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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小心在那红光之中,这命就难说了,您说呢,王爷?!”
这样的对话,所有知情的都心知肚明,晋连看著魔天道的微笑的嘴脸,有种想捏碎他的冲动,到现在晋连都还记得当时他看到魔天道抱著熏风时候的情景。
“不知道天道王子来我朝有何事呢?之前也没好好接待就这麽直接来了,是我誉廷王朝招待不周呢。”大堂之上的天子缓缓说到。
“呵呵,哪里呢,我是因为太著急了,所以来的比较快,因为大事不等人的,陛下。”
“哦──那是什麽事情那麽重要呢?”
“当然是迎娶郡主秋水的事情,陛下,不会忘记了吧,十几年前,我们两族的约定──!” “原来你父亲夜魔还没有忘记呢。”
“哪里能忘记呢,虽然我父皇有几百岁了,可是这麽重要的事情,我父皇可是叫我要牢牢记在脑子里。”
、、、、、、、、、 十几年前,当初秋水的父亲还是太子的时候曾经为了扩大和巩固自己的势力而和夜魔合作,他们的孩子就成为了这一合作的条件,当时的老皇帝也同意,是在条约上盖了印章的。虽然晋丰太子早已经仙逝,又过了这麽多年,大家早已经遗忘,没想到,这件事还是又重新提起。不过,对於一个已经倒掉的太子和没有势力的郡主,送出去做为和亲也未必不可。
“那──”
“不可以!”晋连在人群中很大声的宣布,大家都用疑惑的眼睛看著他,只有魔天道像看好戏一样笑嘻嘻的,而事件的女主人司马秋水则冷冷的看著这一切。
“为什麽?”魔天道问到。
“我不是反对,但是,这事情,总要问问秋水个人的意思,皇上,您和我都对一个人承诺过的,您应该还记得吧。”晋连这样的话听得大家一头雾水,而高台之上的皇帝也正皱著眉头,然後他问向秋水:“秋水,你愿意嫁吗?如果你不愿意,可以说出来。”
大臣们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应该是不需要询问的事情吧。
“臣愿意,陛下。”
“秋水,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只要你说不愿意,我们不会让你嫁过去的,我会保护好你的。”晋连有些著急的对秋水叫唤到。
“不,皇叔,我愿意,我真的愿意。”司马秋水的这一声皇叔让晋连呆在原地不得动弹,这是第一次他听她叫“皇叔”,她从来只叫他连的,这一刻,这一句皇叔,把他们的距离叫的好遥远。
“四皇叔。秋水知道你很疼爱我,秋水在您府上生活了那麽多年,叫您操心了不少,今後秋水离开了你,你可要多保重啊。”然後她靠向魔天道的怀里微笑,那样的笑,叫晋连好陌生,到底是怎麽了?!
“那好吧,既然是郡主你自己的意思,寡人也不说什麽了,四弟你也应该要恭喜他们才是。” “云帝,那按照以前的条件,希望您云帝陛下能准备好那些东西。”
“你是说麒麟戒指、圣传古书和愈山圣水。”
“是的,这些是早就约定好的,我想陛下您不会违背前皇帝的遗言吧。”
“当然,秋水出嫁我又怎麽能吝啬呢。”司马晋云在琢磨著,愈山圣水倒没什麽,只是为何那个条约里要加入圣传古书这只有一本但毫无用处的书和古老的但是没什麽价值的麒麟戒指呢?这两样虽然是古物,但是却没有实际作用,到底夜魔和司马晋丰当初在签条约时在想什麽呢? “陛下,秋水还有一个不情之请,秋水想在大祭奠的时候在隐宫和天道举行婚庆,不知道可以吗?”
大祭奠是一年的最後一天,是全民祭奠活动,现在已经成为了一种全民庆祝活动,在那一天里,还会有奇特的九星连珠奇特的景象,但是只有每一百年一次,刚巧今年就有看。
“你想在隐宫举行婚庆吗?可以啊,不过现在离大祭奠日只有1个月左右的时间,怕是有些仓促。” “我们不在乎,只是想在家乡的大祭奠上成亲,谢谢皇上的成全,我想我父皇和母後在泉下看到皇上和四皇叔这麽疼我,一定会很开心的。”
“那在婚礼之前,秋水就和天道王子住进西郊的麒麟山庄吧,那本来就是你秋水的庄园。” “不,皇上,秋水还是想和四皇叔住在一起。”
“那皇弟你的意思呢?”皇上又问到晋连。 “臣当然欢迎。” 退朝之後,司马晋连被叫到了皇上的书房。 一进门晋连就看到他二哥背对书桌,书桌之上散开一个书卷,正是那个秋水和魔天道的婚约。 “你怎麽看这件事,四弟?”
