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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去睡一觉。”一笙活动了下筋骨,他还是不要和大师兄照面了,万一问起上次偷他亵裤的事情,虽然心里知晓雪竹也不会真对他怎样,但是依旧有些不由自主的畏惧雪竹。
“我留在这里继续看一下。”慕轩打了声招呼后朝着其他的方台走去,对于新生而言,这次比试是很好的学习机会,可以通过观看其他人的打斗从中汲取不少技巧。
雪儿兴致不高的将身子蜷缩在一笙的怀中,表情悻悻,拉耸着俩只雪白的耳朵。
“小家伙还生气?”田荷花挠了挠雪儿的脑袋,雪儿立刻很没出息的闭眸一副惬然的模样,舒服的哼了哼。
左边,对,再往下一点,好舒服呀……
不对!它现在正在生气,怎么可以被摸了俩下就这么没有骨气的丢盔弃甲了,太丢人了。
雪儿将小脑袋一偏,扫着松软的尾巴,蓦地脑袋被敲了一下,生气的仰起头来看着田荷花。
“过来!”田荷花朝着雪儿勾了勾手指,“让你打坐,有没有按时完成任务?”
雪儿低头用指爪扒拉着柔软的毛发,一副小孩子做错事被当场抓包的模样,摇了摇头。
一笙朝田荷花竖了下大拇指,还是她拿雪儿有办法,一下子就让雪儿乖的和孙子似的。
将怀中的雪儿丢给田荷花,一笙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胀的手臂。
“真实沉。”田荷花捏了捏雪儿的肉爪子,而后将它放到地上去,“自己走。”
雪儿幽怨的咬着自己的小爪子,扭着身子一摇一晃的跟在俩人的身后,走了一段路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踢着四肢,“我不走了!”
雪儿这么一开口,路过的人皆将目光投在它的身上,讶异的看着它。
“我走不动了。”小狐狸又继续开口说着人话,耍无赖一样在地上打着滚。
一笙一把提起雪儿,顿时出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嘟着嘴巴,皱着剑眉,一脸萌态的哼哼着。
田荷花拍掉雪儿身上的灰尘,“你现在不自己走可不行了。”
雪儿只好磨磨蹭蹭挪着脚步,走了一段路后又滴溜溜转了下眼珠子,软若无骨的趴在一笙的背上嘟囔道:“走不动了,你背我。”
“你怎么比人家小姑娘还娇气。”一笙被雪儿压着软了双腿,吃力的拖着雪儿。
雪儿瘫软着双腿在地面拖动着,不依不饶的叫着,“你背我,你背我嘛。”
田荷花抖了抖身子,雪儿这磨人的功夫可真是一流,那嗲声嗲气的简直是出神入化。
“荷花姐姐,你快救救我,把这只妖精丢出去。”一笙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苦着脸向田荷花求救,脖子都快被雪儿勒的喘不过气来。
雪儿八爪鱼一样紧紧扣着一笙,任凭一笙怎么挣扎,都坚决不放手。
“花姐姐肯定是帮我不会帮你的。”雪儿得意洋洋的摇头晃脑。
“你怎么知道?她肯定是向着我的,你这么不听话,她会帮你才怪。”一笙毫不客气的打击道,“你快点下去!”
“花姐姐……”雪儿嘟着红唇看向田荷花,双眸含水,湿漉漉的眨巴着,浓密的睫毛扑扇着,纯净的不含一丝世俗的尘埃,声音软糯的叫道。
“又来这一招,真是拿你没办法,你最可爱,最喜欢你了。”田荷花捏了捏他滑嫩的脸颊,雪儿这一招泪眼迷蒙是屡试不爽,上街买东西拉上他不管是狐狸的形态还是幻化成人形,只要眼睛一眨,都能够让店家便宜一些,给些优惠,甚至还白送不少东西,尤其是烧鸡店,他更是毫不吝啬的撒娇卖萌。
“无耻。”一笙骂了一句,啪的拍了一下雪儿勾着脖子的手臂,白皙滑嫩的手臂上立刻出现了几道红印子。
雪儿做了个鬼脸,踮起脚尖,将整个身子全部挂在一笙的身上,缠的一笙走不稳路子。
一笙跺了下脚学着雪儿的样子,抿着唇瓣,睁大了星眸,眼中还闪烁着点点揉碎的光,“荷花姐姐——”
低磁的声音婉转起伏,尤其是尾音摇曳着如同拉长的丝线,宛若余音袅袅,绕梁三日的靡乐。
“受不了你们俩个了,我不管。”田荷花摆着手加快了脚步,一阵风似的将一笙和雪儿甩在了身后。
一笙和雪儿对视一眼,眸中闪过狡黠的色彩,一声比一声更加腻人的呼唤夺命追魂一样跟在田荷花的身后。
“花姐姐等等我们呀!”
