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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畏生死,值得人钦佩的。
而关于那莫名其妙袭来的力量众人也没有多想,毕竟在莲心塔中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很正常的。
众人更多的是将目光集中在田荷花身上,比起其他的,田荷花与雪竹并列榜首这件事情更让他们惊讶不可思议,雪竹能够夺冠大家早已猜到的事情毋庸置疑,但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各种质疑、羡慕、崇拜、妒忌的眼神投向田荷花。
看到站在雪竹身边的田荷花,上官烟儿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肯定是雪竹碰到田荷花并且救了她,这下上官烟儿倒是宁愿那时候被关在石门外的人是她了。
场上,清虚学院的代表和驱魔学院的代表各自洋洋洒洒说了一段话后,便是有人上去总结俩家学院情意长存,相互交流帮助。
最后便是有雷叔颁发奖励,将一颗装在盒子中的内丹交到雪竹和田荷花俩人手中,中气十足的夸奖道:“做的好!”
想起古塔中的一幕幕和李玉的事情,田荷花有些昏沉的听着台上的场面话,然后和雪竹一起捧着木盒高举起来,台下爆发出最激烈的掌声。
“这颗内丹你拿着。”雪竹抽回了手将盒子推到田荷花的怀中道。
台下一片抽气声响起。
第三十一章 让哥哥多亲几个
“疯了吗?这可是能够提升修为的内丹,突破一个阶级都有可能的事情。”
“你才疯了呢,大师兄这才叫超然物外,岂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比的,一颗内丹俩人怎么用,难不成一人一半?”
“好幸福啊,要是我是她就好了,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收到了大师兄送的礼物。”
“大师兄真心豁达大方啊,要是我即使被打断了一条腿都舍不得交出来。”
“这就是我们只能仰望大师兄而无法超越他的原因。”
……
听到周围其他人的议论纷纷,上官烟儿咬紧唇瓣,嫉恨如同疯狂的杂草一样肆虐的缠绕在心中。
“为什么?”突然感觉手中的盒子沉重了不少,田荷花低垂着眼帘,看着盒子上的木雕花纹问道。
“你应该比我更需要它。”温润如玉的声音让人听得格外舒服,雪竹淡淡言道,微风拂起他的墨发,空气中飘散着秀竹一样清雅的气息。
田荷花如此拼命的修行,想必定是有什么原因,东西的珍贵在于它留给更加需要它的人,而且关于修炼雪竹从来都不强求,得之他幸失之他命,所以将整颗内丹让给了田荷花他也并没有多大的感觉。
“谢谢。”田荷花报以真诚一笑,收下了怀中的内丹。
“我其实也是想证明你的某句话是错误的。”意识到自己竟然会像个小孩子一样赌气,雪竹摇头失笑,顿时台下响起了不少高分贝的尖叫声,
那淡淡的笑容仿佛从凤尾竹细长的叶子上滴落的水珠,让人像魔怔一般盯着舍不得移开目光,而后落入心田中,一股沁凉馨甜的清流缓缓地浸润着。
上官烟儿痴迷的望着雪竹颀长的身姿,随之而来的是更加令人疯狂的妒意,他竟然笑了,而且还和田荷花说了那么多话,为什么最后只有他们俩个人还留在塔中,然后一起出来,他们俩个到底在古塔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袭来,上官烟儿握紧了拳头,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艳丽的面容微微有些扭曲,美眸中布着让人胆寒的深沉。
“哪句话?”一笙嗅到了八卦的气息,看着雪竹离开的背影,好奇的凑到田荷花身边问道。