“这婚约表面上看合情合理,不过,以夜魔和大哥的个性,不会那麽简单。而且,这嫁妆似乎太过简单了,就只要那三件东西,一般和亲至少也该要些城池钱财什麽。”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情。”
“二哥想说什麽呢?”
“虽然我不了解秋水,可是你好歹也和她住在一起10年了,她要嫁给魔天道你就不觉得奇怪?我还以为如果没有以外,你会娶了娶呢。”
“我不喜欢她,我只是把他当我的女儿一样看,而且,我是他叔叔。”
“算了吧,这不是理由,近亲联姻是必须的,我们的母後还是父皇的姐姐呢,你是因为她吧,秋水的母亲,你和於谦结拜的姐姐,叶沁。”
“二哥看上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件事情除了当事人没有人知道的,二哥是怎麽知道的。”
“於谦说的,你以前喜欢的是叶沁吧,不过似乎女人都喜欢坏男人呢,你没有大哥坏,就只能看著心爱的女人嫁给他了。”
“不要说了,可以讨论点别的事情吗!”司马晋连拿过书架顶层的那本装修精美的有一米长的大书:“为什麽要这本书呢?这书上除了记载了开国帝王的古老故事之外就什麽也没有了?还有麒麟戒指,也是开国帝王和他的王妃带过的遗物而已?有神木特别呢?”
“开国帝王的麒麟剑!传说中可以强大到摧毁一切的宝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的目标应该是这个。”
“那不是个传说吗?还真的有啊?不知道是那把剑厉害还是我的烈火剑强呢?”
“四弟,确实有那把剑。母後死前亲口说的,这是皇室的秘密,每代皇帝在死前都会亲口告诉他的下一个接班人,当初要你当你还不当,错过了这麽好的一个秘密呢──哎!”
“不要跟我发牢骚,你知道我不喜欢拘束的生活,当这个国家真正稳定後,我就会离开的,二哥,其实你比我更厉害,就是太懒了。”就在两个人插科打诨的时候,一个黑影忽然冲到云帝的身後,云帝一个转身把那人钳在了怀里。
“喂──你怎麽还不死心啊,我说了,你杀不了我,而且你也别想离开这!”云帝怀里的人上身裸露著布满了淤青和吻痕,下半身也只系著一条白色床单,看那发抖的腰身,估计不久之前还经历过一场欢娱。
“混蛋,你放开我!喂,司马晋连你都不帮忙啊,我也是你兄弟好不好!”李於谦被云帝这样搂在怀里居然有些脸红,看来他们的关系应该比之前要好了很多,他记得上次见到李於谦是在自己的睡房,好象在给自己看病还是什麽,记得不是太清楚了,突然间晋连似乎想到了,拉住李於谦的手问到:“三弟,我们最後一次见面是在什麽时候?”
“愈山啊?你怎麽突然问这个?”
“我去过愈山?”不是在书房?而且还去过愈山,难道李於谦在2个月前和我见过?
“是啊,你还带著你的小奴隶呢,你怎麽突然问这麽奇怪的问题?”
“是和一个白头发的男孩吗?”
