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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左丹青也想不出来什么好的办法,只好点了点头,可惜经历了这么一段小插曲。两个人也都无心散步。干脆原路返回。
一进门。听见了动静的云梓就迎了出来,看见左丹青,立刻开口:“刚刚三夫人过来了一趟,我说您和侯爷出去了。她就说没什么事儿,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三夫人?说的不就是白宣么?左丹青眉心一跳,连忙点头:“我知道了,她有没有交代什么话?”
云梓想了想,肯定的答道:“我说了您不在以后,她似乎有些失落,除了让我将这些点心转交给您,就没再说什么了。”
左丹青看着的桌子上的用彩纸精心包好的糕点,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个微笑的弧度:“我知道了的。我想多半是桂花糕,来,我们打开一起吃了吧。”
不论是什么时候,白宣她都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喜好。左丹青只觉得心中骤然一暖,刚刚的不快也转瞬烟消云散。
与此同时。在安国府的客房里,锦年正眉头紧锁,满目愁容的消化着自己不久前接受到的讯息。
安老夫人那张精于算计的老脸还历历在目,微微有些沙哑的声线也在耳边环绕不绝。
她说:“我知道世子爷是个明白人,我们家刚娶回来的这位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思及至此,锦年懊恼的捶了捶脑袋,当时他千不该万不该对露出一副惊慌的神情,让安老夫人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接下来,那老东西连威逼带利诱,说什么自己不会揭穿表姐的身份,还说让自己回去告诉祖母,一定会顾念两家当年的情分,好好对待表姐的。
她这是什么意思呢?!锦年想破了头,都没有丝毫结果,带着不安和疑惑,他无奈的上了榻,暗暗祈求明日能够有机会见左丹青一面。
※※
墨色渐渐将整个天际渲染成一片漆黑,南擎皇宫里,女帝面容冷峻的坐在椅子上,抬手抄起桌面上放着的珐琅彩酒盏,狠狠的摔在和煦的面前。
“你还有脸回来!蠢货!”她气得咬牙切齿,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
“奴才办事不利,恳请陛下责罚。”和煦高大的背影此时正匍匐在她的脚底,无比卑微,莫名的让惠昭心生厌恶。
为什么……她身边的这些人,不是太聪明,就是这么蠢呢!
她幽幽的吐出一口浊气,强忍着怒火问道:“你知道你错在哪儿了么?”
“奴才……奴才不该听信冉家那个小贱人的话,以为她会真的出面作证。”和煦心惊胆战的说着,眼前这位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的,陛下,从来不留无用之人!
“你啊你,果然是蠢货,到了现在,还不知悔改,我告诉你,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将辅国公世子留在安家,这么大块肥肉,你觉得安相国那个老贼会放过?”
和煦心下一沉,眸光顿时失了清明。
ps:
团子明天要去附近的公交厂实习两天,不知道还能不能双更了,今晚我再尽量赶一章粗来。
推荐基友2白的文《闺宁》
文案:
谢姝宁死了。
同幼子一道死在了阳春三月里。
可是眼一睁,她却回到了随母初次入京之时。天上细雪纷飞,路上白雪皑皑。年幼的她白白胖胖像只馒头,被前世郁郁而终的母亲和早夭的兄长,一左一右护在中间。
身下马车摇摇晃晃,载着他们往她昔日噩梦驶去……
然而这一次,人生会不会变得不同?
第二百八十八章:姊妹情深
豆大的汗珠自额角划过,和煦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急促起来,顶着巨大的压力,他颤声问道:
“您的意思是……是说相国大人他有意同朔北那边勾结?”
“呵呵,他怕是正愁找不到机会呢。”惠昭干笑两声,想到安相国丑恶的嘴脸,就忍不住反胃。
“可是如果他真的这样做的,我们岂不会正好抓到了他的把柄?”和煦小心翼翼的问着,却没有发现惠昭的脸色更加难看。
她无比失望的看着和煦卑微的身影,脑海里浮现出另外一张儒雅的面容,这世上果然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南蚀聪慧无匹,却对她并不忠心,而和煦恰恰相反,忠心有余,实力不足。
两相纠结,她最后还是无奈的妥协道:“就算抓到了他的把柄又怎样,你莫要忘了,相比于他知道的秘密,这些根本算不得什么!若是将他逼的狗急跳墙,吃亏的最后还会是朕!”