“荷花姐姐,不要走啦……”
田荷花搓着手臂脚步愈发的快了,然后跟在后面的俩个人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哈哈……”
比试如火如荼的进行,热火朝天,参加比试的人一批接着一批的被刷下来,通过这种快速简单而残酷的方式,最终的三十个人很快便选了出来,决式也随之到来。
马不停蹄的轮番打了几场比试,田荷花在第二天的第一场比试中受了一个中年男子一掌,一个达到符皇阶级的人。
这一掌对于接下来的比试稍有影响,有俩场比试都是险胜,但好在最后进入了决式的资格。
决式从这场场比试筛选下来的三十个人中选出十个人,最终获得进入莲心塔宝贵的入场券。
不同于初试的比试方法,决式才用混合交战的方式,三十个人全部在一个偌大的擂台上,所要做的便是坚持到最后成为站在擂台上十个人中的其中一个。
决式的这一天,天空有些阴沉,飘散着灰蒙蒙的云朵,沙场上架起的小方台已经撤下去换成了一个长约三十六尺宽约三十尺的擂台,整个擂台表面都铺上了柔软的红毯,擂台的四周用朱砂笔画满了咒文,如同一条条血红的脉络交错在一起。
擂台下方人山人海,好似铺就着一块黑色的毛毯,人头攒动,摩肩擦踵,伸直了脖子看向站在擂台上的人。
擂台俩边分别架起了一个大鼓,铿锵有力的鼓声敲击在每一个的心中,无穷的斗志和昂扬喷薄而出。
擂台的每一处都分散着站着一个人,如同盘踞在自己地带的卧龙,三十个人表情各异,都静静等待着铜锣声的响起。
田荷花和一笙俩人对背而站,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都进入戒备状态,在这个决斗的场上,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对手,也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帮手,偷袭是常有发生的。
“都说将后背交给自己最信任的人,荷花姐姐,我现在可是把后背交给你,你可要保护好它。”一笙手中拿着黑沉的木碗,竟还给木碗装了个外套,类似于渔网一样套着木碗,右手握着木柄,乍一看像是舀水的勺子。
“咱们来个无敌二人组,打得他们落花流水。”一笙挥舞了下手中的木碗,似掌勺的大厨,目光如炬,一副大干一场的模样。
田荷花背靠着一笙,手上握着通体红光流转的束灵索,清冷无双,双眸波光潋滟,轻声应道:“嗯。”
第十九章 邪恶的一笙
一声铜锣巨响,水波纹一样扩散开,清晰地传至在场的每一个角落中,众人只觉心神一震。
一个双手握着大锤的男人冲着一笙奔来,伴随着嘴中发出吼声,敦实的大锤被他高高的举起。
男人抡起大锤朝着一笙斜劈而下,带着霍霍的空气流动声,仿若一道劲风迎面扑来。
一笙手握着木碗向前一挥,与大锤相互撞击在一起,那小巧的木碗竟然抵挡住大锤的攻势,俩人皆被撞击的力道反推出去。
男人借着反推的作用那看似有些笨重的高大身躯在空中来了个漂亮的后空翻,足尖刚触碰到地面便猛地向前一蹬,还未卸力的整个身体犹如离弦之箭弹射而出,手中的大锤使劲抡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肃杀的弧度。
刚稳住身形的一笙便见一柄黑色的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大锤当头砸下,当下立即身子一冲双膝跪地同时后仰身体,膝盖蹭着红毯向前滑去,整个上半身几乎与台面平行。
森冷的大锤贴着俊俏的脸颊划过,近在咫尺的距离让肌肤可以感受到那带过的厉风,如同锋利的刀刃片片割过。
大锤砸向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翻滚着气浪绵延而去,仿若地动山摇。
躲过一击,一笙立马直起身子,手腕翻转,木碗在掌心中打了个旋,碗口朝上快如闪电的向上一兜。
不大不小,正好罩住,一笙恶劣的勾起了嘴角。
“啊!”惨绝人寰的叫声自男人的口中发出,凄厉的仿佛经历着蚀骨切肤之痛。
