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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叫打落牙齿和血吞,看着那个扶着墙走出来,嘴角是咬破唇渗出的血迹,脸上却是没有一滴泪的身影,库难知道自己沦陷了。他婉拒了父亲给他的安排,隐姓埋名,忘却身份,进到宫中,和他一起训练,和他一起从最基层的仆役开始,和他一起体验了什么叫痛什么叫血。可是命运弄人,他们逐渐长大,他们都成为了三级侍卫,不用再受那棒槌之苦,库难打算和西蒙表白自己的身份和心中的情愫,可也就在这时,他竟被王上看上,一跃成为了王上的贴身侍卫,就因为自己的血统够纯,天大的笑话。库难永远都无法忘记西蒙那个时候的眼神,受伤?恨?都不是,是死寂,一切都没有的死寂,连信任都没有了,库难走的时候几乎哭了,原来多年伪装的坚强都是为了一个人,多年训练的痛苦,他都只为了一个人。他也在那时才明白,自己对那个倔强的人儿早已不是年少时那懵懂的单纯的希望和你在一起,而是一种新的,他从没接触过的刻骨铭心。
最终西蒙还是原谅了他,可是西蒙的眼中再也找不到一丝感情,即使是兄弟那样的感情,库难用尽了一切办法,还是无法激起西蒙哪怕一丝感情波动,绝望的情绪一次次笼罩他,可是一次次他都重新鼓起希望。或许命运是公平的,曾经给予伤害,也会给予补偿。那次他才知道,西蒙的死寂叫做哀莫大于心死。原来自己是生命力的唯一,原来当自己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他可以用他的血来救自己。
“嘿嘿……”想到当自己从昏迷中醒来,看到的是一脸憔悴的西蒙,心里的得意与感动,库难就不禁傻笑。
西蒙大概知道库难想到什么,脸上的红晕扩散,更加不欲理会库难,还挺了挺身子,跪的更直一些。
库难看见西蒙的小动作,心里暗暗一笑,暗道,你不让我打晕你,我还有别的办法让你晕过去,想着坏笑一下,突然上前叼住了西蒙的唇。
西蒙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吓了一跳,他,他在吻他?唇上有微微的刺痛,告诉他这不是做梦,天哪,如果不是现在他很虚弱,他一定一拳轰过去,这个人,他……
库难满意地看到西蒙脸上的红晕更加扩散,逐渐弥漫至耳根,脖颈,还有微露的锁骨,于是更加加深了这个吻,直到西蒙真的差点被他吻晕过去,才放过那已经肿的不像话的唇。
“还不去休息么?”库难伸手揽住因为虚弱和缺氧随时可能倒下的西蒙:“那我只有继续了。”说完还坏笑着往前凑凑。
“你混蛋!”西蒙被库难揽着,双手伸展不开,没办法把拳头砸到库难身上,再加上缺氧带来的呼吸不畅,令他胸口迅速起伏着,每一次起伏都因为过近的距离深切地感觉到库难此时的体温,这更令他羞恼不已,恨恨地骂着,只是在库难听来,更像是娇嗔。
“那你要不要去休息?”库难威胁似地更加靠近西蒙,温热的鼻息在西蒙脸上流连,惹得西蒙一阵阵战栗。恰在这时,隔音不能算好的寝室里传来几声暧昧的低吟声,更加撩拨起了库难的欲望,西蒙则是更加面红耳赤,只感觉全身都要烧起来了,而导火索正是和库难接触的那些部位。
“你别靠过来了,我去,我去休息……”西蒙已经开始口齿不清,挣扎的身体不自觉地摩擦到库难的某些部位,引来库难喝止:“别动,不想我吃了你就别动。”
西蒙虽然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却也是有正常生理反应的雄性动物,当即明白过来,不敢再动。任由库难把自己抱起来,自己还很丢脸地被失重感吓到环住库难,但是不得不说,被他抱着,自己竟有一丝甜蜜。
回到西蒙的房间,库难把西蒙放到床上,细心地帮他掖好被子,正要离去,却被西蒙拉住。
“羊羊醒了叫我!”
