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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还是凸起的,有食指一般的长度,带着愈合后的粉色痕迹。
当罗曼仔细□过的时候,他感觉到男人轻微的颤抖,就像猫科动物被抚弄到下巴的表现似的,并不是厌恶,而是无法抵制的敏感带。他近乎迷恋的吮‘吸着那,一面猜测着那是怎样危机的状况,罗曼甚至有些苦恼,从刚才开始,他无可抑制的去想着关于伊萨所有的过去。
简直就像某种甜蜜的诅咒,他被一个在时空另一端的人吸引住,然后便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实际上,自颈部以下,伊萨的整个身体都白得跟足不出户的上班族一样,这跟他多年的习惯分不开关系,那些长袖长裤的迷彩服,又或者是把人保护得密不透风的防弹衣,完全把紫外线隔绝在了外头,而且伊萨并不是个会以美容这种无聊的借口而跑出门做太阳浴的闲人。
这具属于男性的躯体带着隐隐起伏,线条流畅的肌肉,罗曼的手游移到浅色乳晕的部分,在那处轻轻的转圈,共生体的计算能力甚至能够熟知调‘情的力度,他毫不吝啬的使用着,然后用关机的威胁让阿萨托斯闭嘴了。
青年含住了那点小小的突起,他听得到对方心跳的声音,还有低沉的,随着他啃咬节奏而发出的喘息,虽然他按住了伊萨的一只手,但是男人只是半倒在墙上,完全没有进一步的反抗——这就像默认了他到现在为止的行为。
“你简直像个未满周岁的弱智。”伊萨没好气的说道,他拍了下那个大龄儿童,对方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反倒用牙齿斯磨着。
那感觉有些奇怪,他眼睛完全看不见任何的东西,浑身的感官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而转移,他可以听见舔吸发出的色‘情的水声,手划过皮肤的细微声响。他不知道罗曼要做什么,却因此产生了隐蔽的,难以言语的期待感。至于胸口前端那一点,更像是被完全忽略的部分突然有了触感似的,有些轻微的疼痛,更多的是酥麻的快感。
罗曼的另一只手已经从鼠蹊部滑到了那个正在膨胀的地方,慢条斯理的抚弄着根部,然后用几乎微不足道的力度按在阴‘茎上,就像隔靴擦痒似的,不可否认的,这种缓慢的让人发疯的进度却让他兴奋起来。伊萨喘着气,眼睛茫然的看着不知名的地方,他的手无意识的放在罗曼头上,就像搂着对方,鼓励着对方继续下一步动作似的。
青年继续向下舔去,和先前一样,他不肯放过每一道疤痕,那些嫩肉因为□而产生麻痒有种麻醉品一般的快感,伊萨以前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低低的□着,某个该死的混蛋发现了他腰侧的弹痕,那是一年多前留下的,临时叫的黑市医生切了很大的口子才把碎成五片的铅弹取了出来。
那的确谈不上多好的缝合技术,愈合情况并不理想,甚至不能像以前那般大幅度的侧身。
那个人的舌尖一直在上面游移,然后狠狠的吮‘吸了起来,那是种酸胀,然后让人浑身发软的触感,可能是无法视物的缘故,伊萨确切的感觉到每一次的啃咬,还有对方喘息时的热气打在上面的感觉,好像那一块小小的皮肤在陷入了奇怪的高温,一面磨去了他最后那点抵触的心理。
“需要我继续舔下去吗?”罗曼问,他的手暗示性的划过男人腹部,然后到达暗色的三角区,尽管被忽略了好一会,那里反倒更加肿胀了。
伊萨当然没有说话,但他更不会知道,自己脸上和耳朵后面都开始发红,就跟那些刚刚踏出高中校门的未成年一样。
“克里斯先生,我会为你做一次全套的,终生难忘的服务。”那个可恶的声音继续说道,气息喷在了伊萨急需抚摸的地方,然后他离开了。
伊萨睁大了眼睛,尽管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但他听到了罗曼走向别处的脚步声——而他则被放置在了远处,像一个没有付够钱的嫖‘客一样——这都怪罗曼给他造成的错觉,噢,他怎么可能是招‘妓的混蛋。
没有什么比兴奋到一半的时候更叫人难受的了,伊萨意识到这可能是某个混蛋的恶作剧,是的,挑起他的兴致,然后离开,站在一旁看笑话之类的。他刚把手搭在了自己身上,就被人制止住了。
“我只是去拿些东西而已。”那个人说,然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直接倒在了发烫的阴‘茎上,突然的刺激以后,一只手放在了那上面,轻轻的揉搓了起来,从根部的囊带,一直到顶端,那些灵敏得过分的指尖甚至不放过每一个缝隙,把泡沫搓得到处都是。