极致的痛楚令男人面部狰狞,五官扭曲在一起,一只手捂着裤裆,另一只手已经颤抖的几乎握不住大锤。
没有给男人任何还手的机会,手中的木碗挥向男人的后背,顿时还在惨叫的男人如同断线的风筝飞出擂台。
擂台下方观看的男人们无不觉得蛋疼,身子跟着一抖,吞咽着涎液。
一笙邪笑着收回木碗,刚偏过头来眼前赫然出现一只贴着符箓的手掌,照着他的面门拍来,距离之近,想要躲闪俨然已经来不及了。
那来势汹汹的手掌在黑色的瞳孔中放大,就在将要拍上一笙面门的一瞬间陡然停住,那摇摆翻飞的符纸摩挲着脸颊。
贴着符箓的手掌停顿了一瞬后快速收回,去拼命扯着缠绕在它主人脖颈上的红鞭子。
一笙看向偷袭他的人,一个容貌姣好的女子,但就在快成功的一瞬间被田荷花的束灵索勾住脖子,一切动作戛然而止。
田荷花将束灵索挥向朝着一笙奔去的女子,而后猛地一拉,被束灵索勒住的女子挣扎着向后退去。
女子脸色酱紫,张着嘴巴,喘不过气来,见缠绕在脖子上的红鞭子扯不断,松不开,反而越扯越紧,女子干脆将身子向后掠去撞向田荷花,手指上捏着几张符箓。
女子刚行动的瞬间,一笙一个旋身,右脚在台面上飞快的勾过,扫向女子的双脚,将女子掀翻。
女子漂亮的眉眼间闪过一抹怒意,摔倒在地的身子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右脚勾住田荷花手中的束灵索,狠狠一拉,借势起身,将束灵索踩在脚底,同时自袖口中射出俩道丝帛,坚韧如丝。
束灵索骤然绷紧,田荷花向前掠了俩步,俩块白色的丝帛如同春蚕吐出的白丝包裹过来,从腰间拔出楠木棍抬臂刺向丝帛,好似刺在一团柔软的棉花上,白色的丝帛上没有留下任何破裂的痕迹。
比金丝软甲更加的坚韧,弹性十足的丝帛包裹住田荷花的身体,将田荷花整个人包成了木乃伊,密和的看不见一丝缝隙。
虽然将田荷花闷在了丝帛中,但女子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白皙的脖颈被束灵索勒出了几道红痕,挣扎不开,女子加大了手中的力量,丝帛紧紧地贴着田荷花的身子,玲珑的曲线毕露。
女子与田荷花相互制约时,一个黑漆漆的木碗朝着女子当头罩下,顿时女子觉得头昏脑胀,耳边似有经文诵唱,源源不断的汇入耳中,让人头痛欲裂。
四肢被紧紧束缚住不得动弹,整个人被包的严严实实,这种丝帛不仅质地绝佳,而且也不知是什么宝贝,竟是连受困之人的法力一并禁锢,身陷囹囤的田荷花只觉空气稀薄,每一次呼吸都是如此的艰难。
法力萦转全身,欲将丝帛震开或是腾出一点空间让自己不至于真像木乃伊一样无法动弹,可惜法力如同石沉大海,对丝帛没有起到一丝效果,反倒是愈来愈紧,捆的人连胸腔中的最后一丝空气都被挤压出去。
一笙跃至田荷花的身边,看着连一丝墨发都见不到的田荷花无从下手,微弱又急促的喘息声听的人焦急万分,握着手中的木碗砸向有些晕晕沉沉女子扯着丝帛的手臂。
女子狠咬一口自己的舌尖,顿时血腥味充斥着唇齿,一阵剧烈的疼痛传向混沌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就在手臂即将被砸中的瞬间快速偏移。
险险躲过一击的女子却没有顾及到身后袭来的一鞭子,来的那般突然又无声无息,顿时女子的身子被卷飞出去。
不断缩紧的丝帛仿佛要将纤细的身子碾成碎末,田荷花眉头深皱,如此下去,自己已经无法坚持被活生生的窒息而死,或者是被女子甩下擂台,但自己的束灵索同时勒住了女子,她被甩出女子同样也得跟着出擂台。
是选择死亡还是退出擂台,俩人都陷入了同样的状况中,面临着同样残酷的选择,相互制约坚持着,只要有一方松了手,平衡就被打破,但在一开始田荷花就失去了先机,女子脖子上不足以达到窒息的力度以让田荷花处于劣势,比起身上像是活生生将人骨头全部挤压在一起的力度,田荷花绝对是最先坚持不住的人。
而事实也是如此,田荷花感到自己本就受伤的胸口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