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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砌一咳嗽;血全部从他嘴里溢了出来:”原来;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天;呵呵;不错;死在你的手里也是一个交代;不过;你知不知道我的血液里面有一种诅咒呢?”
“知道;在圣庙里;锦和我说了;那是你们的父亲对你下的诅咒。很残忍的诅咒;对吧。”
“是;很残忍;没有什麽比亲手杀了自己的爱人更残忍的。”
“精灵族早已经开始退化灭亡了;你不该去救他们;银。”
“不过;谢谢你;至少;我解脱了;银……空……”说到最後两个字;神木砌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什麽;没有了邪恶;只有干净的纯白。
砌的身体无力的滑了下去;血像小溪一样在银的身上蔓延开来。
“银……”天道一只手轻拍上银的肩膀;银对他莞尔一笑;退後了一步;天道的脚下;一个一米长的圆形结界开启;将他困在里面。
“银;你这是要干什麽?让我出去!”
“等我处理完一些事情;就让你出来;就一下子。”
然後他带著剑来到晋连的面前。晋连则像个孩子一样不知所措。
“银;你……。我……。对不起。”这三个字是司马晋连一直想说的;像放下了心口的石头一样;说出这三个字他轻松了不少。
剑忽然刺进他的身体;司马晋连惊的呆坐在地上。
“为什麽?”
“很多事情不是一句话就可以了;这一剑是空瑾的。”将剑缓慢的抽出晋连的身体;银抬起来准备著下一剑。
“银;住手!”於谦想制止住银;却被晋连吼了回去。
“不要过来!”
“呃……………!”又一剑狠狠的刺进了连的左肩里;司马晋连咬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这是慕容雨的。”
“你真有这麽恨我吗?”司马晋连用没有受伤的手去摸银的脸。
“我不该恨吗?从一开始你就对我不断的侵犯和占有;把我像一个蝼蚁一样肆意的践踏著;可是我又无可自拨的陷入你对我偶尔的温柔中。从来没有过爱;是你让我知道什麽是爱;看你为了救我而跑到幽禁森林里;你失意之後对我又做了那麽多过分的事情我都告诉我自己要忘记;只要你爱我就好;可是你真的爱我吗?为什麽你每次的爱都要让我伤痕累累才甘心;空瑾他好坏;可是他也好可怜!他是我的弟弟啊……。。”
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流进嘴里面好咸好苦涩。
“慕容雨也是;为你他被人折磨成那样;连舌头都被割去了;甚至还尸骨无存;你知道他有多爱你吗?他甚至拿自己身体为诱饵让他父亲答应让他去杀你;而实际他却冒著生命危险带你去找我!你都不在乎他的生死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欠他们的都太多了;我也欠你的;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的孽;永远要在失去後才知道珍惜。”
“银;我只想在死前知道;你把自己封印起来的那段日子;都能感受到我为你做的吗?”
“知道怎麽样?不知道又怎麽样?还有意义吗?一切都完了……”
双手握住剑;用尽全身的力气银狠狠的刺下去!
血在空中如同莲花的绽放一样;在夕阳的余辉下妖娆而凄惨。
世界在这一刻无声;银觉得这样安静的世界才美好。
魔天道在结界里用力的锤打著;还在叫著什麽;应该是在叫我的名字吧;对不起;不是故意要把你关住的。
“银!不…………!”司马晋连慌乱的抱住虚弱的银;将他揽在怀里;但是怎麽抱都怕弄疼了他。
“不;不……。怎麽会这样;神木银;你不是要杀我吗?你这是干什麽!你这个混蛋;谁允许你这麽做的……。不要;你不要睡……银!”
“疼吗?伤口。”
“我不疼;你不要说话; 我会想办法救你的;一定会的;你有苏醒石你会没事的……”
“不是说麒麟剑可以摧毁掉一切吗?不要傻了;连;我死定了。”
“为什麽要这麽做?!你叫我怎麽办;啊?你……”
“因为;我对你下不了手;要阻止这诅咒就只有把我自己杀了;不然;我真的会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在圣庙里锦告诉我;我的父亲被精灵族的人下了很残忍的诅咒;嗜父之人将亲手杀了最爱的人;让他永生都活在孤独和悲伤里面。我的父亲嗜父;而他又被诅咒著杀了自己最爱的人;所以我的父亲才会这麽的想要灭了精灵族;其实;他也很可怜的。”
“不要说了…。。你应该杀了我的;我是个混蛋啊;你应该杀了我;杀我啊;你这个笨蛋!”将银小心的抱在怀里;连哭的有些不可抑制;银笑笑为他抹去脸上的泪水。
“不哭;其实死了也不错;知道我的愿望吗?那就是想自由;如果说;死也是一种解脱;你应该为我高兴。”
“其实在沈睡的时候我都听的到;你在我母亲的墓碑前的话;我都听到了;这一世我们没机会了;连;下辈子吧;你一定不要把我认错了;我下辈子一定还叫银;记得……”
“记得记得…。。下辈子我一定把你找到;再也;再也不放开!”