“睡吧,我过去看看。”看着西蒙闭上眼睛,库难才离开。
(三十四)
杨羊睁开眼睛,他记不得自己怎么了,好累好累,身体里似乎发生了什么,又好像没有发生,全身都是酸的,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神智慢慢恢复过来,记忆也回来了,好像给了迷迷一颗内丹,然后就晕过去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是为什么身体那么酸呢?杨羊想晃下脑袋再仔细想想,可是下意识地动了下脖子,就引得全身酸痛,不适地呻吟了一下。
龙狼原是躺在杨羊身边的,昨天杨羊昏迷之中竟现出更加迷人之态,龙狼根本无法自控地要了他一次又一次,或许是采补真的有效果,杨羊慢慢地有了神智,开始迎合龙狼的身体,更有要他更加深入之势,龙狼虽有顾虑却没有多加思考,任由昏迷中的杨羊反客为主,自由玩耍,搞得他自己也筋疲力尽,到最后任杨羊怎么挑逗,他都立不起来了,让一向雄壮的妖王体会到了吸干的滋味。
“羊羊?”好在龙狼比杨羊好很多,至少不会肌肉酸痛,虽然乏力了点,但总不会像杨羊那么不适。
“阿狼?”杨羊听到声音,转了脖子看向身侧,可是牵动了不适的神经,鼻子一酸眼泪又冒了出来,“好难受……”
龙狼侧身抱住杨羊,吮吸着杨羊的眼泪,一手替杨羊做着按摩,手法极为熟练,杨羊终于舒服了很多,抽抽搭搭地问龙狼:“阿狼,我怎么了?”
“傻瓜,你个傻瓜,怎么做那么傻的事呢?你已经昏迷四天了,你知道吗?”
“四天啊?”杨羊迷迷糊糊,“好久啊,可是,我没感觉啊?”
“你当然不会有感觉,”龙狼失笑,捏捏杨羊的小鼻子,“你睡得像个小猪,怎么会有感觉?”
“哦!”杨羊点点头,依旧是迷迷糊糊的样子。
“羊羊,答应我,别再做这种事了,好不好?别再让我担心了,好不好?”龙狼搂紧杨羊,感觉到的是一种失而复得,一种欣慰。
“可是阿狼,师父没说过有危险的,我可以做的,没关系的。”杨羊至今任然认为自己没有问题。
“你师父又不是什么都能替你料到,万一你做的事很危险,可是你师父根本没想到你会去做,你说那怎么办?”龙狼理了理杨羊的头发,吻了吻杨羊的额头。
“好吧,我不会了。”杨羊有些失望,不自觉地嘟了嘟嘴。
“行了,”龙狼宠溺地亲了亲杨羊,“以后可以做,但是要先问问我,好不好?”
杨羊这才笑了,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杨羊醒过来已经有三天了,虽然一直还很虚弱,龙狼还是抱着杨羊去了一次密室,再次和小狐确定了杨羊的身份,小狐没有给出明确回答,但字里行间多少有点意思,龙狼并不在乎杨羊到底是什么人,只要小狐他们不要比杨羊离开自己就可以了。
这天午后,龙狼带着杨羊在院子里晒太阳,暖洋洋的感觉,即使是妖也很喜欢。
“阿狼,迷迷怎么样了?”杨羊微眯了眼睛,看向逆光存在的龙狼的脸。
“听老白说,好很多了。”本来龙狼是恨死那只该死的波斯猫的,但是杨羊关心,他也就爱屋及乌,有空就问问白冥,多年的冷漠相处也因为这件事逐渐转暖。
“哦!”杨羊得意地笑了,他就说嘛,哪有那么容易出事的。
“你呀!”龙狼宠溺地点点杨羊的额头,“以后不许,否则要你的小屁股好看!”
杨羊被威胁了,下意识地扭了一下,嘟着嘴不再理龙狼。
“对了,你有见到库难吗?”龙狼大概是突然觉得最近身边好像有点空,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啊,对了对了,西蒙也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你又叫他们去做事了。”杨羊也是突然醒悟般,似乎从他醒来以后就没看见西蒙了。
“我没有啊,库难不是来你这儿?”龙狼记得库难好像老往这边跑,不是来找杨羊?
“没啊,我没看到他啊!你不也天天在这边?”
“那他们两个去哪儿了?”龙狼颇奇怪,当初把库难弄到自己身边还是哥哥的主意,不过库难的能力也的确不错,而且重情重义,不自觉地也就重用他一点。
杨羊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们去西蒙房里看看吧?”
“好!”龙狼抱着杨羊站起来,“哎呦,羊羊你又重了,该减肥了!”
“你讨厌!”杨羊攥着小拳头砸在龙狼身上,心里却是暖融融的。
两个人嬉笑着来到西蒙房里。
屋里,两个人一躺一坐,躺着的那个人眼睛紧闭,眉头微皱,似乎在睡梦里还在经历什么痛苦,而坐着的人只能一脸疼惜地擦去躺着的那人额上冒出的冷汗。
“西蒙?”
“库难?”
“王上?”
