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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今天是您让赢楚将长公主引到楼里来的?”
没想到男子听了这句话。脸色陡然大变。冷冷的回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可是!少主!”黑衣人还想要说点什么,却感觉到面前冷风刮过,紧接着。一双手紧紧的扼住了她的咽喉。
“唔……”黑人艰难的呼吸着,耳边传来低沉阴森的声音:“我叫你滚!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是……是……”她艰难的应声,在男子松开手的刹那,落荒而逃。
寒风凛冽,吹动着男子的衣袍猎猎作响,他站在高楼之上,宛若神祗,俯视芸芸众生。
※※
长青阁
红杏火急火燎的奔了进来,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就干着嗓子对左丹青喊道:“小姐。小少爷和虞公子过来看您了。”
“来看我?”左丹青刚刚洗漱好,从屋里走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披在肩上,白皙的皮肤同乌黑如墨的发丝对比分明。
“是啊,那个……都是我不好,昨晚上您一直没回来,连个信儿也没有,我心急,就半夜偷偷溜出去国公府跟老夫人说了。”
“什么?你跟祖母说了?”左丹青讶然,她就说怎么一回来就没见到红杏,弄了半天是搬救兵去了。
“是……不过老夫人也劝我稍安勿躁,只是偷偷派人出去找了,没有惊动老祖宗这头,这不,我一大早在门口见您回来,就赶紧回去禀报了。”红杏连忙解释,左丹青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大哥和锦年怎么会来?”左丹青歪着头,有些疑惑。
“是老夫人不放心,但是又不方便过来怕老祖宗这头起疑心,于是就想着让两位公子借口串门过来看看。”
听红杏这么一说,左丹青也想通了,只是……虞朗担心她倒实属正常,应锦年那个小霸王怎么也跟着一起凑热闹了。
思及至此,她连忙回道:“让他们稍等一下,等我把头发拧干的。”左丹青可不认为自己这副狼狈相适合见人。
“呃……”红杏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心道他们已经过来了,既然如此,只好自己赶紧出门先解释一声去。
红杏边想边转身,刚想要推开门,却是同时,外头传来“砰砰砰!”剧烈的敲门声,还伴随着虞朗温润的劝解:
“年儿,别这么用力,太失礼了。”
锦年充耳不闻,还扯着嗓子喊道:“喂!我说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明明是关心的话,却被这家伙说的像是追债的,听的左丹青在房中忍不住嘴角抽搐。
她一定是上辈子欠了这活宝的。
红杏生怕应锦年太大的动静引来别人的侧目,于是连忙飞速的拉开房门,还来不及提醒他们小声,就见到锦年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
“喂,你没事……”锦年抬头,正好对上左丹青披着湿发,一脸无奈的望着自己,乌黑的发丝还带着水汽,贴在白皙的脸侧,竟然给他一种水妖的幻觉,锦年吞了吞口水,生生咽回了那个还没有出口的“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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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讨点利息
冷风顺着大开的房门吹入,站在房中衣着单薄的左丹青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青青,你还是先去披件衣裳吧。”虞朗一见左丹青,连忙开口,顺手拉住了想要继续上前的锦年。
“恩,白宣,你先招待两位公子。”左丹青也被突然闯进来的锦年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才出声招呼白宣过来,自己则转身退到内室,披上外衣,拧干了头发,才再次推门而出。
这时锦年脸上可疑的红晕已经消失,见到左丹青出现,他从椅子上跳下来,凑到她面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
“看来你没什么大事。”锦年这语气,说不上来是有些失望,还是庆幸。
闻言,左丹青摊了摊手,打趣道:“怎么,见到我安然无恙,表弟是很失望?”
锦年听了,猛的抬起头,麋鹿办的大眼睛似乎闪烁着隐隐怒火:“你!你真不识抬举!”