一脸意味不明的暧昧之色,让人不禁怀疑之前那个悲痛担忧红着眼眶的人并不是他,小雪儿仍旧是没有缓过神来,抽搭着耸动着肩膀。
没想到雪竹还记得她之前开玩笑的那句话语,田荷花有些哭笑不得,看来当时着实是把他气得不轻。
“他说你们俩之间的账该要好好算一算了。”田荷花回答道,而后和雷叔以及其他的道长打了招呼后起步离开。
台上正在准备表演节目,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到院子洗个澡换掉身上沾染着血液和污垢褴褛不堪的衣服,然后好好地饱餐一顿。
田荷花离开了,一笙对台上的节目也兴致缺缺,肚中唱起了空城计,浑身上下都是汗渍,黏腻的极其不舒服,当下也颠颠的跟在田荷花的身后回去。
雪儿虽然对于台上的节目十分感兴趣,但是现在哭的筋疲力尽,也没有嚷着让一笙留下陪他一起看节目了,便窝在一笙的怀中打起了呼噜。
“大师兄真那么说了?”一笙上蹿下跳的问道,猛瞅着田荷花看,希望从她的脸上能够找不一丝破绽,“你肯定是在吓我的。”
大师兄不会是真的要找他秋后算账吧,一笙有些烦躁的扒拉了下头发。
“瞧把你吓得,那点出息。”田荷花笑道,“骗你的啦。”
“呼——”一笙松了一口气,捋着自己的胸膛道,“那就好,那就好……”
这么一弄,一笙也没再问了刚刚想要八卦的事情,揉着雪儿的脑袋,毛茸茸的摸起来可舒服了,“这家伙竟然又睡了,吃了睡,睡了吃……”
“我是被你熏晕过去的好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身上很臭,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臭。”雪儿拍掉了一笙在他脑袋上揉来揉去的手,没好气的说道,简直就是把他的脑袋当面团揉,太可恶了。
“懂什么?这叫男人味,哪像你小毛孩一个。”一笙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汗咸味,皱了一下剑眉,而后将自己的胳膊凑到雪儿的眼前。
雪儿偏着小脑袋左躲右闪,“我不闻,你快拿开——”
“你还嫌弃我,我偏让你闻,熏死你。”雪儿躲得越厉害,一笙就越将手臂往他身上蹭。
“我嫌弃你还会缩在你怀中吗?”雪儿一爪子将一笙的手拍飞,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
一笙愣了半晌后,举起雪儿一阵猛亲,口水沾的他柔滑的毛发上到处都是,“哇!小雪儿你真是太让我感动了,让哥哥多亲几个——”
“你恶不恶心人啊!”雪儿用爪子抓了几下身上乱糟糟的毛发,生气的将脸埋在蓬松的尾巴后面,打定主意不理一笙。
“生气了?”一笙拨了一下雪儿的身子,没有反应,再拨一下,还是没有反应,偏头看向田荷花,“真的生气了。”
一笙百无聊赖的踢着路上的石子,刚刚还吵吵闹闹的俩人这会儿安安静静。
“放心,他这是害羞的,你看耳朵都红了。”田荷花伸出纤指指着雪儿尖尖的小巧耳朵说道。
顿时,刚刚还一动不动的雪儿唰的一下捂住自己的耳朵。
“真的?给我看看。”一笙一下子就乐了,手指捏着雪儿的前肢想将它挪开,可惜纹丝不动。
“没事,看他脸也一样,他还脸红了。”田荷花忍着笑意说道。
听到田荷花的话,雪儿抽出一只手爪捂住脸,结果刚刚被捂住的耳朵便啾的一下竖了起来,又扫着自己雪白的尾巴挡住一笙的视线。
“不对啊,荷花姐姐,雪儿他现在是狐狸的形态,身上都是雪白的绒毛,你是怎么看出他脸红耳朵红的?”刚刚那一瞬间一笙看到了雪儿毛茸茸的耳朵,通体雪白,他很好奇田荷花是怎么看到耳朵红的。
蓦地,俩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田荷花。
对上田荷花眼中闪过的狡黠,雪儿气急败坏的挥舞着爪子,恼羞成怒道:“花姐姐真是太坏了!”
