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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衣坐在那里看着我,直到天亮阳光充满整个房间。
含香殿。
我麻木的说:“昨晚有刺客进入心合殿企图行刺,祭祀蓝溢与四将军百合护卫时献身。四将军的兵权暂时收回,祭祀之位空缺望纳天下贤才。”
说完这些我的眼神在大殿内游荡,这时小春在我的耳边说“陛下,心愿湖边出事了。蜂族使者遇刺身亡。”
作者有话要说: 好开心 能有这么多的点击量 我会加油哒!最近在准备新坑,谢谢捧场
☆、幽兰兰忧
说完这些我的眼神在大殿内游荡,这时小春在我的耳边说“陛下,心愿湖边出事了。蜂族使者遇刺身亡。”
听到这些我的眼前一黑,我睁大眼睛在大殿中寻找那抹身影。
王座旁边的粉衣问低声问我:“发生的什么?”
我无力的说:“琉风死了。”
我的双腿颤抖着准备起身,粉衣一把拉住我。
眼眸中寒光一闪对小春说:“把尸体立即处理封锁消息。”
我像是掉进冰窟,颤抖的声音说:“我要去见他,放开我!”
粉衣说:“如果被她们知道这个消息,会死掉的不止是你我。她们一定过认为是你杀死了他,花之族最先崩溃的是王宫。”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婚礼第二夜,我来到王城的集会,顺利找到了无使。
出乎意料的简单,他给了我块深蓝色的水晶吊坠。
我问他这是是真是假,他说真假由心。
他对过去的一切闭口不谈,最后对我说有缘还能再见。
路过蜂蜜的小贩,买了他两坛蜂蜜,尝来却是平淡无味。
寂静,寂静,还有冰冷……
我站在蓝溢的葬礼现场,花之族的葬礼是埋葬。
在王族的墓园,有专属于祭祀的一角。
蓝溢的墓碑旁边便是摧花婆婆的墓碑,只不过一年的时间我失去了所有爱我的人与我爱的人。
蓝溢现在虽然以另一种容貌活着,可是在我心里那个深深吸引我的人已经埋藏深土。
琉风的最后一面我都没有见到,接着蜂族以此为由对着王族军队展开疯狂攻击,军心涣散的王族军队被击败,蜂族顺利夺得六座城池。
蓝溢注视着自己的坟墓,默不作声。
我问他:“你说过水之族答应来参加我的婚礼,为什么没有出现?你是水之族王子,你的葬礼水之族为什么也出现?”
粉衣言语平静的说说:“水之族的精灵王在婚礼的前一天去世了,第二天便是新王的登基大典。答应来参加你的婚礼的是大王子蓝沬,登基的新王也是蓝沬。”
我惊讶的看向粉衣,她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真的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粉衣接着说:“蓝溢是作为男宠来到花之族的,本来就是水之族的一大耻辱,再加上花之族王的性别暴露……”
水之族的耻辱,旧王驾崩新王登基,新王蓝沬,小天下楼的未添,接下来会是什么?