“青青,锦年他也是担心你。”见到这对表姐弟剑拔弩张,虞朗赶紧上前劝慰。
左丹青一愣,自己似乎是误会着小家伙了,于是清了清嗓子,有些歉疚的说:“原来是这样,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倒是外祖母,我怕她被吓到。”
“应老夫人是经过风浪的人,反而是比我们还淡定些,所以得知你一大早回来,就提议让我们过来看看情况。”虞朗不紧不慢的说着,将左丹青想要了解的情况全部讲清。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听到虞朗这番话,左丹青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不过,青青昨晚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应老夫人四处派人寻找都没有找见?”虞朗弯弯的月眸中写满了疑惑,盯着左丹青等待她的答案。
左丹青吞了吞口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反而是锦年抢白道:“一定是你结仇太多,被人家盯上了。”
虽然这小家伙纯属无端猜测,却也歪打正着,左丹青苦笑,自己同苏氏的确是结缘太深。
“恩,表弟说的没错,我的确是被仇家找上门了。”
“什么?”虞朗闻言眉心紧皱,无比担忧的看向左丹青:“仇家?是什么人?”
师兄不是一个会装假的人,左丹青见到他这样的反应。就知道禅心并未同他讲过自己的事情。
既然他不清楚。自己也不便将他们牵扯进去。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道:“青青说笑的,大哥不用当真,其实是半路遇上了安宁长公主。长公主有命相陪,青青岂能不从。”
见到左丹青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虞朗虽然有些怀疑,但也不好再追问,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完全忽略掉旁边站的笔直的应锦年。
从她说谎的开始,左丹青就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扫向自己,她心知肚明,却故意忽略,直到虞朗起身告辞。
“那青青就不留大哥了。还有锦年表弟,外面路滑,还望多加小心。”左丹青柔声送客,仍旧没有看向锦年。
虞朗见到锦年还一动不动,于是就伸手牵着他往外走,锦年没有推拒,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左丹青。
直到出了长青阁,房门被重重的关上,锦年才收回目光,突然冷声道:“她在撒谎。”
“恩?”毫无准备的虞朗听到这句话,条件反射的侧目,垂眸看向锦年的侧脸。
只见他没有丝毫表情,棱角分明的轮廓搭配着精致的五官,竟然一瞬间给了虞朗种已经成人的错觉。
“她在撒谎,每次她撒谎的时候,都带着那种笑容。”锦年的声音淡淡,眸中一闪而逝伤痛,好像他这个狡黠的表姐,永远都不会选择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痛苦。
虞朗无言,他没想到锦年竟然会对左丹青如此了解,思及至此,他情不自禁的凝眉,仔细回想,似乎真如锦年所说,每一次,左丹青那种无懈可击的笑容都像是完美的面具,掩饰掉她真实的内心。
“呵呵……”想到这里,虞朗干笑一声,伸手拉着锦年向前,却被他毫不客气的挣脱。
“我们走吧。”锦年仰起头,傲慢的斜睨了他一眼,似乎不远再多说一句。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左丹青转身走到桌案前,拿起上头放着的一个纸包,出声对着白宣唤道:
“这就是小扣子带回来的?”
“是啊,扣子说先拿给主子来看看,不知道是不是您要的品种。”白宣放下手中的活计,凑到左丹青面前,忍不住八卦道:“怎么样,是主子您要的那种么?”
左丹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到鼻子底下,轻嗅了一下,点了点头:“没错,是上好的龙涎香。”
“这玩意是宫里头才有的吧?扣子说他费了好大功夫才找见呢,而且还花了大价钱。”白宣忍不住啧啧感叹。
“呵呵,所以青青才应该拿出来好好孝敬孝敬下父亲大人不是。”
听到左丹青的话,白宣吓了一跳,警惕的看了她一眼,出声道:“主子,您……您不是留着自个儿用的?”
