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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笋不错,来几根,回家给五哥做泡椒笋条!还有莲藕?哎呀,这个炖排骨好吃!芋头和山药也不错,煲汤正好!火龙果挺新鲜,来俩!榴莲虽然很臭,据说很有营养,来半个尝尝!杨桃味道一般,就拿两个尝尝新鲜吧……
不用看我都能感觉到小东姐姐那如同刀锋一样的眼神,我心说:至于吗,不就拿点菜和水果吗?
她见我还打算再拿,沉着脸,不阴不阳地问了一句:“拿这么多吃得了吗?”
我冲她微微一笑,说:“没事,家里有冰箱!”
小东没有跟我们一起走,留下了。等我们上了车时,就听见店里传来小东姐姐的声音:“你这找来的是什么人啊?拿了那么多东西,还净挑好的拿!”
小东的声音随后响起:“姐,你小点儿声,人家还没走呢!再说,那些东西也就一百多块钱,你至于吗?现在感冒还得花个千八儿的呢……”
五哥笑着看了我一眼,还不忘用手揉了下我的头,“你故意的?”
“看不惯她那抠门儿的样儿!”我咕哝一声。
五哥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专心开起车来。
晚上,我们找了个没人的地儿,把那红布包着的东西烧了,此事就算彻底完结了。
***
今天农历七月初七,是乞巧节。也不知道这个节日怎么这么爱下雨,外面从早上到现在都在下着小雨。
现在大家都管这个节日叫做中国情人节了,也不知道下雨天情人们怎么约会。
五哥说既然是过节,就别在家里吃了,去外面吃。我说,身为光棍出去触景生情,实在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他哈哈一笑,说:“那更不能在家待着了,没准哪个单身的姑娘就看上你了呢?”
我们走了好几家餐馆,都是顾客爆满。最后,终于在一家火锅店的犄角旮旯找到了一个两人的位子。
幸好今天下雨,气温不是很高,不然大夏天吃火锅实在太遭罪了。
吃到一半时,五哥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递给我说:“本来想等你生日时再给你,还是提前给你吧!”
我接过来一看,是最新款的智能手机,想了想又将手机递还给他,“太贵了,我不能收!”
这手机最少也得四千多啊,比我两个月的工资都高,我哪敢要。
他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看我,眉头一挑,问道:“嫌我买得不好?”
“哪有,是太好了,我不能收!”
“为什么不能收?”
见他直视着我,我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后,轻轻说道:“我吃你的喝你的,还领着工资,哪还能再要这么贵重的礼物……”
“那行吧,下次给你买便宜一点的!”他将我的手推了回来,“但是这次买都买了,人家也不让退,你就收了吧!”
我犹豫了一下,说:“那这样吧,这个你留着用,把你那个给我吧!”
“胡闹!”他瞪我一眼,“哪有送人生日礼物还送个旧东西的?”
我还想再推辞一下,他再次开口,“上次去看那白马雕像时,我不就说了要送你一个新手机吗?正好再过一个礼拜就是你生日了,我就去买了。拿着吧,别跟我磨叽了!”
我只好乖乖地将手机收好,“谢谢五哥!”
他笑了笑,继续低头吃菜。
“五哥,我生日不好,就今天过吧!”我想了想,说。
我生日是农历七月十四,鬼节的前一天,但是有些地方从十四就开始算鬼节。趟上这么个生辰,我挺不爱过生日的。
五哥点点头,说:“好,过生日赶前不赶后,你说今天过咱就今天过!”说完,他喊来服务员要了几瓶啤酒,“过生日哪能没有酒庆祝呢!咱们哥俩喝两杯……”
我:“……”就直说你馋酒了呗!
“小恺,生日快乐!干杯!”
“谢谢!干杯!”
唉,待会他喝醉了,我要怎么把他弄回去呢……
第36章 蛇行的女人
两瓶啤酒下肚,五哥再次喝高了。
他喝醉了,而我又不会开车,没办法我只能把车扔在这,跟他打车回去了。
结果一上车,他就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等到了楼下,我费了老大力气才把他从车里拽了出来,然后他就跟没了骨头似的,往我身上一靠,把我撞得往旁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我无奈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唤道:“五哥,醒醒!到楼下了,咱回家再睡!”
