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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宫女还以为左丹青不过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于是坦然的就要去解自己衣衫上系着的扣子,没想到扣子只解了一半,就听到“乒乓”的清脆声响,一串雪白色的珍珠项链掉落在地。
众人哗然,皇后也陡然变色,她危险的眯起眼睛,恨不得生生将这个办事不利的宫女剜死。
看着突发的变故,萧淑妃和应晚晴都打心底松了一口气,轩辕湛则是十分惊讶,他也早就明白这不过是皇后为了挑拨母妃同应贵妃所做的手段,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失手。
“真的不是她偷得!你这奴才还敢冤枉人!”玲珑郡主哈哈大笑,看向左丹青的眼神也不由得多了几分赞赏,她早就看不惯朔北皇宫里头这个颐指气使的岳后,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让她吃瘪,还真是爽快。
“唉,看来母后还真的看走了眼,竟有这样的奴才,当真该死。”轩辕煜一副痛心疾首的摸样,看得皇后压根痒痒,对于他来说,无论什么结局都乐得欣赏,毕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是。
“来人!给这个是手脚不安静的奴才拖下去,乱棍打死!”皇帝也觉得面子挂不住,竟然在皇后的误导下冤枉了这个女孩,于是他大喝一声,唤来侍卫就要将那宫女拖出去杖毙。
“饶命啊!皇上饶命!”这个宫女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放在左丹青身上的珍珠竟然又回到了自个儿身上,她凄厉的叫喊着,求救的目光看向岳后,却发现皇后娘娘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就说:“还愣着干什么!还快点拖下去!”
此时此刻,岳后十分懊恼,她抬头,对着左丹青怒目圆睁,仿佛可以喷出火来。
左丹青心安理得的受了她的眼神攻击,心底冷笑,跟自己比三只手的行当,火候还差了点,早在进门的时候那个宫女“好心”提醒自己皇上驾到,不过是为了将东西放在自己身上,她自然也可以将计就计,在有人惊呼“失窃”的时候趁她不留神再放回去。
没想到仅仅是这样就能让皇后如此愤怒了,若是接下来再玩下去,她岂不是要当众翻脸?
就在左丹青思忖的时候,晓莹已经将地上的乳白色珍珠璎珞捡起送到萧淑妃的桌案前,出声询问道:“娘娘看仔细了,可是皇后娘娘送的那条?”
萧淑妃闻言抬手接过,斟酌的扫了几眼之后刚要放下,谁承想手指一划,珍珠璎珞顿时落了下去,打翻了酒杯,雪白的珍珠都被葡萄酒的液体打湿。
晓莹见状连忙将珍珠拿起,擦拭掉上面紫色的液体,然而就在这时——“天啊!这……这怎么变色!”她惊呼出声,只见被淋过的珍珠无论如何都擦拭不净,雪白的颜色竟然变成了深蓝。
“这是怎么回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皇帝头痛的扶额,目光愠怒的扫向皇后和萧淑妃,这后宫啊……就没一天的安生日子。
相比于皇帝,季太后要淡定许多,她冷哼一声,斜睨了一眼满脸讶然的皇后和hua容失色的萧淑妃,终于张了张嘴,苍老的声线传来:“宣太医进来看看,哀家倒要瞧瞧这上头到底染了什么东西。”(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含羞毒草
长须白发的老太医很快便被召来,只见他用白布捻起这串珍珠项链,放到瓷盘之中,然后用剪刀划开串起珍珠的细线,拿起几颗没有被酒染过的放在鼻边轻嗅,又挑拣出两颗放入水中等候片刻再用银针验毒却都没有反应。
蓦地,他扫见那几颗变成深蓝色的珍珠,定睛细看良久之后突然惊叫道:“难道这是这是含羞草毒?!”
“含羞草?这东西有毒?”皇上狐疑的看了一眼太医,只见老太医捋了捋胡子,长叹出声。
“以微臣之见,这些珍珠一定是用含羞草碾制而成的毒液浸泡过,含羞草的毒性不大,但是作用却非常可怕,微臣曾见过一个误食含羞草的少妇全身的毛发几乎全部脱落,仅存的青丝也变成了白发,双十年华却如同年过半百的老妪”
听着太医的解释,在座的众人全部倒抽一口冷气,这手段也太太阴狠了些!
