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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表示赞同的跟着点了点小脑袋。
“这可怎么办?”一笙和雪儿相视一眼后同时拉耸了脑袋,突然一笙抬起头来眼睛中似乎冒着绿莹莹的光亮,“要不神不知鬼不觉的——”
手指并起在脖子处划过,意味不言而喻。
“上官蝶喜欢上你也是一个错误。”田荷花有些怜悯上官蝶,在爱情方面她无疑是一个失败的女人,而且是败得一塌涂地。
摇了摇头,田荷花抬起双手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因缘有果,佛说,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感化一个人比杀了一个人更难,但是这种温和的方式也更加让人有成就感,更加的美好,人都是喜欢光明的,没有人天生的喜欢黑暗。不过或许有一天,这双手也会沾染上鲜血。”
有善就有恶,才能组成一个完整的世间,因为人都有七情六欲,古人有言,人之初性本善,而有的东西坏了就是坏了,改不过来了。
田荷花有一种预感,某一天她这个从二十一世纪法治社会来的喜欢将人从鬼门关救出来的大夫会亲手将人送进地狱。
到时候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一笙抓了抓自己柔软的短发,“我喜欢捉弄人,但也没有杀过人,师傅说有损阴德,但是现在我不介意损一次阴德的。”
“顺其自然吧,活着都不容易。”田荷花朝着抽好签的慕轩走去。
“荷花姐姐,你这种想法会出事的,我觉得要将一切不利因素扼制在胎腹之中。”人都欺负到头上了,想取她的性命,她还说活着都不容易,一笙不禁担忧田荷花会因此吃亏,不过想想也是,田荷花以前生活的地方山清水秀,乡民淳朴,哪遇到过杀人放火这种黑暗的事情。
“你杀了上官蝶之后呢?四处逃窜躲避追杀?这不是扼制在胎腹之中,而是引火自焚。即使你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上官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他怀疑你,说你杀的就是你杀的。而且你以为凭上官蝶那个进水的脑袋可以想到借刀杀人这一招,她的身边肯定有一个出谋划策推波助澜的军师。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讨厌这些后续的麻烦。”
一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挂着三根黑线,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你的意思是灭门?”
“灭门?太残忍了,喊打喊杀多不文明,我们是有素质的人,天天血雨腥风的多不好。”话锋一转,田荷花摸着下巴道,“如果上官家触及了我的底线,迫不得已之下,我会使出最后的绝招。”
“什么?”一笙双眼冒光,好奇的问道。
“你忘了,咱也是有后台有背景的人。”田荷花戏谑的眨了眨眼睛。
一笙了然的点了点头,激动道:“对,还有最后一张底牌,魔教对上上官家,也许不相上下,毕竟是百年家族想连根拔起不容易,即使险胜也是元气大伤,但是加上妖界,绝对性的压倒形式,夜千狐带上妖界大军直接踏平上官家。”
“我的底线很低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求救魔教,动用魔教势力的。”看一笙一脸希冀的模样,田荷花轻笑道,她不习惯靠别人,除非是实在扛不住了。
“其实最厉害的是一人就灭掉一个家族,只要达到符神级别,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神一样的存在,弹指间樯橹灰飞烟灭,到时候挥挥手就可以灭门了。”一笙手舞足蹈,惹来其他人频频侧目。
“符神……”田荷花眼中闪过一抹异光,当拥有绝对的实力时,高到一个让人企及不到的距离,别人剩下的就只有仰慕,谁都不敢欺负她。
“八号,十号,二十三号方台。”慕轩小跑过来将手中的三块标着号码的木牌交给田荷花,看着相谈盛欢的俩人,心里划过一抹落寞。
抽签只要出示一下清虚学院的玉牌就可以,这比试一般都不敢冒名顶替,毕竟是性命攸关的事情,莲心塔中凶险万分,没有实力进入其中等于找死。
“速战速决,八号方台下方围观的人少一些,去八号方台。”芊芊玉指指向写着大大黑色“捌”字的红色旗帜。
第十四章 奇葩的比试
方台下方最佳视野处摆着一张桌子,俩位道长提着毛笔做着等记。
长宽约莫八尺的方台上已经跳上了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男子动作敏捷,四肢很长,在台上轻点的双脚十分轻盈。
台下握着八号木牌的人蠢蠢欲动,但没有一个人跳上去,都在打量着台上的男子,希望从男子的动作中能看出些蛛丝马迹,自己的胜算有多少。
“二百零八号田荷花。”优柔的声音在这喧闹的沙场上如同一片馥郁的绿洲,田荷花将手中的木牌子放在桌子上,而后单脚一蹬,跳上了半人高的方台。
“一百三十号秋生对二百零八号田荷花。”其中一个道长提笔在纸上写下名字,另一个道长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木槌吆喝道。
台上的俩人分别站立在方台的对角处,朝着对方抱拳示意。
听到田荷花这个名字,方台下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田荷花?是那个地字丁班的符徒吗?”
