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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哀嚎一声,沙哑的声音道:“道长,不用这么没有人性吧?”
“七圈!”斩钉截铁的声音不带一丝人情味。
够狠!慕轩苦着脸不敢多言,他敢保证他再多说一个字加一圈,这个软硬不吃的虐待狂。
田荷花拖着酸软的身子来到食堂,坐在桌子前半晌不想动弹。
一笙将饭菜打好放在田荷花的面前,坐下身子,“怎么样?看你被折腾的够呛。”
田荷花喝了几口小碗里的鲜汤润了润嗓子,“还行。”
“这还是开胃小菜,到时候有你受的,攀爬山崖,负重跑步,挑水搬石头……成套下来叫你累的半死不活。”一笙眉飞色舞道。
“你在幸灾乐祸。”田荷花看了一笙一眼后将托盘中的鸡腿扔到雪儿专属的碗中。
雪儿欢快的摇着尾巴,冲田荷花眨巴着眼睛,而后扑向鸡腿奋斗。
“你这么直接,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一笙吐了下舌头,嘻嘻笑道。
“那不是一笙小师兄吗?”一个面容俏丽的女子扯着旁边女子的衣袖说道。
“和他坐在一起的女子是谁?”另外一个女子皮肤白白净净,小小的鹅蛋脸,画中精致的妆容,发髻上斜插一支银簪,垂着璎珞,此刻清眸中溢着不符合稚气面容的嫉恨,气愤的问道。
面容俏丽的女子皱了下小脸,手臂被掐的生疼。
“她是谁?”凄厉的声音如同妻子抓住出轨的丈夫。
“上官蝶?你过来干嘛?”一笙脸色一沉,双眸中是抑制不住的厌恶。
这个上官蝶就跟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他,赶都赶不走,他只好见着她就绕道而行。
“你这么多天去哪里了?是不是躲着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一连串的问题劈头盖脸而来,上官蝶委屈的看着一笙,美眸中氤氲着雾气,惹人怜爱。
食堂不少看好戏的男生看到上官蝶这幅泫然欲泣娇滴滴的模样,都忍不住想将美人拥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听到上官蝶质问的语气,一笙心中一阵厌烦,不耐道:“我去哪里凭什么要和你说?”
“凭我喜欢你。”上官蝶理所当然道,言语间尽是将一笙看做她的所有物。
“噗……”雪儿被梗在喉咙里的鸡肉呛到,肉爪子顺着自己的脖子,翻着白眼。
“你看这畜生竟然朝着我翻白眼!”上官蝶指着雪儿气氛的对着一笙说道,可是见一笙自顾自的低头吃饭不理她,上官蝶气得胸膛起伏不定。
“这是不是你的狐狸?”上官蝶将目光转向田荷花,猛地一拍桌子,气势嚣张。
田荷花揉了揉眉心,懒得理会这尖锐刺耳的女高音,只想快点吃好饭去洗个澡。
一而再二而三被忽视,从小被人捧在手心舍不得委屈一下的上官小姐哪能受得了,掀翻了田荷花盛饭的托盘,顿时桌子上布满了残羹剩饭。
看你还怎么吃!上官蝶杏目圆睁瞪着田荷花,“你是什么东西?本小姐问你话你竟敢不回答?活腻了是不是?”
“够了!上官蝶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别让我再看见你!”一笙目光冷冽的看着上官蝶,语气中翻滚着怒火。
被一笙的冷眸盯住,上官蝶不禁抖了下身子,而后愤怒怨恨很快将身体内的害怕挤走,眼光像是毒蛇腥红的芯子,游走在田荷花的脸上,“你竟然凶我,就为了这个丑女人,她有什么好的?这么难看,连给本小姐提鞋都不配,哦,我懂了。”
说着上官蝶语气讽刺,阴阳怪调,“肯定是床上功夫厉害吧,外表装的比谁都高贵,其实骨子里不过是一个放荡的妓子!”