萧淑妃更是脸色惨白,难以置信的看向岳后,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岳后竟是如此的憎恶自己,竟然使出这样腌脏的手段!若是今日没有栽赃嫁祸一事,她岂不是着了道都全然不清?!想到这里,她咬了咬惨无血色的嘴唇,目光锐利的扫向皇后颤声道:“皇后娘娘,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送给妹妹的璎珞上头,怎么会有这些腌脏东西?”
岳后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竟会引火烧身,可是她根本从未听过什么含羞草毒,可是东西的确是她送出去的,萧淑妃自然不会自己坑害自己,那么,到底是哪一环节出现了差错?
怒火中烧的岳后狠狠的瞪向场中一脸淡然的左丹青,难道是这小东西使了什么猫腻?
“皇后,淑妃在问你呢,东西是你送出去的,你还有什么话说?”皇帝失望的看向皇后,瞪着她亲自来做解释。
“陛下,臣妾以性命担保,东西送出去的时候绝对是干干净净的!莫不是淑妃妹妹宫里的下人做了手脚?”
晓莹闻言一抖,皇后娘娘为了洗白自己,想要给她们这些奴才搭上啊。
淑妃听了也无奈的摇了摇头,皇后说的没错,东西已经转入自己手里这么久,就算被动了什么手脚也绝不能全赖到她头上,这个哑巴亏,她必吃无疑,于是她只得忍着心痛开口道:“皇后姐姐说的是,或许那有歹心之人正在妹妹宫中,臣妾恳请陛下准许臣妾回去整肃那些奴才。”
“恩,就依着淑妃的意思办吧,真是,好好的晚宴,都被你们搅合砸了,没意思得很,朕倦了,早些散了吧。”
皇帝一拂袖,大家都连忙叩首相送,两位皇子也随着他一同离去,轩辕湛最先经过鞠躬行礼的左丹青身边,压低声音道:“多谢,这回若非有四小姐你,我母妃被皇后暗算还不知呢。”
左丹青闻言没有做声,只是抬眸礼貌性的报以微笑,心中却嘲讽道:这个五皇子还真是单纯的很,他真的以为那含羞草毒是皇后下的么?
轩辕湛过去之后又来了轩辕煜,他看着左丹青安静乖巧的摸样,忍不住冷笑出声:“左四小姐装无辜的本事还真是让人佩服。”
左丹青抬眼,黑亮的眸子对上轩辕煜狞笑着的容颜,有些委屈的开口:“青青不过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四皇子殿下多虑了。”
“哦?是我多虑了么?不过我倒是挺好奇,那含羞草的毒你到底是怎么下的?依皇后娘娘那性子,她可从来不耐于这些个见效缓慢的东西。”
果然是轩辕煜,明明身处西蛮,却将朔北皇宫中每人的个性了若指掌,前世的自己盲目钦佩于他这样的本事,如今回首,却只觉得他阴险狡诈,实为小人。
“四皇子殿下有何证据说那毒药是青青动的手?若是没有,还是谨言慎行的好。”左丹青微微一笑,让轩辕煜立马冷了脸。
谨言慎行?!她难道是在威胁?就在轩辕煜阴沉着脸色近乎发作之际,玲珑清脆的声线突然传来:“煜哥哥,你怎么还不过来?人都走*了呢。”
轩辕煜闻言瞟了一眼玲珑,终于转身,临行前还对左丹青冷冷的留下一句:“这里既不是辅国公府也非左府,四小姐也千万要记得谨言慎行!”
言毕,大步离去。
左丹青苦笑,看来这个黑锅,她是背定了。
恰巧此时应晚晴见四周无人,连忙走来摸了摸左丹青的额头,心疼的开口:“是姨母连累你了。”
“于姨母无关,是青青自己不小心。”左丹青摇了摇头,有道是防不胜防,既然有人诚心想要算计自己,躲是根本躲不开的。
“唉,委屈青青了,走,跟姨母回承乾宫去。”应晚晴生怕再来什么麻烦,赶紧带着左丹青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一迈入殿门,她就连忙将左丹青带到卧室,将下人全都清理出去,阖上门窗。
“青青,你跟姨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拿了那串珍珠项链?”