“应该是,长得还挺清秀的,看上去不骄不躁,我还以为会是一个很狂妄的人。”
“你们说她第一场就会不会被刷下来。”
“快看,快看,要开始了。”
道长将握在手中的木槌敲打了身边挂在木架上的铜锣一下,声响拖曳着微颤的尾音慢慢消散,似水波纹细密的荡漾开。
伴随着铜锣铿锵有力的响声,道长喊道:“开始!”
秋生身形几个虚晃后便靠近了田荷花身边,捏在手中的符箓激射而出,“定!”
田荷花立即将身子后仰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黄色的符箓贴着光洁的额头擦过。
符箓擦身而过一击不中后竟是自动的回旋着朝田荷花追来。
好符箓,田荷花不禁在心里暗赞一声,定身符中混入了追踪令的咒文。
“破!”一声轻喝,田荷花自袖口中飞出一道符纸,朝着旋转在半空中的符纸贴去。
顿时俩道符纸相撞在一起,轰的一下燃烧起火焰,绽放出绚丽的色彩。
“好!”人群中爆发出掌声,被这一系列只在倏然间发生的惊险又刺激的动作感染着,只觉热血沸腾,也想好好上去打一架。
许多人的脸上都带着震惊,因为他们都看到了自田荷花袖口中飞出的符箓直接贴向了另一张符纸,田荷花并没有念任何咒语,这是只有符师级别才可以做到的。
不管他们觉得如何的不可思议,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发生的,不管他们揉了几次眼睛,方台上陡然绽放的火焰告诉他们自己没有眼花。
“这真的是地字丁班的符徒吗?”每个人的脑袋中都浮现出这个问题。
这要他们怎么还有脸活?被他们嘲笑不耻不屑为伍的地字丁班符徒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符师。
从入院到现在才过了不到四个月的时间,田荷花该不会是这么短的时间内连跳几个阶级,从符徒成为符师吧?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真想自戳双目,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三级跳这人该有多天才,连被称为百年难遇天才的大师兄都无法与之媲美,简直就是千年难遇。
若是田荷花知晓他们现在的想法,她定会说一句她也想成为他们所想的千年难遇的天才,她入学时本就已经达到了符师初级,现如今经过这一段时日的刻苦努力升为了符师高级,对于突破符皇阶级进入了瓶颈期。
级别越高,突破的困难性也越大。
不过即使如此,几个月内从符师初级升为符师高级,别人需要修炼几年甚至是需要契机才能突破,这已算是势如破竹的速度。
秋生面色微有变化,但也不见慌乱,只是对于一个符徒也能够躲开他的符箓感到惊讶,他本以为一招就可以定胜负。
看着眼前迸发的火焰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黄红色的火焰如同蘑菇云一样扩散开,而后又轰然消散化成烟雾升起,翻滚的热浪让方台周围的人往后倒退了几步。
瞥见秋生嘴角的笑意,田荷花心中警铃大响,葱白的双手微动着纤细的手指在身前向俩边划开,如同魔术师变幻着花样的手势拉开双手。
优美的指尖似乎跳动着蛊惑的音符。
顿时一排符纸凭空出现在身前,符纸上的咒文闪烁着光芒,围绕在田荷花的周身。
就在田荷花身前排出符纸的瞬间,原本那张被她用火符击中燃烧的符纸安然无恙的分裂出几张符箓朝着田荷花冲来。
如同埋伏起来的敌人伺机而动,让敌人措手不及。