“我用得着么。”左丹青打开纸包,露出里面一小块黑乎乎的东西,看的白宣眼睛发直。
“小姐,您这是要?”白宣吞了吞口水,显然还不明白左丹青的意思。
“我要你给它送到二娘的房里头去,懂了?”左丹青挑眉,眸中一闪而逝精光。
“啊?您是说孟夫人?”白宣一头雾水。
“没错,就是今晚,苏氏不是处心积虑的想要除掉我么,也是时候去讨点利息了。”言毕,左丹青阴测测的一笑。看的白宣毛骨悚然。
※※
夜深人静
外出归来的左昇钰刚用了晚膳,向着慧馨居走去,谁承想半路上突然冒出了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翻过墙头。渐渐和夜色融为一体。
左昇钰心中警钟大作,下意识的顺着黑影离去的方向追赶过去,然而走了一路,却都没有察觉到任何一样,就这样,不知不觉的,他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安雅居的门外。
孟雅这时还未入睡,听到外面有动静,就连忙让银杏披上衣服前来开门,没想到。门一拉开。外头站着的竟然是英俊潇洒的左昇钰。
见状。孟雅不由得羞红了脸,虽然离办事还有两日,但是嫁给这个男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如今看到他过来,孟雅还以为他是关心自己。
左昇钰也没想到自己会阴差阳错的来了这里,只是如今美人就在眼前,看着孟雅羞红了的脸颊,还有风情万种的眉眼,答应了苏氏要过去的话也不禁忘到了脑后,鬼使神差的,他迈进了门坎。
趴在窗口的白宣一袭黑衣,看着红烛下两个对坐的人影,坏坏一笑。点燃了早已准备好的龙涎香,顺着提前抠出的孔洞扔了进去。
芙蓉帐暖,**一度。
※※
慧馨居
苏氏左等右等也不见左昇钰的身影,心中正有几分狐疑,外头突然传来了丫鬟的通报。
“是夫君来了?”苏氏眼睛一亮,刚从椅子上坐起来,就听到丫鬟说:“不是二老爷,是四小姐过来了。”
左丹青?这个小贱人过来做什么?苏氏瞬间变了颜色,目光阴狠的盯向门口,正好见到左丹青推门而入。
将苏氏狰狞的表情收入眼底,左丹青巧笑嫣然:“怎么?母亲这是不欢迎我?”
欢迎?她恨不得拿着棍子给这个小贱人直接打出去!愤怒归愤怒,苏氏表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慈母的摸样。
“当然欢迎,只是时候不早了,四丫头不准备休息么?”
“休息?多谢母亲大人关心。”左丹青笑眯眯的接过话,又继续开口道:“青青原本是准备休息的,只是晚上散步的时候不小心瞧见了点事情,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来母亲这里通报一声。”
“什么事?”莫名的,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苏氏的心头,这小丫头一开口,准没什么好事儿。
果不其然,只见左丹青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的说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青青刚刚在半路上瞧见父亲大人向安雅居去了……”
她话还没有说完,苏氏就厉声打断:“那又怎么样,过两天就是办事的日子,夫君想要去看看六表妹以示关心实属正常。”
“是啊,起初青青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后来青青瞧见安雅居熄了灯,父亲大人也没出来,就觉得有些不对头了,唉,明明过两日就是办事的日子,父亲大人如此心急,若是让祖母知道了,恐怕又要怪罪了。”
左丹青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苏氏表情的变化,正如他所料,苏氏紧抿着薄唇,装出一副镇定的摸样,可是眸光一闪而逝狰狞已经泄露了她此时内心的愤怒。
“所以青青就想着来跟母亲说一声,让您有个心理准备,若是打扰到了母亲大人,青青现在就告退。”说完了她想说的话,左丹青微笑转身,兴高采烈的带着白宣离开。
苏氏看着她得意的背影,几乎将银牙咬碎,几乎拼尽力全身的力气,才克制着没有当场惊叫出声。
直到大门关上,确认左丹青主仆已经走远,苏氏才端起桌上的茶壶,狠狠的摔在地上。
“哐啷!”瓷片的碎裂声仿若她现在的心,苏氏冷笑,什么白首同心什么海誓山盟,全是假的!都敌不过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