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了一会,夷光无聊的打个哈欠,抬眼扫视一圈二楼,发现二楼伸展出一个凸起的展台,正好看到绿衣姑娘端着茶水走过来,好奇的问道,“绿衣姑娘,这是做什么用的?”
花满楼
绿衣姑娘顺着夷光手指的方向望了眼,轻笑,“那啊,是我家姑娘夜晚表演节目用的。”
“表演节目,那白天呢?”夷光忽然想起青山布庄店小二说的话来,像茶楼的花苑。
“白天!白天当然是打开门做生意喽,公子真是搞笑,若没什么事情,我先回去忙了。”绿衣姑娘柔柔一笑,转身离去。
夷光本想问施青山是否在花满楼,望着绿衣姑娘的背影,摇了摇头,“先查看下再说吧。”
夷光从早上坐到晚上,虽然肚子咕咕叫,但腰间荷包里的几文钱根本买不起这最便宜的饭菜。
只有一直喝着花茶,观察周围的情况,中间绿衣姑娘过来询问过几次夷光想吃什么,都被夷光等待朋友不能失信而婉拒。
好不容易挨到傍晚,夷光摸了摸肚子,叹口气,“自己干嘛在这挨饿,自找苦吃呢,也许施青山今日没来花满楼呢,自己还是回青山布庄等待比较好。”
刚想抬脚走人,却发现好多人有说有笑的走进花满楼,有脑满肠肥肚子鼓的商人,也有满脸奸诈的官人……
最后走进一位白衫的潇洒自若的男子,旁边跟着一位翩翩美少年,夷光见状,连忙将脸用衣袖挡住,叹息,“怎么他会出现呢。”
后来肚子很不雅观的叫了几声,才将她的思绪拉回来,心中不免窃喜,怎么忘记了,现在自己瘦了,他又认不出来。
想到这,夷光才有重新正脸扫视众人,她想看下他到底来这干嘛,欲走的脚步停住,忍住饥饿的肚子,继续观看。
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
掌灯时分,花满楼内彩灯四起,甚是漂亮。
只见凸起的展台上已拉起白色的幔帐,粉色的花瓣从上而降,几个如花的女子从内室走出,立在两侧,随后伴随着花瓣的轻呢漫语走出一位浅紫色罗衫裙的女子。
浅紫色衣裙的女子轻移莲步款款而来,双眸如深潭秋水,笑靥如花,白皙细长的玉指轻抬示意大家安静,整个上下两层安静异常。
浅紫色衣裙女子梨涡浅笑,“多谢大家来赏光,夷光不甚荣幸。”
“夷光?”夷光忍不住多看了眼浅紫色女子,原来她也叫夷光,与自己同名,只是不知姓什么?
这时,浅紫色衣裙女子两侧的侍女点上手中的彩灯,让原本昏暗的展台登时亮起来,低下紧接着一片抽气声,为浅紫色衣裙女子的美貌而倾倒。
夷光心里‘咯噔’一声,心脏紧缩深吸口气,喃喃低语,“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忍不住沉思,难道她是我的前世。
夷光心思这样想着,脚步不由自主的站起,向二楼走去,本想找个空位置,待时机再问清楚。
却发现楼上人满,又不想跟别人挤一桌,打扰自己欣赏的兴致,只得返回楼下原位。
因为发现花满楼展台上表演歌舞的女子与自己现在妆容长的一某一样,以至于让原本肚子饿的夷光打消了想走的念头,继续忍受饥肠辘辘,等待时机,问完便走。
终于见到兄长了
正当夷光盯着浅紫色衣裙女子研究时,却发现浅紫色衣裙女子眼神飘向门口。
她忍不住也跟着瞄向门口处,这一瞄,让夷光沉落的心情回升,心中不由得起了戏谑之心。
不由得低笑,站起来走至门口,拦下来人,拽着来人的胳膊,轻笑,“这位公子不妨与我同桌而食吧。”
施青山忙完事情,准备来花满楼探望下心仪的女子,没想到刚踏入门槛就被一名陌生男子给拦下。
本想生气,当看到男子满脸堆笑的小脸时,就这样直愣愣的任由陌生男子将自己拉到座上。
施青山刚想开口询问,只见陌生男子笑意盈盈的解释,“兄台莫要误会,在下……”
夷光转了转眼珠,本想说叫无殇,那肯定露馅,本想说叫夷光,抬眼望了下展台上花枝招展的那位,摇了摇头,还是算了。
重新想个名字吧,“在下贾名,见公子如此超凡脱俗,想结识公子,索性就直接将公子拦下,冒昧之处还请见谅。”
夷光说完,轻轻施礼,将桌上的竹简推过去,“兄台想吃什么,随便点。”
虽说的豪爽,但心里却没啥底气,因为等会付账的可是施青山,而不是她自己。
施青山清秀的面容露出一丝笑容,“贾兄客气,既然你我一见如故,那这顿就我请吧。”
夷光心中窃喜,我想请,可是也没钱啊,要不然也不会饿一天了,既然是我哥哥嘛,请我吃顿饭也是应当的。
嘴上却是故意客套的说道,“兄台客气,本是我要结识兄台,怎可让兄台破费呢。”
捉弄哥哥
“无妨。”施青山伸手又将竹简推给夷光,“贾兄点就可以了。”
夷光这次没有推脱,拍了拍手掌,将绿衣姑娘喊过来,“绿衣,我朋友来了,我们这点菜。”
绿衣姑娘走过来,原本笑意盈盈的小脸闪过一丝错愕,“施公子!您来了,怎么不去雅间坐,我们家姑娘等您很久了。”
施青山冲着绿衣姑娘一笑,“告诉你家姑娘,她表演完我就过去。”
夷光有些莫名其妙的瞅瞅施青山,发现他一直在温柔的笑着,再看看绿衣姑娘,从开始的错愕到现在的疑惑。
估计也是在怀疑为何施青山与自己认识吧,夷光笑了笑,问道,“施兄,是这的常客啊?”