秋生的符箓似是离弦的利箭飞快的射出,围绕在田荷花周身的符纸将之一一挡下,狂风大作,吹来的风仿佛凛冽的刀子,秋生袭来的符箓被撕裂成碎片混杂着田荷花完整的但已失了法力的符纸,一起从半空中纷纷洒洒的落下。
“这个叫秋生的实力不错,竟然将定身符水符分裂符和追踪令混合在一起,环环相扣,每一种符咒的效用都配合的天衣无缝。”一笙双手抱胸看着方台上的对决不由的出声赞叹道。
而方台下刚入院的新生都被这不断峰回路转的对试弄得目瞪口呆,原来符纸还可以这么用的,他们现在连自己画出有法力的符箓都不行,现在见到一张符纸可以使出这么多种咒法,顿时觉得这就是差距啊。
“刚刚若不是小花花提前布置好风符,此刻就被打个措手不及了。”慕轩赞同的点着头,谁能想到被火焰湮没的符箓还会突然分裂成几道激射而出。
看着满地的碎屑,秋生这才正眼打量着田荷花,身形纤细高挑,单看五官并不精致漂亮,但是拼在一起却显得清雅隽逸。
俩人都立在方台上一动不动,刮来的风卷起台上凌乱的碎屑,悠悠的打着转,站在台下的人也都屏息等着任何一方的出手。
田荷花甚至是负手而立,清秀的脸上风轻云淡,一派气定神闲,但是隐藏在袖口下的素手已经绷紧。
就在大家等的不耐烦几乎要骂爹骂娘时,似乎有些沉不住气的秋生活动了下手腕。
刚刚的符箓被田荷花一一破解,可以看出田荷花对于符箓的造诣也不浅,所以此刻他要改变攻略,除了符咒方面,他的近身攻击也不错,无论是动作还是反应力都是极其迅敏的。
秋生整个人弹跳而起,身形在台面上掠过几道残影,直朝田荷花的面门而攻。
田荷花双手交叠挡在眼前,身上的法力从四肢百骸汇聚到手中,秋生的拳头砸在她的掌心上,俩人一触即分。
秋生的身子向后倒退了俩步,鞋底在台面上划过一道痕迹,而后立即不停顿的围绕田荷花旋转起来。
多个秋生环绕在距离田荷花三尺处的距离,让人辨认不清孰真孰假,当眼光捕捉到其中一个时,他的身形立即消失在眼前。
秋生那长长的手臂在此刻也起到了作用,抬臂间成爪的五指便可以扣向田荷花。
身形不断闪动的田荷花好几次差点被秋生抓出,那带着劲风的手掌险险的擦肩而过。
就在众人专注着方台上的状况时,一样不明物体飞上了高台,定睛一看,那不是挂在木架子上的铜锣吗。
田荷花接住了迎面飞来的铜锣,见雪儿正蹲在一笙的头顶上挥舞着小爪子,兴奋的吱吱叫唤着,不禁勾唇笑着转动起手上几斤重的铜锣。
秋生趁田荷花不备时再一次伸出手臂,结果五指在铜锣光滑的表情划过,发出尖锐的声音。
“当”的一声力响贯彻耳膜,吓了众人一跳,只见秋生被铜锣重重的拍飞。
田荷花掂着手上的铜锣,虽然使用起来没有平铁锅方便,但效果着实不错,对付起秋生比当初对付雪儿要容易一点,毕竟体型对比摆在那里。
雪儿拍着肉乎乎的前掌在一笙的身上上蹿下跳,高兴的晃动着毛茸茸的尾巴。
直到一笙不满它软软的脚掌在他身上到处重重的乱踩,蓬松柔软的尾巴在眼前乱晃,雪儿才安分的蹲在一笙的肩头。
捂着流血的鼻子,秋生指着田荷花道:“你使诈,怎么可以用铜锣?”
“怎么不可以?这道具是随便使用的,只要不是舞刀弄枪伤及人性命都行。”田荷花抡起铜锣朝着秋生追去,直往他身上招呼。
秋生在方台上四处抱头逃窜,好几次都摇摇欲坠差点掉下方台。
众人被台上的情景惊掉了下巴,见俩人你追我逃,一个举着铜锣气势汹汹,另一个左躲右闪灵活的和在树林中穿梭的猴子一样,不由的哄笑起来。
秋生抱着头生怕一个不小心被田荷花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