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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身也近不了。毕竟萨洛美曾是护卫队的队长,身体虽然不如从前好,身手还是在。但是见他这样闹腾,撒手不管也不大好,便伸手将他抓住了。
然而少年却直直撞向他的胸膛,接着抱着肚子坐倒在地,一边痛哭一边嘶喊着:“谢利!!谢利!!”
“起来,你这样难看不难看?”说着,萨洛美脸色突然变了,猛地转身,发现少年呼唤的人就站在他的身後。
作家的话:
昨晚发了很久都没发出去~~~只有今早更了~~~大家做好准备~~~美美要被虐了~~~
86 虐~
至从那件事发生後,他就一直躲着谢利,尽量不和他碰面,以免太尴尬太难堪,然而今日没有任何心理准备,那人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叫他不知如何反应了。
杰西自然分外高兴,见自己靠山来了,赶忙添油加醋地诬告了萨洛美一番,边说边痛哭流涕,仿佛对方无恶不作似的,根本不容他辩解。
“根本不是那样的……”
萨洛美刚开口,谢利就打断了他:“以後离他远点,听见没有?!”而且模样很凶。
他当然不服气,在别人面前可以忍气吞声,然而在谢利面前他绝不做龟儿子,何况他是被冤枉的。
“既然你这麽怕我伤了他,那你就趁早杀了我吧。”反正都这样了,还不如破罐子破摔,怎麽也不能让人小瞧了。不料他话音刚落,谢利就出了手,他根本没看清这麽回事,就感到一阵剧痛,空中扬起一片血雾。他以为自己死定了,他就在站在原地不敢置信、痛心疾首地瞪着他,“我们走。”谢利看也没看他一眼,俯身将杰西抱起,便离开了。
半晌,萨洛美才回过神来,但他怎麽也抹不去留在他脑海中的谢利冷酷的眼神以及少年既惊吓又得意的表情,他的嘴唇哆嗦着,用手抹了把脸,手上全是血……你怎麽能这样对我?摇摇欲坠的男人一边失去方向地走着一边痛心地喃喃,你忘了你曾对我说过什麽?你就那麽在乎他吗?可以不顾我的死活?不知走了多久,直到一水洼挡住了他的去路。男人跪了下来,缓缓垂下头,然後他看见了自己的倒影,还有那一道从脖子延伸到胸膛的深深的抓狠,以及翻在外面的狰狞的碎肉。“呜……”他痛苦地呻吟着,哽咽着,像是喘不过气一般,他想将伤口捂住,但是怎麽也抬不起手来……
这几天,哈萨克人没事就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因为他们有了新的发现。关於那个沈默的流浪汉。他那道遮不住的狰狞伤口。
有人说他是被外面的野兽所伤,知道内情则告诉大家那是谢利的杰作。至於真相,也没人敢去探听,害怕惹火烧身。再说萨洛美现在本身就比较吓人,总在夜里出没,如同一缕苍白的游魂。
而杰西更加地耀武扬威,谢利既然对那人下了狠手,也就证明那人再不成威胁。他之前的忧虑都是多余的,好马不吃回头草,想必谢利早就移情别恋,而自己就是他真正且最终的选择。但是他没想到这个变作了现实的梦居然比梦更加容易破碎,一个月後,维京族攻了进来,他们对哈萨克人大肆屠杀,想必谁也不愿回忆那可怕的如同世界末日的一天……
可以想象下,无数强壮的维京人,嗜血奢杀的怪兽撞破哈萨克人的防线,来到了洞里。那一刻,大多数人都崩溃了,满耳都是惨叫声,地上、墙上洒满了鲜血,到处都是残肢断臂,以及抽搐、蠕动的将死者,虽然谢利站在最前线,但是敌人太多太多,他根本就应顾不暇,哈萨克族长见状立刻组织护卫队进行抵抗,可那毕竟是杯水车薪,完全撼动不了敌人强大的攻势。
“你去保护他们,我来对付这些怪物。”谢利也明白敌人采取人海战术的目的,他们并不在乎自己的伤亡,只图将哈萨克人杀尽,所以他决定与罗杰分工合作,以免中了敌人的奸计。
拉里、库克和南希在一起,南希受罗杰保护,生命基本没有威胁,而范和杨以及其他人就没这麽好运了,那两人逃离队伍,想寻求谢利的庇护,然而谢利只护着自己的雌,他们绝望了,“你也配当雄?给我滚开!”谢利对低声下气的杨毫不留情地说,同时白了眼脸色煞白的范:“你挡着我的刀了。难道你想被它撕成碎片?”