上官蝶那张俏丽精致的小脸怨毒的狰狞在一起,哪还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完全就是一个骂街的泼妇。
如此污秽不堪入耳的骂语,不少人都听不下去了,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原先不解一笙怎么舍得让这样娇美可人伤心的男生此刻都有些理解了,这样骄纵蛮横的母老虎娶回家简直就是找罪受。
“听说上官蝶是上官烟儿的堂妹,清虚地界和阴阳鬼界隶属于鬼城,上官烟儿是鬼城城主的独女,上官家族权势滔天,呼风唤雨,所以有市井流言说‘宁惹阎王,莫惹上官’。”
“难怪,一丘之貉,上官蝶尚且如此,那上官烟儿岂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非也非也,不可相提并论,上官烟儿虽然更狂更傲更目中无人,但也更美更媚更辣,她绝对不会当众污言秽语,对于男人而言,她是带毒却吸引人的美女蛇,令人趋之若鹜恨不得扑倒她。”
上官蝶正欲抬手甩田荷花一巴掌时,雪儿蓦地伸出利爪,只见一道白影快速的闪过,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雪儿已经蹲在田荷花的肩头优雅的舔着爪子上殷红的鲜血。
上官蝶稍一动弹,身上完整的衣裙变成碎布条一块一块的往下掉,瞬间便掉光了,未着寸缕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第六章 小姐,养我吧
少女姣好的玉体玲珑有致,此时遍布着红色的血痕,如同被鞭笞而成,在白皙如玉脂的肌肤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血脉喷张。
“啊!”尖叫声仿佛穿透云霄,上官蝶一手捂着上面另一只手捂着下面,弯着腰叫的声嘶力竭。
身上凉意阵阵,上官蝶羞愤难当,俏脸涨的通红,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女子身体长得都一样,你捂下面干嘛?应该捂着脸才对。”田荷花软声细语“好心”提醒道,看着上官蝶身上的血痕,田荷花顿时觉得当初雪儿对她手下留情了。
对于田荷花邪恶的话语,一笙抽了抽嘴角,却没想到上官蝶果真是开始捂着脸。
茫然失措的上官蝶将自己的面容捂着严严实实,低低呜咽了起来,恶狠狠的尖叫道:“谁敢看,本小姐就挖了谁的狗眼!”
上官蝶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吸引了不少食堂外的人纷纷来看热闹,一时间食堂中人满为患,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在上官蝶光裸的身上,大饱眼福。
被各种火辣的视线盯得身上仿佛灼烧起了一个个窟窿,上官蝶赶紧蹲下身子朝着她身旁的女子叫道:“还愣着干嘛?快把你的衣服脱了给我穿!”
那女子一听赶紧捂严实了自己的衣服,上官蝶的名节被毁了,她可不能跟着被玷污了名声。
上官蝶目如蛇蝎,阴森森的警告道:“本小姐若不好过了你也休想安生。”
女子一听这阴冷的声音想到平日里上官蝶对付人的手段,顿时脊梁骨升起一股寒意,犹豫不决的哆嗦着手指,放在自己的衣领上。
这时一件长袍披在了上官蝶的身上,温柔的声音如同一抹天籁之音闯入她的耳中,“美人,小心着凉了。”
仿佛一个在沙漠中行走多日饥渴的人终于见到了绿洲,上官蝶感动的热泪盈眶,终于有人英雄救美了,但是从衣袍上传来的阵阵恶臭味让她嫌恶的皱起了用炭笔描的细长的眉毛。
低头一看,顿觉作呕,脏乱不堪的衣服满是油渍和污垢,已经让人看不出来它本来的颜色,而且竟然还沾着菜叶和饭粒,仿佛在馊水中捞起的一样,臭味熏天,刺鼻难耐,让人胃中翻滚。
上官蝶恨不得立刻扔了身上这件恶心的衣服,但是一想到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屏着呼吸裹紧了唯一的衣服。
感动消失殆尽,变成了怨恨,猛地看向身后的人,“你是不是故意整本小姐的?”