“姨母觉得,青青是这样的人?”左丹青反问,应晚晴果断摇了摇头。
“姨母自是信你只不过你不了解皇后为人,她若是想要陷害什么人,你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所以说的不如做的,那东西不是没在青青身上么。”左丹青嫣然一笑。
“唉,都是姨母的错,你不清楚皇后一向忌讳萧淑妃同我交好,所以她一直想要瓦解我们的关系。”
左丹青点头,这些就算应晚晴不说她也知道,所以这回,她就成了皇后的靶子,在景仁宫里出了事儿,萧淑妃难辞其咎,借以挑拨两人的关系。
“幸好你没事,没想到她自食恶果,还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说到这里,应晚晴的凤眸流露出几分畅快的笑意。
“姨母觉得这是她的报应?”左丹青突然出声打断。
“呃?不然呢?”
“青青此番话并不是想要皇后娘娘如愿,只是想要姨母心中有数。”应晚晴闻言抬头,只见左丹青眸光一片清明。
“你说吧”莫名的,她的嗓子有些干涩。
“那含羞草毒,并非我所下,青青白手进宫,自然不会准备那些东西。”左丹青摊了摊手,目光灼灼的看向应晚晴。
“呃,这我知道,一定是皇后嫉妒淑妃颇得圣心,想要毁去她的容貌”没想到应晚晴话还未说完,就被左丹青打断。
“姨母觉得,毒是皇后下的?”
“不然呢?”应晚晴讶然,看着左丹青高深莫测的笑容,隐隐觉得有些蹊跷。
“姨母难道不好奇为什么青青偏巧就选到那件皇后娘娘赐予的珍珠璎珞了么?”
“这难道是青青喜欢珍珠?”
“呵呵,当时盒子是淑妃娘娘身边的晓莹递给我的,青青便随便点了一样,不过现在想来,不管怎么点,都会是皇后娘娘送的东西吧。”
“什么?!难道说,晓莹是皇后娘娘的人?”应晚晴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晓莹可是唯一的心腹!如果说她要是
看着应晚晴变幻莫测的脸色,左丹青唯有无语,她这个姨母啊,终究没有坏到骨子里去,不会将人心想的那样险恶,可惜,这里是后宫,一步错,就会踏入沼泽,永无翻身之日!
“姨母,您觉得今日之事,谁获利做大?”
看着左丹青那会说话的眼睛,应晚晴只觉得莫名的一股心凉,难道是
“皇后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还差点当着圣上的面摊上谋害淑妃的罪责如此说来,是淑妃?!”说到这里,应晚晴的声线已经隐隐的开始颤抖。
“没错,正是淑妃娘娘,她一子未落就可以清扫全盘,姨母没有忘记当时她当时向陛下求的那个请愿吧?”
“她说要整肃景仁宫?”
“对,整肃景仁宫,借此机会除掉皇后的内应岂不是两全其美?”左丹青微微一笑又继续道“青青临走时曾见到景仁宫的婢女绣鞋上沾了一片叶子,如今想来,怕是含羞草的叶片。”
“怎么会是这样”应晚晴脱力,扶着椅子坐下,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
“青青今日这番话,只是希望姨母心中有数,并非想要撼动萧太傅同辅国公府的同盟。”
“我,明白。”应晚晴无奈的闭上了眼,青青提醒的极是,以后她做什么,也怕是都要再多留一个心眼。
良久,她抬起手,温柔的摸向左丹青的脸颊,叹息道:“你的确比你母亲适合留在左家,老夫人的担心,是多余的。”
左丹青也深吸一口气,难得真情流露的看向自己的姨母,这位对他人从来高高在上,对自己却无比慈爱平易近人的贵妃娘娘,开口道:“宫中险恶,姨母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就当是就当是为了祖母和舅舅他们。”
她不提应家,只提老夫人同应瀚呈这些家人,应晚晴心领神悟,鼻子不由得一酸。(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第一毒舌
翌日清晨左府门外,早就望眼欲穿的白宣终于瞥见远处渐行渐近的轿子,兴奋的挥起手来。
“小姐!小姐!”
左丹青撩起轿帘,看着前方又蹦又跳的人影,忍俊不禁。
白宣是个急性子,等不到轿子过来,自个儿蹬蹬的奔到左丹青的轿子旁边儿,对着掀起的帘子八卦道:“小姐您可回来了,你不知道,你走的时候……”
“嘘,小心隔墙有耳。”左丹青用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轿夫是应晚晴派来的自然信得过,不过在左府的门口她还是小心为上。
“放心小姐,他们听不见,因为啊……”白宣嘿嘿一笑,故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