。
就只有赛尔和斯利亚见到,这是为什麽呢?
“一个纯种魔族,一个神族,两个极端种族,能见到不奇怪。”冥王笑笑。“你知道那东西是什麽吗?”达克瀚很淡定。
“灵体,一种负能量而已。”冥王在众人的视线下慢悠悠地捞过橘子开始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