“恩…。。替我跟天道说声对不起;我注定给不了他任何东西了。”
“连;我好冷;你抱紧我点。”
“恩。”晋连点著头;用力的抱住银。
“连;我还没说过吧;我喜欢你。”
“恩;我也喜欢你。”
“我爱你……”
“我也爱你。”
……。。
……。。
月色下;惘生湖的湖面倒映著天上美丽的星空;其中月亮旁边的一颗星星特别的明亮;而且稍微观察一下就能发觉;那颗星星正在不断的靠近洁白的月亮。
湖边;水晶棺材里;穿著白色祭祀服装的银安静的躺在里面;他的身下;银色的头发稀松的散落开来;像一个沈睡中的少女;安静祥和。
“你确定这样能救他吗?”身材高挑的男子看著已经古稀的精灵族长老问一边比他略年轻的男子。
“你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受了麒麟剑一击本来必死无疑;要不是他有苏醒石;只怕也会像锦一样消散。如今火星嗜月又是难得的轮回之日;也许把银再次推进惘生湖就能有救他的机会。”
“你说;银这次会睡多久?”
“不知道。”
“不管多久;我都会等的。”男子走到银的身边;在银的眼睛上亲吻著。
“我可是许诺下了生生世世的诺言的;不管多久;不论几辈子;我司马晋连一定会找到你;守护你;并永远爱你。”
番外 神木砌
幽禁森林;惘生湖边;两个少年在空中不断的比画著;有若隐若现的阵法在空中亮出黄色的光。 一个年纪略大2岁的少年穿著比另一个要高贵些;但是结阵似乎没有那个衣著朴素的少年厉害。 神光之启;惘生一道;结界……………开!
只听那年纪略小的少年在空中高喊著;一个半米长的阵法在他脚下张开;一个透明的结界将他包围在里面。 两个少年看了;一下子高兴的跳了起来。
“砌;你好厉害……啊!”年长的少年高兴的跑过去结果一下子就被结界弹的老远。
“锦;你没事吧?!”叫砌的少年赶紧收了结界跑过去看他有没有受伤。
“没事的;砌你真厉害;才半天的工夫你就学会了;父亲应该亲自教你才是;我这麽笨;两天都没有学会。”锦略带丧气的说到。
“怎麽会;如果不是哥你记熟了口诀和手法;我哪里能学会;你看你还不是私底下教了我聚集能量球;封印术和一些其他的阵法;你也很棒呢;尤其是飞行术;那麽厉害;我就不行了。”砌傻傻的对锦说到;两个少年坐在草地上开心的笑著;夕阳的光洒在两个人的脸上特别美好。 夜里;躲过侍卫的巡逻;两个少年悄悄的溜进了部落里长老的院子。将锦送到房门;砌刚要离开;锦拉住他的手将一个东西交到砌的手上。
“16岁生辰快乐;送给你的。”
砌摊开手来;一个精致的弧形玉配在他手上躺著。
“谢谢哥。”砌开心的将玉配收到衣兜里;一转身;一脸严肃的父亲站在两个人面前。 “谁允许你来这里的?!”
“对不起父亲;我马上就走。”
“啪…………”响亮的耳光在空气中响起;砌瞪著双眼委屈的看著眼前给他耳光的人。
“你还没资格叫我父亲;如果你母亲管教不好你;那就让我这个族长来好好管教你好了。”
“啪!”又是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摔了过去。 “没有我的允许;你私自学阵法;该罚。”
“啪!”接著另一边的脸上也挨上一掌;砌的嘴角不自觉的流出血来。
“作为一个低等的奴仆;没有资格进入族长的院落;更没有资格和我的儿子接触!”
