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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动作本身并不情‘色,但蒋乐心魔作怪,不色也色。
蒋乐心里发苦,蒋予臣那几巴掌还不够重,还没把他的心魔打死。
“还疼吗?”
蒋乐吓了一跳,老混账走路从来无声无息。
蒋予臣站在床头,满脸愧疚,俯身摸了摸他的头:“是爸爸不好。”
蒋乐说:“嗯。”
蒋予臣埋头检查他的伤处,靠得近了,温热呼吸喷在红肿臀肉上,带来怪异的刺痒感。
蒋乐不安扭动,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监护人以为他疼,心疼坏了,反复摩挲他的脖颈以示安慰。
“真的疼?带你去医院?”
蒋乐没有回答。
蒋予臣眉头紧锁,片刻后蒋乐听见他问:“乐乐,你勃‘起了吗?”
蒋乐霍然抬头看他,眼里一半尴尬一半惊恐。
他怎么知道?
蒋予臣盯着他看了一会,伸手把他捞在怀里。
“爸爸帮你。”
他把蒋乐横放在床上,抓着他的腿,让他下‘身悬空,在他腰后垫了个枕头。
蒋乐结巴问:“你,你要干嘛?”
蒋予臣掰开他两条腿,凑过来,张口含住他半硬的阴‘茎。
蒋乐目瞪口呆。
他脑子里有什么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
蒋予臣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常常突然做出一些惊人的事来。他似乎不知道什么叫人与人之间该有的界限,对隐‘私更是全无概念。
蒋乐的房间他能随时随地随意出入,浴室洗手间也是,常常是蒋乐正用到一半,他就大摇大摆闯进来。
蒋乐最初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和蒋予臣好得就像一个人。后来蒋乐渐渐长大,到了青春期,有了几个不能对父亲坦白的秘密,才逐渐意识到这种近乎一体化的相处方式是不正常的。他开始觉得困扰,而蒋予臣依然故我。
直到有一天蒋乐大发脾气,作父亲的才学会敲门。
蒋乐早就觉得奇怪,也隐隐知道他和蒋予臣的关系并不正常,有几个作父亲的会手把手教儿子怎么手‘淫?但又想这样过于亲密的关系或许只是因为蒋予臣疼儿子疼过了头。
可是这次,又该怎么解释?
蒋乐没法深想,他很快就丧失了思考的余力。
蒋予臣的口腔湿润而灼热,舌头上像带着火,他闭眼把蒋乐整根阴‘茎含在嘴里,用力吮‘吸,前后耸动,用喉咙刺激龟‘头。
那微微皱眉的表情太过性‘感。
蒋乐大口吸气,说不出话来,试图伸手推开他。
蒋予臣突然睁开眼,自下而上看了蒋乐一眼,浓眉下两只眼睛利得像剑,但又盛满温柔。
蒋乐悬着的一只手再也推不下去,五指抽搐着抓住监护人的头发。
蒋予臣松口,抬高他两只腿架在肩上,在蒋乐胀得发痛的肉‘棒上亲了一下,而后退开一些,让蒋乐清楚看见,他是怎么翻卷舌头,舔着儿子的龟‘头。
蒋乐不可抑制地哼了一声,就这么射了。
10
蒋予臣皱眉,抽了纸巾,先给蒋乐擦干净,再擦自己的脸。
蒋乐倒在床褥里,眼神迷茫。
蒋予臣搂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床上,弯腰在那脑袋上揉了一把。
“睡吧。”
带上门出去了。
他去哪?蒋乐迷糊的想,而后睡了过去。
蒋予臣一身黑衣,走在夜晚空旷的街道上,风衣立领撑着下巴,眼神凛然。他走路时无声无息,但气场强烈,像只野兽。
他拐进一道小巷,穿过几个横置倒放的垃圾箱,推开了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门。
酒吧里零散坐着两三个客人,老板站在吧台后,三十岁上下的男人,长相清秀,脸上却有一道刀疤。
他抬头瞥了蒋予臣一眼:“今天没活。”
蒋予臣走近了站在吧台前,眼窝隐在黑影里,阴郁而冷硬。
“我要找一个人。”他说。
“谁?”
蒋予臣沉默了一会。
“梁小刚。”
梁小刚刚洗完澡出来,门铃响了。他以为是梁生又折了回来,一时青筋暴跳,扯着嗓子吼了一句:“给老子滚!”
