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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镇定的沈凌都不禁多了丝畏惧之色。
这种冷静型对手,他还是第一次遇上,看不透眼眸深处那抹冷酷,好似蛰伏的凶兽,随时都可能扑上来。
身子微微退却,靠在身后的门板上,左手探过想要拉开大门,冷汗布满整个额间,腿微微轻颤。
“杀你,没有理由!”定定看着沈凌,实力比他预想中要强,部落中雄性都没有多少人能够在他的威势下,挺直身子,更别说雌性?
冷酷的黄眸漾着点点好奇,如此奇特的雌性,怪不得玄冥会迷上,他今天只是过来确认下,玄冥化形还需要沈凌,他不可能在这时候杀掉沈凌,半化形状态的玄冥,实力比之前强大很多。
残影瞬间窜起,沈凌来不及推门出去,便被玄寒紧压住,抵在木板上,身子动弹不得,脖子被对方死死掐住,呼吸一噎,整张脸憋得通红。
膝盖刚抬起,就被压制,双腿交叠,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近到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若不是玄寒的手搁在脖子处,沈凌真想开口大骂。
神经病!谁会靠的这么进杀人的,熟悉的气味让沈凌微皱着眉头,急促的喘息,双脚微微离地几厘米,睨着眼前冷酷俊朗的脸。
亦或许常年屈居高位,不怒自威,高贵的气势让人无法忽略,黄眸平淡无奇,泛不起任何涟漪,带着薄茧的手指,掐住沈凌的脖子,食指轻轻触碰着沈凌脖颈处的红痕。
冰凉噬骨,让人不由觉得阴寒。来回顺着后颈处的红痕勾画,好似情人般暧昧的轻抚,透过大手传来的寒意,让沈凌忍不住后脊一凉。
身体叫嚣的退却,远离这个危险地男人。紧贴的身躯传递着淡淡的体温,本该最亲密的姿势,在沈凌看来,却成了最危险的动作。
“你······”
“这么yd的身子,只是这样触碰,就受不了吗?玄冥和东皇真的能够满足你?”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冷厉夹杂寒意,使得沈凌禁不住吞咽着口水,眼瞳猛的收缩,显然来人知晓他与玄冥二人的关系。该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被触碰过的地方,瞬间升起无数鸡皮疙瘩,嘴角轻轻抽出,怎么都没想到男子的口中会吐出这样下流的话,失神的片刻。
空余的手,顺着后脊慢慢下滑,落到腰侧时轻轻摩挲,时轻时重,恰到好处的力道让人身子不由变得有些酥麻。
退无可退的沈凌,神态焦虑带了些许惊悚,该死这男人究竟想做什么?被碰过的地方,让沈凌觉得作呕,碍于身子受制,眼前男子给他的感觉和拓跋一般无二,无法逃离,无法后退。
“放手,不然我砍了它。”
咬牙切齿昂着头瞪着,高过他半个头的男子,怎么看都觉得这人很欠扁,不同于单纯的拓跋,眼前的男子强势而霸道,让人无法拒绝他的入侵。
骚动的手轻轻在沈凌的后臀处,挤压徘徊。黄眸溢着恶趣味,好似诉说着,我就故意你又能如何?
感受着掌心顺滑的触感,玄寒向来冷幽平静的眸子,深处慢慢多了些许深意,很滑,很软。让人为之着迷!怪不得玄冥会那般疯狂,连高傲的龙兽都肯低头,忆起沈凌在玄冥两人身下摇摆的身子,怒气不可遏制升起。
掐住沈凌的手猛地一紧,薄削的唇瓣紧抿,勾起狠悷的怒气,心底涌动着无尽的怒气,这份莫名的怒气让玄寒不知该如何是好,死死掐住沈凌,对上渐渐失去血色的嘴唇。
惊慌取缔怒气,惊恐松开钳制沈凌的右手,落到腰肢处,横过腰肢将沈凌揽的更紧,左手穿过沈凌的后脑勺。
对上沈凌惨白的嘴唇,玄寒鬼使神差低下头,紧紧咬住,粗重的力道k咬着,强势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残暴,沈凌被迫承担,一口气喘不上,脸颊白了红,红了白。
瞪着眼前陌生的男子,tmd这人是从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之前要他的命,现在又想干吗?顿时沈凌觉得头大,对着勾缠着的大舌狠狠咬了下去,顿时浓郁的血腥味溢满整个口腔,毫不留情的力道,使得两人都不好受。
捂住差点被咬断的舌头,玄寒阴沉着脸,瞪着大胆的沈凌,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溢出,深处舌头,盯住沈凌,勾起阴沉诡异的笑,黄眸深沉透着阴寒,让沈凌不由觉得胆寒,他好似招惹了个不该惹的人。
本还打算做些什么?耳边传来阵阵轻缓有力的步伐,听步伐来人的实力不低,玄寒身子顿住,看了沈凌几眼,瞬间从木屋中消逝踪迹,临走前回头的那一眼,让沈凌无端打了个寒颤。
伸手轻揉着身上的鸡皮疙瘩,沈凌的身子,顺着木板虚弱滑了下去,大声喘着粗气,手中的手术刀瞬间落地,发出哐当一声轻响,搁在地上的手,依旧不断发颤,好似还没能从之前的恐惧中回神。
“凌,你在哪?”
