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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裴艾只能恐惧的颤抖着小身板,眼睁睁的看着那阴狠的孤狼伸出了一只手,慢腾腾的靠了过来,温柔无比的抚摸上了自己小巧的下巴,然,只听“咔吧”一声,脱臼了!
裴艾脸色大变,想要尖叫,却张嘴嘴什么也叫不出来,想要逃跑,却在那人的一个狠辣的眼神中,变成一个从头至尾的笑话。
“怎么,怕了?”郑煜手极其轻柔的触碰着裴艾白嫩嫩的肩膀,泛着红光的双瞳却骇人无比。
那只骨骼分明手,一点点缓缓滑动,带着几分火热,几分寒凉,滑过那些个传说中美妙的地方,滑过那慢慢染了樱红的肌肤,缠绵的,继续再前进,像是在欣赏一件物品般,轻柔而又缓慢的落在自己的目的地,点了点,好似在弹奏美妙的钢琴,只是倏地,郑煜抬头一笑,邪魅的笑容,带着嗜血的光芒。
手狠狠的,一戳!
“嗷——”尖叫不出,只能扯着喉咙哀嚎,也顾不得遮掩,裴艾几乎是本能的反复挣扎。
痛,好痛!
血,亮丽的血,顺着那手指,流了出来。
“原来,还是个处!”郑煜慢慢的伸出另一只手,不过轻轻一按,就压住了那脆弱的如同小白花一样的身体,笑的格外邪恶,目光好似在看一只被粘在苍蝇板上的死苍蝇,险恶不已,“现在的医院真是不错啊,这种手术做的可是绝顶的啊!毕竟,昨天都能被绑成那副德行,还能激动兴奋成那副模样,之前是快乐了不少次吧?”
裴艾摇着头,痛苦流涕,想要否认,想要辩解,却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啧啧,这次是不是也很爽呢!嗯哼?”恶魔一样的声音,是裴艾昏倒前,唯一的声音。
——
S高。
裴娇慢悠悠的才走进教室,便见着昨日不期而遇,后来更是左三圈右三圈打着太极的覃不凡同学,此刻他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半垂着头,带着墨镜,一副用心、用心的好好学生模样。
嘴角微微一勾,裴娇虽然知晓眼前的人定然不是个简单的,但经过一番试探,好在对自己没有恶意,是以准备保持良好关系,毕竟多一个不算朋友的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得多!
正准备打声招呼,然还没出声,肩膀上却是一痛。
“裴娇,你给我出来!”抓住裴娇的手,宽厚有力,明明温暖,却让人只能感觉的凉薄之意。
裴娇肩膀一缩,逃开大手的钳制,然后侧身,看着眼前的裴父,猫眼睛厉光一闪,却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车内。
“裴娇,小艾呢?”压抑的声音,沉重,却又好声好气。
“父亲,你脑袋被驴子踢了?我是我,她是她,腿又不是长在我身上,再说,我和她貌似还是对手吧?我怎么会知道?”裴娇嗤笑,因着昨日折腾了一番上辈子的杀己仇人,心情倒也不错。
“裴!娇!”深深的双眼,带着几分痛恨,灼灼的看向裴娇,裴父此刻显得格外沉痛。
“父亲,又有何事?”
裴父的眼光冷又冷,一只手已经控制不住的握成拳头,好一会才再度开口道,“昨日小艾给我发了短信,说和你在一起。”
几乎是一字一字说出的话,笃定而又仇恨的语气。
“是么?”可惜,裴娇无动于衷,只是耸了耸肩道,“然后呢?父亲。”
“昨日小艾还说,晚上会和你一起回来看我,但是,一整晚,小艾都是音信全无!”
“父亲,您不会等了裴艾同学,一整晚吧?”裴娇挑眉,弯着的唇角笑意深深。
裴父咬牙,目光森寒,质问道:“裴娇,不要模糊重点!你说,你昨天晚上都回来了,小艾呢,小艾在哪?”