库难就要跪下行礼,被龙狼扶住,杨羊则趁这个空当扑在了西蒙床边。
“他怎么了?”杨羊心急如焚,他已经不像当初那么害怕西蒙,长久的相处已经让他把西蒙当做哥哥一般,西蒙出事,他自然会担心。
“属下也不知道,”库难看了看床上的西蒙,摇了摇头:“那天属下强迫西蒙回房休息,他很快就睡着了,临睡前交代杨美人醒来要叫醒他。第二天杨美人不就醒了吗?属下想他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便来叫他,可是怎么也叫不醒他。属下不敢声张,偷偷请了位医师来看过,医师也说不出什么。”
“阿狼,你来看啊,西蒙好像很不舒服!”杨羊抓住西蒙因为噩梦不断挥舞的手,叫着阿狼。库难看着龙狼的背影,为难地低下了头,他隐瞒了一些事,一些他自己都不相信的事。那天他来叫西蒙,西蒙正在做噩梦,口齿不清地在呼喊些什么,他听不清楚,唯一听到的只有两个字:小狼。
小狼并不是什么稀有的称呼,狼族里面很多人的名字都有狼字,家中长辈都会这样叫,可是库难知道西蒙没有亲人,更没有人可以被他称作小狼,他当时就意识到有什么在西蒙体内觉醒,于是大胆地探寻了西蒙的精神海,让他恐惧的是那里竟然满是禁制,他从一个松动的禁制更进一步探寻进去,看见一只年长些的大狼和一只明显刚出生不久的小狼在玩耍,那小狼的皮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明显血统纯正。他想这可能是西蒙以前看见过的东西,边想退出来,却在一瞬间被震惊了,只见那小狼往他在的方向看过来,狼目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这只能证明一件事,这只小狼就是王上,就是龙狼。狼族确定继承人的方式就是窥测候选人严重的嗜血,那只小狼的嗜血连现在作为精神体库难都感到恐惧,那就只有龙狼,之有龙狼的眼里有这样的几乎固化的嗜血。
看到小狼向他跑过来,库难当时吓得赶紧逃出了那道禁制,可是他还是依稀听见了远处的大狼喊了一句:“小狼回来!”
库难在西蒙的精神海里又探察了一会儿,发现很多禁制都有松动的迹象,可是他进不去,只好退了出来,却在出来后又被惊吓了一次,只听昏迷中的西蒙再喊:“小狼回来!”
难道,库难不敢想下去,他自己都不相信会是那样,可是王上的兄长,狼族唯一的庶出王爷,也是唯一有资格叫王上“小狼”的人。虽然龙狼即位以后,王爷已经不那样叫了,可是他知道,曾经王爷就是这样叫龙狼的。
(三十五)
“库难,你再去请几个医师过来。”龙狼探察了一下西蒙的身体状况,喊库难再请医师过来看看。库难无不担忧地离开了,龙狼过去搂着杨羊坐在床沿,杨羊看看龙狼,又看看西蒙,怯声问龙狼:“阿狼,如果我能救西蒙,你会答应吗?”
龙狼眯了眯眼睛,不自觉地紧了紧手臂:“刚刚答应我什么?”
“不会有事的,阿狼,让我试试吧!”杨羊不死心地扯了龙狼的衣袖。
“不行!”龙狼坚决地回答:“你再厉害也不过五颗内丹,已经失了一颗了,再失一颗坚决不行!”
杨羊看了看龙狼,张开的嘴还是闭上了。
不一会儿,库难带着医师回来了,可是医师也没有给出明确的回复,摇着头离开了。
杨羊看着医师离开,看看库难龙狼站在西蒙床前,偷偷出门追上了医师,医师听完杨羊的说法,吓得合不拢嘴,摇着头就要走。杨羊一把扯住医师的衣袖,眼里弥漫起泪花,说着就要跪下去,医师赶紧扶住杨羊,叹了口气,从医箱里拿出一包东西交给杨羊,并且嘱咐:“美人千万不能说是属下给的!”
“不会不会!”杨羊顿时感激地笑了,把那包东西藏进怀里。
晚上,龙狼回到杨羊房里,发现杨羊不在房里,只有桌上放着一碗汤,闻着和上次喝过的相似。正疑惑间,杨羊从门外回来,手里端着两盆菜,虽然都是碧绿的颜色,但是香气袭人,闻着就知道很好吃。
杨羊看见龙狼,像是吓了一跳,连端着的菜都抖了一下。
“羊羊,怎么了?”龙狼微笑着端过杨羊手里的菜放到桌上。
“没,没事。”杨羊紧张得声音都发抖了,避开龙狼关切的目光,僵硬地转移话题:“吃饭吧,都是我做的,你尝尝?”
龙狼虽然感觉奇怪,但是想想杨羊辛苦地在厨房忙碌,顺从地就着杨羊使力的方向坐下,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嘴里。
“再尝尝这个,”杨羊又夹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