拓跋推门而入,看着凌乱的被褥,没找到沈凌的身影,脸上闪过疑虑,随即落到门口倒在地上的沈凌,眼底闪过震惊,快速上前,揽住沈凌,为沈凌检查是否受伤。
视线触及红肿的嘴唇,及光裸在外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痕时,眼底一闪而逝疑虑,伸手轻轻抚摸着,小心吞咽口水,将沈凌扶到身前。
“发生什么事了?这些是什么?”
不同于之前男子冰凉的触感,拓跋的手带着低温,让沈凌微微回过神,一把抓过拓跋的手臂,死死抓住,从没这样临近过死亡,不断喘着粗气,黑眸中的恐惧还没有完全退却。
没开口,只是依靠着拓跋,吸取着拓跋的体温,平复波澜的气息。感受内心深处的恐惧,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没想到身为一名杀手,他竟然也会畏惧死亡,实在是太可笑了!
“没事,让我靠一下就好。”
“嗯!”
拓跋没开口,眸子闪过片刻迟疑,空气中陌生的气息,瞬间计上心头,大手轻轻拍打着沈凌的后背,毫无章法的拍打,让沈凌有些想笑,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拂开拓跋作乱的手。
轻闭着眼,平复内心的躁动与恐惧。
36、拓跋的决心
半闭着眸子,任由拓跋将他放倒床上,放松身子,驱赶之前的恐惧。不可否认男子带给他的压迫感太强,以至于过去这么久沈凌依旧有些颤抖。
“易节准备的怎么样了?”
沈凌不疾不徐的问着,双手交叠放在胸口,大咧咧敞开着胸口处残留的印痕,黑眸很是平淡,若不是指尖处还带着轻颤,好似之前被人钳制的事压根就不曾发生过一般。
拓跋深邃的眸子,直视着沈凌,大手抓住沈凌轻颤的指尖,轻轻摩挲,好奇盯着光裸在外的印痕,指尖勾画着那些痕迹,眼眸深处涌动着蠢蠢欲动的气息。
“这些事由别人处理,我没怎么关注,凌这些是什么?这么多凌不觉得痛?”轻缓的动作,俊朗的脸不经意间释放着浓烈的探索意味。
看得沈凌十分不自然,碍于酸软的身子,不然他真的有种冲动不顾一切,直接毙了这好奇心旺盛的拓跋,该死!拓跋的手往哪里摸?抬头剜了拓跋一眼,将不安分的手直接打掉。
“是什么都与你无关,我是雌性听清楚没,别老是赖在我身上动手动脚。”沈凌满头黑线,抬起膝盖对着拓跋的腹部猛的踹了过去,扶着腰靠在床头,阴沉着脸,眼神有些阴鸷,毫不掩饰里面的怒火。
拓跋起身,轻拍着身上的灰尘,疑惑仰头看着沈凌,说道:“凌是我的雌性,我摸一下有什么关系,我不禁想摸,我还想这样——”
话没说完,朝着沈凌就扑了过去,低头凑到沈凌的脸上,就着嘴唇就咬了下去,野蛮而粗鲁,好似野兽般的举动,霎时,将沈凌吓得不轻,错愕着脸,看着在他身上肆虐的拓跋。
面色猛的一沉,眼底氤氲着强烈的戾气,他什么时候变成拓跋的雌性了?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怎么毫不反抗跟着拓跋回暗夜部落,博雅他们也该差不多到了。
“唔唔!放,放手……”
沈凌不由被拓跋粗鲁的举动气得全身发颤,黑眸带着杀意,被东皇和玄冥摧残了几个时辰的腰肢,根本直不起,更遑论说用力,对拓跋攻击。
口腔充盈着血腥味,让沈凌微微有些作呕。先是陌生男子的侵犯,接着拓跋莫名其妙的举动,沈凌怒火集聚到最高点,黑眸渐渐转深,后背的玛雅瞬间加深,释放着冷冽的沁鼻的冷香,慢慢的自沈凌的掌心浮现出一柄小巧精致的手术刀,与前世沈凌用惯的手术刀无二。
唯一的差别便是,这柄手术刀并不是实体,而是凭空凝聚而成。诧异看着掌心的手术刀,伴随着手术刀的出现,一道道水纹从掌心传向四肢,温暖舒适让沈凌不由惬意缓缓闭上双眼,沉浸了下去。
随着水纹出现的刹那,拓跋被弹了出去,摔倒在地。措不及然的动作让拓跋泛起粘稠的杀意,跃身睨着沈凌身侧的水纹,暴躁的动作倏地冷静下来,惊骇睨着沈凌胸口。
巨大的花蕾占据了沈凌大半个胸口,五色花瓣摇曳生辉,三瓣鲜红泣血,余下两朵粉嫩的花瓣,纤尘不染白洁的颜色让人不忍玷污。在花蕾最中央的花蕊处,银白的液体缓缓流动,中央好似孕育着什么?