“父亲,”裴娇脸色不变,然后漫不经心的声音突然变得正经严肃起来,甚至带了几分上位者才有的压迫,“我不想,再在裴氏,在裴家,甚至是任何一个家族之人嘴里,听到任何关于裴艾的事情,当然,我更不想听见您,来质问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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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将近一天来码字,额滴个神啊,眼睛好痛哟……房子明个还要上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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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骨朵,开红花 V5、裴琛,威武
“你,你这是警告自己的父亲?”裴父双眸一缩,带着浓重的阴霾。
“NO,NO,NO!”裴家伸出食指,摇了摇,猫眼睛懒洋洋的眯成一条缝隙,唇边慢慢的勾出一抹浅浅的弧度,似笑非笑道,“父亲,我是在下最后的通牒!对我们裴氏的族人,下最后的通牒!”
“最后”和“族人”四字,咬音甚重,仿若一把钝刀上唯一锋利的口子,轻轻一划,那些才被磨伤还未愈合的伤口,便流出殷红的血来。
“好了,父亲,既然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还要上课呢。”裴娇慢条斯理的起身下车,然后站在车窗前半弯下腰,轻笑道,“父亲,公司里的事情,您辛苦了。”
话毕,裴娇已经优雅的转身离开。
裴父握紧的双手,颤抖着,压制着心头极致的怒火,这火里不仅是愤恨,更多的是不甘!
“BOSS,我们回公司吗?”
“咣咚”一声,伴随着整个车厢的震动。
“老子拼死拼活,他妈的凭什么坐享其成?”压抑的低吼,仿若雄狮的嘶鸣,有种破釜沉舟的决然。
王连成整个人差点跳起来,却强自压住心头的惊喝,慢慢的又有点想笑,小姐的老子,可不就是BOSS么?
只是,这话撑死了也只能放在心里腹谤一二,毕竟,他可不是小姐,掳胡须,踹老虎PI股的事情,他可不敢!
然而不过一会儿,王连成又想起公司里一烂摊子的事情来,再加上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已经渐渐发僵,犹豫了片刻,开口道:“BOSS,今天还要记者招待会……”
裴父的眉一拧,笑容森冷,缓缓开口道:“回公司。”
——
蓝色的天花板,同色的墙壁,床头壁灯打着柔和而昏黄的光,仿若人之始母亲怀里的温度。
长长的睫毛,带着未干的泪花儿,扑闪了几下,好似点了露的叶,娇滴滴的,端的惹人心怜。
一旁侧坐的人,得体的西装,俊逸的脸,一双黝黑的双目深沉。
此刻,握着那只大手的小手,嫩白青葱的指尖,动了动。
“小艾?”陈政的声音带了几分怜惜,看向裴艾的目光却复杂难辨。
“陈,陈政……陈大哥?”蓝色的瞳孔先是一缩,然后又绽放出光亮,好似阴沉的天,突然间晴空万里,只是,空白的脑海突然闪过一瞬的光影,那恶心下作的男人,那……自己,自己已经脏了……
“你,你怎么在这?啊,陈大哥——”嘶哑的嗓音,破碎的字眼,带着一种让人心酸的绝望。
“小艾,小艾!”
陈政避开裴艾推攘的手,痛心疾首。
突然闯进来一个急切的身影,白色衣衫,温柔如风的脸庞,手中却拿着一只还未来得及放下的笔。
白羽佑关心的眼神直接落在了裴艾身上,一点点染上爱怜,轻声道:“小艾,小艾你怎么了?”
“学长,学长,让他走,让他走——啊——”
“小艾,陈政他……”
“走,他走!”
“小艾,你听我说!”陈政不退反进,猛地将挣扎的裴艾整个人压到怀里,双目卷着汹涌激烈的波涛,耳中传来裴艾尖叫的“不”声,还有不止不休的反抗,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说道,“小艾,你听陈大哥说,好不好?”
慢慢柔软下来的调子,带着让人安心的气息。
裴艾,终究累了,慢慢的停止了挣扎。
一旁的白羽佑,还未来得及伸出的双手,不着痕迹的缩了回去,温柔的目光看向正仿若沉浸在另一个天地的二人,慢慢消失了光彩,最后落寞的转身,离开。
小艾的心里,陈政已经这么重要了……这时候,心里惦念着的人,竟然都只有他……
“陈大哥,陈大哥……”呢喃的啜泣,隐隐可闻。
“小艾,不哭,不哭!”