神木四风扬起手还准备打下去;锦一把将砌拉到身後:”不要打了;他也是您的儿子;父亲!就算他的母亲是个俾女你也不能……”
“既然你也知道他母亲不过是个俾女就应该知道;身为纯精灵血统的你;该远离他!”神木四风摸著锦的头温柔的说到:”我能允许那个俾女生下他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一个发泄的对象还妄想飞上枝头;太可笑了。”
始终神木四风都带著笑在说著;好象那些事情都与他无关;像一个笑话一般;砌把头低低的放著;额前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可是谁都看的出;他有多难过。 “谢谢殿下的教导;卑微的我会时刻牢记的。”半跪在地上砌毫无感情的说到。
神木四风;你如此高傲;既然看不上我母亲为何还要和她交合生下我?!你对我;没有一点亲情;甚至对族里其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都比对我要好?为何;你要如此的厌恶我?我宁可你将我抹杀在我母亲的肚子里;也不愿意这样的存在於世界上。
我讨厌你;神木四风。
没有回家;砌一个人顶著红肿的脸流连在森林里。回家也好不到哪里去;母亲一定会问今天和锦相处的怎麽样了;会问有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会问锦对我这个兄弟又多少情谊。就算顶著这样的脸回去也不会引起母亲多大的关心吧;她所关心的是我这个有著精灵族长血缘的儿子在未来能不能改变她以後的生活和命运。
可笑的女人;可笑的想法;可笑的命运。 砌坐在悬崖边的大树上;靠著树干一边笑一边哭;可他极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软弱。一只松鼠从他身边窜过;他一紧张;重心不稳的在树上来回的晃动。
“啊……………”还没来得及叫救命就随著断掉的树枝一起跌落下悬崖。 死定了;砌在身体碰到地面时绝望的想著;全身都被刮出大大小小的伤来;可是;明明是不见底的悬崖;为什麽这麽快就掉落了下来? 这并不是悬崖底下;是一个悬崖壁上多出来的一个地方;可是明明从上往下看;悬崖都是很直的啊;砌将手伸到外面;看不见! 果然;有人在这里设下了结界。为了隐藏什麽东西吗?砌起身往挂著青藤的墙面走去;拨开青藤;一个两米高的洞口出现在眼前。
穿过如同走廊一样的道路;一个巨大的内洞豁然於眼前;像是刻意被整理过的一样; 有篝火在燃烧;洞里面很干净;还有木头和石块摆成的桌椅。难道这里还有人住?
“你今天来的比较早嘛;就这麽等不急吗?”像空灵般的声音在山洞中响起;砌寻声过去;在一个类似於屏风的石头後面;由兽皮铺成的床上;一个满头银发的男子睁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 当时的神木砌被眼前这个人的美震慑住了;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你是谁?”银发男子皱著眉头问到。
“我;我叫神木砌。你;你……。你又是谁?妖怪吗?”砌像个结巴一样;说话也不利索了。
“妖怪?呵呵;你觉得我像吗?”银发男子站起身来走到砌的面前。他一笑;砌觉得自己当时连呼吸都快要忘记了。直到听到锁链和石头撞击产生的清脆声响才让他收回了理智。
那男子的右脚脚踝上被扣上了一个精致的铁链;另一头接著墙壁;留出足够的长度以供活动。 “你不该来这里;快走吧;而且不要跟别人说见过我;知道吗?”男子弯下腰对砌说到。
“为什麽?你到底是谁?为什麽会被锁在这里?而且你的头发;为什麽是银色?”
“你没听过诅咒之子吗?精灵和人族的孩子;带著银色头发的诅咒命运。一辈子都会活在无间地狱里来偿还父母所犯下的禁忌。”
“你是精灵和人族的孩子?为什麽我都没听说过族里有这样的事情?”
“因为那个人是不会允许这样污秽的事情发生的。快走吧;趁那个人还没来之前。”
“那个人”是谁呢?为什麽他如此紧张? 就在他要推砌的时候;洞口穿来走路的声音;银发男子低叫了一声”不好”然後赶忙将砌推进一个小洞里;并对砌嘱咐到:”等下无论发生什麽看到什麽都不要出声;记住了!” 然後他熟练而迅速的在砌周围结起一个隔离阵。
“你在干什麽?!”冰冷而熟悉的声音在山洞里响起;砌看到他的父亲;神木四风正拿著一直别在腰间的鞭子看著他面前的银发男子。
”如你所见。”
”怎麽;还不死心的想要逃出去?我既然能从小就把你关在这;以後也一样;你逃不开;李银空!” 2“只要我活著;你就别打算我放弃逃离这里的念头。”李银空看著神木四风认真的说