兽皮从沈凌身上滑落,露出光洁修长而精瘦的身躯,在水纹的治疗下,沈凌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痕瞬间消失殆尽,细滑白嫩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玛雅神秘而高贵,几乎将沈凌整个人吞噬掉一般。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半响后,水纹才慢慢消失,沈凌沉稳呼吸着,安静的睡了下去,胸口的巨大的花蕾渐渐消失,掌心那柄诡异的手术刀悬浮在半空,静立数秒,好似在确认什么一般,朝着拓跋转动数下,最后才不紧不慢消失,余下一个淡淡的残影。
拓跋静静半坐在地上,就连呼吸都放缓节奏,唯恐惊醒刚睡下的沈凌,纯真的眼眸一闪而逝算计,嘴角慢慢的勾起浅浅的笑容,沈凌是你教会了我温暖,在触摸过这份温暖后,你认为我还能放弃吗?没可能——
上前,将被褥盖在沈凌的身上,手指轻轻抚着沈凌的面颊,在嘴唇处逗留很久,慢慢的俯身含住水润的唇瓣,轻轻吻了一下,随即起身,依靠着床头,透过窗口看向湛蓝的天际,伸手抚着左胸口,感受着那快速跳动的节奏,嘴角溢着满足。
“沈凌,不会放手了咯!也放不下手。玛雅,子嗣对我而言并不重要,对于活了很久的我,这些都淡薄了,惟独贪恋你身上这份温暖,贪恋那双黑眸泛着无可奈何的妥协。
好想一直被注视,哪怕是忌恨?你明白吗?伴随月神使出现的还有恶魔,恶魔已经降世了,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了,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我只要你就好。
只要能停留在你身边,我的世界就圆满,我的心就会满足。细细勾画沈凌俊美的面庞,感受着指腹那温润的触感,睨着脖颈处光滑白嫩的肌肤,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日头越升越高,不过,这并不影响屋内两人,平缓的呼吸,两个不同节奏的呼吸声,慢慢合二为一,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同步,而有些人只要一眼便能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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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蜷缩身子,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退无可退僵着身子,抵在悬崖边缘,清隽的面颊带着点点恐惧,豆大的冷汗不断从额头滴落,茶眸溢着惊恐,身子颤动不安。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不过是外出采药,竟会遇上这人,明明消失了数十年,为什么还要出现?瞪着那张至死都不会忘记脸,鸾凤拳头握的更紧,眼底的恨意愈发掩饰不了,若不是这人,青鸾怎么会死?玄寒又怎会被玄冥嫉恨,一切的根源都是这人,明明被驱逐出部落了,为何还要冤魂不散,难道这次暗夜部落的事也是他搞的鬼。
想到这个可能,鸾凤的身子不住痉挛,颤抖着手指,指着对面阴沉全身笼罩在兽皮之下的男子,就算他掩饰的再好,那肮脏糜烂的味道,就算消散他都能闻得到。
亦或许对这人的恨太深,就算化成灰烬,他都能认出,紧咬着下颚,鲜血顺着鸾凤紧咬的嘴唇缓缓滴落,滑过下巴,最后没入地面。
鸾凤的手扣进泥土,鲜血顺着指尖冒出,然后了手心的泥土,不过这些鸾凤都没有在意,他想着必须把这人的是告诉玄寒,绝对不能让这人伤害到玄寒,绝对不能让数十年前的事再重复,青鸾牺牲自己也要护住的玄寒,他决不允许这人伤害到玄寒。
“桀桀……”
粗嘎的声音,好似生锈的武器,发出尖锐低沉的摩擦,尤为刺耳,不过他自己似乎并不这样认为,强壮的身子慢慢走到鸾凤身边。
半蹲着身子,深处粗糙布满伤痕的手臂,掐住鸾凤,泛着血色的眸子紧盯着手中的猎物,残虐而冷酷,让人忍不住后脊发凉。
“二十五年前,我就说过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