约莫半个小时后,裴艾终于平静下来,梨花带雨的绝色脸蛋,逼人眼球。
“陈大哥。”哽咽一声,裴艾靠在床头,慢慢的侧了脸,道,“以后,不要再见小艾了,小艾,小艾脏……”
“好了,”陈政轻轻拍了拍裴艾的肩膀,顺势坐在床头,柔声道,“不管怎么样,裴艾都是我第一眼见着的小艾,傻傻的善良的女孩子。”
“陈大哥!我,我,我……”
“嗯,小艾乖!陈大哥觉得,如果小艾不想说,那就不说。”
然而,女人总爱这样,如果是不想说的,你逼着说,反而打死不说,若是你反其道而行之,反而会主动黏上了,详细告知。
“不,陈大哥,小艾,你听小艾说,好不好?”恳切的言辞,泪光盈盈,双唇咬紧,血丝微现,却好似毫无所觉般,颤动着睫毛,徐徐开口。
“我,我本来是在流星吧做兼职……”
前因后果,像是一场狰狞的梦。
裴艾的脸色随着回忆回放,而一点点的苍白,在最后,仿若一张薄薄的宣纸,白的几近透明。
——
是夜,裴宅。
陈政携着一身秋夜的寒凉和引而不发的怒火,踏进大门的时候,偌大的大厅里,只有裴琛一个人正忙着用餐。
“阿政,你来了。”裴琛看到自己的兄弟,未来的妹夫,夹着菜的筷子一停,起身,虎目带笑。
“嗯。”陈政目光一拧,站得笔直的身形带了几分压迫的气势。
只是,裴琛对于这个同样天才的兄弟的时候,总是神经粗大,倒也不介怀,只是上前拍着陈政的肩膀,笑着打趣道:“这么晚了过来,是来看娇娇的?哎呀,娇娇最近说是要考试呢,去同学……”
“裴琛!”黝黑的眸子,警告的光芒若显若现。
“好了好了,明明就是个脸皮厚的家伙,还不准别人笑两句!”裴琛不满嘀咕,冲着楼上就叫道,“娇娇小妮子,阿政过来了——”
话音一落,又好像想起什么来,虎目闪着宠溺而又无奈的神色,道,“阿政,你可得等上好一会了,娇娇只怕正慌忙的换衣服呢!这小妮子,每次见自家哥哥都不见得这么积极过!”
末了,某兄长还不满的抱怨上一句。
裴琛重新坐下,飞快的吃着晚餐,俊脸上神采飞扬。
陈政略显踌躇了一会,终是坐下,只是,目光不间歇地在旋转的楼梯上扫过。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
裴琛捂着肚皮,像个小孩子,幸福的嚷嚷道:“哇呀呀,好饱啊!好饱——”
“……”
“对了,娇娇还没下来?”
“嗯。”陈政的脸,有点黑,只是无论是神情还是姿势,却正常无比。
熟知他性格的裴琛一笑,不免为宝贝妹妹说好话道:“娇娇就是这样子,总觉得见情郎要挑出最好的衣服,那么一橱柜的衣服,挑上半个小时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陈政不语,只是深呼吸一口,对于裴娇一些小毛病,作为竹马的他自然也知晓,只是今日,却少了许多耐心。
这一点,裴琛自然也有所感觉,是以,不禁开口试探道:“对了,阿政,你怎么想起来过来看娇娇了?”
“有点事情。”
“什么事情,莫不是几天不见娇娇,心里念的慌?”
“裴琛,你是在说你吧?”恋妹狂!陈政没好气的瞥了这铁了心思插科打诨的家伙。
“哎呀,阿政,你这样子可不行,我宝贝妹妹这么好,你以后可得好好待着!否则,哼哼,隔三岔五我就接她会家!气死你——”
陈政侧首,强忍着额头上的三根黑线狂掉,只是不知道为何,心里却有种莫名的不舒服。
“哥,大晚上,你在吵什么呢!”裴娇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挠着乱糟糟的脑袋,穿着粉色的上面画着卡通猪花样珊瑚绒睡衣,脚下踏着一双拖鞋,睡眼惺忪。
“妹妹,”这一声,显得格外兴奋,只是在触及自家妹子那懒洋洋的跟那睡衣上的懒猪一副模样的时候,话音一卡,讪讪道,“娇娇,那个,阿政来了——”
“哦。”
没了?裴琛诡异的看着自家妹妹好似听到今个外面下雨似的一般模样,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