而一旁的杰西已是吓得尿裤子,虽然谢利就在不远处,他们几个虽是他的雌,但是他的职责并不是光保护他们,他时常会走开,因此难免会有敌人冲过来,可谓险情丛生。
“抖成这样,没出息。”谢利再一次替他解了困,却恨其不争地说了这麽一句。就在这时,他转过头看见一抹熟悉的人影,正艰难地和敌人斗在一起,而武器竟是一块磨尖的石头,谢利呼吸乱了一下,鼻翼微微颤动。他一直守在原处,似乎没有搭救那人的意思。就这麽看着。
萨洛美被几个敌人包围住,身上又添了几处新的伤口,然而他没有退缩,仍旧顽抗,他浑身是血和汗,看上去是那麽虚弱不堪,可他的眼神却是如此坚定,淩然不可侵犯。
87 虐~
萨洛美没有坚持多久,就被人狠狠踢中胸口,只见他吐了口血,躺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淩乱的衣衫敞开了,隆起的肚腹露了出来,他立刻用手挡住,拼命将其护着,别提多无助多狼狈了。
谢利一下就瞪大了双眼,刚才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移开视线,他无法忽视男人的安危,这不可否认。但是他迟迟未替他出头,因为他毕竟不是自己的雌,他没有义务去帮助一个跟自己毫无关联的人,就算他被伤得吐血,他也必须得忍住。直到他发现那人竟然有孕在身──那肯定是他的孩子,他不敢相信,他的孩子居然还活着,这是宇宙之神的恩宠还是惩罚?他虽然恨萨洛美的背叛,但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死在父亲眼下,雌死在他男人面前,所以他很矛盾,矛盾间就已经行动了,一通酣畅淋漓的斩杀,他终於将伤痕累累的他抱在了怀间。
“谢利……”失血过多萨洛美有些昏眩,半晌才看清救他的人是谁,的确,他感到无比欣喜,生死关头他们又聚在了一起,可是想起之前的一切,他又无法如此幸福而倍感欣慰地被他拥着,他终究被他无情抛弃过、狠狠伤害过,那些不能说忘就忘了。
然而谢利见他挣紮,便粗暴地抓住他的头发:“你看那边!!”萨洛美跟着他的视线望去,一下就惊了,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他们是因为你才死的。”谢利的语气无比现实而平静,看不出一丝悲,仿佛堕落了七情六欲,其实他早就知道,他要保萨洛美必定要失去自己新组建的家庭,果然,他刚走那三人就先後被残杀致死,一个被割掉了头颅,一个被利器捅进了强迫分开的双腿间,杰西死得最惨,肚子里的孩子被硬生生地挖了出来。他并不是没听到他的求救声,而是因为他选择了萨洛美,他放不下他,任何人都可以死,但他不能。
“要不是你,他们会死吗?”厮杀声,惨叫声,打斗声,一切声音都听不见了,耳边只剩那人诅咒式的批判和质问,“我的雌和孩子都没有了,你要怎麽赔我?你赔得起吗?!”萨洛美浑身颤抖着,面色极其痛苦,直到再度呕出一口血……谢利看着昏迷在怀中的男子,眼里有痛恨也有怜惜,有人走了过来,他抬起头,问道:“都结束了吗?”
“齐格勒被他们掠走了。”那人说。
“这事,我们需要插手吗?”
“我看你怀中的睡美人已经够伤心了,如果哥哥也离开他了,他可能会疯掉吧?”说着轻佻地用手指去擦拭萨洛美嘴角的鲜血,却被谢利狠狠一把打开。
“怎麽,吃醋了?”绿脸人说,“当初可是你亲手……”他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调子,“那时怎不见你心疼?”
谢利岔开了话题:“走吧,再不追去就晚了,”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罗杰我告诉你,我谢利才是这儿的主人,还轮不着你对我指手画脚、冷嘲热讽!看好你自己的雌!少给我节外生枝!”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齐格勒我真不懂你那时怎麽就不跟我走?”巴萨尔幸灾乐祸地笑着,一边饥渴地撕咬着男人的嘴唇,并在他身上用力地胡乱地抚摸,“我究竟哪里不好?宝贝,你早该答应我的。”
那人要麽毫无反应,要麽对他一阵狠咬,根本就不给他一亲芳泽的机会,他只好紧紧抓着他在他那具曼妙的身体上做文章。经过一场厮杀两人的模样都很狼狈,特别是齐格勒,眼里朝他射出浓浓的恨意,仿佛他的胜利是多麽的可悲多麽的滑稽。“都怪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此刻他的情绪非常复杂,他终於得到了他但也始终失去着他,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了,何况自己还做出了灭他族人的蠢事!但是他没有办法,难道这就是命运,这就是命运吗?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再奢求什麽了吧!