外面静默半晌,突然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房间剧烈摇晃,地震一般,梁小刚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
防盗门吱呀一声开了,门锁处怪异的扭曲着,外面那层铝合金被炸得焦黑。
门外站着一个人,黑大衣,高大无比,逆着光,看不清脸。
可是身上的味道太强烈。
梁小刚彻底吓傻了。
“猫,猫科——”
还是个重种。
那人迈步进来,抓着梁小刚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力道奇大无比,梁小刚动弹不得,脚尖堪堪擦着地,被他卡着脖子往后抵,不住跌撞后退,退过大半个房间,后背抵在玻璃窗上。
鼻端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梁小刚结结巴巴说:“你,你是蒋乐的……”
那人突然使力,卡着他往后一撞。
玻璃窗上出现了一道裂痕。
蒋予臣努力控制自己,才没当场把他弄死。
他没来错地方,屋子里有许多人的味道,其中一个是蒋乐的。
他很熟悉的,精‘液的味道。
右臂下意识使力,玻璃窗喀拉一声碎了,风灌进屋里,梁小刚被他压着,朝后仰去。
这里是十六楼,梁小刚哆嗦着,本能驱使,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细小悲鸣。
蒋予臣短促地笑了一声,眼神里半点笑意也没有。
“原来是只狗啊。”
11
蒋乐睁开眼,面前是一只巨大的,一米多高的泰迪熊玩偶。
“……”
蒋予臣站在他床前,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幼稚!无聊!
“挺好的。”蒋乐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看着监护人的眼睛,闷声说:“我喜欢。”
喜欢的不是礼物,是送礼物的那个人。
爸爸的一切他都喜欢。包括这种带点傻气的自以为是的溺爱。
蒋予臣脸上表情松懈下来,照例俯身摸了摸他的脸:“起来吃饭。”
蒋乐说:“嗯。”
这就算和好了。
一顿早餐蒋乐吃得心不在焉,不时偷瞟蒋予臣,监护人坐在布沙发上看书,单手支着太阳穴,头微微偏向一边,那种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慵懒模样挠得蒋乐心尖都在发痒。
他忍不住在心里胡乱猜测。
昨晚蒋予臣虽然气得打了他一顿,但那力道里只有愤怒,倒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今天还买了特大号的熊玩偶来向他示好,脸上挂着的愧疚也是真的。
或许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儿子是个同性恋这件事。
挨了一顿打,换来蒋予臣的默认。
也算是因祸得福。
只要别让他发现我喜欢他,一切就算是万事大吉,等这份感情慢慢淡下去……
总有淡下去的那么一天的。蒋乐想。
蒋乐吃过饭,收了碗筷,从厨房里出来,发现蒋予臣还那么坐着,眼皮却阖上了,胸膛缓慢的上下起伏。
他睡着了。
蒋乐轻声叫了一声“爸爸”。
爸爸没有动,看样子睡得很熟。
蒋乐靠近了点,想推一推他:“别在客厅睡,当心着凉。”
男人睡得安稳,睡颜颇无辜,安静的闭着眼的样子倒比那个特大泰迪要更容易让人产生想要抱一抱的冲动。
蒋乐脑子里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来:亲他一下吧。
像小时候那样,亲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作告别吻,以后再也不对他动什么念头了。
就,就亲一下。
屏着呼吸,鼓起勇气把嘴唇贴了过去,又不敢逾越,犹豫着,最后只把吻印在对方嘴角。
离开的那一瞬间,脸上扫过什么冰凉细滑的东西,那触感像是猫的胡须。
嗯?
他退开一点,仔细看监护人的睡脸。
没什么异常啊。
大概只是他的错觉吧。
12
梁小刚连着两天没去上课,第三天终于出现,脸上带着明显的淤痕。
“打架了?”蒋乐惊讶问。
“没,摔的。”梁小刚焉巴巴的,心想,我那不叫打架,叫挨打。
蒋乐要凑过去看,被他一把推开了:“你,你离我远点。”
蒋乐露出“?”的表情,没当回事,片刻后就眉飞色舞起来 “对了,你上次借我那个片子,谢了啊。”
梁小刚没精打采“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又禁不住问:“你心情很好哈?”
“你怎么知道?”
梁小刚揉了揉鼻子:“味道。”
蒋乐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当初会和梁小刚混在一起,就是因为他常和蒋予臣一样,脱口而出说些奇怪的话。
“一会去你家?”他想找个人谈心。
梁小刚连连摇手:“不了不了!”
“为什么?”难得被他拒绝,蒋乐想了想:“要不去我家?”
梁小刚当即露出惊惧交加的表情,往后退了一步:“我今天有事!真的!”
