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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来的肉棒,又因走动的动作而在肉穴中停留并小幅度搅动,这种做爱姿势钱涯是第一次体会,新奇不已,被操得呻吟不止。
五
休息室内的陈设很简单,一个壁挂式空调,一个大衣柜,一张大床,床头两个花型壁灯,床的size很大,足够三个大男人四仰八叉躺上去,浅黄色的丝绸被大喇喇吸引所有疲累之人的瞌睡虫,躺上去一定很舒服。
杜牧生将钱涯放到床上,将他翻个身呈仰躺状,两人交合的地方不得不分离,钱涯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甘露的肉穴不甘心了,一张一合要求“吃冰激凌”。钱涯难耐地夹紧双腿,双手在胯间,安慰自己的老二,嘴里急促地喘息着,喊着:
“快点……快点……你在磨蹭什么啊……”
话音刚落,杜牧生抓起他的双腿猛往两边掰开,使得那朵小菊花毫无障碍地显现在眼前。
钱涯啊啊叫痛,他是第一次双腿张这么开,有点不适,还是面对一个毛头小子,还是等着这个毛头小子操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淫荡过,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了上来,他想抽回双腿,奈何身上这个小家伙力气比自己大很多。
“痛……放开我……牧生!”他叫道。
进又不进来,抓着他的腿要干嘛呢?
“主人的屁屁最漂亮的说。”杜牧生嘟着嘴说着,然后感叹地吟了一句诗,“啊,这里的风光无限好,牧生的棒棒要进来鸟。”
“噗哈哈哈──哎哟……”
杜牧生猛然往前压,抓着腿的双手往下压,使得钱涯双腿动不了,雄纠纠气昂昂的小弟弟下一瞬冲进主人体内。肉穴内部炽热无比,烫得牧生小小颤抖了一下,差点就泄了出来。
“啊哈……牧生,干得好,嗯唔……用力……用力……”
钱涯扭着腰迎合操干的动作,羞耻心经过刚才宠物那可爱的一句已经飞走了大半,剩下的小半羞耻感配合着内心淫乱的恶魔压迫钱涯,致使他的肉体比平常更加敏感。
“主人的洞洞好烫。”杜牧生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大力抽送,粗大的性器噗嗤没入主人体内,又迅速抽了出来,抽到性器顶端只有一点点留在里面,便又狠狠捅进去,两人都舒爽地叫了出来。
“啊啊──啊哈──爽──嗯唔……再快一点──干死我啊,牧生──”
钱涯爽地眼角都有了些湿润,他不知羞耻地放声喊着,双手抚慰自己的性器,屁股含着变身美少年的性器,大开的双腿被压得几乎是夹在自己胸前,这样被操干的姿势令他根本无法抵抗,双腿动一下都不行,更何况软弱的肠壁,被操得溃不成军。
“牧生,牧生──要死了──干死我了──啊啊──”
主人的呻吟是对自己的最大鼓励,杜牧生抽动地越发快速,杜牧生不知道人类做爱时五花八门的姿势与动作,他只会凭本能律动,疯狂地冲进去,疯狂地抽出来,不停做着最基本的动作,插入、抽出,光是这样就能将身下的主人干得咿呀乱叫,爽得不知天南地北。
“嗯啊──好爽──我要射了……呜……射了──”
钱涯尖叫着射精了,浊白的精液喷射在他手中,然而这事还没完,杜牧生还没射,漂亮的少年压在主人身上,把主人操得射精,还在继续操干,好像要把主人的肠壁捅穿捅烂一样不停息。
正在努力耕耘的牧生闷头干活不说话,钱涯自射精之后呻吟声就带着隐隐的哭腔,感官的快感已经将钱涯湮没,他搓了搓手,然后将手摸到杜牧生胸脯上,将自己射出的精液抹到宠物胸上,让他沾满了自己的味道。
“主人,主人,牧生要射了──”
“射给我……给我,射到我体内──一滴也不准漏掉!”