我坚定的说:“粉衣,以后我的族人由我来保护,你好好做你的王后就好了。”
无论发生什么我自己承担,现在我唯一剩下的就是摧花婆婆曾经对我的期望。看着镜子中的那个我,那个懦弱无能的废物。
我紧握杀死粉衣的匕首,在自己的脸上留下狰狞的划痕。
这一下,不再留恋过去。
这一下,告别懦弱自私。
这一下,用来祭奠死者。
这一下,就来杀死自己。
我看着镜中那人右脸上血液构成的图画,凄惨的笑着。
马上奔波五日,我顺利的找到了驻守在花之族边境的二将军杜鹃部队。
就之前所知道的,二将军和四长老,三将军和五将军分别结成两股势利蠢蠢欲动。在发生诸多变故之后,两股势利在暗中等待最佳时机。
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在军队中集中军心,使得军队力量最大化引导为花之族效力。而只要从二将军的部队中成为主力,这种攻心战才有了开端。
天下宫并没有对花之族展开进攻,现在军队的主要任务是镇压逃离的各族。
面容丑陋的我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同样在面对生死存亡却是很容易就建立了坚定的友谊。
在他们的眼中我冷漠无情,新到军营时每天面对的便是斩杀族人。一开始我怎么都下不了手,结果被砍伤刺伤,在全身的痛苦中我终于领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事实。
杀与被杀,我只能选择其一。
不停的战斗,脑海中的各种武技一一呈现,在杀掉一个又一个族人之后我的武技越发的厉害。
手里的武器也因鲜血的洗礼便的锋利无比。风吹日晒,原本嫩白的皮肤变为古铜色,脸上是纵横的伤疤,水中倒影是我完全认不出来的样子。
终于在生死的抉择中,我一次次存活下来,我的嗜血与冷漠使我的名号渐渐传出。
第一次被问到我的名字是我的回答是兰忧,半年后兰忧变成了死亡的代名词。
然而,天下宫展开了对花之族的攻击,就在大家正在痛骂着男妓庆祝逐日递减的叛离人数时,疯狂的偷袭便向军营袭来。
漫天飞舞的羽箭,一个又一个倒下的同伴。
一支箭穿过我的肩胛骨,随之而来的力量使我扑倒在地。
接着另一支射中我的大腿。盘龙山脉,狂风呼啸。我努力的爬起来,强忍着剧痛向深山里躲藏。
三个月前,身受重伤从死亡边缘回来的我第一次给蓝溢写信,告诉他我自己的计划。
几天后随他的信而来的还有王后已怀孕三个月的消息,他告诉我王城一切如故,并让我活着回去见他。
因为王后有孕的消息军中众多女兵精神重振,男兵却是有苦难言只能痛骂男妓解恨。
在我陷入黑暗时感到由衷的欣慰,蓝溢的这招给了花之族延续下去的一样。
十个月一到,只要他撤掉幻术,找来一个女孩便是花之族的新王。以他的聪明手段,定会重振花之族。
作者有话要说:
☆、岁月静好
我睁开眼睛,刺眼的光芒让我看不清周围的事物。
全身酸痛,伤口已经结痂,我努力的动动四肢证明它们的存在,值得庆幸的是它们都微弱的回应了我。
逆光看向接近门口的圆桌,那里背对着我坐着一个人。
黑发如同一泻千里的瀑布,阳光流转,光华闪耀,我没有知觉的叫出来“琉风”。
听到我的声音,这人站起身向我走开。
我仔细的看她,脸上蒙着一块面纱,只能看到一双哭的眼眶发红的美丽眼睛。
身材高挑,胸部丰满,高高隆起的腹部应该已是怀胎十月。
她温润如玉的声音问我:“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看着她的琥珀色眼眸有些失神,感到失礼的我说:“救命之恩,感激不尽。等我身体复原,定会报答你的。”
她说:“我不需要报答,你叫什么名字?”
我犹豫了一下说:“幽兰。”
琉风曾经告诉我我的名字叫做幽兰。
她说“幽兰,我叫静好。”
静好转身为我端来一杯水,怀有身孕的她走起路来有些吃力,一只手撑着腰一只手抚着肚子。
我挣扎起身去接过那杯水,铺面而来的清香让我迷醉,我急忙喝下去,就像是以前那样的甜。
没有声音,没有知觉,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影子。
所有被隐藏被压抑的悲伤席卷而来,自从他死去,我就在也不敢尝蜂蜜水,那是多么的像他的味道。再也隐藏不了,所有的悔恨与悲伤痛击着我的心脏,不敢看见的泪水奔涌而出。
静好默默的俯身,将我的头抱在她的怀里。
紧贴着那专属于女人的柔软,我就像是一个找到家的小孩子,从未感受过被女人这样拥抱,这应该就和母亲的拥抱是一样的,她带给我的安全感让我伪装坚强的心脏终于撤开心防,我抱着她痛哭,把禁闭的内心对她开启。
我大哭着说:“我好后悔没有去见他……直到失去他我才知道他对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我真的很累……我好想他……”
被泪水淹没的我根本没有意识语句的完整,我就像是一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小孩子铺在母亲的怀里大哭。
静好温柔的拍我的背,像哄小孩子那样说:“幽兰,伤心就大哭吧,哭完就忘掉,你还有更该去爱的人。”
这像是那个丢玩具孩子的母亲说:“丢了就丢了吧,还会有新的。”
可是不会再有了,我说:“不会忘掉的……我爱他……你知道么,我还没有来的及对他说我爱他……我爱他,我真的很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静好说:“你刚刚醒过来,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说完她捧着我的脸为我擦干眼泪,我抽泣着看着她。她的眼眶红红的,睫毛还带有湿意。
我问她:“你哭了?”
