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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时祈然用力摩擦几下他的男根顶端,便引得他身体一阵痉挛,快意冲脑,精关失守,喷洒了祈然满手,眼泪也跟著涌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祈然亦差不多到了极限,几下狠撞之後,抽搐著把精元尽数泄进谷玄身体。
随即俩人像抽了骨头般趴在地上,不住喘息,饶是地面坚硬难受也顾不上了。
双修带来的诱惑逐渐消退,祈然拨开谷玄额前的湿发,愕然发现他淌了一脸眼泪,白皙面容因为情动而满是粉红,顿时心疼起来。
“谷玄。”祈然慢慢爬上去,轻轻抚摸著谷玄脸侧,低声道,“你没事吧?”
这话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虽然做的时候确实有快感,但一完事,後庭发木,四肢无力,连根手指都抬不动,脑袋里更是一片混乱,谷玄听了这话,立刻恼了。稍微一想,计上心头,他便露出一脸哭相,拼命挤出几滴眼泪来。
祈然哪里见过谷玄哭啊?不要说谷玄哭了,他从小到大接触的人都是修者,哪有动不动就哭的道理?
此时见谷玄居然哭了起来,只道自己伤得他厉害,想著刚才只顾自己快活,完全忘了身下人是谁,又想到谷玄是头一次,祈然顿时慌了手脚。
“别哭,你别哭啊,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祈然赶紧把谷玄揽在怀里,一翻过身,就见他唇上和脖子满是干涸的鲜血,撑著地面的胳膊更是红通通一片,他更是疼到骨子里去,“我错了,以後再也不这样了!这次就……就是前面忍得太久,我做得不知轻重!你别哭嘛!”
身上的疼痛倒不算什麽,比这更厉害的伤谷玄都受过,这点算个啥?只不过,一想到以後只能由著这家夥在床上为所欲为,他就是一百二十个不爽啊,却又不能点破,乘著祈然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哪里能不想著弄点好处?
只不过,假哭了半天,听见祈然把那几句赔罪话儿车咕噜般翻来覆去的讲了几回,谷玄还没想出能弄到什麽好处。
实在是因为祈然的任何东西,他想要,直接开口就是了,祈然只要能给,必会给他。剩下要不到的,那也是因为祈然想给也给不了,他要了也无济於事。
唉,真是栽了……
暗自咕哝一句,谷玄却觉得心中有丝甜蜜,不知不觉脸上就笑了出来,只听祈然突然沈默了,半晌後小声道:“谷玄。”
谷玄听这声音不同,一睁眼,便对上祈然在昏暗中亮晶晶的眼神,顿时吓得一凛:“干嘛?”
祈然刚才把谷玄像翻烙饼般检查了半天,除了手臂和後背一点点擦伤外,其他啥也没有。依他对谷玄的了解,这必然达不上哭的标准,又见谷玄哭著哭著居然翘起嘴角了,顿时有股被骗的感觉。
“还有哪里疼的?”
若是论起骗人装蒜,祈然哪里是谷玄的对手,当下他便怒吼一声:“屁股疼!”
祈然立刻闹了个大红脸,沈默片刻後又像不甘心般道:“我也和你做过啊……”
谷玄眉毛一竖:“你那能和我比?这是什麽地方?我做得又怎麽样?你心里有数!”
这倒是实话,祈然放低了姿态,一边从乾坤袋里掏衣服出来一边小声道:“这次也是因为前面忍太久了,你以前是执夫礼的,感觉不强,我这边可是不同的。”
“还夫礼呢……”谷玄一骨碌爬起来,哪里有半点受伤的样子,一边穿衣服一边没好气的咕哝,“到底谁是夫?”
说到这个,祈然得意起来,一挑眉:“我也是为你好啊。”
见谷玄动作灵活,祈然哪还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只不过,那丁点不快在看见谷玄穿衣间若隐若现的痕迹後,刹时间便烟消云散了。他带的衣服自然是他的尺寸,谷玄穿来大了一点,脖颈间露出一片白皙皮肤,再衬上鲜血与青紫吻痕,他只觉得呼吸一滞,胯间又开始胀得难受起来。
谷玄忙忙碌碌把祈然的衣服穿好,又卷了过长的袖子与裤腿,再一抬头,便发现祈然正定定地望著他,那眼神如狼似虎的,同是男人,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回味刚才的滋味,谷玄觉得倒也是不错,除了祈然实在太能折腾之外,倒还有滋有味的。只不过,眼下哪里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先前做过一回了,也就罢了,哪能一做再做。
清咳一声,见祈然回过神来,谷玄没好气地道:“赶紧拿了阴阳叶离开这里,找个安全地方你想怎麽做我都奉陪!”