施青山未回答,就听绿衣姑娘率先开口,“那是自然,施公子可是我家姑娘最谈得来的朋友呢。”
夷光瞅了瞅施青山微红的脸色,了然一笑,“那看来施兄离办喜事不远喽,这顿肯定让你请才好。”
夷光望了眼施青山,低笑,随后点了一堆没吃过的菜,“好了,先上这些吧。”
绿意点点头,柔柔一笑,“两位公子稍等,饭菜一会上齐。”
在与施青山的聊天中,夷光知道,原来花满楼风姿卓绝的老板叫施夷光,孤儿,二八芳龄。
白天经营茶馆,晚间表演节目,唯一让夷光不明白的是,这样一位妙龄女子,为何会有这么大的资本开起花满楼。
如果说后面有靠山,听施青山的意思,应该跟花满楼的老板很熟识,怎会不知,还是觉得自己是陌生人有所保留。夷光疑惑虽疑惑,但是毫不影响自己啃鸡腿的心情。
捉弄哥哥
夷光手拿鸡腿,有多久没见过这么多肉了,没这样好好吃一顿了。
听着施青山眼神迷离的诉说着花满楼老板如何如何,不由得抬眼向展台望去,发现花满楼老板舞姿虽美,但有些心不在焉,仿佛有什么沉重的心事。
夷光又将目光撤回施青山身上,笑道,“施兄,喜欢花满楼的老板娘。”
看到施青山抬起头望向自己,忍不住目光瞥向展台。
施青山乍听夷光这样问,心里一惊,难道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随即苦笑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有何不可能,难道你嫌弃老板娘是个孤儿?”夷光瞅着半醉的施青山试探。
有什么不可能,喜欢就有追求的权利,再看看花满楼老板娘,眼光也是有意无意瞟向这面。
估计对哥哥也是有意思的,俩人之间就差那么点窗户纸,夷光决定,本着初来替哥哥找个美娇娘的决心,努力将花满楼老板娘争取到手。
施青山微闭了闭双眸,“怎会,那么柔弱的女子要把这些撑起来谈何容易,想疼她都来不及,怎会嫌弃。”
夷光不忍心的叹口气,用油乎乎的手拍拍施青山的肩膀,“放心!她一定会嫁给你。”随后笑呵呵的抽回手,继续扯动另只鸡腿。
施青山微愣,酒醒一半,望了眼夷光,不免心中疑惑,自己本性算是凉薄之人,对任何事物本就不算关心,可是第一次看到贾名时,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是从内心发出的。
落花有情,流水有意
那种发自心底的喜欢像是认识很久的亲人,对,就是亲人的感觉,忍不住开口,“我们俩熟识?”
夷光没想到施青山有此一问,干笑两声,“施兄,真是说笑,咱们都一起喝酒吃肉了,难道还算陌生么?”