她没有回答我,却问我:“幽兰,你年龄多大?”
我说“十八岁。”
她揉揉我的头发眼角弯起来说:“那还是个小孩子。”
我气鼓鼓的说:“我不是小孩子,我就快二十岁了。”
她说:“没到二十岁就是未成年啊,不过幸好你只是个孩子,伤痛很快就会忘掉的。”
我语气冷漠起来说:“用千年去遗忘。”
她眼神复杂的看着我,然后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不会忘掉的,遗忘才是真正的失去,只要我的记忆里还有他,他便和我在一起。
在床上躺了三天,我终于可以勉强下地活动。
当我打开屋子的门时,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心愿湖。
樱花树下静好坐在藤椅上,我走过去看她,她手里拿着一件没有完成的小衣服一脸幸福的缝制着。
这就是女性的光辉,这种温暖让我湿了眼角。
在这里生活几天,时时被感动包围着,流出的泪水能抵上我十八年来流的那样多。
她举着小衣服对我说:“幽兰你看,这是我给宝宝缝的衣服。”
我看着红红绿绿有大有小的衣服说:“怎么会有这么多?”
她摇摇头手放在肚子上温柔的抚摸说:“我不知道它是男孩女孩,如果是男孩就穿绿的,女孩就穿红的。还有,这些衣服他可以穿到像你这么大。”
我吃惊的看着这一摞衣服,每个都有不一样的绣花,而且都很精致。
从内心里感到佩服她,这么一个女子,能做的手好菜,而且能做的这么精致的女红。
花之族女子与她比起来简直判若云泥,如果我喜欢女人,一定会娶了她。
只是有一个疑问没有问出口,这几天来我并没有见过他的丈夫。
三天后的夜晚,我坐在床上感受灵力的恢复情况,身体的力量也基本恢复了,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我突然听到隔壁的吵闹声,接着是静好大叫的声音。
我蹭的翻身下床,跑过去看发生了什么。
粗重的男声骂道:“你特么的真是恶心……”
我推开门正好看到静好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她双臂保护着肚子。男人一脚对着他的肚子踹了上去,静好又是一声惨叫。
我一拳将男人打开,跑上前如抱住静好的身体。
她上衣已经被撕碎,露出粉红色的肚兜和精致的锁骨。面纱已经被扔到一边,她的表情很是痛苦。
我对着那人看去,才发现这人很是眼熟,是在王城祭祀后曾经见过狼族弔辈。
他愤怒的看着我说:“你特么是谁,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这人难道是她的丈夫,不对,如果是她的丈夫不会去踹她有孕的肚子。
弔辈接着骂道:“小婊子,竟然有人来保护你,挺着大肚子都能勾引男人。”
我对他说:“弔辈,你们狼族不是讲义气吗?你如今在此伤害一个孕妇算是什么好汉!”
弔辈狰狞的露出牙齿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你特么是谁,怎么这么眼熟。”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宝二宝
我的脸都已经毁成这样了,他不可能认出我来。
我瞪着他的眼睛说:“我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她是我的人!如果你有什么不服气我们可以决斗!”
我对他下了战书,准备迎战。
示弱是不可能救她的,只能生死相搏了。
就在我准备发动攻击时,另一个人闯进来说:“大人,快点逃吧,血蜘蛛已经接近这里了。”
弔辈的表情变得嗜血,他大吼道:“你特么别给我说逃,我迟早要杀了那血蜘蛛。”
然后又看向我说:“还有你,竟然敢抢了我的人。”
他们快速离开我松了一口气,看来他现在正在被血蜘蛛追杀。
怀中的静好痛苦的发抖,我试着用灵力去为她医治,在她接受我的灵力时我惊奇的感受到她的身体里根本没有灵力。灵力高等者能感受出灵力低等者的等级,我却没认真感受过她的等级。没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