这话差点又让祈然失控!
见到祈然脸红脖子粗的开始整理衣服,谷玄在内心暗自大笑,还没笑完,便听见头顶一阵轰隆声,腰上一紧,祈然已经一把把他抱在怀里,捂著他口鼻。
轰隆声一阵接著一阵,不时有零星脚步过去,等到再度平静下来,祈然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不对劲。”
谷玄压低声音:“怎麽?”
“乌金虫还有凶兽潮,秘境里不该有如此凶险的东西。”祈然一边召出剑为谷玄割去过长的外袍下摆一边道,“如果如此凶险,那就不是秘境,那应该是宝界了,进来的也不应该是些下阶修者。”
谷玄深以为然。
祈然召出白龙探出洞口,通过水镜观察半晌,确认外面无物後俩人才爬了出来。粉色天空与黑色峭壁一如既往,只不过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四周,俩人爬上峭壁顶端,看见白岩地面上到处散落著鲜红的大片血迹,其中还夹杂著碎肉断肢,看起来份外可怖。
☆、第十节
周遭已变成死地,毫无生气,乌金虫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谷玄和祈然正侧然时,某块血肉居然动了动。俩人吓了一跳,正戒备著时,一个血人钻了出来。血人似乎在眨巴眼睛,呆滞了会儿才抹了把脸,露出一缕山羊胡子,俩人一见,这才放松了下来。
山羊胡子钻在一堆烂肉中逃过了大劫,气喘吁吁地爬出来,一眼就发现站在不远处的祈然。
“前辈饶命!”
山羊胡子真是个光棍汉子,当下就猛力一磕头,一动不动,任君发落了。问题是,恐怕是被血糊错了眼皮子,他这一趴,居然是用屁股对著祈然。
祈然:“……”
谷玄:“……”
祈然看了看眼前的屁股,再看看转过头去不住耸动肩膀的谷玄,最终还是提不起杀意,只得面无表情地道:“起来吧。”
山羊胡子不仅生命力顽强,嘴絮叨,人也自来熟。
祈然和谷玄一声不吭的走了,他便迅速跟上,俩人还没说几句呢,他倒已经说了十句,包括凶兽潮的可怖在内,连著打算怎麽对付谷玄的前因後果全部交待了,顺便把白兰治下的同窗出卖了个遍,真让俩人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他好。
祈然最终听得不耐了,一挥袖子把山羊胡子赶得远远,低声对谷玄道:“此人不杀,以後还会叛你。”
“我知道,我又不会收他做徒弟。”谷玄一脸无辜纯良,捶了捶酸痛的腰,极目四眺,“不说他,我们眼下要往哪里走?”
祈然伸出手,掌心一抹以光芒组成的小苗正在调整方向,慢慢旋向一个方位不动了。
他抬起头,皱了眉毛:“和凶兽潮一个方向。”
“阴阳叶在那个方向?”谷玄也跟著皱眉,叹了口气,“到底是怎麽回事,这秘境出了什麽鬼?”