“好吧。”蒋乐有点迷茫,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和自己划清界限,片刻后解释说:“没别的意思,就想找你聊会天。”
那眼神太无辜,又毕竟是朋友一场,梁小刚想起自己那句口头禅“不做‘爱感情在”,硬起头皮:“那去天台?”
蒋乐去买了两罐可乐,一罐递给梁小刚,梁小刚接过去,“喀拉”一声开了拉环。
两人并肩坐在天台边沿。
“说吧。”
难以启齿。蒋乐踌躇半晌:“你也知道我喜欢男的……”
“废话。不然我能干你?”
“……”
“你继续。”
“我有时候,跟我爸在一起,咳……”蒋乐尴尬地顿了一下,安慰自己没事,梁小刚比他更没皮没脸,而后一咬牙说:“我会硬。”
梁小刚缺乏反应的“哦”了一声。
蒋乐继续说了下去:“我觉得……我喜欢他。喜欢了挺久了。”
他用手背抵着嘴唇,眼神看着地下,坦白道:“对情人的那种喜欢。”
“……”
“你也觉得我挺变态的吧?哈哈,我也——”
梁小刚突然在他后背上一拍,大咧咧说:“不觉得。”
蒋乐反而愕然:“不觉得?”
“一点儿不觉得。”
“他是我爸!我亲爸!”
“亲个屁,你们又没血缘……”梁小刚猛然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声音戛然而止。
蒋乐瞪圆眼睛:“你说什么?!”
他是进化种,你是普通人,亲个屁亲。这话梁小刚当然不敢说。蒋乐已经眯起眼睛,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梁小刚开始出汗,他一紧张就会胡言乱语:“你看啊,你们长得一点都不像,你妈不是这样,你爸那样……&*%¥%……”
蒋乐用“这家伙在说什么啊”的眼神看着他。
梁小刚后悔死了自己十分钟前那一时心软。
“梁小刚!回来!”
梁小刚跑了。
13
蒋乐站在浴镜前,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
白‘皙,修长,少年的脸孔和身材。
蒋乐又摸出爸爸的照片。
唔,欧美男模。
一点都不像,五官之间没半点相似。怎么之前就从没怀疑过?
问不问?
问了又能怎么样?
蒋乐的脸纠结成一团。
问吧。不然这辈子心里都会有个疙瘩,问了之后才能彻底断了这个念头。他早该断了这个念头。
万一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蒋乐有点慌,下意识握拳,手心里都是汗。
说起来,他会变成这么一个喜欢自己父亲的变态,也不全是他一个人的错。要不是蒋予臣那么粗神经,要亲自帮他启发性知识,他也不会一下子就对爸爸性觉醒,从此以后一看见蒋予臣就忍不住要联想到那档子事。
蒙昧期时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觉得泄在蒋予臣手里是舒服又自然的事,高‘潮后在他怀里慢慢睡去很幸福,后来意识到这是不伦之后,蒋乐像挨了当头一棒,也惶恐过,痛苦挣扎过,可是没办法,不管是雏鸟情节还是日久生情,他就是认定了蒋予臣。连朋友也是因为在那人身上看见他的影子。
他从来不敢希冀和蒋予臣能有什么,只打算把这念头压在心里一辈子。
可是,如果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话,至少,他心底里压抑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就不是不伦,就不是脏的。
而且,而且蒋予臣说不定能接受他。
他被这个荒唐的念头吓了一跳,但同时心里又不可自制地生出两分叫作希望的东西来。心跳都怦怦的加速了。
他捏紧拳头。问吧。
坐在沙发上傻等了一上午,反复在心里排练编写好的剧本,紧张得出了一身的汗。
爸爸,为什么我们这么不像?
爸爸,为什么小时候的事情我都记不起来?
爸爸,为什么家里连一张妈妈的照片都没有?
爸爸,我是不是你收养的?
你实话告诉我吧。
等了又等,直到窗外天色微暗,锁孔里才传来轻微的响动。蒋予臣回来了。
蒋乐嚯的站起身来,浑身直冒热气。
“爸……我、我……”
明明演练了很多遍,真要问出口的时候还是这么结巴。
房间里没有开灯,以至于“啪”的一声轻响后,室内大放光明,他才看清楚,蒋予臣不是一个人。
他挽着一个女人。
二十七、八岁,笑容温婉大方,是个美人。
蒋予臣对他笑了笑:“乐乐,快打个招呼,这是爸爸的女朋友。”
=口=LSID。举手,跪。
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