施青山傻笑几声,又饮了杯酒,“也对。”
揉了揉有些犯疼的太阳穴,低喃,“我一定是在哪见过你的,只是……想不起来了。”
夷光见施青山一直在饮酒,有丝心疼,抢过施青山的酒杯放在自己胳膊的一侧,“施兄,别再喝了,伤胃。”
施青山打个酒嗝,眼神迷离的干笑,“没有多,难得咱们相谈甚欢,继续喝。”
是的,他没有醉,只是烦心的事情太多,想的太多。
这一刻,他想到了死去的家人,还有那无缘的女子,也许自己太凉薄,所以所有人都舍弃自己离开,施青山无奈苦笑,也许真的是太凉薄了。
夷光见施青山醉成这样,无奈的摇摇头,朝绿衣姑娘招了招手。
绿意见状,转身去厨房端来醒酒汤,拿了湿毛巾过来,递过去,“施公子怎么了?”
夷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笑道,“想你家姑娘想的呗。”
只见绿衣姑娘脸含羞赧,语气娇嗔,“公子莫要开玩笑,被别人听去可要惹祸的。”
“惹祸!”夷光怔愣下,抬眼望向展台,是啊,那样一个绝妙的女子,曼妙的舞姿,又岂会是泛泛之辈。
落花有情,流水有意
沉思间,展台上的浅紫色衣裙女子也望向夷光,俩人目光相遇。
她在浅紫色衣裙女子眼中看到了沉静,如果是娇弱女子,又怎会有那样的大将之风,虽然疑惑,但夷光还是拿起湿毛巾照顾着施青山。
帮施青山擦拭完额头,将毛巾递给绿衣姑娘,“绿衣谢谢你,不知可有休息的房间?”
绿意点点头,轻笑,“公子随我来吧。”
夷光轻搀着施青山,随着绿衣姑娘来到后院,满园的梅花映入眼中,不由得赞叹,“真是美。”
“那是,我们家姑娘最爱梅花了。说什么梅花凌寒飘香,铁骨冰心。”绿衣姑娘轻笑着转述。
夷光轻笑,望着幽香宜人的梅花赞叹,“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
穿过院中的梅花,绿衣姑娘将夷光与施青山带到一间雅房,说是雅,是有道理的。
门棂雕刻成牡丹花形状,刚进屋,香炉内袅袅花香扑来,中堂挂的是副墨梅图,其形清雅,其色美秀,冰枝嫩绿,堪称一绝。
夷光将施青山放到床上,忍不住凑近一看,发现落款处写这木槿。疑惑的问道,“木槿是谁?”
绿衣姑娘摇摇头,“这幅图可是我家姑娘的最爱。”
“这……不会是你家姑娘的房间吧。”夷光征询的望了眼绿意,又扫视一眼屋内以浅紫色为主的格调。
“公子真是慧眼,一猜即中。”绿衣姑娘笑了声,忽然想起什么,低呼,“完蛋了,瞅我这记性,公子先在这休息,我去前面帮忙了。”
夷光见绿衣姑娘的表情,好奇的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抢花魁
“没事,只是待会是抢花魁的时间。”绿衣姑娘说完,也不等夷光听懂没听懂,直接跑出去。
夷光摇摇头,轻笑,看了眼床上的施青山,呼喊几声,“哥哥,哥哥?”
施青山翻转一下,面朝里又昏昏睡去,夷光靠的近些,能听到施青山仿佛沉浸在不好的梦中,一直在低喃,“爹爹,娘亲,妹妹……”
夷光叹口气,坐在床沿,握住施青山的手,“哥哥莫要自责,爹爹娘亲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这样子的。”
施青山很听话的没再低喃,夷光抚了抚施青山的紧皱的眉头,“你还有我陪伴,不会孤单的。”
安抚完施青山,夷光才想起刚才绿衣姑娘说的好玩事情,抢花魁,真是有趣。
她一时玩心大起,走到门口才发现自己没钱,于是返回床边,开始搜索施青山的荷包,发现装的银票跟散银子还蛮多,笑道,“哥哥,你先在这休息,我出去玩会。”
夷光笑着来到前堂,发现自己原来的位置已经被别人占了,自己又不好抢回来。
扫视一圈,看到熟悉的白衫身影,忍不住摇着扇子凑过去,施礼,“兄台,这可有人坐?”
白衫男子轻勾嘴角,丹凤眼一挑,“兄台难道有眼疾,没看到这桌已经满了么?”
夷光听这话,有丝气愤,暗想,拽什么拽,不就是比别人帅了些么,再说,再美也没旁边那位美少年美啊。
忍不住回嘴,“别桌也满了,所谓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兄台就不能行个方便么?”
抢花魁
白衫男子一抬手,魅惑一笑,“哦?听兄台这意思是非坐这不可喽,那……我倒想看看,我若让兄台坐了,那兄台能给我什么方便?”
白衫男子斜睨着夷光,讽刺一笑。
“我……我……”夷光一时怔愣,不知如何作答。
“怎么,兄台不知?既然不知,如何算的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呢。”然后笑着低头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