祈然的神色严肃,眼中隐隐有著不安:“不是这秘境出事了,我怀疑外面出了什麽事。”
谷玄见祈然眼中有凶气掠过,不由伸出手去抚了抚他紧皱的眉头:“现在想这些没有用,我们还是赶紧拿了阴阳叶,一切等出去再说。”
抚上皮肤的手如同带出一丝轻微的酥麻感,祈然身体一僵,慢慢斜过眼神,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狂浪的翻云覆雨後,俩人间的感应立时减弱了许多,至少不会再做出一边保命一边还忍不住抱在一起狂吻的事了。
谷玄见祈然这付样子,微微一笑,一根手指点了点祈然的额头道:“忍著,又不是禽兽。”
那根手指如玉凝脂,戳在额头上,令祈然的呼吸有几分紊乱。他深吸口气,压下胸中翻腾的混乱,召来白龙,把谷玄拉上去,往著阴阳叶的方向疾驰而去。
凶兽潮所过之处九死一生,沿途即有潮中熬不过煞气、半路死亡的凶兽,也有受煞气影响,加入凶兽潮的凶兽。在这凶潮之下,急急逃命的自然就是倒霉的修者们。
三人一路走一路捡,不少伤兵残将在凶兽潮中勉强活了下来的,即有宗人谷也有星宵派的。这些新出茅庐的小修者们哪里见过凶兽潮,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来,也被同门惨死的模样吓得掉了魂,一见祈然这金丹宗师就如同见了救星,全奔了出来,死死跟著不敢离开,即使劝他们先自行离境也不敢独身上路。
谷玄看著身後越来越庞大的队伍,不禁有些头疼:“要不,我先带他们去秘境入口?”
“他们不会跟你走的。”祈然瞄了眼他。
“要不,你先带他们去秘境入口?”
“我不会带他们走的。”祈然继续淡定的回答。
谷玄又叹了口气:“他们这是跟著我们去送死啊。”
宗人谷没有讲出所有情况,谷玄却是知道的,阴阳叶乃是稳定此秘境的至宝,一旦拿走,秘境关闭之後恐怕再不会开启。既然如此,阴阳叶周围必有重卫守护,要麽是机关禁制,要麽是仙兽强人,甚至有可能是妖魔也不一定。
谷玄有祈然保护,但祈然可没有义务去保护其他人──他甚至连星宵派的弟子也不屑一顾。
“自作孽,不可活,既然进来了,就要有送了命的准备。”
谷玄认同祈然的说法,可是不知怎的,有一丝不安从内心升起。在那麽一瞬间,祈然的身影与某个人重叠起来,是那麽相似。
拍了拍脸颊,把不安抛在脑後,谷玄强迫自己专注於眼前的事。
白龙日行三千里,却仍然不够快,这秘境也不知多大,沿途不断有修者掉队,又不断有修者加入。
晚上,俩人也曾想过随便找个地方睡觉,没想到一入夜,那普天盖地的死气令谷玄几乎丢了半条命。祈然只得召出白龙,盘锯左右,为尚未结成罡气结界的他抵挡,一夜下来消耗颇大,祈然第二天的脸色苍白得可怕。
在这种情况下,谷玄再也没心情照顾跟随而来的修者,所有人都自顾不暇。
他们干脆日夜赶路,三天之後,阴阳叶的指示之物终於停止了旋转,死死指向一个方位,再也不动了。
“就在这附近了。”
此时,他们的眼前出现的是无边无际的繁茂树林,只不过,那些树俱是墨黑色,没有树叶,树干像蛇般扭曲交缠。
原本的粉色天空在此处被染成了血色,从森林内往上张望,黑色枝干把天空分割成好几片,透著说不出的诡异阴之气。
修者们在这里发生了分歧,有请祈然作主带领众人离开秘境的,也有人主张只有跟著祈然才有活路。无论旁人如何议论,祈然都没有兴趣,他唯一的目的就是阴阳叶,即使前路如何艰险,他也决不会放弃。
谷玄亦然,他抓了祈然的手,就决不会放开。
最终,一部分人离开了队伍返回秘境入口,只有七个人决定跟著祈然进入森林。
脚下的腐叶堆积深厚,一脚下去,直没腿肚。飞行法宝纷纷失去了效力,唯有白龙还能托著祈然和谷玄贴著地面缓缓滑行,只是树林茂密,白龙即使缩小了许多,也只能如蛇般扭来扭去,行进速度瞬时慢了许多。
森林里静得令人发疯。
“然儿。”
“嗯?”
“你有没有听到他们踩树叶的声音?”
谷玄这一问,祈然才惊觉,那如草垛般被踩著陷下去的树叶居然没有发出丝毫声音。他再看向下方的七人,却惊奇地发觉他们越走越慢,离得越来越远。
“怎麽……”
他一抬头,蓦地发现谷玄正盯著他,微微张著嘴,似乎在说什麽,可是吐露出来的话却一个字一个字的,极为缓慢:“然……儿……这……里……不……对……劲……”
祈然不知道,他的动作落在谷玄眼中也是古怪万分──刚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