“恩、、、、、、”李於谦使劲的点头,还不忘记在云帝的怀里挣扎。
“是啊,我也看过那男孩,很独特的说,叫神木、、、、、什麽的,於谦,哦──”云帝抓住李於谦的嘴吻了起来,叫李於谦根本就不能回答,而站在一边看热闹的晋连匆匆的往王府赶,难道那个叫神木空瑾的人说的是真的。
去愈山狩猎是皇族每年的活动,他以前只带秋水去,慕容雨也只带过一次,但是却没有带到宴会上,既然连皇上都见过,想必那时的自己应该是很喜欢那少年的。可是该死的,为什麽自己就是想不起来呢?对了,秋水,秋水还住在自己那,如果空瑾说的是真的,秋水回去一定会对他不利的! 一想到这司马晋连的脚步走得更快了……
地牢里,穿著淡蓝色华服的白发少年隔著木栏杆笑吟吟的看著靠著墙壁有些虚弱的少年。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叫神木空瑾,哥哥──”
15 混乱的故事真相
当司马晋连回到王府时,魔天道、小郡主、慕容雨以及空瑾都呆在大厅里,似乎是可以在等候这个晚归的主人,他们彼此间交换了一下眼神,心领神会的不再说话,此刻的大堂安静得有些诡异──
“晋王爷回来的速度还真快,在下以为您还要和皇上继续商量著我和秋水的婚事呢,以後的事情就劳烦您了,四叔──”魔天道展现出一副毫无危害的笑脸,却在司马晋连看来厌恶无比,这个人无论怎麽笑都让他觉得讨厌。
“客气了,逸,去收拾一间上房给天道王子,可别失了礼节。”
“是──”梁逸恭敬的把魔天道请了出去。 “其他人没事的就回去吧,要道喜的明儿赶早,秋水,你随我来。”司马晋连不由分说的拉住秋水的手往大厅後边的花园走,他把她拉到亭子里,四周空无一人,只有侍卫远远的守著。
“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司马晋连很认真的问到。
“是的,考虑的很清楚了,而且,这不是早就决定好的事情吗?在我还未出生的时候就决定好的事情。” “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叫皇上收回成命,我会保护你的。”
“为什麽要保护我?你以什麽身份呢?叔叔?恋人?还是对我母亲的愧疚!” 秋水一句一步的走向晋连面前,她的额头就在晋连的鼻子下面,两个人的距离近的有些暧昧。
司马晋连往後退了一步,他对秋水的问题居然也会有一丝不自然的紧张。
“我是你叔叔,而且你母亲把你托付给了我,我当然要好好保护好你,不管你做了什麽错事,在我看来不过都是孩子的任性。”
“哼──你一直都当我是小孩,可是,我已经不小了,你知道我爱你爱到都要发疯了,可是为什麽你可以爱慕容雨爱我母亲甚至爱那个奴隶,也不愿意,爱我?!”秋水的歇斯底里的叫著嚷著,甚至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所以,你给我下了‘遗忘’,对吗?傻丫头,如果两个人真心相爱,不管相隔多远,都能在一起的。我知道我对你的宠爱让你误会了,可是你是叶沁的女儿,我没办法不去宠你,但我对你,只有亲情。可是,这是最後一次我对你的容忍,你这次的任性,叫我遗失掉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以前我从来没有後悔过,可现在,我後悔了,因为你让我遗忘的不仅仅是一部分记忆而已,我不准你再对神木空瑾下手!”
秋水看著一脸严肃的晋连,忽而笑了起来,笑的那麽伤心:“连,你知道你现在又多可笑吗?报应吧,你曾经说过你没有骗过我,可是现在,你被那麽多的谎言包围著却还不自知。爱,这个东西真的很可怕呢──放心好了,神木空瑾我没兴趣!”
“等等!”司马晋连拉住转身要走的秋水问到:“中了‘遗忘’,就真的没有解药可解吗?!”
“没有解药,你遗忘的永远也不会想起来,我得不到的宁愿毁了也不会让给别人,这是我父亲教我的,虽然他死了,可是连,我父亲的血液在流淌在我身体里面,到了一定的时候,有些帐该好好算算了。”然後是诀别的转身离开。
司马秋水真的没想到,一个看似不起眼的棋子神木空瑾如今居然也能在他们的计划中掀起不可小视的力量来,也难怪,流著神木砌的血,怎麽也会有他的心计吧。如果不是事先慕容雨告诉了她神木空瑾改编了银的故事,她还真想在进了王府後就杀了那人。但是慕容雨说的对,与其杀了他不如好好留著利用,因为比起看著冒牌货和连亲热,她更加受不了连看银的眼睛,那麽温柔,还有他抱著银入睡的样子,好象世界只剩下了他们彼此而已。她讨厌很憎恨著银得到的连的爱,要不怎麽说女人都是毒蝎心肠呢。
在秋水走後,司马晋连对著空气说到:“峪,出来吧。” 自他身後的雪地里,涌出一个还带著伤的男子,不过似乎伤势已经好了很多。
“王爷有何吩咐。”
“地牢里有什麽动静?”
“今天那个叫神木空瑾的少年去过地牢看熏风少爷。”
“你哥哥为什麽会允许他去?”
“因为他说他是熏风少爷的,兄弟──” 晋连听到後面的两个字抬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