“不关我事,是你不打自招的,我只是那么一说,没想到原来你真的脸红了。”田荷花摊着双手,耸了耸肩笑道。
“荷花姐姐,行啊你,比狐狸还狐狸,哈哈……”一笙捶了一下田荷花的肩膀嬉笑道,“你不去当商人真是可惜了,到时候准把人坑的连裤衩都不剩,首富非你莫属啊。”
“别损我了,我们也就逗逗雪儿——”
“抗议抗议!你们俩个就知道欺负我,我可是很聪明的,好不好?”雪儿委屈十足的在一笙的怀中翻来覆去。
“对!我们家的雪儿宝贝是最聪明的,上次上官蝶那个事情你就做的非常棒!不过下次记得要注意安全。”回想起那次半夜迷香掳人的事情田荷花就有些心有余悸,若是雪儿当时被抓走了没有办法脱身该怎么办。
这个小家伙竟然想到用他来替代自己这样危险的法子,田荷花抚摸了下雪儿,心里划过一股暖流。
夕阳下,俩个人的身影被拉得老长,暖暖的余晖照耀在身上,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淡淡的温暖流走在俩人一狐之间,这一刻,岁月静好……
与一笙和雪儿分开回到院子,沐浴了一番后,田荷花顿觉神清气爽了不少,而且发现自己的肌肤更加水润光滑,想必是因为吃了食人花花王果实的原因。
全身的筋脉中仿佛游走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迫切的想要释放出来,田荷花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淬炼的更加强劲,被人捶上几拳都没事,不像之前的弱不禁风,一个风寒也许就会夺走了大半条命。
一切收拾好之后,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华照耀着大地,那般柔和圣洁,脑海中闪过在古塔中遇到的那个银发男人,那一头及踝的银发就似这月华一般空幻华美。
田荷花足尖轻点,朝着一笙的院子中掠去,灯火通明,屋中传出一笙和雪儿熟悉的打闹声。
“荷花姐姐,你可算来了,都快饿死我了!”那眼神就好像看到救兵一样,一笙招呼道,“快过来坐。”
“花姐姐,你别听他胡扯,他已经偷吃了一个大鸡腿。”一看到田荷花,雪儿立刻忘了一笙对他的嘱咐,瞬间就出卖了他。
“哎呀!你太没有立场了。”一笙跺着脚抓狂道,有这么拆台的吗?简直是太丢人了。
“哈哈——”看到一笙那窘迫的模样,周道长毫不给面子的大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让你们等这么久,我都已经饿过头饱了。”田荷花坐下身子,看着方桌上的烧鸡和牛肉片皱了皱挺翘的鼻子,陶醉似的眯起了眼睛,“真香啊,我肚子里的馋虫又给勾出来了。”
“那可不,没想到周道长在吃的方面也很有研究,同道中人啊。”一笙哥俩好的拍了拍周道长的肩膀。
“人都到齐了,开动!”雪儿欢呼一声,而后有模有样的执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迫不及待的嚼了起来,“嗯,好吃,真好吃。”
“咱们必须先敬周道长一杯,今晚为我们准备了这么丰盛的晚餐!”一笙站起身来给四个杯子满上酒来,然后举着酒杯高兴道。
遇到有人请客有人掏腰包的事情,一笙是最来劲的,二话不说,都是好兄弟。
看着桌子上的一叠牛肉一盘烧鸡,俩盘凉菜一叠花生米和一盘包子,周道长老脸一红,端起酒杯来哀怨的嗔怒道:“你这小子埋汰我是吧?”
“在我眼里这桌子上的菜可比山珍海味丰盛多了。”一笙竖着大拇指道。
“敬周道长!”雪儿含糊不清的说道,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周道长。”田荷花双手执着酒杯颔首示意道。
“干!”一笙将酒杯伸到桌子中央。
四个酒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干杯!”雪儿跟着脆生生的说道。
田荷花抿了一口,而后被辣的眯起了一只眼睛,忙夹了一片牛肉放进嘴里,味道着实不错。
“我这一杯敬荷花,恭喜你今天旗开得胜。”周道长拎起酒壶将酒杯填满,对着田荷花道,“我现在出门可倍儿有面子了,从符徒班教出个第一名,太长脸了。”
“我同样也谢谢周道长的教导之恩。”田荷花感激道。
周道长满面红光,仰头将酒杯中的白酒一仰而尽,而后发出满足的咂然声。
一阵风卷云残后,桌子上的菜被一扫而光,四个人和打战似的从盘中夹菜,到最后急的还不怎么会拿筷子的雪儿直接伸手去抓,不出意外的被一笙截住了小手,然后在雪儿雾气蒙蒙的泪眼中,一笙又无奈的给他夹菜,雪儿的小脸一下子就由阴转晴了。
“周道长,你可别走错院子了。”看着醉醺醺的周道长,田荷花有些担忧道。
周道长打了个酒嗝,身子有些摇晃的从袖子中摸索了半天而后掏出一张符纸,“没事,没事,一下子就回到院子了。”
田荷花凑过去看了一眼,确定是闪身符而后说道:“那周道长你慢走。”
“嗯。”周道长点了点头,抖了抖手中的闪身符后从原地消失。
田荷花不禁有些担心周道长会不会明日一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地上。
将趴在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