“别太激动,这只是第一步而已。”一根手指甚至弹了一下伊萨完全挺立起的部分,然后男人听到了水声,罗曼似乎把喷头也拿过来了,然后那些水直直打在了被泡沫覆盖的地方。
先前本来就不多的热水被耗得一干二净,夜晚近乎冰冷的加压水花,更像一些微不足道小针,刺激得某个部位又萎靡了起来。
“你这是报复。”伊萨喘息着说道,他无力的靠在墙边,心想这一回是彻底输给罗曼了。
“我是认真的取悦你,我发誓。”罗曼说,那些冷水又在伊萨的大腿根流了好一会,两面的皮肤都因为刺激而收缩,变成冰凉紧绷的状态。青年半跪下‘身,从那里开始亲吻着,慢慢的向上游走。
简直就像被什么小东西烫到的错觉,伊萨低下头,他把手搭在青年的脑袋上,才能猜测到对方的移动,那个混蛋终于抬起头,湿润的触感抵在了膨胀到一半的前端。
“当人失明的时候……”对方的手也加入了进来,用一种抚摸宠物的态度拍了拍伊萨的下‘体,然后继续用生物课老师一般的语气说道:“其他感官会被放大两倍到三倍左右,这个指数因人而异。”
伊萨感觉到对方的舌尖,像带有倒刺似的在上头移动,他不受控制的轻哼了起来,某个地方火热得不可思议,好像只需要一点刺激,就可以达到临界点了。“至于你,伊萨,我觉得这个倍数起码是四。”
一只手指放在了完全挺立起的尖端,抠弄着开始湿润的小孔,一下接着一下,像什么小孩子的游戏一样,执着得让人心情烦躁。
“……别像个女人一样磨蹭。”伊萨说,他按着青年的头,示意对方再靠近一点,只差那么一点而已。
对方毫不忌讳的张开嘴,伊萨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他努力抵在墙边,让自己不至于软倒在地上——就好像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在收缩似的,至于某个地方更是随便一点触碰,就会让他忍不住喘息,罗曼甚至用牙齿滑过那,随之造成的轻微疼痛,也成了帮凶似的。
也不清楚过了多久,或许一秒,又或许一分钟,伊萨终于从那个有些恶意的人嘴中释放了出来,他慢慢坐在了地上,另外一个人像一团火苗似的靠在他身边,对方下‘身的硬块像是无意的滑过他的身体。
“玩够了吗?”伊萨说。
对方的手还贴在他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揉弄着那点小小的突起。
“快给我解开那层外粒子。”伊萨没好气的吼道,他一点也不想让罗曼继续看笑话。
“……很快就好。”青年说,他捧起伊萨的脸颊,吻在了对方的闭合的眼皮上,那些蓝色的粒子很快就消散在了空气中。
☆、32Day 32
Day 32
伊萨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把某个像大型犬类般黏在人身上的家伙推到一边,对方眼角潮红,紫色的眼睛简直能把人灵魂吸走——这里面不包括伊萨,他现在窘迫得不行,只想马上摆脱这个即将发情的混蛋。
“等一下,”罗曼说,他脸上还带着几丝属于另一个人的白色液体,配上他的神情,简直就像个刚被强迫的可怜人,而身旁的男人则是那个「提上裤子准备离去的负心汉」。
伊萨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那个可怕的联想压在一旁,他冷着脸,看着墙角,好像就连那的青苔也比罗曼秀色可餐一样。
“我是说,你还没洗完澡不是吗?”罗曼说,目光一直停留在同伴身上,他站起身,漂亮的身体就像是通过一系列计算所达成的极致,带着流畅的肌肉起伏——不过伊萨一点也不想称赞就是了,即使对方有着白瓷一般的皮肤,技术不差的□,该死的,那也是个性格恶劣的小混蛋。
伊萨目不斜视的走向他的衣服,好像那是这个世界唯一存在的东西似的,他一点也不想看着那个大大方方,站在一旁的青年了,是的,那个人像个出席舞会的绅士一样站得笔直,如果忽略他浑身赤‘裸,下半身某个地方膨胀得厉害以外。
“阿萨托斯可以把水加热,然后我们再洗个澡什么的……”那个没穿衣服的贵族建议道。
“你可以一个人好好享受。”伊萨打断了对方,天知道罗曼会说出怎样的可怕的建议,他一点也不想重复一次先前的经历了——尽管那的确是一次久违的,美好的体验,但不代表他会喜欢,那种被别人所操控,然后陷入失控的境地真是糟糕透了。
“可是你确定吗?你腿上还有一些精‘液。”罗曼说。
“……有人说过你很适合色‘情行业吗?”