“主人──”
杜牧生忽然放开钱涯的腿,改为抱住他的腰,钱涯亦热情地回应,与他紧紧相拥。终于解放的双腿夹紧他的腰部,肉体与肉体相贴着,几乎不漏一丝缝隙。被抹到杜牧生胸部的钱涯的精液又黏了不少在他自己身上,两人拥抱对方,并缠绵地亲吻。
杜牧生下半身的动作丝毫没有耽误,他凶猛地、像打桩一样用力捅进去,柔嫩的肠壁被干得快要像遭到至高温度袭击的奶油一样融化,无力抵抗少年的冲击。
高潮来临,杜牧生在钱涯体内释放,滚滚浓精射入钱涯肠道内,滚烫的温度令钱涯不禁浑身颤抖,高潮时候的牧生无法控制地双手用力,抱得钱涯的骨头都有些痛了。
性爱之事颇费体力,高潮之后,主人与宠物躺在床上休息。
钱涯闭着眼喘息了一会儿,推推趴在自己身上的杜牧生,待对方抬头一脸疑惑看着自己,钱涯捧着对方的脸又是一阵深吻。
从主人身上下来的杜牧生心满意足,像只小猫咪一样蹭蹭主人的腋窝,小嘴巴翘着,煞是可爱。
钱涯伸手挠挠他的下巴,杜牧生舒服地发出呼呼的两声,毛毛的尾巴甩来甩去,看来他很享受。
“明明就是一只狗,装什么猫咪,故意卖萌吗?”钱涯喜爱地捏捏杜牧生的鼻子,接着又在他的鼻子上亲了一口。
“牧生没有变猫咪。”杜牧生左看右看自己的身体,没有变成猫咪,也没有哪个地方变得有猫咪的特征啊。
“我的意思是你扮猫咪,像这样被挠下巴难道不是猫咪才会喜欢的吗。”钱涯说着,又挠挠杜牧生的下巴。
“挠下巴那么舒服,谁都会喜欢吧。”杜牧生伸手挠挠主人的下巴,逗得他呵呵笑了,“主人喜欢吗?”
“喜欢。”唔,挠下巴是挺舒服的。
“那主人还说牧生装猫咪,明明挠下巴是谁都喜欢的事,主人难道比较喜欢猫咪吗?”杜牧生忽然有了危机感,钱涯好气又好笑地敲敲他的脑袋。
“主人只有牧生一个宠物,主人爱牧生。”钱涯严肃地说。
“牧生也爱主人。”杜牧生也装作一脸严肃,“主人,再和牧生做几次吧。”
“乐意之至。”
可爱的牧生,你想对主人做什么都行,不管是当母狗一样操干、还是SM,主人都乐意奉陪,主人爱牧生。
两人一直做到中午,午饭直接跳过,终于爽快之后钱涯疲累地不行,维持着从背后进入的趴伏姿势沉沉睡去。杜牧生也有些累了,当终于发泄完后,他抱起心爱的主人走进浴室,放水细心替他清洗身体。
看着主人结实却不过分僵硬的肌肉,这副肉体在杜牧生眼中是绝美的风景,比那香喷喷的肉骨头还要诱惑,杜牧生忽然感到有些嘴馋,嘴巴里面不停分泌口水,他咂咂嘴,然后低头在主人嘴巴上轻轻咬了咬。
“主人是香香的肉骨头就好了。”那样就可以一口一口吃掉。轻轻松松抱起比自己高大的主人,杜牧生这般想。可是那样的话,吃掉就没了,唔……还是保持原样吧,随时可以舔一舔解馋。
将主人放到大床上,又啃啃主人的脸,在上面留下大片口水印,杜牧生轻轻推门走了出去,变成兽型的模样,走出总裁办公室。
出了公司大门,杜牧生迈着欢快的步子小跑着,周围的人因为恐惧它而躲开。在他们眼中,杜牧生是高大的、面容狰狞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大型犬,还是脾气不佳只听主人话的獒,此时又没见到它有主人跟着,这只高大的萨摩耶犬若突然发狂咬人谁也拦不住,路人纷纷闪避。
杜牧生没注意到周围人的异样,它径直来到一条不太热闹的街上,又走了约五分钟,来到一家店面前,招牌上赫然写着“梓心宠物医院”。
杜牧生以脑袋蹭开玻璃门,里面很安静,旁边用作客人等待的位置是空的,看来今天没什么生意。杜牧生站在蓝色塑料座椅边,静静等待,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白色医师袍的年轻男人自药房走了出来,他看到杜牧生,咧开嘴笑了。
“牧生,你来了。”他面朝牧生蹲下,张开双手,牧生扑上去和他抱抱,尾巴不停摇晃着,似乎很高兴见到他。
“你很久没来了。”兽医先生大约二十来岁,很年轻,一头黝黑的长发扎成一束在脑后,看起来颇具中性美,他坐到旁边的休息座位上,摸摸杜牧生的头,问:“最近过得好吗?”