冷飕飕的风自殿外吹进,直接吹寒了和煦的心绪,他条件反射的浑身一抖,连忙低头认错:
“是奴才思量不周,恳请陛下责罚!”
闻言,惠昭顿觉十分无奈,摆了摆手,幽幽叹息出声:“责罚你又能怎样,唉……这两天被淮安候困着,你也遭了不少的罪,眼下朕好容易将你弄出来,还是赶紧找大夫看看,好好休息吧。”
“奴才没事。”和煦顿时眼眶泛酸,用力的磕头谢恩。
“行了行了。”惠昭心中生厌,也不想再同他纠缠,“平身吧,切莫要记得,准备好礼物,给淮安候夫人登门谢罪!”
“奴才知道。”和煦应得干脆利落,似乎就算是死,只要眼前的人开口,他也绝不会推辞。
这样的忠心。若是能分那人一半就好了。惠昭边想边在心中感慨,同时暗骂淮安候这厮,如今翅膀硬了,居然连她的人也敢动。
和煦见女帝不再出言,连忙谢恩起身向着殿门外走去,却在快要迈出门坎之前,听到女帝声音传来:
“还有一事,你先放在心里,赶明儿找个好时候,我要好好会会淮安候这位新夫人。不过不是现在。你且留意着就好了。”
听完她的话。和煦立刻点头如捣蒜,心里的也在寻思着到底该为那个冒名顶替的左氏女准备怎样的一份大礼才好。
※※
翌日,左丹青敬完了茶匆匆赶到了白宣所在的院落。
果然不出她所料,白宣正在自己的屋子里安心养胎。
“小……”一见左丹青出现。白宣眼睛一亮,惯用的称呼差点脱口而出,还好左丹青左右看了看,示意她琼书和瑶画都在屋里,白宣这才改口道:“七弟妹来了,快坐。”
左丹青也不含糊,大大方方的坐在绣墩上,笑吟吟的看着白宣隆起的小腹,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将她充斥。
今生能有幸见她结婚生子。真好。
白宣随便找了个借口,将琼书和瑶画支了出去,这回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她们二人。
滚烫的泪珠就噙在眼眶里,白宣强忍着才没让它落下,她握着左丹青的手。颤声问道:“小姐,这些年,您过得好么?”
“我觉得挺好。”左丹青涩然一笑,在无昼楼的四年,她学会了很多,包括坦然的面对一切,不管遇上什么,都绝不会再退却。
所以她回来了,回来找到杀死自己养母的真凶。
思及至此,她的表情不禁严肃下来:“其实……我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真的很开心,因为至少,你平安无事。”
白宣用力的点头,眼泪再也无法抑制的夺眶而出。
左丹青伸出手,体贴的替她将泪珠擦掉:“好了好了,有了身子的人怎么能这么激动。”言罢,她将她的手攥人掌心,无限感慨的说:“你现在有了这么好的归宿,我真的是为你开心,只是……或许提起这个会勾起你不好的回忆,但是我还是想知道,四年前,你去我母亲那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真的是侯爷他救走你的么?”
其实左丹青一直不想去提那个让她们都非常伤痛的话题,只是如今,她已经进了安家,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知道的越多,就越有把握。
白宣苦笑着点头,也并不隐瞒:“小姐……”她刚叫出口,就被左丹青纠正了称呼:“还是叫我妹妹吧,其实在我心里,也是一直将你当姐姐看待的。”
心中顿时五味杂陈,白宣只觉得鼻头也开始泛酸,狠命的点了点头,颤声道:“妹妹……我当时没有第一时间找到你,是因为受了伤,昏迷不醒,等到我睁开眼,见到的人却是公子。”
“你是说禅心?”左丹青立刻皱起了眉头,能被白宣这样称呼,是公子禅心无疑了。
白宣也不否认,继续补充道:“禅心公子当时告诉我,救了我命的人并不是他,他只是顺便遇到,偶然将我带回来而已,后来,他将我放在了白家,过了两年,就安排我嫁到了安国府。”
“他安排你来了这里?”见左丹青的眉头锁的更紧,白宣连忙摆手:“你放心,嫁给三爷,是我心甘情愿的。”
左丹青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不少。
“他为什么要让你嫁到安国府来?”左丹青疑惑的开口,却见白宣表情顿时凝重了起来,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
“妹妹听了这些话,万万不能说出去!”