“嗯……”他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然后将手往我肩上一搭,总算是站直了身体。
附在我身上的重量顿时减轻了不少,这让我趁机得以喘息几口。我扶着他走进了电梯,然后回了家。
将他扶到床边时,他轰然倒向床榻,结果连带着我也被他一起拉了过去。我猝不及防,一头撞到了他怀里,鼻子磕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顿时酸胀不已。
我看我以后还是阻止他喝酒吧,顶多让他喝一瓶!
我揉着鼻子爬起来,叹了口气,不得不给他把衣服脱了。
唉,这都第几次给他脱衣服了?我这哪是助理啊,这明明是丫鬟嘛!还得伺候他更衣就寝。
***
今天,药店里没啥事,五哥就没去。我们俩闲着没事趁着阴天却没有雨,便决定去爬山。
尽管我们走得很慢,可走到半路我就气喘如牛,腿脚酸软了。五哥将胳膊递给我,示意我抓着他,一起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挽住了他的胳膊,由着他带着我往前走。
半路上遇见几个下山的女人,看见我们时都是莫名其妙地冲我们笑,让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若是看上我们其中的哪一个了,也不应该是这种笑啊,总觉得那笑容的隐藏意思就是——“原来是这样”,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兴奋。
真是搞不懂。
终于到了山顶,五哥拉着我走到护栏边,说:“看,壮观吧?”
我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放眼望去,结果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撼了。
城市被厚厚的云层所笼罩,高楼大厦均不见了踪影。山下仰望所见的密布的乌云,此刻却像翻滚的灰色海浪,让人有种波澜壮阔之感!
五哥望着那片云海问我:“见过大海吗?”
我摇了摇头,这辈子我还没出过省呢,怎么可能亲眼见过大海呢。
“有机会带你去看看。”
他这么说,我也有些向往,但愿有一天我能跟着他出趟差,多见见世面。
我们在山顶休息了好一会儿,然后下了山。
因为是下山,所以我不再觉得吃力,也终于不用抓着五哥的胳膊了。我们俩慢慢地往山下走着,结果半路上听见了一件事。
几个看起来六十出头的老年人,也来这爬山锻炼身体,跟我们前后脚下的山。我们离他们不远,便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其中一个爷爷说,他一个侄子的媳妇得了一种怪病,身上的皮肤像蛇一样都是鳞片状的,而且每年春天还都脱一次皮。他那侄子带着媳妇跑遍了省里大大小小数个医院都没治好,这都三年了也不见任何起色,最近听说那女的快不行了。
老爷子说到最后叹了口气,“我觉得他媳妇是招惹了常仙儿了,让他找人看看,他就是不信,非说是一种皮肤病。唉,他媳妇要是没了,剩下他和孩子可怎么过。”
我和五哥听到这不由得对视一眼。
我觉得那老爷子说的很可能是真的,那女的很可能是外病而不是什么皮肤病。
五哥走了过去,笑着跟那几个爷爷打了声招呼后,便对刚才说话的那个爷爷说,他是干这行的,可以给他侄媳妇看看。
老爷子一愣,估计是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五哥笑着说:“放心吧,看不好不要钱!我是顶香火的,遇上了就想积个功德。”
老爷子这才反应过来,上下仔细打量了他一下,点点头,说:“嗯,虽然年轻了点,气势不错!你真会看?”
“会。”五哥答得自然从容。
老爷子见五哥如此自信,点点头,说:“行,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五哥问了那家的地址后,说:“就下午吧,事不宜迟,都这么严重了,夜长梦多!”
于是,五哥跟那老爷子互留了个电话。我们回家准备了一番便开车去了约定地点,拉上老爷子直奔他侄子家而去。
他侄子家住在一个叫二道沟的村子里,离市区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我们到了后,老爷子跟他侄子说了我们的来意,他侄子看了我们一眼说:“不用看了,先生我找过了,说是我媳妇是蛇仙托生的,下来历劫的,现在时辰到了,要回去了!”