“噢,这可真是第一次,不过克里斯先生,你总得为我做点什么才像样吧。”罗曼说着,一面走到男人身边,那部分火热的地方像个烧热的铁棍一样贴在伊萨的腿间,昭示着先前的等待是多么的漫长,抑制人性。
“你真是我见过最缠人的混蛋了。”伊萨说,他把手放在对方的阴‘茎上。
罗曼笑了起来,金色的脑袋埋在男人的颈项间,不安分的蹭来蹭去的:“你应该用力一些,然后再往下,那里可是敏感带啊。”他说,声音低沉又湿润,说话时候的热气完全覆在了伊萨的身上。 青年甚至舔起了他的喉结,那种缓慢的,不起眼的推弄反倒会让人生出一种短暂的窒息感,显然是觉得之前的折腾还不满意。
伊萨忍耐住想要直接用力掐下去的冲动,他发现自己也跟大部分男人一样,当美丽的,识得情趣的伴侣满足了自己的欲‘望以后,不管对方说什么,他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拒绝。
“你可以放开嘴吗,我不想感染狂犬病。”伊萨喘息了一声,他一点也不想被一个荷尔蒙像不要钱分泌着的年轻人再一次挑起欲‘望,那太丢脸了。
“我很抱歉,”罗曼这次倒是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同伴。“你总是板着脸,而据说适当的「运动」可以解压。”
所以您是想表达我一直以来都是个欲求不满的可怜单身汉吗?伊萨恨恨的想到,手上的力度也加重了几分,那个浑身发烫的外星人反倒整个人都挂在了伊萨身上,好像那点痛楚跟情趣没什么两样。
“你可以下手再重一点什么的。”那个人用沙哑的声音呢喃道,然后直接啃上了伊萨的嘴唇。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或者换一个时空,伊萨觉得自己肯定会写一篇爆料消息寄给八卦杂志,上面写着「罗曼殿下退婚背后真相,未婚夫无法忍受他是个受虐狂」这种事——应付着青年的吻,他一面胡思乱想着,连同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
一些滚烫的液体直接溅在了伊萨的两腿间,他浑身有些僵硬的退后了几步,然后注意到对方把全部的东西都弄在了自己的身上,正从大腿根部慢慢的向下滑落,那景象,就像刚才发生了更加激烈的桥段一样,伊萨黑着脸抢过了淋浴管,冲洗了起来,如罗曼所说的,共生体已经被当做热水器用了一次。
几分钟以后,伊萨从那间小小的浴室里走了出来,整张脸都有些发烫,而他一点也不想对着镜子确认,他套上了那件宽松的外套和工装裤,浑身都带着沐浴后的水汽,他看向门口,那处有一个年轻人,棕色卷发,带着黑框眼镜,睡眼惺忪的靠在墙边。
“你们终于准备出来了。”那个人感慨的说道:“我本来想去敲门的,然后……嗯,我能理解大家都需要放松。”
“你好,我是西里斯,三号救援基地的登记员。”对方很年轻,或许是一名大学应届生,他拉开了一张椅子,弯腰示意伊萨坐下,那种神经质一般的礼仪让伊萨楞了一下。
“我会记录下你的一些基本信息,然后分配基地的工作,这件事本来应该明天早上开始,但是上尉他太热情了,他差点就要把我的门敲碎了。”西里斯笑着说道,他取出了一只表面光滑发亮的钢笔,这个年代很少年轻人会这么干了,随身带着这些又重又不讨好的玩意。
“你刚才说三号基地?”
“噢,是的,罗姆查尔德家族在美国一共有二十六所制药厂,据我们所知,其中有三所成功的抵御住了病毒,临时改装成了救援基地。”西里斯解释道,然后他翻开了一本蓝色的文件夹,翻过了一页一页的记录,伊萨注意到在小部分的登记表格上盖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