玉树临风,风流潇洒,一双桃花眸风韵自流,看得人芳心暗许,心中小鹿乱撞。
“冤枉啊,美人。”慕轩无辜的眨了眨双眸,那长长的睫毛就像是羽毛撩在人的心里一样,让上官蝶眼中的怨恨慢慢变成了哀怨。
委屈十足的声音带着些暗哑的性感,“我没找到合适的衣服,正巧看着垃圾筐里有件扔掉的衣服,看美人委屈我心急如焚顺手捡来用了。”
被慕轩有意无意流露的电流电的身子一阵酥麻,上官蝶含羞带怯美眸盈泪,晕晕沉沉的也忽略掉了垃圾筐三个字。
“美人受惊了,还是应该先回家换件衣服吧。”慕轩掩下眼底的鄙夷依旧含笑道。
上官蝶顿时惊觉过来自己的处境,今天真是丢脸到极点,人生中难以忍受的污点,满脸通红,“多谢提醒。”
而后低着头匆忙而狼狈的落荒而逃,临走前瞪了田荷花一眼,让人极其不舒服的眼神。
在上官蝶离开后有人拿着衣服急匆匆的赶来,却扑了个空,然后丢下一句警告“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谁要是敢出去乱嚼舌根,到时候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另一边上官蝶裹着臭烘烘的衣服跑向自己的房间,时不时露出衣袍下俩条雪白的小腿,一路上引人侧目,议论纷纷。
此事被压了下去,但是已是人尽皆知,众人心照不宣,暗地里编了不少荤段子。
“小花花,我去给你重新打一份饭。”看到田荷花收拾着桌子上狼藉的饭菜,慕轩说道正欲转身。
“不用了,饱了。”田荷花拿出绣帕擦拭着手指起身离开。
“我先走了。”田荷花对着脸色愧疚的一笙点了下头。
望着有些昏暗的天色,田荷花轻叹口气,这梁子算是结下了,要知道她最嫌麻烦了,可是这世上总有那么些吃饱了没事干的人没事找事,哪怕是缩在角落里,也会有麻烦如影随形。
无奈的摇了摇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是给枯燥的学习生活增添些乐趣吧。
夜如同泼墨的黑,深邃幽暗,凉风阵阵,吹得人不寒而栗,偶尔从暗处传来俩声惊悚的怪叫声。
每个人手中都提着白色的灯笼,散发着昏黄色的柔和光芒,夜风吹来,火焰摇曳,投射在地上的影子一阵扭曲,诡异阴森。
“饿死鬼,活活饿死怨气所成,有气无力,形如枯槁。血糊鬼,难产而死,怨气所致,手提血红色布袋,内有污秽血物。无头鬼,手提头颅……”周道长手上提着灯笼,灯火映照在他的脸上,衬得他嘴角的笑意有些阴冷。
“谁今天要是吓得尿了裤子,那就趁早收拾包袱滚蛋,作为一名道士如果还怕鬼的话如何收鬼?”看着志气满满的学生们,周道长放软了语气,“鬼怕你而不是你怕鬼,所以大家不用害怕,这是定身符一人五张,听到铃声后出来,一炷香时间。”
周道长将符纸分配下去后点燃了一根清香,坐在椅子上开始嗑瓜子,“好了,现在进去吧。”
提着灯笼,一个个脸色兴奋紧张的走进阴测测的老宅子。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只有手上的灯笼照亮周身的一小块地方,刚进鬼宅,一阵冷风席卷而来,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禁握紧了手上的灯笼。
桀桀的怪叫声传来,凄厉刺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哭声传来,让人毛骨悚然,还有诡异的笑声雌雄莫辩,令人心悸。
半空中时不时快速的闪过白影,然后隐匿在黑暗中。
田荷花提着灯笼,独自一人走在铺就着鹅卵石的羊肠小道上,湖水幽幽,杂草疯长,荒凉而破败,墙壁斑驳,凄凄切切。
找了块稍大的石头坐下,田荷花托着粉腮静静地看着小湖,残缺的月亮在湖面上倒映着皎洁的身影,波光粼粼。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优柔的声音随风消散,飘渺如烟。
“千狐,可否安好?”冷风袭来,田荷花摩挲着自己的手臂,忍不住搂紧了身子,抬头看向如玉般的明月,他们是否心有灵犀,一同在看着天上的皎月。
妖界,古老的祭祀台上雕刻着繁复的图腾,圆形的白玉石台四周矗立着四根柱子,质地坚硬,莹润流转,篆刻着似远古流传下来的文字。
红色的岩浆环绕着石台,滚烫的溅着浪花,如同燃烧着熊熊烈火。
白玉石台中躺着一个长发及膝的男人,如墨黑发披散在剔透润泽的玉石上,如同上等的缎绸。
其中夹杂着几缕火红色的头发,妖艳夺目,男人的皮肤很白,凝脂般雪莹,双唇犹如涂了胭脂般红润,狭眸紧闭,羽翼似的睫毛轻颤。
“大王,王真美……魔军已经退兵了,不过随时都有可能卷土重来,什么时候让王的妖力觉醒?”
“此刻让他妖力觉醒无疑是引火自焚,内忧外患,妖界岌岌可危。都怪那个女人,冤孽啊,上一世他被这个女人害死,这一世难不成还要栽在这个女人的手上?”
“同样的错误臣女相信王不会犯第二遍的,只要让王看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王一定会醒悟过来,对于叛徒王岂会轻易原谅。”
娇媚的笑声柔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