他的话让我们都吃了一惊。我心说,哪个先生这么能耐,连人家的前世都能知道?
五哥想了想,问道:“我只问你一句,你希不希望你媳妇走?”
男人一听这话,没说话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了。老爷子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叹口气说:“让他们看看吧,能看好的话不是更好?”
男人点了点头,带我们进了屋。
他媳妇正躺在炕上,听见动静后,立马翻过身来,待看见我们后,立刻向里边爬去,靠着窗台根儿谨慎地看着我们。
她爬的时候是以蛇行的方式,根本不用手脚!
我清楚地看见她身上有条蛇的影子正紧紧地缠着她的脖子。她果真是被蛇仙缠上了!
女人的脸有些脱皮,脖子和手脚脱皮的情况更严重,角质层已经没了,露出里面红彤彤的真皮层。
五哥用符开了眼后,对那女人说道:“我来是干什么的你应该知道。你是自己走呢,还是我送你走?”
女人一听,凶狠地瞪了五哥一眼,然后像蛇一样立起了上半身,就在我们以为她要攻击过来时,只见她身形一闪,从敞开的窗户钻了出去!
她男人和叔公反应过来后直接往外跑,五哥却是一下蹦到了炕上往窗户那追去,我紧跟着五哥的脚步也上了炕。
那女人从窗户出去后,便像蛇一样趴在地上蜿蜒着向房后的草丛里跑去。
五哥从窗户跳了出去,奋起直追,我也紧随其后。
他们家房场挺大,后院能有好几亩地,不过石头多土质不好,除了种些树,剩下的全是一尺来高的野草。
眼瞅着那女人再往前爬就要撞到院墙了,她却一个转弯往旁边的一棵大树爬去。来到树下,只见她竖起身子缠住树干摆动着身体往上爬去,真的跟蛇一样!
我:“……”
这简直太玄幻了!人的脊椎竟然能完全模仿蛇类的!
女人爬到了树顶,阴测测地瞅着我们,我们上不去只能站在树下往上看。
五哥想了想,摘下了左手的指环,揣进了裤兜。我见他这么做,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急得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趁他回头看我时,我急忙摇摇头。
他这是要请蟒二爷过来啊!那可不行,他会折寿,还会全身都痛的!
五哥拍了拍我抓住他的那只手,笑了笑说:“别无他法了!不这么做,这女的很可能活不多久了!”
那女人虽然眼神很犀利,但是脸和嘴唇已经没了血色,外加上脱皮严重,可能真地快要撑不住了。
唉,救人要紧!我只得松开手,让五哥继续请神。
五哥没有二神相帮,只得自己轻拍双手,喃喃自语地念起请神咒语。
今天阴天,本来空气闷热,五哥念完咒语后,我们周边的气温突然降了下来,变得阴凉。一阵劲风刮过,我清楚地看见五哥被淡淡的黑雾笼罩了。那黑雾在他身周流转,一会儿功夫便成了蟒蛇状缠在了他的身上。
五哥整个人一下子变了气场,浑身上下充斥着肃杀之气。他慢慢抬起头来,冲树上冷冷地说道:“小瘪犊子,给我滚下来!”
那女人一个激灵,然后“哧溜”一下便从树上落了下来。她爬到五哥身前,头点着地,呈跪趴的姿势,浑身跟筛糠似的颤抖起来,连说话时都带着颤音儿:“小、小辈,见、见过二爷……”
“你个小瘪犊子,竟然让我大老远跑一趟!说吧,想怎么死?”五哥的声线变得低沉浑厚与往日不同,显然这已不是他的声音了,而是蟒二爷的。
“二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看在都是一家的份上,绕我一次吧!”
“先说怎么回事!”
附在女人身上的野仙老老实实地讲起事情的起因。
三年前的春天,这位常仙白天出来晒太阳,晚上因为气温低便钻进路旁的干草里过夜。却不想这个女人晚归路过那里时,正赶上内急,便在路旁解决了。
按照那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