左丹青忍俊不禁:“你还不了解我的脾气么?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有分寸。”
“就是……就是你屋里头那位,也别说。”白宣支支吾吾的语气让左丹青更加想笑,这感情好,是怕自己偷偷告诉司冕啊。
也对,司冕虽不记得禅心都做过什么,可是禅心却对司冕的记忆洞悉清楚,想到这里,左丹青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想到他们二人之间的种种,不由得觉得非常别扭。
白宣见她不答话,还以为是不情愿,连忙解释道:“实在是公子吩咐我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不准我告诉你,不过……我他也是怕你知道了,会有危险。”
这么严重?!左丹青眉心一跳,顿时来了兴致:“你尽管说,我答应你便是了。”
白宣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是不想连左丹青也瞒着,于是斟酌了一下言辞,徐徐道来:“其实也不是别的,主要是……公子他非常怀疑陛下的身份,就留我在安家旁敲侧击的打听,时间久了,还真的被我问出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事?!”左丹青竖起耳朵,不肯放过每一个细节。
“那就是……”说到这里,白宣眯起了眼睛,刚要脱口而出,却听见门口团传来一声巨响,琼书她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
“什么事这么慌张!”白宣顿时沉下了脸色,显然对琼书将自己打断非常的不满。
左丹青也面露狐疑,这个小丫头,是不是进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琼书感觉到两道视线犀利的射向自己,心尖儿顿时一颤,磕磕巴巴的应道:“是……是侯爷他过来了,奴婢说让他等会儿,他非急着找七夫人。”
“那你也不用这么慌张!瞧你现在这副样子,成何体统。”白宣越想越生气,毫不客气的指责道。
“奴婢知错了,下次绝不再犯,可是淮安候他?”琼书缩着脖子,低垂着眼帘,急匆匆的问了一句。
“行了,别难为一个下人,三嫂如今有身子了不比平常的,还是能少生这闲气就少生的好。”左丹青嘴上劝着白宣,心底却在冷笑。这小丫头还真是胆子大,门都不敲就冲了进来,难道司冕找他真找的那样急,急的让她连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好在白宣听完左丹青的话也寻思过味儿来,毫不客气的将琼书先赶下去:“你先去小厅里头伺候着,就说我同七夫人随后就到。”
琼书听了到还在原地踏步,半点没有要挪地儿的意思,白宣这才急了,怒吼道:“让你出去就出去!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白宣想来性子非常好,平日里更是重话都不说一句,现在竟突然变成这样,琼书倒抽一口冷气,被当场震住,不敢再怠慢,匆匆退了下去。
白宣这才松了一口气,头痛的扶额,歉疚的对左丹青说:“让你见笑了。”
“说什么呢。”左丹青摇头,一阵见血的问:“这丫头信得过么,她到底是谁的人?”
头回听见这样的问题,白宣不由得仔细思亮起来,旋即倒抽一口冷气:“我本以为是婆婆她特地安排给我的,如今看来,恐怕她的来路并不简单。”
“我看也是,若是她真是听着我们的话闯进来的,恐怕也是个练家子。”左丹青斩钉截铁的回答,白宣当时的声音很小,若非习武之人,肯定难以听清。
“恩,我会好好查查的。”白宣点头,连忙催促她道:“咱们还是赶快出去吧,省的你家侯爷等的太急了。”
左丹青闹了个大红脸,嗔怒的看了白宣一眼,那意思好像是:你这厮也忒不厚道了,居然还想着打趣我!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白宣受不了她这杀人似的目光,连忙挽住左丹青的胳膊,边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