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巴萨尔不但不逃,反而开心地笑了起来,虽然他身边只剩了些残兵败将,但是对方要硬来怕也讨不了好去。“亲爱的,好戏上场了。”他在他耳边说道,同时抱他上了一个石坎,居高临下地面对想围过来但不又不敢围过来的哈萨克人,“来得正好,”他脸上挂着邪恶的冷笑,“我正愁没人跟我们证婚呢,证婚完毕,就该进洞房,是不?”
作家的话:
大过年的,瞧我这儿虐得……
88 H~
话音刚落,就听见‘嘶啦’一声,随着一大截衣衫掉在了地上,那人裸露出了明晃晃的胸膛。
众人全都惊呆了,包括做出如此恶行的巴萨尔,因为男人的身体真是太美了,这还仅仅是上半身,这美配上他的不屈和高贵简直让人移不开眼,就连呼吸也不敢太大声。
接着布料发出了第二声哀嚎,齐格勒最最美的一个部位就这麽在大庭广众下展露出来,就像宇宙之神的雕像一般散发着令人瞻仰的洁白光辉,那瓷一般完美无暇的修长的大腿,再正直的人看了也怕会产生邪念,更别说那半个不小心春光乍泄的臀部的勾人。“放开我!”齐格勒偏着头,脸上是苦苦压抑着的羞愤欲绝,他不肯示弱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很难再保持冷静,在自己的子民面前被猥亵,而那些来救他的人反而露出想入非非的神色,没有什麽比这更难堪了。那次他应该杀了他的!他就知道有这麽一天,终究有这麽一天,有人会去绷断这根禁忌的弦,而如今自己就要被卷入这永久的漩涡,在被卷进去的那一刻他却要承受这不值得的灭顶痛苦。
“我说过,你迟早要为你的骄傲付出代价。”巴萨尔的嗓子在欲望的怂恿下早就嘶哑了,“你以为你逃得了?你看你的族人,以及本来平静的生活,都被你的固执葬送了!”
是这样的吗?齐格勒失神了,巴萨尔趁机将手探进了他的腿间……那人立即反应过来,紧紧夹住了腿,却被强制性地分开,他微微有些慌乱,禁欲的身体涌起强烈的排斥感。
“齐格勒……你是我的了,”巴萨尔沈迷地抚摸着他的下身,品味着那地方美好的触感,毕竟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他曾经想,只要能占有他要自己用命来换都可以。一边爱抚着一边抬起他的臀部让他坐在胯间的昂扬上,将那热腾腾的硬物凑上去磨蹭。
齐格勒的眼睛被他这个流氓的举动刺激得泛红了,红得像要滴血,且很快变成深紫色,仿佛随时都要破碎一般,眼帘细细地抖动起来,他也知道自己再不采取行动就会被侵犯,无奈他中了对方的毒刺浑身酸软,别说挣紮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而巴萨尔知道他的状况便有恃无恐,把他调戏够了突然挺身,从下至上将他狠狠贯穿!“啊……”齐格勒猛地仰起头,喉结不停地滚动,他剧烈颤抖着,仿佛被电击一般,处子之血沿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巴萨尔的喃喃自语中充满了幸福和自豪感,只见他一边大力动着腰,一边朝那些口呆目瞪的人转过头:“你们真是好样的,看自己族长受辱居然看得津津有味,我不能不佩服!”
那几人露出愧疚的神色,继而被眼前的画面所震惊得睁大了眼,“还不走?是想接他回去麽?只可惜他回不去了。”双腿被分开,抬高,当相接的地方给恶意晾出来时,齐格勒绝望地闭上了眼,“雌不能参政,我还记得哈萨克族的规矩。你们可能没有想到,自己尊敬的族长会是一只地地道道的雌吧?哈哈,”巴萨尔朗声笑道,“就算我把他还给你们,你们还会要他吗?”
这不知是第几次从噩梦中醒来。
梦中杰西惨死的面容是那麽咄咄逼人的真实。
要是死了就好了,为什麽要救我?为什麽?!
“萨洛美……”有人对他说,“不要紧张,一切都过去了……”
恍惚间,他奋力挣紮,却被紧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