“汪汪。”身为兽型的杜牧生说不出人话,只有以自己种族的语言回答。
“哦,看来蛮不错的。”兽医先生笑着,竟似乎听得懂它的语言,“你家主人是个好人。”
“汪汪汪──”主人当然是好人啦,不过最近我好像生病了。
“生病了?让我看看,哪里不舒服?”兽医先生担忧问道。
“汪唔……汪──”小鸡鸡老是肿起来,一看到主人脱掉衣服马上就会肿起来,好难消下去。
“呃……”兽医先生顿了一下,声音带着笑意:“那表示你长大了。”
“呜呜……汪汪。”长大了就会这样吗,可是好难受,不插进主人的屁屁眼里就会一直难受。
“咳咳……牧生啊,这种话在外人面前千万不要说出口,特别是你人形的时候,不要让别的任何人类知道,兽类也不行。”兽医先生警示道:“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呜?”什么?为什么?
六
它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它有个好主人,主人待它好极了。
“你会害你的主人被他的同类孤立,你懂孤立的意思吗?”兽医先生严肃道。“大概的意思就是被所有人讨厌,别人都不跟他说话、交朋友。”
“汪汪!”知道了!没有朋友很寂寞,牧生不会说出去的。
“好孩子。”兽医先生满意地拍拍它的脑袋,“我也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汪汪汪!”嗯嗯。
“至于你的病……那真的不是病,那叫交配,雄性勃起后与雌性做爱,就是你刚才的‘插进主人的屁屁眼里’……咳咳,做过之后雌性有一定几率会怀孕,然后生下小孩……”
“汪汪汪!”主人会为牧生生宝宝?耶!
眼看杜牧生忽然欢快地转圈圈,不到三秒就奔了出去,喊也来不及喊,兽医先生直扶额,他无奈地摇头。
这个小家伙是个奇迹,这世上有很多,牧生是个单纯的奇迹。所幸他只忠诚于自家主人并且相信他这个早先帮过忙的兽医,否则,在这险恶的人类都市,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小家伙的主人看起来很爱他,应该不用担心。
钱涯是被人推醒的,推他的人很粗鲁,晃得他头晕脑胀,迷迷糊糊睁眼一看,那人竟然是自己的弟弟。
“干嘛啊……”钱他感觉还没休息够,还有些累,四肢乏力,他很不高兴,“小洲,你很不礼貌。”
“你睡得像只猪,光叫是叫不醒的。”钱洲耸耸肩,站在床边,“快起来,爷爷快要来了。”
“爷爷这个时候来干什么?”钱涯大惊,急急忙忙起身穿衣服,这个时候,也只能忽略身上的酸痛了。“他什么时候来?”
“谁知道呢,反正是快了。”
“哦,该死。”偏偏这个时候来了,若是让他看到休息室现在这个情形,大发雷霆那是肯定的。钱涯头痛极了,他穿好衣服,然后迅速扒下被套床垫,塞进衣柜底部,又从衣柜最下方一层拿出新的被套,床垫摊到床上,然后套被套。急急忙忙走动的时候,臀部的姿势有些不自然,好像那里受伤了一般……
“又和那个小家伙做了?”钱洲问。
“嗯。”
“真不明白你怎么那么喜欢那个非人类。”钱洲紧紧盯着自己英俊的哥哥,眼底有着深深的不解,“被一只狗压在下面当母狗一样操干就那么爽吗?”
“这不关你的事,小洲。”钱涯警告道,他已经套好被套,然后整齐地铺好,动作很迅速,很显然经常整理床铺。
“你是我哥,当然关我的事。”钱洲双手抱胸,说:“被一只狗操也就算了,毕竟是人都会有点疯狂的举动,可是你对那只狗的感情好像有些过分了,杜牧生现在是不是可以对你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